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林远山，我要离婚。"商场顶层的咖啡厅里，
苏梦瑶将一份离婚协议书推到林远山面前，红唇轻启，语气冷漠如冰。
林远山正在给两个七岁的双胞胎儿子林小宇和林小轩擦拭嘴角的奶渍，听到这句话，
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周围是购物人群的嘈杂声，孩子们的嬉笑声，
但他感觉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下来。"妈妈，什么是离婚？"林小宇仰着小脸问道，
大眼睛里满是困惑。苏梦瑶没有回答儿子，只是死死盯着林远山，等待他的反应。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精致的妆容掩不住眼底的冷漠。身为苏氏集团的总裁，
三十二岁就身家过亿的女强人，她习惯了掌控一切。包括这场她筹划已久的离婚。
林远山缓缓放下手中的湿巾，看向那份协议书。上面密密麻麻的条款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对方的律师团队准备得很充分。"孩子的抚养权归我，你每个月支付抚养费五万。
"苏梦瑶继续说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感情波动，"房子车子都在我名下，
你可以拿走你的个人物品。""还有，"她顿了顿，目光扫向坐在不远处的男人，
"江浩然要回国发展了，我们...""够了。"林远山突然开口打断她，声音很轻，
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冷意。苏梦瑶愣了一下，她预想过林远山会哭会闹会求她，
唯独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在她的印象里，
这个为了她放弃事业、在家做了五年全职爸爸的男人，应该是离不开她的。毕竟这五年来，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为她准备早餐，晚上等到深夜为她热饭，带孩子做家务样样亲力亲为，
从来没有怨言。她以为，林远山会像以前一样妥协。"你确定要在孩子面前谈这个？
"林远山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米八三的身高让他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虽然这些年在家带孩子，但他身材依然挺拔，五官俊朗，只是眼神比五年前多了些沧桑。
苏梦瑶心中莫名一跳，但很快压下那丝异样："那你的意思是？""我签。
"林远山拿起桌上的钢笔，毫不犹豫地在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苏梦瑶皱眉。"从今天开始，你们的任何事情都不要再来找我。
"林远山将钢笔放回桌上，看向两个还在懵懂状态的儿子，"包括他们。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苏梦瑶瞪大眼睛："你疯了？那是你的亲生儿子！""是吗？
"林远山冷笑一声，"那你问问他们，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爸爸。"他蹲下身，
平视着两个孩子："小宇，小轩，爸爸问你们，你们更喜欢谁？"林小宇和林小轩对视一眼，
然后齐齐指向坐在另一桌的江浩然："江叔叔！江叔叔会给我们买变形金刚，
还教我们踢足球！""江叔叔说他要做我们的新爸爸！"林小轩补充道，语气里满是兴奋。
苏梦瑶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没想到孩子们会在这种时候说出这样的话。而林远山，
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这笑容让苏梦瑶感到陌生，甚至有些害怕。"看，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
"林远山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苏梦瑶，从今以后，我们各自安好。"说完，
他转身就走。"林远山！你给我站住！"苏梦瑶急忙站起来追上去，"你以为你能到哪里去？
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林远山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眼神中的冷漠让苏梦瑶心中一颤。"你说得对，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他缓缓开口，
"但同样的，有了你，我也什么都不是。""那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选择前者？
"商场里的音乐还在继续播放，来往的人群依然熙熙攘攘，
但苏梦瑶却感觉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她看着林远山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慌乱。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只是想要一个干净利落的离婚，
然后和江浩然重新开始。她以为林远山会挽留，会痛苦，会让她有种掌控全局的满足感。
但现在，看着男人决绝离去的背影，她突然意识到，也许自己失去的，比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妈妈，爸爸去哪里了？"林小宇拉了拉她的裙子。苏梦瑶低头看着儿子，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江浩然这时走了过来，
温柔地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爸爸去工作了，以后江叔叔陪你们好不好？""好！
"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回答。苏梦瑶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中却莫名空落落的。
她得到了想要的自由，可为什么，却感觉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电梯门关闭的那一刻，
林远山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苏梦瑶突然有种预感，这个男人，
可能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而她，可能犯了这辈子最大的错误。第二章林远山走出商场，
深圳的夜风吹在脸上，带着些许凉意。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远山？
"电话那头传来惊喜的声音，"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老张，
还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吗？"林远山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语气平静。"什么话？
""你说如果我想重新开始，可以去找你。"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张明的声音："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张明是林远山的大学同学，
现在在成都开了一家设计公司，前段时间聚会时曾经邀请过林远山。"我离婚了。
"林远山简单说道。"什么？你和苏梦瑶？"张明显然很震惊，"你们不是很恩爱吗？
"林远山苦笑一声："看起来的恩爱罢了。""那孩子呢？""她要了抚养权。
"林远山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老张，你那边还缺人吗？""缺！当然缺！
"张明毫不犹豫地回答，"远山，我一直觉得你委屈了自己。
当年你可是我们学校建筑系的天才，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事业，实在太可惜了。
""现在说这些没意义。"林远山上了车，对司机说了一个地址，"我明天就过来。
""这么急？行，我给你安排住的地方。不过你确定不再考虑考虑？
毕竟孩子...""不用考虑了。"林远山打断他，"我想通了，有些东西，强求不来。
"挂断电话，林远山靠在车座上，闭上了眼睛。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才在商场的一幕。
其实苏梦瑶说要离婚的时候，他并不意外。这个结果，他早就有预感了。
从江浩然回国的那一刻开始，苏梦瑶就变了。以前下班回家还会和他聊聊公司的事情，
后来话越来越少，更多的时间都在和江浩然通电话。以前周末会和他一起带孩子去公园，
后来变成了带孩子去见江浩然。以前至少还会和他同床共枕，哪怕没有交流，
后来连卧室都不愿意回。种种迹象都在表明，她心里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
所以当她今天说出离婚两个字的时候，林远山反而感到了一丝解脱。五年了，整整五年。
他从一个意气风发的建筑设计师，变成了一个全职家庭主夫。为了她，
他放弃了自己热爱的事业。为了她，他学会了做饭、洗衣、带孩子。为了她，
他甚至放弃了自己的朋友圈，因为她觉得那些人"层次太低"。可到头来，换来的是什么？
是她毫不犹豫的背叛，是孩子们对他的漠视，是江浩然取而代之的轻松。
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林远山付了车费，走进这个他生活了五年的地方。保安老李看到他，
热情地打招呼："林先生回来了？夫人和孩子们呢？""他们还在外面。
"林远山勉强笑了笑，"李叔，以后可能见不到我了。""啊？"老李愣了一下，
但林远山已经走进了电梯。回到家里，偌大的房子显得格外安静。这套价值两千多万的豪宅，
是苏梦瑶用她的名字买的。从法律意义上讲，确实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林远山走进卧室，
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衣服不多，大部分都是便宜货。这些年为了省钱给孩子买好的，
他自己很少买新衣服。书倒是不少，都是关于建筑设计的专业书籍。当年为了追求苏梦瑶，
他花了很多心思学习这些。还有一些照片，记录着他们从恋爱到结婚再到生子的点点滴滴。
看着照片里那个笑容灿烂的自己，林远山恍如隔世。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笑容变得这么勉强？
什么时候开始，他在这个家里变得如此边缘化？又是什么时候开始，他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林远山将照片全部撕碎，扔进垃圾桶。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既然苏梦瑶选择了江浩然，
既然孩子们更喜欢江浩然，那就成全他们。而他，也该为自己活一次了。收拾完行李，
林远山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住了五年的家。客厅里还摆着今天早上他给孩子们做的早餐盘子，
厨房里还有他昨天买的菜，冰箱上还贴着他写的购物清单。这些生活的痕迹，
很快就会被抹去吧。就像他在这个家里的存在，很快就会被遗忘。
林远山拖着行李箱走出房门，没有回头。电梯里的镜子映出他的模样：三十五岁，正值壮年，
眼神坚定，不再有之前的迷茫和痛苦。离婚协议书还在他的口袋里，
上面有苏梦瑶和他的签名。从法律意义上讲，他们已经不再是夫妻。而从心理意义上讲，
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名存实亡了。现在，只不过是给这段失败的婚姻画上一个句号而已。
电梯门打开，林远山走出小区，没有再回头看一眼。深圳的夜很美，霓虹灯闪烁，车水马龙。
而他，终于可以做回自己了。第三章成都的春天来得很早，二月底的阳光就已经有了暖意。
林远山站在天府广场附近的一栋写字楼下，抬头看着二十六楼的"明创设计"四个大字，
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激动。"远山！"张明从楼上跑下来，一把抱住了他，"瘦了啊，
看起来精神不错。""谢谢你，老张。"林远山拍了拍老同学的肩膀。张明今年三十六岁，
比林远山大一岁，大学时就表现出色，毕业后自己创业，
现在已经是成都小有名气的设计公司老板了。"别说谢，咱们兄弟之间说什么谢。
"张明领着他往楼上走，"我给你安排的职位是设计总监，主要负责大型项目的方案设计，
工资先开到三万，干得好还有项目提成。""三万？"林远山有些意外，"会不会太高了？
我已经五年没碰设计了。""高什么高，以你当年的水平，就算是五年没干，底子还在。
"张明按下电梯按钮，"再说了，我这里正缺你这样的人才。"电梯里，
张明忍不住问道："你真的不后悔？那可是两个孩子，亲生的。"林远山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摇头："不后悔。他们有更好的选择，我何必强求。""那苏梦瑶呢？说实话，
当年我们都挺羡慕你的，能娶到苏家的大**。""过去的事就别提了。
"林远山显然不想多谈。张明看出他的态度，也就不再追问。电梯到了二十六楼，门一开，
就是明创设计的前台。"张总好！"前台小姑娘甜甜地打招呼。"小王，
这是我们新来的设计总监林远山，以后多关照。"张明介绍道。"林总监好！
"小王热情地招呼。张明带着林远山参观了整个公司，介绍了各个部门的负责人。
公司规模不大，但装修很有设计感，员工看起来都很年轻有活力。"怎么样？还满意吧？
"张明带他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很好，比我想象的要好。"林远山由衷地说道。"那就好。
对了，下周有个项目要投标，是市**的文化中心项目，你有没有兴趣参与一下？
""当然有兴趣。"林远山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能看看项目资料吗？
"张明递给他一个文件夹："你先看看，有什么想法我们再讨论。"林远山接过文件夹，
认真地翻看起来。这是一个集图书馆、博物馆、剧院于一体的大型文化综合体项目，
总投资十个亿，对于明创设计来说，绝对是个大单子。看着那些熟悉的建筑图纸和技术要求，
林远山感觉久违的**重新被点燃了。这才是他真正热爱的东西，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明天就是周末了，要不要我陪你在成都转转？"张明问道。"不用，我想一个人静静。
"林远山合上文件夹，"对了，你帮我找的房子怎么样？""就在公司附近，一室一厅，
精装修，月租三千。虽然不大，但一个人住够了。""挺好的。"张明看着老同学，
忍不住说道："远山，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但是人生还很长，不要把自己封闭起来。
"林远山笑了笑："我没有封闭自己，只是需要时间适应新的生活。"下午，
张明陪他去看了房子，帮他安顿下来。房子确实不大，但胜在干净整洁，采光也不错。
最重要的是，这里没有任何关于过去的回忆。晚上，
林远山一个人在附近的川菜馆吃了顿晚饭。麻辣的味道**着味蕾，
让他想起了大学时候和同学们一起吃火锅的日子。那时候的他，意气风发，对未来充满憧憬。
虽然走了一段弯路，但现在，他终于可以重新开始了。回到新家，林远山泡了壶茶，
坐在阳台上看夜景。成都的夜没有深圳那么璀璨，但有种特别的温暖。他拿出手机，
看了看微信。有几条张明发来的关于工作的消息，还有一些不太熟悉的号码发来的验证信息。
但是没有苏梦瑶的消息，也没有孩子们的消息。想想也是，对于他们来说，
自己已经是过去式了。林远山关掉手机，专心研究起了文化中心的项目资料。
设计图纸在他手中一张张展开，各种创意在脑海中涌现。不知不觉中，已经是深夜两点。
林远山伸了个懒腰，感到久违的充实感。这种专注于工作的感觉，已经有五年没体验过了。
明天是周末，他打算好好完善一下设计方案。虽然只是重新开始，但他有信心做得更好。
毕竟，他还年轻，还有无限的可能。而那些过去的痛苦和遗憾，就让它们随风而逝吧。
第四章周一上午，明创设计的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林远山站在投影屏幕前，手持激光笔，
正在介绍他的设计方案。"文化中心的设计理念是'古蜀文明与现代科技的融合'。
"他指着屏幕上的建筑效果图说道，"外立面采用现代玻璃幕墙技术，
但整体造型借鉴了金沙遗址出土的太阳神鸟图案，寓意成都文化的传承与创新。
"会议室里的设计师们专注地听着，不时在本子上记录要点。"建筑主体分为三个功能区域，
图书馆、博物馆和剧院，通过中央庭院连接，形成一个有机的整体。"林远山继续介绍，
"这样的设计既保证了各区域的独立性，又体现了文化的包容性。
"张明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眼中满是赞赏。果然，林远山的天赋还在。
仅仅用了一个周末的时间，就拿出了如此出色的设计方案。"在空间布局上，
我们充分考虑了人流动线和功能分区。"林远山切换到下一张幻灯片，
"观众可以从任何一个入口进入，通过中央庭院到达目标区域，避免了人流交叉造成的拥堵。
""林总监，请问建筑的节能环保是如何考虑的？"一个年轻的设计师举手问道。"好问题。
"林远山笑了笑，"我们在屋顶设计了太阳能板系统，可以满足建筑30%的用电需求。
同时采用雨水收集系统，用于景观绿化的灌溉。此外，建筑外立面的角度经过精密计算，
可以最大限度地利用自然采光，减少人工照明的能耗。"会议室里响起了掌声。
张明站起身："各位，这就是我们明创设计的实力。林总监的方案不仅有创意，更有实用性。
我们有信心拿下这个项目。"会议结束后，张明把林远山叫到了办公室。"远山，
你这个方案太棒了！"张明兴奋地说道，"我敢保证，这次投标我们胜算很大。
""希望如此。"林远山谦虚地说道。"对了，市里面有个建筑设计师交流会，
下周五晚上在锦江宾馆举行。我准备带你去见见同行，扩展一下人脉。""行，
我都听你安排。""还有，"张明压低声音，"会上会有不少业内的美女设计师，
说不定你能遇到合适的。"林远山摇头："我现在只想专心工作。""你才三十五岁，
不能因为一次失败的婚姻就否定所有的感情。"张明认真地说道，"相信我，
时间会冲淡一切的。"下午，林远山正在办公室里完善设计细节，前台小王突然敲门进来。
"林总监，外面有人找您。""找我？"林远山有些意外，"是什么人？
""一个很漂亮的女士，还带着两个小男孩。"林远山心中一跳，立刻明白了来人是谁。
"告诉她我不在。""可是她说看见您的车了，
而且两个小男孩一直在喊爸爸..."林远山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我知道了，
让她们到会议室等我。"几分钟后，林远山推开会议室的门。苏梦瑶坐在椅子上，
身穿一套米色的职业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看起来依然光鲜亮丽。
林小宇和林小轩坐在她旁边，看到林远山进来，立刻站起身："爸爸！"但他们刚走了两步，
就被苏梦瑶拉住了。"坐好。"苏梦瑶冷声说道。两个孩子只好重新坐下，
但眼睛还是紧紧盯着林远山。"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林远山在对面坐下，语气平静。
"我是苏梦瑶，我有的是办法。"苏梦瑶直视着他，"林远山，你够了吗？闹了这么久，
也该回来了吧。""回来？"林远山冷笑，"回到哪里？回到一个不属于我的家？
""那是你的家，孩子们需要你。"苏梦瑶说道，"你看看他们，这段时间瘦了多少。
"林远山看向两个儿子，确实比之前瘦了一些，但精神状态看起来还不错。
"他们有江浩然照顾，应该不会缺什么。""江浩然已经不在了。"苏梦瑶说道，
"我们分手了。"这个消息让林远山有些意外，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那是你们的事，
和我无关。""怎么会无关？你是孩子们的父亲！"苏梦瑶的声音提高了一些，"林远山，
你不能这么自私！""自私？"林远山被她的话气笑了，"苏梦瑶，你还有脸说我自私？
"会议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两个孩子感受到了父母之间的火药味，
害怕地缩成一团。"爸爸，我们想你..."林小宇怯怯地开口。
这句话让林远山的心软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提醒自己，不能再心软了。"想我？
"他看着两个儿子，"那为什么当初要选择江浩然做爸爸？"两个孩子顿时语塞，
眼中涌出泪水。苏梦瑶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林远山，你是成年人，
不要和孩子计较！""我没有和他们计较，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林远山站起身，"苏梦瑶，
我们已经离婚了，请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你以为离开我你能有什么好生活？
"苏梦瑶也站起身，"看看你现在，在一个小公司里做个小职员，住着破烂的出租房，
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至少比和你在一起时快乐。"林远山平静地回答。
这句话像一记重拳，狠狠击中了苏梦瑶的内心。她没想到，这个曾经那么爱她的男人，
会说出这样的话。"爸爸，求求你回来吧..."林小轩突然哭了起来，
"我们不要江叔叔了，我们只要你一个爸爸..."看着儿子的眼泪，
林远山的心再次动摇了。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再回头了。有些伤害，一旦造成，
就无法挽回。第五章"林总监，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会议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律师走了进来。她看起来三十岁左右，五官精致，气质优雅，
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我是程雅文律师，明创设计的法律顾问。"程雅文礼貌地自我介绍，
然后看向苏梦瑶，"这位女士，您在我们公司大声喧哗，已经影响到其他员工的正常工作了。
"苏梦瑶皱眉："我在和我前夫谈话，你有什么资格插手？""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
在工作场所无理取闹，可以处以警告或者罚款。"程雅文不卑不亢地说道，"另外，
根据离婚协议，您和林先生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请不要再纠缠不清。
""你..."苏梦瑶被她的话噎住了。林远山有些意外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律师，
心中涌起一丝感激。"程律师，谢谢你。""不客气，这是我的职责。"程雅文微笑着说道，
"林总监，如果您需要法律援助，随时可以找我。"苏梦瑶看着程雅文，眼中闪过一丝敌意。
这个女人显然是在帮林远山，而且看起来两人的关系不一般。"林远山，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弃吧？"苏梦瑶冷笑道，"孩子们是我的底牌，
也是你的软肋。""妈妈，我们想回家..."林小宇拉了拉苏梦瑶的衣角。"是啊，
我们累了..."林小轩也附和道。苏梦瑶看了看时间，确实已经下午四点了。"好，
我们先回去。"她站起身，看着林远山，"但是这件事没完，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后悔。
"说完，她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会议室。程雅文等她们走后，关上了门。"林总监，
您还好吧？"她关切地问道。"没事，谢谢你及时出现。"林远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您前妻看起来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程雅文坐下来，"如果她继续纠缠，
您可以申请人身保护令。""希望不会走到那一步。"林远山苦笑道。
程雅文仔细观察着眼前这个男人，发现他虽然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眼神清澈坚定，
不像是个会轻易被打败的人。"林总监，冒昧问一句，您为什么会选择离婚？
"林远山愣了一下，然后摇头："说来话长，就不麻烦程律师了。""其实，
我经手过很多离婚案件，见过各种各样的夫妻矛盾。"程雅文轻声说道，
"有些伤害确实无法挽回，选择离开也许是最好的解脱。"她的话让林远山感到一丝温暖，
仿佛有人真正理解了他的处境。"程律师，你似乎很理解这种感受。
"程雅文笑了笑："我也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所以能理解您的心情。有时候，
放手是需要勇气的。"两人正聊着，张明推门走了进来。"远山，
刚才前台说有人找你...咦，程律师也在啊。""张总，我刚才帮林总监处理了一点私事。
"程雅文站起身，"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工作了。""程律师，真的很感谢你。
"林远山也站起身。"不用客气，以后有需要随时找我。"程雅文说完，走向门口，"对了，
明天晚上有个法律讲座，如果您有时间，欢迎来听听。"等程雅文离开后，
张明坏笑着看向林远山。"怎么回事？程律师怎么对你这么关心？""别胡思乱想，
她只是在帮我处理法律问题。"林远山摆摆手。"法律问题？什么法律问题？
"张明关心地问道。林远山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讲了一遍。"苏梦瑶居然找到公司来了？
"张明皱眉，"看来她不会轻易放手啊。""我已经表明态度了，希望她能理解。""远山，
我觉得程律师挺不错的，有机会可以多接触接触。"张明暗示道。"老张，
我现在真的没心思考虑这些。"林远山摇头。"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复杂，
但是程律师确实是个好女人。她去年刚离婚，带着一个六岁的侄女，人品和能力都很出众。
"林远山没有接话，但心中确实对程雅文产生了一些好感。今天她的出现，不仅解了他的围，
更重要的是，她的理解让他感到温暖。这种被人理解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晚上，
林远山回到出租房，独自做了一顿简单的晚饭。吃饭时，他想起了白天发生的事情。
苏梦瑶的话虽然刻薄，但也有道理。他现在确实是从头开始，生活条件比之前差了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