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七年隐忍,我为她敛去锋芒,甘居人下,换来的是母亲葬礼上的嘲讽,和那枚祖传玉镯被她骗去讨好情人。当我拿出他们转移财产、联手背叛的全部证据时,她终于慌了。离婚后,我重掌商业帝国,“砚知”之名再起风云。而她,褪去一身骄傲,才明白自己亲手推开的是怎样的男人,卑微地乞求一个回头。但有些伤害,无法轻易抹去。这一次,换我来决定是否原谅……
江城殡仪馆,三号告别厅。
空旷的大厅里只零星摆着几个花圈,正中央悬挂着孟婉清的黑白遗像。照片上的女人约莫五十多岁,眉眼温婉,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与此刻肃穆悲哀的氛围格格不入。
沈知珩独自站在灵堂中央,身上那套黑色西装已经洗得有些发白,手肘处甚至能看到细微的磨损痕迹。他静静望着母亲的遗像,眼神空洞而疲惫。
“妈,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念禾的。”他在心中默念……
雨已经停了,但天色依旧阴沉。沈知珩抱着母亲的骨灰盒,站在那栋名为“书柠居”的别墅门前,久久没有按响门铃。
这栋别墅是阮书柠名下的房产,也是他们婚后一直居住的地方。七年前刚搬进来时,他满心欢喜地以为这里是他们幸福生活的开始。如今站在这里,却只觉得冰冷而陌生。
他低头看着怀中用黑布包裹的骨灰盒,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嘱托:“阿珩,等我走了,就把我的骨灰放在家里吧,我想看着你和念……
夜深了,别墅里一片寂静。
沈知珩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窗外的月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进来,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侧过头,看着床头柜上那个被黑布覆盖的骨灰盒,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酸楚。
母亲已经离世,他却连让她入土为安的能力都没有。墓地的事情还没有着落,而阮书柠对这件事显然漠不关心。
他轻轻起身,走到书桌前打开台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这个狭小的空间,也照亮了……
云舒国际酒店的宴会厅内,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悠扬的弦乐在空气中流淌。阮振海的六十寿宴办得极为隆重,江城商政两界的名流几乎悉数到场。
沈知珩站在宴会厅的角落,身上穿着他最好的一套西装——那是三年前为了参加一个行业峰会定做的,如今穿在身上已经有些紧了。他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礼盒,里面装着他攒了三个月工资才买下的端砚。
这方砚台出自安徽歙县的老匠人之手,石质细腻,叩之有……
夜深人静,沈知珩独自坐在卧室的书桌前,手中捧着一本厚厚的相册。相册里珍藏着他与母亲的点点滴滴——从蹒跚学步的幼年,到意气风发的青年,再到成家立业的现在。每一张照片背后,都藏着母亲温柔的目光和无尽的爱。
他的指尖轻轻抚过一张母亲戴着玉镯的照片。那是她五十岁生日时拍的,玉镯在她纤细的手腕上泛着温润的光泽,与她的气质相得益彰。
这张照片让沈知珩的思绪飘回到了半年前,那个让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