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域外之巅,骷髅殿主2040年深秋,域外战场的风沙裹着硝烟,
在铅灰色天幕下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断壁残垣间,
山巅之上立着一道足以让天地失色的身影——银发如瀑垂落玄色黑袍,袍角被狂风掀起时,
胸口金线绣就的一龙一虎赫然现世:龙鳞张牙欲噬,虎目圆睁似啸,
针脚里仿佛淬着五年的血与火,要将这乱世搅个天翻地覆。更摄人心魄的,
是他脸上那具骷髅面具。左半墨黑如深渊,右半猩红似凝血,血色边缘凝着若有若无的雾气,
像从地狱血池里捞出来的救赎,又像索命无常的催命符。世人只知他是“骷髅殿主”,
却无人见过面具下的真容——只知他掌着横跨三大洲的神秘势力“骷髅殿”,
殿中两千死侍皆以命相托,一万殿众遍布各行各业,连北美华尔街的财阀见他需俯首,
欧洲老牌贵族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主上,临海叶家密报:叶**被二房叶振海逼婚,
对象是东方家旁系子弟东方浩,明日便要签联姻协议。”黑衣下属单膝跪地,
头颅贴在滚烫的沙砾上,声音抑制不住地发颤。他手中捧着的黑色锦盒里,
平放着一枚巴掌大的令牌——正面是半黑半红的骷髅头,双眼处嵌着两颗暗红宝石,
仿佛透着死神的凝视,正是让各国领导人闻风丧胆的“骷髅令”,又名“阎王贴”。
楚轩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面具的猩红边缘,指尖温度比周遭风沙更凉。
他没有去接骷髅令,只是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却字字如淬了冰的钢刀:“东方家?
五年前没斩草除根,倒让他们有胆子打轻舞的主意。”“轻舞”二字落音时,
面具下的眼神骤然柔和,像极寒之地突然破开的一道暖阳。
五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2035年的夏夜,临海江边的芦苇丛里,他浑身是血,
腹中毒素发作得几乎要把骨头都融掉。那时他还是帝都楚家的太子爷,刚过20岁生日,
就被视作亲兄弟的东方宇灌下掺了“牵机散”的毒酒,
亲眼看着楚家亲信倒戈、家族基业一夜崩塌。他带着半条命从帝都逃到临海,
沿途换了七辆车,躲过十几次追杀,本以为会烂在江边的泥泞里,
却被一双带着油墨香的手轻轻扶起。“你没事吧?”女孩的声音软得像初春融雪,
落在他烧得滚烫的耳际。他想睁眼,眼皮却重得像灌了铅,
只能任由那双手将他架到附近的小出租屋,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
听着她轻声读《市场营销学》的声音,在半梦半醒间熬过最痛苦的两周。等他彻底清醒,
毒素已被压制大半。眼前的女孩扎着低马尾,额前碎发沾着细汗,手里攥着熬药的砂锅,
红着眼圈说:“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过去再也不起来。
”那时他才看清她的模样——眼睛亮得盛着星星,说起未来时会兴奋地比划:“等我毕业,
要在临海开家小工作室,不用赚很多钱,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他不敢说自己的身份,
不敢提血海深仇,更不敢说东方宇的人随时可能找来。他只能含糊地称自己“遇到点麻烦”,
默默吃着她从食堂带回来的饭菜,看着她为攒医药费,下课就去做家教,
回来时眼底带着疲惫,却还笑着问他“今天好点没”。有一次她熬药时被蒸汽烫红了指尖,
却瞒着他说“只是不小心碰到了热水”,直到他看到她藏在身后的手,
才知道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竟比他想象中更坚韧。两个月后,
他查到东方家暗中转移楚家资产的罪证碎片,也察觉追杀者已逼近临海。那天清晨,
他看着熟睡中皱着眉的女孩,
把身上唯一没沾血的和田玉玉佩放在她枕头边——玉佩是母亲生前送他的成人礼,
上面刻着细小的“楚”字。他没留字条,没说再见,只是悄无声息地离开——他怕连累她,
更怕自己给不了她承诺,与其让她跟着自己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不如趁早放手。这五年,
他在域外浴血。从被追杀的丧家之犬,到创立骷髅殿;从一无所有,
髅令成为全球忌惮的符号;他查清了楚家覆灭的真相——真正的主谋是东方家老爷子东方雄,
不过是枚被推到台前的棋子;他也查到了那个女孩的身份——临海市四大家族叶家的大**,
叶轻舞。他以为她会过得安稳,却没想到,五年后听到的,是她要被当作联姻工具的消息。
“备机。”楚轩转身,银发在风中扬起,黑袍上的龙虎似活了过来,“通知骷髅殿华东分部,
半小时内把叶振海近三年的资产流水、叶梦瑶挪用公司资金的证据送到我面前。另外,
让帝都那边把东方雄当年泄露国家经济机密的材料整理好,随时等着收网。”下属连忙应声,
起身时只听见主上的声音在风沙中回荡,带着斩钉截铁的承诺:“轻舞,等我。
这次换我护你,欠你的,我用一辈子还。”山巅的风更烈了,楚轩抬手将斗笠压得更低,
转身走向停在山脚下的私人飞机。机舱内,
下属已将叶轻舞的照片放在桌案上——照片里的她比五年前成熟了些,长发披肩,
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栀子花丛前,笑容温柔,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他指尖抚过照片上女孩的脸颊,面具下的嘴角勾起极淡的弧度:“很快,我们就能见面了。
”2临海困局,栀子含霜2040年的六月,临海被栀子花香裹得满溢。
叶家老宅的后花园里,几株老栀子树开得繁盛,白色花瓣落在青石板上,
却驱不散二楼书房里的压抑。叶轻舞坐在书桌前,
面前摊着三份文件——一份是《临海商业周刊》,封面是堂妹叶梦瑶,
宋体字写着“叶家新星:叶梦瑶或将接手家族餐饮板块”;一份是她刚完成的大学毕业论文,
题目是《中小家族企业的转型路径研究》,扉页上还留着导师的批注“观点新颖,
可深入挖掘”;最后一份,是摊开的联姻协议,甲方栏写着“东方浩”,乙方栏空着,
只等着她签下“叶轻舞”三个字。“轻舞,这门亲事你必须应。
”二伯叶振海端着青花瓷茶杯,指节敲了敲桌面,语气不容置喙,“你爸走得早,
我这个做二伯的得替你做主。东方家是什么地位?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再说,
你名下那点股份,要是没有东方家的支持,迟早得被其他股东稀释干净,
到时候你连叶家的门都进不来。”叶轻舞的指甲几乎嵌进桌角的木纹里,她抬起头,
眼底带着倔强的光:“二伯,我还有半年就大学毕业了,我想自己找工作,
不想用婚姻换利益。我爸当年创立叶家,靠的是实打实的本事,不是联姻。”“本事?
”叶梦瑶推门进来,手里把玩着最新款的梵克雅宝四叶草手链,钻石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她走到书桌前,拿起叶轻舞的毕业论文翻了两页,嗤笑一声:“堂姐,你别天真了。
你这论文写得再好,能当饭吃吗?上个月你跟的那个商业街改造项目,还不是被我抢过来了?
没有二伯罩着,你什么都不是。”叶轻舞看着眼前的堂妹,心里一阵发凉。五年前,
她从江边救回那个神秘男人,还没问清他的名字,他就消失了,
只留下一块温润的和田玉玉佩。她把玉佩用红绳系着,贴身戴了五年,
洗澡时都舍不得摘——那是她那段孤独日子里唯一的念想。她以为那只是一场短暂的梦,
却没想到梦醒后,父亲突然因“心脏病突发”去世,二伯叶振海以“辅佐侄女”为名,
迅速掌控了家族实权,叶梦瑶也开始处处针对她:在学校里散布她“私生活不检点”的谣言,
抢走她跟进的项目,甚至偷偷冻结她的银行卡,让她连大学学费都差点交不上。
她不是没反抗过。去年冬天,她收集了叶振海挪用公款的初步证据,想在家族会议上揭露,
却被叶梦瑶提前察觉,把证据换成了她“伪造文件”的假材料,最后她不仅没告倒叶振海,
反而被族里的长辈批评“不懂事”。从那以后,她身边的人要么被叶振海收买,
要么怕惹祸上身不敢靠近,她成了叶家老宅里最孤独的人。“我不签。”叶轻舞站起身,
把联姻协议推到一边,纸张边缘被她攥得发皱,“我就算没有叶家的股份,就算去打工,
也不会嫁给东方浩。”“你敢!”叶振海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茶水溅出来,
在联姻协议上晕开一圈褐色的印子,“叶轻舞,我给你三天时间!要是不签,
我就把你名下那套市区的公寓转到梦瑶名下,再通知学校,说你‘长期旷课、品行不端’,
让你毕不了业!”威胁像一把冰冷的刀,扎在叶轻舞的心上。她知道,叶振海说得出来,
就做得出来。上个月她因为要去医院照顾生病的室友,缺了两节课,
叶振海就借着“关心侄女”的名义,给她的辅导员打了电话,让辅导员找她谈话,
差点记了她一次警告。叶轻舞转身看向窗外,栀子花瓣被风吹进房间,落在她的毕业论文上。
她想起五年前那个小出租屋窗外的栀子花——那时她每天放学回来,
都会摘一朵放在男人的床头,看着他苍白的脸,默默祈祷他快点好起来。
有一次他半梦半醒间抓住她的手,低声说“谢谢”,虽然声音很轻,却让她开心了好几天。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突然消失?这些年过得好吗?无数个夜晚,她都会坐在书桌前,
摩挲着脖子上的玉佩,心里满是疑问。她从没怪过他的不辞而别,只是偶尔会想,
要是他没走,要是他还在,会不会有人站在她这边,会不会有人帮她挡掉这些算计?“堂姐,
你还在想那个流浪汉?”叶梦瑶凑过来,语气带着恶意的挑拨,
“我听说他就是个来历不明的人,说不定早就死在哪个桥洞底下了。你还是别做白日梦了,
好好嫁给东方浩,才是你唯一的出路。”“不许你这么说他!”叶轻舞猛地回头,
眼里满是怒意。那个男人是她在最黑暗的时候遇到的光,就算他消失了五年,
她也不允许别人这么诋毁他。叶梦瑶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随即又嚣张起来:“我说错了吗?
一个连名字都不敢说的人,不是流浪汉是什么?堂姐,我劝你还是认清现实吧,
你要是不签协议,以后连饭都吃不上。”叶振海看着僵持的局面,脸色沉了下来:“轻舞,
我最后劝你一次。三天后我要看到协议签好,否则别怪我这个做二伯的,对你不客气。
”说完,他起身离开书房,皮鞋踩在青石板上的声音渐行渐远。叶梦瑶跟着出去,
临走前还回头瞥了叶轻舞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书房里只剩下叶轻舞一人。
她走到窗边,伸手摘下一朵栀子花,花瓣柔软,香气扑鼻,可她的心里却像被灌满了冷水。
她拿出脖子上的玉佩,放在手心摩挲,玉佩被体温焐得温热,上面的“楚”字虽然细小,
却清晰可见。“你到底在哪里?”她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如果你在,
会不会来帮我?”她以为这只是奢望,却不知道,此刻一架印有黑色骷髅标志的私人飞机,
正降落在临海国际机场的VIP停机坪。舱门打开,玄色黑袍的身影走下,斗笠遮住银发,
半黑半红的面具泛着冷光。楚轩接过下属递来的资料袋,
里面装着叶振海的资产流水和叶梦瑶挪用资金的证据,最上面,
是一张叶轻舞的近照——她穿着浅蓝色的牛仔外套,背着帆布包,站在大学校门口,
阳光落在她的发梢,却没驱散她眼底的疲惫。“主上,叶振海正在召开家族会议,
逼叶**签协议。”下属低声汇报,“东方浩已经到叶家老宅了,正在客厅等着。
”楚轩的手指拂过照片上女孩的脸颊,眼底满是疼惜:“走,去叶家老宅。”他要去看看,
那些算计他女孩的人,到底有多大的胆子;他还要告诉那个等了他五年的女孩——他回来了,
带着足以护她一生的力量,回来了。3黑袍临门,雷霆护妻叶家老宅的客厅里,
气氛热烈得有些反常。叶振海坐在主位的红木沙发上,
身边的东方浩穿着一身阿玛尼定制西装,左手戴着百达翡丽手表,
右手把玩着最新款的苹果手机,眼神傲慢地扫过客厅里的佣人:“你们叶家的茶,
怎么这么难喝?下次换成西湖龙井,记在我账上。”“是是是,东方少爷说得对。
”叶振海连忙点头哈腰,让佣人赶紧换茶,“轻舞还小,不懂事,以后嫁给您,
还得靠您多管教。”叶梦瑶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平板电脑刷着奢侈品官网,
眼里满是羡慕。她本来想让二伯把自己嫁给东方浩,可叶振海说,
叶轻舞是叶家名正言顺的大**,只有她嫁过去,才能体现叶家的“诚意”,
让东方家愿意注资。不过没关系,等叶轻舞嫁去东方家,
叶家的产业就都是她的了——到时候她想买多少奢侈品,就能买多少。就在这时,
门口传来保安的惊呼:“什么人?这里是叶家老宅,不许进来!”叶振海皱起眉头,
放下茶杯:“谁这么大胆?不知道今天东方少爷在这儿吗?”话音未落,
客厅的实木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玄色黑袍的身影走了进来,
斗笠下的银发若隐若现,半黑半红的骷髅面具在水晶吊灯下泛着诡异的光。
他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下属,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色墨镜,
气场强大得让整个客厅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你是谁?知道这是叶家吗?赶紧滚出去!
”东方浩皱着眉,语气不善。他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记者,想进来拍他和叶家联姻的新闻。
楚轩没有理他,目光缓缓扫过客厅——墙上挂着叶家历代先人的画像,
茶几上摆着刚泡好的碧螺春,角落里放着叶轻舞小时候的钢琴,却没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叶振海?
”叶振海被他的眼神看得心头发怵,勉强镇定下来,站起身:“你是谁?找我有事?
”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人的气场,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豪门掌权者都要强大。“我找叶轻舞。
”楚轩开门见山,目光落在叶振海身上,“她在哪?”“你找轻舞做什么?
”叶振海警惕地后退一步,挡在通往楼梯的路口,“她马上要嫁给东方少爷了,
你别想打她的主意!”“嫁给东方浩?”楚轩的声音冷了下来,目光转向东方浩,
眼神像淬了冰,“你也配?”东方浩被看得浑身发冷,
却还是硬着头皮站起身:“**是谁啊?敢这么跟我说话?
信不信我让我爸把你在临海的公司都搞垮!”楚轩没有说话,只是抬了抬手。
身后的下属立刻上前一步,将一份厚厚的文件袋扔在东方浩面前的茶几上。文件袋散开,
里面的资料散落一地——有东方浩在澳门**欠下三千万赌债的欠条,
有他和其他女人的亲密照片,还有东方家旁系挪用公款、偷税漏税的明细,
每一页都有清晰的签名和盖章。东方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蹲下身,
手抖着捡起一张照片,声音发颤:“你……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想娶叶轻舞,
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命。”楚轩的声音没有起伏,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现在,滚。
”东方浩看着散落一地的证据,哪里还敢多待?他知道,这些东西要是曝光出去,
他不仅娶不到叶轻舞,还得坐牢。他抓起沙发上的外套,连滚带爬地跑出客厅,
连掉在地上的手机都忘了拿。叶振海和叶梦瑶都看傻了眼——他们没想到,
这个神秘人的来头竟然这么大,连东方家的人都敢得罪。叶振海的额头渗出冷汗,
他看着楚轩,声音发颤:“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是叶家的二伯,
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叶家的事!”楚轩走到他面前,缓缓俯身,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让人胆寒的冷意:“你挪用家族公款三千七百万,转移资产到你私生子名下,
打压叶轻舞,这些事,我没说错吧?”他抬手,从黑袍的口袋里拿出一块和田玉玉佩,
递到叶振海面前,“你认识这个吗?”叶振海的瞳孔骤然收缩——他当然认识!
这是叶轻舞贴身戴了五年的玉佩,她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留下的。难道……眼前这个人,
就是五年前被叶轻舞救回来的那个神秘男人?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叶轻舞拿着书包准备去学校,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了客厅里的黑袍身影。
玄色长袍、银发、半黑半红的骷髅面具……这些都很陌生,可他身上的气息,
却让她觉得莫名的熟悉——像五年前那个躺在她出租屋里的男人,身上带着淡淡的草药香,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尤其是他手里拿着的那块玉佩——那是她的玉佩!
是那个男人留下的唯一念想!叶轻舞的脚步顿住了,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她站在楼梯上,看着那个黑袍身影,喉咙发紧,几乎说不出话来:“你……你是谁?
”楚轩听到她的声音,身体猛地一僵。他缓缓转过身,抬起头,目光落在楼梯上的女孩身上。
五年了,他终于再次见到她了。她比记忆中更高了一些,长发披在肩头,
穿着浅蓝色的牛仔外套和白色的T恤,牛仔裤的裤脚卷着,露出纤细的脚踝,
脸上还带着一点学生气,只是眼底的疲惫,让他心疼。楚轩慢慢摘下斗笠,银发垂落下来,
在水晶吊灯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他又抬手,轻轻摘下脸上的骷髅面具,
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比五年前多了几分成熟和冷硬,眉骨更高了些,下颌线更清晰了,
却依旧能看出当年的影子。他的眼神里,
带着复杂的情绪——愧疚、疼惜、还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轻舞。”他轻声喊她的名字,
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回来了。”叶轻舞站在楼梯上,看着他的脸,
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是他,真的是他!那个在五年前救了他,又突然消失的男人!
那个她记了五年,想了五年的男人!“你……你去哪里了?”叶轻舞的声音带着哽咽,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楼梯的台阶上,“为什么不辞而别?”楚轩看着她流泪的样子,
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快步走上楼梯,在她面前站定,
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帮她擦去眼泪,却又怕吓到她。他的手指碰到她的脸颊时,
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对不起。”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愧疚,“当年我不得不走。
东方宇的人已经查到了临海的踪迹,我怕他们找到你,连累你。我不敢告诉你我的身份,
不敢给你承诺,因为那时的我,连自己的命都握不住,我不能耽误你的人生。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这五年,我一直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