离婚五年,前夫跪求我带娃复婚

离婚五年,前夫跪求我带娃复婚

主角:傅砚辞归故
作者:碎碎念的小包子

离婚五年,前夫跪求我带娃复婚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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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纪念日,傅砚辞将我的孕检单随手丢进垃圾桶,搂着白月光逼我签下离婚协议。

他说:“虞书晚,你这种除了画几笔破画就一无是处的女人,只配给我当保姆。

”我攥着那份离婚协议,心如刀割,只问一句:“如果我怀孕了呢?”他笑了,

笑得残忍又薄凉,掐着我的下巴说:“怀了就打掉,我傅砚辞的孩子,

绝不能有一个摆弄笔墨的**母亲。”我彻底心死,签下名字,拖着行李箱消失在他的世界。

五年后,他却发了疯一般冲到我面前,猩红着眼眶求我回头。他身后,

我们五岁的儿子抱着手臂,人小鬼大地挡在我身前:“这位先生,想追我妈咪?

先把我布置的《追妻九九八十一难》通关了再说。哦对了,第一关,

先去把你脑子里的水沥干。”1.五年后,南城美术馆。我作为新生代国画艺术家,

受邀参加十年一度的“丹青”画展。我的画,被挂在展厅最中央。画的名字叫《新生》。

画上,一个婴儿在废墟之上,向阳而生。这幅画的灵感,来源于我的儿子,虞归故。

当年我离开傅砚辞时,已经怀了他。我独自一人去了国外,一边打工,一边学习,

一边养育归故。其中的艰辛,不足为外人道。好在,一切都熬过来了。如今的我,

是圈内小有名气的画家虞晚,再也不是那个围着傅砚辞打转的卑微主妇。画展人来人往,

我的经纪人陈姐在一旁应酬,我乐得清闲,端着香槟站在角落。忽然,

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下意识抬头看去,瞬间僵住。不远处,

傅砚辞正死死地盯着我。他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身形挺拔,面容依旧英俊得无可挑剔。

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布满了红血丝,像是蛰伏的野兽,带着一股偏执的疯狂。五年了。

我以为我早已将他忘记。可当他再次出现,我的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然后,

是铺天盖地的恨意。我别开眼,不想再看他。陈姐注意到我的异样,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

随即了然。“傅氏集团的总裁,傅砚辞。出了名的工作狂,这几年把傅氏带到了一个新高度。

怎么,你认识?”我扯了扯嘴角:“不认识。”曾经同床共枕三年,

最后却只换来一句“不认识”。真是讽刺。陈姐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认识最好。这种男人,

看看就好,沾上就是一身腥。”我深以为然。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到傅砚辞身边,

恭敬地说了些什么。傅砚辞却充耳不闻,视线依旧胶着在我身上,然后迈开长腿,

径直向我走来。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想干什么?陈姐显然也察觉到了他的意图,

将我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他。“傅总,有事?”傅砚辞的目光越过陈姐,落在我脸上,

声音沙哑得厉害。“晚晚。”一声“晚晚”,让我胃里翻江倒海。我冷着脸:“这位先生,

你认错人了。”傅砚辞的身体晃了晃,眼底的猩红更甚。“我没有认错,你就是虞书晚。

”他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和……委屈?我简直要笑出声。他委屈什么?委屈当年把我赶走时,

话说得不够狠,事做得不够绝?“抱歉,我叫虞晚。”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虞书晚五年前就已经死了。”死在了那个大雨滂沱的结婚纪念日。傅砚辞的脸色瞬间煞白。

他伸出手,似乎想抓住我。我厌恶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傅总,请自重。

”周围的目光已经看了过来,窃窃私语。傅砚辞像是没看到,只固执地看着我,

一遍遍地重复。“晚晚,跟我回家。”回家?我冷笑:“我的家不在这里。”“你在哪,

家就在哪。”他急切地说,“我们复婚,好不好?”我看着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傅砚辞,你是不是忘了?五年前,是你逼我签的离婚协议。”“是你亲口说,我这种女人,

只配给你当保姆。”“也是你亲口说,就算我怀孕了,也要打掉。”我的声音不大,

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傅砚辞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废话,拉着陈姐转身就走。“晚晚!”傅砚辞从身后追上来,

一把攥住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放手!”我挣扎着,

眼底的厌恶毫不掩饰。“我不放!”他固执地收紧手指,眼眶红得吓人,“晚晚,

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你的机会,早在五年前就被你自己亲手毁了。

”我甩不开他,干脆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傅砚辞,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后悔了,

我就该感恩戴德地回到你身边?”“你把我当什么了?一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品?

”傅砚辞痛苦地闭上眼:“我没有。”“你就是!”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你只是不习惯,

不习惯一个曾经对你百依百顺的人,突然不再围着你转了。”“你的自尊心,你的掌控欲,

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所以你现在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不过是演给你自己看的。

”我的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扎进他的心脏。傅砚辞的脸色,一寸寸地灰败下去。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陈姐的脸色也有些难看。“虞晚,我们先走。”我点点头,

用力想抽出自己的手。傅砚辞却攥得更紧,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晚晚,

别走。”正在这时,一道清脆的童声响起。“放开我妈咪!”2.我回头,

看到虞归故不知何时跑了过来。他穿着一身小西装,打着领结,像个小大人一样,

气鼓鼓地瞪着傅砚辞。傅砚辞看到归故,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缓缓低下头,

视线落在归故那张和他有七八分相似的脸上。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嘴唇颤抖着,

似乎想说什么。归故却没给他机会。他伸出小短腿,狠狠地踹了傅砚辞一脚。“坏蛋!

快放开我妈咪!”傅砚辞吃痛,却依旧没有松手,只是怔怔地看着归故。

“你……你叫什么名字?”“要你管!”归故挡在我身前,张开双臂,像一只护崽的母鸡,

“不许你欺负我妈咪!”傅砚辞的目光,从归故脸上,缓缓移到我脸上。那眼神,

震惊、狂喜、懊悔、痛苦……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复杂得让我心惊。“他……是我的儿子?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回答。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都和他,

再无关系。傅砚辞却像是得到了答案,眼眶瞬间红了。他松开我的手,蹲下身,想去抱归故。

“儿子……”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归故却灵活地躲开了。他抱着手臂,

老气横秋地看着傅砚辞。“谁是你儿子?我妈咪说了,我爹地早就死了。”傅砚辞的身体,

重重地晃了一下,险些摔倒在地。他伸出手,想去摸归故的脸,却又不敢。

那副小心翼翼、卑微到骨子里的样子,和我记忆中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傅砚辞,

判若两人。可我,没有半分心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牵起归故的手,转身就走。

“晚晚!”傅砚辞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追上来。“晚晚,对不起,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语无伦次地道歉,声音里充满了绝望。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他。“傅砚辞,收起你那套鳄鱼的眼泪。我不需要。”“当年你让我打掉他的时候,

就该想到,你这辈子,都不配做他的父亲。”说完,我不再停留,带着归去,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画展。回到酒店,陈姐给我倒了杯热水。“那个傅总,就是归故的爸爸?

”我点点头,没有隐瞒。陈姐叹了口气:“造孽啊。”是啊,造孽。我看着窗外南城的夜景,

思绪万千。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归故准备去机场。刚到酒店大堂,就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傅砚辞一夜未睡,眼下的乌青更重了,西装也皱巴巴的,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颓废。

他看到我,立刻冲了上来。“晚晚,别走。”我皱眉:“傅砚辞,你阴魂不散了是吗?

”“我只是想看看你们。”他卑微地祈求,“就一眼,好不好?”我还没说话,

归故就站了出来。他仰着小脸,看着傅砚辞,一本正经地开口。“这位先生,想追我妈咪?

”傅砚辞一愣,随即疯狂点头。“想!做梦都想!”归故抱着手臂,

人小鬼大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撇了撇嘴。“想追我妈咪也不是不行。”傅砚辞的眼睛,

瞬间亮了。“不过,”归故话锋一转,“得先通过我布置的《追妻九九八十一难》。

”傅砚辞:“……”我:“……”这小家伙,又在搞什么鬼?归故清了清嗓子,

继续说道:“哦对了,第一关,先去把你脑子里的水,脱干。”说完,拉着我的手,

昂首挺胸地走向门口。留下傅砚辞一个人,在风中凌乱。3.我以为经过归故那么一闹,

傅砚辞会就此罢休。没想到,我低估了他的脸皮厚度。我们前脚刚回到定居的城市,

他后脚就跟了过来。不仅如此,他还把我隔壁的房子买了下来,堂而皇之地和我做起了邻居。

我气得想骂人。陈姐却劝我:“别气,就当多了个免费保镖。”我:“……”这天,

我正在画室里画画,门铃响了。我从监控里看到是傅砚辞,直接无视。门铃锲而不舍地响着。

我烦不胜烦,只好过去开门。“傅砚辞,你到底想干什么?”傅砚辞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

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晚晚,我给你炖了鸡汤,你尝尝。”我看着他,冷笑一声。

“傅总日理万机,还有空研究厨艺?真是难得。”傅砚辞的笑容僵在脸上。“晚晚,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是……”“我没有生气。”我打断他,“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笑。

”“一个五年前亲手把我推开的人,现在却跑来跟我献殷勤。”“傅砚辞,

你不觉得你很分裂吗?”傅砚辞的脸色,白了又白。“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混账事。

”他低着头,声音闷闷的,“你给我个机会,让我弥补,好不好?”“弥补?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怎么弥补?让我忘掉你当初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吗?

”“还是让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和你在一起?”“傅砚辞,你凭什么觉得,

我还会要一个你不要的东西?”我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捅进他的心窝。他痛苦地闭上眼,

身体摇摇欲坠。我懒得再看他这副样子,转身就要关门。“晚晚!”傅砚辞急了,

一把抵住门。“我不会放弃的。”他看着我,眼底是偏执的疯狂,“这辈子,

你都别想再离开我。”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傅砚辞,你是不是忘了,

我们已经离婚了。”“法律上,我们现在是陌生人。”“你再骚扰我,我就报警了。”说完,

我用力关上门。门外,传来保温桶掉在地上的声音,以及傅砚辞压抑的嘶吼。**在门上,

心里一片冰冷。晚上,归故放学回来。看到门口的一片狼藉,好奇地问我:“妈咪,

我们家门口是被人打劫了吗?”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隔壁的门开了。傅砚辞走了出来,

手里还拿着扫帚和簸箕。他看到归故,眼睛一亮。“归故,放学了?”归故看了他一眼,

没说话,径直走到我身边。傅砚辞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开始默默地打扫地上的汤渍。

归故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问:“妈咪,他就是那个脑子进水的叔叔?

”我:“……”傅砚辞的动作,明显僵了一下。我强忍着笑意,点点头。归故“哦”了一声,

然后跑到傅砚辞面前,仰着头问他。“叔叔,你脑子里的水,沥干了吗?

”傅砚辞:“……”他看着归故那张酷似自己的小脸,半天说不出话来。归故见他不回答,

撇了撇嘴,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看来是还没沥干。”说完,他从自己的小书包里,

掏出一个东西,递给傅砚辞。“喏,这个送给你。”傅砚辞下意识地接过来。是一个小小的,

手工**的晴天娃娃。娃娃的脸,画得歪歪扭扭,看起来有些滑稽。

傅砚辞却像是接到了什么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这个……是送给我的?”“嗯。

”归故点点头,“我妈咪说,送人晴天娃娃,可以赶走坏心情。”“我看你天天愁眉苦脸的,

肯定心情不好。”“所以,送你一个,希望你快点开心起来。”“这样,

你就不会再来烦我妈咪了。”傅砚辞:“……”他的心情,像是坐了过山车,忽上忽下。

他看着手里的晴天娃娃,又看看一脸天真无邪的归故,眼眶,一点点地红了。

4.傅砚辞的“追妻”之路,似乎从一开始就困难重重。

他每天变着法子地出现在我和归故面前。送花,送礼物,做饭,接送归故上下学。

凡是能想到的,他都做了。可我和归故,就是不买账。我对他视而不见,归故对他冷嘲热讽。

他送的昂贵玩具,归故转手就送给了幼儿园的小朋友。他做的豪华大餐,

我和归故宁愿吃泡面也不动一筷子。他开着豪车来接归故,归故偏要自己挤公交。

傅砚辞的挫败感,与日俱增。这天,他把我堵在了画室门口。“晚晚,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才肯原谅我?”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下巴上长出了青色的胡茬,眼里的红血丝就没消过。

我看着他,心里没有半分波澜。“傅砚辞,我说过,我不需要你的原谅。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过我自己的生活。”“所以,请你离开,不要再来打扰我。

”“我不走!”他固执地拦在我面前,“除非你答应跟我复婚。”我气笑了。“复婚?

傅砚辞,你是在做梦吗?”“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跟你复婚?”“凭我爱你。”他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我愣住了。爱?这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我觉得无比讽刺。“你爱我?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爱我,所以在我怀孕的时候,逼我离婚,让我打掉孩子?

”“你爱我,所以这五年来,对我不管不问,不闻不问?”“傅砚辞,你的爱,还真是廉价。

”傅砚辞的脸色,瞬间惨白。“不是的,晚晚,不是那样的。”他急切地想解释,

“当年……”“当年的事,我不想再听。”我冷冷地打断他,“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说完,我绕过他,准备离开。他却从身后,一把抱住了我。

“晚晚,别走。”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哀求和绝望。他的怀抱,依旧温暖。可我的心,

却是一片冰凉。我用力地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傅砚辞,你放开我!”“我不放!

”他抱得更紧,“这辈子都不放!”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后,带着灼热的温度。

我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淡淡的烟草味。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可是,

回不去了。我们之间,隔着五年的空白,隔着一个无辜的孩子,隔着血淋淋的伤口。

“傅砚辞,你再不放手,我真的报警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推开了他。我看着他,

眼底是化不开的冰冷。“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说完,我转身,快步离开。身后,

传来他痛苦的嘶吼。我没有回头。接下来的几天,傅砚辞没有再出现。我的世界,

一下子清净了。我以为,他终于放弃了。心里,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失落。这天,

我正在画室里构思新的作品,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声。

“是虞书晚**吗?”我皱眉:“我是虞晚。请问你是?”“我是林若微。”林若微。

傅砚辞的那个白月光。我怎么会忘了她。当年,就是她挽着傅砚辞的手,出现在我面前,

将那份离婚协议,递给了我。我握着电话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有事?

”“我想和你见一面。”她说,“关于阿辞的。”我本想拒绝。可是,鬼使神差地,

我答应了。我倒要看看,她又想耍什么花招。我们约在一家咖啡馆。林若微穿着一身名牌,

妆容精致,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优越感。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虞**,

五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我笑了笑:“林**也一样,还是那么喜欢多管闲事。

”林若微的脸色,沉了沉。“我今天来,是想请你离开阿辞。”她开门见山地说。“哦?

”我挑眉,“凭什么?”“凭他爱的人是我。”她说得理直气壮。我差点笑出声。“林**,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现在是傅砚辞在纠缠我,不是我在纠缠他。”“你要是有本事,

就管好你的男人,别让他像条狗一样,天天跟着我。”“你!”林若微气得脸色发白,

“虞书晚,你别给脸不要脸!”“阿辞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他很快就会回到我身边的。

”“毕竟,像你这种除了画几笔破画就一无是处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他?”同样的话,

同样轻蔑的语气。和五年前,如出一辙。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可悲。五年前,

我听到这些话,会心如刀割。五年后,我只觉得可笑。“林**,说完了吗?”我端起咖啡,

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说完了就请回吧。我没时间听你在这里废话。

”林若微没想到我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气得浑身发抖。“虞书晚,你别得意!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拍在桌子上,“这里是五百万,离开阿辞,

永远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我看着那张支票,笑了。“五百万?”“林**,

你是在打发叫花子吗?”“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一幅画,就能卖到这个价钱?

”林若微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不可能!”“信不信由你。”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还有,收起你那套自以为是的把戏。傅砚辞,我虞晚不要了。你喜欢,

就捡去吧。”说完,我转身,潇洒地离开。留下林若微一个人,坐在那里,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5.我以为经过这次的敲打,林若微会消停一段时间。没想到,

她比傅砚辞还阴魂不散。她开始想方设法地给我制造麻烦。先是找人匿名举报我的画作抄袭,

害得我被画协调查了很久。虽然最后证明了我的清白,但也浪费了我不少时间和精力。然后,

她又买通了媒体,大肆宣扬我未婚生子,私生活混乱。一时间,我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物。

画室的生意,也受到了影响。陈姐气得不行,要找人去教训林若微。我拦住了她。“不用。

”“这种人,你越是搭理她,她越是来劲。”“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陈姐叹了口气:“你就是太善良了。”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我不是善良,

我只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不值得的人身上。而且,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果然,没过多久,

事情就出现了反转。一个知名的艺术评论家,公开发文力挺我。

他详细分析了我的画作风格和创作理念,驳斥了那些关于我抄袭的言论。同时,

他还对我未婚生子的事情发表了看法。他说:“艺术家的价值,在于她的作品,

而不在于她的私生活。用私德来绑架一个有才华的艺术家,是这个时代最大的悲哀。

”这篇文章一出,舆论瞬间逆转。之前那些骂我的人,纷纷开始道歉。我的画作,

也因此受到了更多的关注,价格一路飙升。林若微偷鸡不成蚀把米,气得差点吐血。

我看着手机上的新闻,心情平静。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晚上,

我正在给归故讲睡前故事,门铃响了。我打开门,看到了傅砚辞。他手里提着一个医药箱,

神色担忧。“晚晚,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我看着他,有些好笑。“我能受什么伤?

”“那些新闻……”他欲言又止。“哦,你说那些啊。”我淡淡地说,“已经解决了。

”傅砚辞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是你做的?”“什么?”“那个艺术评论家,

是你找的?”我摇摇头:“我不认识他。”傅砚辞看着我,眼神复杂。“晚晚,你变了。

”“是吗?”我笑了笑,“人总是会变的。”“不变的,只有傻子。”傅砚辞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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