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无未接来电,无新消息。她划掉提醒,把手机放回原处。“项目收尾,忙到这么晚。”她说,像是解释,又像不需要回应。他点头,说:“辛苦了。”她愣了一下。这句“辛苦了”太轻,太稳,像他们之间从未裂开过一道缝。她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钻进被子,背身躺下。他没动,坐了两分钟,起身关灯。黑暗落下,只有窗外城市微光渗...
她滑落在地毯上,后背贴着冰冷的纤维,手指仍死死攥着那枚蓝钻袖扣。药片在胃里化开,
像铅块沉坠,拖着四肢往深渊坠去。喉咙干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的滞涩。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了一次,屏幕亮起又熄灭,她没看,也不再需要看。她用肘关节撑地,
一寸一寸挪向玄关。外套搭在椅背上,口袋里那枚怀表还在,金属外壳冰凉。
她把它攥进掌心,指腹摩挲过表壳的纹路——2……
她站在烂尾楼的楼梯口,手里攥着那枚蓝钻袖扣,指节发白。风从断裂的窗框灌进来,
吹得裙摆贴在腿上,墨绿丝绒沾着红土和血渍,干涸后像一道道裂开的旧伤。她没再追下去,
也没再喊他。他知道她不会。出租车在街角等了十分钟。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没说话。
她报出裴衍疗养公寓的地址,声音很平,像是刚从一场漫长的梦里走出来。
车窗外的城市灯火流动如常,地铁在……
陆沉舟走出家门时,雨已经停了。湿冷的空气贴着西装渗进来,他没系大衣扣子,
风从领口灌入,掠过锁骨下方那道旧伤。陈砚站在车旁,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封口未粘,
露出半截文件标题:《陆氏集团B轮股权**协议》。他没接,径直上了后座。车灯亮起,
照见前排座椅缝隙里卡着一枚袖扣——褪色的蓝钻,边缘磨损,像是被反复摩挲过无数次。
陈砚低头看了一眼,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