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男主|追妻火葬场|破镜重圆“我曾经以为你永远不会离开,直到失去你,
我才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楚恩爱了盛靳五年,做了他乖巧懂事的伴侣,
却只换来无数次的忽视与背叛。楚恩终于心死,留下一纸离婚协议,转身离开。
盛靳以为楚恩只是闹脾气,迟早会回来求他复合。可当他再次见到楚恩时,
那个曾经温顺的男人,如今已是职场新贵。“楚恩,回来。”“盛总,请自重。
”盛靳终于慌了。他放下高傲,堵在楚恩公司楼下,送他曾经不屑的礼物,
甚至不惜在雨中苦等整夜……可换来的,只有楚恩冷漠的背影。“你当初怎么对我的,
现在我就怎么还给你。”“不是所有错,跪着就能求原谅。”可当盛靳真的跪在他面前时,
楚恩才发现,自己筑起的高墙,早已摇摇欲坠。正文我拉开衣柜门,
手指在那些熨烫整齐的衬衫上停顿了一秒,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它们从衣架上扯下来,
折叠好放进敞开的行李箱里。五年了。我在这个豪华的牢笼里待了整整五年。“楚先生,
您真的要走吗?”管家林叔站在卧室门口,声音里带着犹豫。“林叔,您知道的,
我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我没有回头,继续收拾着梳妆台上的护肤品。这些都是盛靳买的,
最贵的系列,他从来不在乎钱,就像他从来不在乎我的感受一样。
“可是盛先生他...…”“他今天有董事会,晚上还有应酬,不会那么早回来。
”我打断林叔的话,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我已经把离婚协议放在书房了。
”我的手指碰到床头柜上的相框,那是我们结婚当天拍的。盛靳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
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而站在他身边的我,笑容里满是掩不住的幸福和期待。
那时候的我多天真啊,
以为这个高高在上的商业帝国继承人真的会爱上我这样一个普通的设计师。
相框被我倒扣在桌面上,发出一声轻响。“楚恩!你在干什么?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门口炸开,我背脊一僵,缓缓转身。盛靳站在那里,
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带微微松开,显然是匆忙赶回来的。他的眉头紧锁,
那双总是让我沉醉的黑眼睛里此刻燃烧着怒火。“如你所见,收拾行李。
”我继续把书架上的设计资料装进纸箱,尽量不让手颤抖。盛靳大步走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谁允许你走了?”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
曾经让我心慌意乱的眼神现在只能让我感到疲惫:“我不需要你的允许,盛靳。
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你发什么疯?”他松开我的手,像是被烫到一样,
“就因为昨晚我没回来吃饭?我说了有个重要客户...…”“不是因为昨晚。”我打断他,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那张照片举到他面前,“是因为这个。”盛靳的表情凝固了。
照片上,他的手臂亲密地搂着那个新来的女秘书的腰,
两人在某个高级餐厅的包厢里几乎贴在一起。“这是PS的。”他立刻否认。
我轻笑一声:“你的秘书亲自发给我,还附言说盛总今晚不回家,让她好好陪你。怎么,
她也是PS的?”盛靳的眉头皱得更紧:“就算这是真的又怎样?
不过是应酬场合的必要交际。楚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不可理喻?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五年了,盛靳。结婚五年,你有哪一次记得我们的纪念日?
有哪一次在我生病的时候陪在我身边?
有哪一次…...有哪一次真的把我放在你心里而不是你事业的最后一位?
”盛靳的表情变得不耐烦:“你知道我工作有多忙。这些小事你也要计较?
”“小事...…”我深吸一口气,把最后一件衣服塞进行李箱,啪地合上盖子,“对,
对你来说都是小事。我的感受是小事,我们的婚姻是小事,就连你的出轨也是小事。
”“我没有出轨!”盛靳提高了声音。“精神出轨和肉体出轨有什么区别?
”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盛靳,我累了。我不想再做一个摆设,
一个你回家时偶尔想起来逗弄一下的宠物。”我拖着行李箱向门口走去,
盛靳挡在我面前:“你要去哪?”“朋友家。”我绕开他。“别闹了。”盛靳抓住我的手臂,
声音软了下来,“把行李放下,我们谈谈。”我挣脱他的手:“太晚了,盛靳。
我给过你太多次机会。每次你忘记我们的约定,每次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
每次你用那种敷衍的态度对待我…...我都告诉自己再给你一次机会。但这次,真的够了。
”盛靳的脸色变得难看:“楚恩,你想清楚。走出这个门,就别想回来。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住了五年的豪宅,曾经我以为这里是天堂,
现在才知道不过是镀金的囚笼。“放心,”我对他笑了笑,“我不会回来的。
”门在我身后关上的那一刻,我听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不知道是盛靳摔了什么东西,
还是我自己的心。——————“楚恩,你确定要参加今晚的酒会?”程喻靠在门框上,
看着我打领带,“那可是商业联盟的年度聚会,盛靳几乎肯定会出席。
”我的手指在领结处微微一顿,随即恢复了流畅的动作:“正因如此。
我总不能一辈子躲着他。”镜子里的男人让我自己都有些陌生,
剪裁精良的深蓝色西装勾勒出纤细的腰线,精心打理的发丝下是一双不再躲闪的眼睛。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我从一个依附于盛靳的家庭主夫蜕变成铭设计公司的正式设计师。
“这才是我认识的楚恩。”程喻走过来,替我调整了一下领带夹,
“让那个瞎了眼的盛靳看看,他失去了什么。”我轻笑一声,拿起桌上的邀请函:“走吧,
再晚要迟到了。”金悦酒店的水晶宴会厅灯火通明。我接过侍者递来的香槟,
缓步走入这个曾经属于盛靳的社交圈。几个面熟的企业家看到我,眼中闪过惊讶,
他们大概还记得我是盛靳那个从不说话的小丈夫。“楚设计师!
”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右侧传来。周氏集团的周维安朝我举杯示意,“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周总好。”我微笑着走过去。周维安是公司最近合作项目的大客户,五十出头,
风度翩翩,是业内公认的儒商。“上次你提出的设计方案我们董事会全票通过了,
”周维安眼中带着赞赏,“尤其是那个生态循环系统的创意,连环保局的人都赞不绝口。
”“是贵公司给了我们发挥的空间。”我谦虚地说,
同时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从宴会厅另一端射来。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
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只有盛靳能带给我。周维安顺着我的视线看去,
了然一笑:“看来你的前夫也来了。”“我们不必理会他。”我抿了一口香槟,
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与周维安的谈话上。“楚恩。”低沉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的后背瞬间绷紧。我缓缓转身,盛靳站在那里,手里握着酒杯,黑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腿长,
英俊如昔。他的目光从我脸上滑到周维安身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盛总。
”我平静地点头,就像对待任何一个商业伙伴。
盛靳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能借一步说话吗?”“恐怕现在不方便,
”我晃了晃酒杯,“我正在和周总谈项目。”盛靳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以前的我从来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他的目光在我和周维安之间游移,
最后定格在我脸上:“你变了不少。”“人总会变的。”我直视他的眼睛,
“特别是在认清一些事情之后。”周维安适时地插话:“盛总,久闻大名。
我是周氏集团的周维安,最近正和楚设计师合作生态园区项目。”盛靳勉强与周维安握了手,
目光却一直锁定在我身上:“我不知道你出来工作了。”“有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
”我轻声说,然后转向周维安,“周总,您刚才提到的材料问题,
我有个想法...…”我故意将注意力转向周维安,把盛靳晾在一边。余光中,
我看到盛靳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但他最终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
“看来传言是真的,”周维安低声说,“盛靳确实不懂珍惜。”我没有接话,
只是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酒液冰凉,却浇不灭胸口那团突如其来的闷痛。接下来的几周,
盛靳开始以各种方式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周一早晨,公司前台打电话说有人送花给我。
99朵红玫瑰,卡片上是盛靳龙飞凤舞的签名。我把花分给了办公室的每位女同事。
周三中午,我在公司附近的餐厅吃饭,盛靳恰好也来用餐,试图拼桌。我礼貌地拒绝,
提前结束了午餐。周五下班,他的黑色奔驰停在我们公司楼下,车窗降下,
露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我假装没看见,径直走向地铁站。“他这是吃错药了?
”程喻盘腿坐在我家沙发上,啃着苹果,“以前你对他好时他不珍惜,现在倒贴上来了。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设计图,手指不停敲击键盘:“男人的劣根性罢了,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那你打算怎么办?”“不怎么办。”我保存文件,合上电脑,
“我和他早就结束了。”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盛靳两个字。
这是他这周不知道多少次打来,我照例按了拒接。程喻挑眉:“真够执着的。
”我起身去厨房倒水,却听到程喻突然惊叫一声:“**!楚恩,你快来看!”我冲回客厅,
程喻指着电视。财经频道正在报道盛氏集团的新闻,画面里,
盛靳在记者发布会上宣布辞去CEO职位,由副总裁暂代。“个人原因需要处理,
未来一段时间将减少公开露面...…”盛靳的声音从电视里传来,冷静克制,
却让我手中的水杯差点滑落。“他疯了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盛氏是他一手带起来的,他怎么可能放弃?
”程喻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或许有人让他意识到,生活中有比工作更重要的东西。
”我摇头:“不可能为了我。盛靳从来都把事业放在第一位。
”“那你解释一下过去两周他的行为?”程喻反问,
“送花、等你下班、打电话...…这可不是我认识的盛靳会做的事。”我沉默地走回卧室,
关上门,靠在门板上缓缓滑坐在地上。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条短信:「我知道错了。
给我一个机会,好吗?」我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最终没有回复。——————“楚恩,
有个好消息!”公司创意总监林姐兴奋地冲进我的办公室,
“你的城市绿肺方案入围了亚洲设计大奖决赛!”我猛地站起来:“真的?”“千真万确!
”林姐拍拍我的肩,“决赛在下个月,你需要去新加坡现场答辩。公司全力支持你,
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我激动地点头,脑海中已经浮现出无数改进方案。
这是我独立设计的第一个大型项目,能得到这样的认可,无疑是对我能力的最大肯定。
下班时,天空突然下起大雨。我站在公司大厅,望着如注的雨帘发愁。
今天早上天气预报说晴天,我连伞都没带。“需要搭车吗?”我转头,
市场部的小张撑着伞站在旁边。我刚要回答,却看到公司门口停下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
盛靳从车里出来,撑着一把黑伞,目光直直地望向我这边。“不用了,谢谢。
”我对小张笑笑,“我突然想起还有工作没完成。”我转身回到电梯,
按下了通往地下停车场的按钮。从后门绕到地铁站虽然会淋湿一点,但总比面对盛靳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