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夫带娃崩溃求我回家

离婚后,前夫带娃崩溃求我回家

主角:王磊豆豆赵心怡
作者:苦练心

离婚后,前夫带娃崩溃求我回家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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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孩子高烧那晚,我决定离婚我叫赵心怡,三十岁,有个三岁的儿子叫豆豆,

还有个名义上的丈夫,王磊。为什么是名义上?因为我们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

进入了标准的“丧偶式”模式。王磊是三十二岁的项目经理,典型的工作狂,或者说,

是“选择性工作狂”。公司永远有加不完的班,应酬不完的客户。家对他而言,

就是个免费旅馆,还是提供洗衣做饭带娃**餐的那种。而我,白天是职场里拼杀的设计师,

晚上和周末是二十四小时待命的保姆、育儿嫂、保洁员。豆豆出生后的这三年,

我像个连轴转的陀螺,没有一刻停歇。王磊的口头禅是:“我赚钱养家多辛苦,

家里这些小事你就不能多担待点?”好像他每个月拿回来的那点工资,

就买断了我所有的时间和精力,包括我作为一个人的需求和感受。今晚,豆豆有点蔫,

晚饭没吃几口,早早睡了。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烫,量了体温,37.8℃,低烧。

我给他贴了退烧贴,心里盘算着要是后半夜烧高了就去医院。收拾完厨房,洗完澡,

已经快十一点。王磊还没回来,连个微信都没有。我习惯了,也懒得问。

问了就是“在忙”、“在应酬”,问多了反而显得我不懂事。刚躺下没多久,

我就被身边豆豆滚烫的温度惊醒了。一摸,像个小火炉!赶紧开灯,测体温——39.5℃!

豆豆小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哼哼唧唧地哭闹。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睡意全无。

赶紧翻箱倒柜找退烧药,却发现上次吃完忘了补货!家里一片退烧药都没有了!“豆豆乖,

妈妈在,妈妈带你去医院。”我一边轻声安抚孩子,一边手忙脚乱地给他穿衣服。

豆豆因为难受,很不配合,哭得更大声了。我抱着滚烫的孩子,心急如焚。

下意识拿起手机给王磊打电话。第一个,通了,没人接。第二个,直接被挂断。第三个,

再打过去,关机了!一股凉意从脚底窜到头顶。关键时刻,永远找不到人!我气得浑身发抖,

但顾不上生气,孩子要紧。我咬咬牙,用背带把豆豆背在身前,裹上厚毯子,

拿起医保卡、钱包,冲出了家门。深夜的电梯慢得让人心焦,楼道里安静得可怕。

走到小区门口,冷风一吹,我才发现自己急得只穿了件单薄的家居服,脚上还是拖鞋。

好不容易拦到一辆出租车,司机看我抱着孩子狼狈的样子,赶紧帮忙开了门。去医院的路上,

豆豆趴在我怀里,烧得迷迷糊糊,小声啜泣着。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霓虹,心里一片冰凉。

这就是我选择的婚姻?这就是我孩子的父亲?到了医院急诊,

挂号、排队、验血……一系列流程下来,我像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背着越来越沉的豆豆,

在各个窗口穿梭。周围都是孩子哭闹和家长焦急的身影,但很多孩子身边,

至少是爸爸妈妈两个人。而我,只有一个人。后背被汗浸湿,又被空调吹得发冷,

手臂因为长时间抱着孩子酸麻得快要失去知觉。看着别的夫妻有商有量,

一个抱孩子一个去缴费,我心里那股委屈和绝望,像潮水一样往上涌。

医生诊断是病毒性感冒引起的高烧,需要打退烧针,并留院观察。我抱着豆豆坐在输液区,

看着冰凉的液体一滴滴输入他细小的血管,心疼得像针扎一样。豆豆终于退了点烧,

沉沉睡去。我把他放在旁边的椅子上,用外套盖好,自己瘫坐在一边,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

摸出手机,屏幕上干干净净,没有王磊的任何一个未接来电或信息。凌晨四点,

豆豆的体温稳定下来,医生同意我们回家休息。我又背着依旧沉睡的孩子,

拖着快散架的身体,走出医院。天已经蒙蒙亮了,早起的环卫工人在扫地,发出沙沙的声响。

我用手机软件叫了车,站在清冷的街头等车。看着怀里豆豆恬静的睡颜,

再想想那个此刻不知在何处酣睡的男人,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在我心里破土而出。回到家,

轻轻把豆豆放回床上盖好。我走进洗手间,想洗把脸清醒一下。

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脸色蜡黄,眼袋深重,眼神里是藏不住的疲惫和麻木。

身上那件皱巴巴的家居服,还沾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我才三十岁,却好像已经过了半辈子,

活得像个怨妇,像个被生活榨干能量的躯壳。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接着,

是王磊趿拉着鞋、略带醉意走进来的动静。他看见我站在洗手间门口,愣了一下,

随即皱起眉头,语气带着宿醉的烦躁和不耐烦:“大清早的站这儿干嘛?吓我一跳。豆豆呢?

闹腾一晚上没睡好,烦死了。”他甚至连问都没问一句孩子怎么样了,

我怎么样了一夜未归是去了哪里。在他眼里,我的疲惫,孩子的生病,

都只是打扰他睡眠的“烦死了”。我看着他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

准备进卧室补觉的背影,那个在心头盘旋了一整晚的念头,

终于清晰无比地冲口而出:“王磊,我们离婚吧。”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连我自己都惊讶。

王磊的脚步顿住了,猛地转过身,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酒似乎也醒了大半:“赵心怡,

你大早上的发什么神经?是不是带孩子带傻了?”我走到客厅,

拿起桌上那份我早就准备好、却一直缺乏勇气拿出来的离婚协议草案,递到他面前,

依旧平静地说:“我没发神经,我很清醒。这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签字吧。

”王磊看着那份协议,又看看我,脸上先是错愕,然后是难以置信,

最后变成了被冒犯的愤怒:“赵心怡!你什么意思?就因为昨晚我没回来?我那是为了工作!

为了这个家!你至于吗?”“为了这个家?”我看着他,终于忍不住笑了,笑声里全是悲凉,

“王磊,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你除了往这个家扔点钱,你还为这个家做过什么?

豆豆发烧到39度5,我半夜一个人背他去医院,打你电话关机的时候,

你在为这个家干什么?在哪个酒桌上花天酒地?”我指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你看看我!

我才三十岁,看起来像四十岁!这就是你想要的‘家’?

一个永远在无条件付出、还被嫌弃的黄脸婆,和一个永远缺席、还理直气壮的丈夫?

”王磊被我一连串的质问噎得说不出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最后恼羞成怒地一把打掉我手里的协议:“离什么婚!我不同意!简直胡闹!

我看你就是带孩子带出毛病了!赶紧去做饭,我饿死了!”他说完,像逃避什么似的,

快步走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纸张散落一地。我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心里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

(第一章完)2当甩手掌柜开始手忙脚乱王磊摔门而去的巨响,像最后的丧钟,

敲碎了我心里仅存的一丝幻想。看着散落一地的离婚协议,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异常平静地弯腰,一张一张捡起来,抚平褶皱,整齐地放回桌上。豆豆被吵醒了,

在房间里小声叫着妈妈。我赶紧收拾好情绪,走进卧室。小家伙退了烧,精神好了些,

但还有点蔫。我抱着他柔软的小身体,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奶香味,

心里那份破釜沉舟的勇气更加坚定。为了豆豆,也为了我自己,这个婚,必须离。

我给公司请了假,专心在家照顾豆豆。同时,我开始冷静地规划离婚后的生活。

首要问题是住处,我不能一直待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家”里。我联系了中介,

迅速在公司附近租下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小公寓,虽然旧了点,但干净整洁,阳光充足,

关键是,那是完全属于我和豆豆的空间。然后,我正式联系了律师,

把那份草案完善成具有法律效力的正式离婚协议。协议里,

我只要豆豆的抚养权(王磊大概率不会争),我们婚后买的这套房(贷款还剩不少,

但地段好,有升值空间),以及一辆代步车。存款对半分,很公平。我没有狮子大开口,

只想拿回我应得的部分,尽快结束这一切。王磊对我这些动作嗤之以鼻。

他认定我只是一时闹脾气,过几天就会像以前一样妥协。他照样早出晚归,甚至更晚,

大概是想用冷处理让我“清醒”。偶尔回家,看到我在整理东西或者用电脑处理协议,

他会阴阳怪气地嘲讽两句:“哟,还真准备离啊?离了我看你带着个拖油瓶怎么活!

”、“赵心怡,别给脸不要脸,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我全当耳边风。哀莫大于心死,

当你不爱一个人,不在乎一个人的时候,他的话就伤不到你分毫。转机发生在一个周三下午。

我因为要跟律师见面,不得不请了半天假。本来想找我妈过来帮忙看下豆豆,

但她临时有事过不来。王磊那天居然破天荒地在家里补觉(大概是前晚又喝多了)。

我看着床上酣睡的王磊,又看看怀里玩玩具的豆豆,一个念头闪过。我把豆豆抱到主卧,

轻轻放在王磊身边,然后快速写了一张纸条放在床头柜:“我去律师楼,四点回。

豆豆交给你。”我知道这很冒险,但我想让他亲身体会一下,

带一个三岁孩子哪怕只是几个小时,是什么滋味。这叫“实践出真知”。

我怀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期待,离开了家。律师见面很顺利,协议条款基本敲定。临近四点,

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是王磊。我慢条斯理地接起来,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吼声和豆豆震耳欲聋的哭声:“赵心怡!**死哪儿去了!

赶紧给我滚回来!这臭小子哭个不停!尿裤子了!我他妈不会弄!”背景音里一片狼藉,

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打碎了。我平静地说:“我在忙。尿不湿在客厅电视柜下面第二个抽屉,

湿纸巾在旁边。裤子在他衣柜左边那摞。如果他饿了,冰箱里有我包好的小馄饨,

水烧开煮五分钟就行。”“我哪会这些!你快回来!”他几乎是在咆哮。“学学就会了。

我还有事,晚点回。”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并且把手机关了静音。

想象着王磊在手忙脚乱、孩子的哭闹和一片混乱中崩溃的样子,

我心里竟然升起一股诡异的**。你不是觉得带孩子是小事吗?你不是觉得我轻松得很吗?

这才只是开始。我故意在外面磨蹭到快六点才回家。打开门,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扑面而来。

客厅像被抢劫过,玩具扔得到处都是,沙发上沾着不明污渍,地上还有一滩水迹。

豆豆穿着一条明显穿反了的、还有点湿的裤子,坐在地上抽抽搭搭,小脸哭得通红。

王磊瘫在旁边的沙发上,头发凌乱,眼神呆滞,衬衫皱巴巴的,上面还有疑似奶渍和口水印。

看到我回来,豆豆哇一声大哭着扑过来。王磊像看到救星一样猛地站起来,

但随即怒火中烧:“赵心怡!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想逼死我!”我抱起豆豆,

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冷冷地看向王磊:“这就受不了了?

我只是让你体验了一下我三年里最普通的一个下午而已。王磊,带孩子不是喂饱就行,

他是个人,有情绪,有需求,会生病,会捣乱。这,就是你看不起的‘小事’。

”王磊张了张嘴,想反驳,但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儿子,

他那些“赚钱养家辛苦”的大道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除了不耐烦和傲慢以外的情绪——一种茫然和无措。那天晚上,

王磊罕见地没有出门,也没再提离婚的事。

(第二章完)3新家的第一夜与职场暗流王磊的短暂沉默并没有让我放松警惕。我知道,

像他这种习惯了一切尽在掌握的人,绝不会轻易接受失控的局面。果然,

平静只维持了不到两天。那天我正式搬进了租好的小公寓。东西不多,

主要是我和豆豆的衣物、日常用品,还有我珍视的设计书籍和工具。叫了个货拉拉,

一趟就拉完了。离开那个承载了太多压抑回忆的房子时,我心里没有不舍,

只有一种挣脱枷锁的轻快。新家虽然小,但窗明几净。下午阳光能洒满大半个客厅。

豆豆对新环境很好奇,兴奋地在小房间里跑来跑去。我看着他,觉得一切辛苦都值得。晚上,

我做了简单的两菜一汤,豆豆吃得很香。看着他熟睡的小脸,在新家的小床上,呼吸均匀,

我躺在旁边,虽然身体疲惫,心里却充满了久违的安宁和希望。这就是我和儿子的新起点了。

然而,现实很快敲响了门铃。第二天一早,把豆豆送去幼儿园后,我匆匆赶到公司。

积压的工作不少,我正准备埋头苦干,部门经理老陈把我叫进了办公室。

老陈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平时还算和气,但此刻脸色有些严肃。“心怡啊,坐。

”他示意我关门,“最近家里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我心里一紧,知道重点来了。

“谢谢陈经理关心,都在按程序走,不会影响工作。”我尽量保持镇定。老陈推了推眼镜,

语气带着点为难:“嗯,不影响工作最好。不过……最近公司有几个重要的新项目在竞标,

上面很重视。你也知道,王磊他们公司……是咱们这个领域的主要竞争对手之一。

”我瞬间明白了。王磊开始动用他的影响力了。他或许没直接说什么,

但只要暗示一下我们正在闹离婚,而我又在参与关键项目,

就足以让公司高层产生顾虑——怕我情绪不稳定,怕我泄露商业信息,

甚至怕我利用工作之便针对他。“陈经理,我理解公司的顾虑。”我迎上他的目光,

不卑不亢,“但我可以向您保证,我分得清公私。我和王磊的私人问题,

绝不会带到工作中来。我热爱我的工作,也珍惜在公司的机会。如果您不放心,

我可以主动申请暂时回避与王磊公司有直接竞争关系的项目,

只负责内部支撑或其他方向的案子。”我的坦诚和主动让步,让老陈有些意外,

脸色缓和了些:“心怡,你别多想,公司也是出于谨慎。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这样吧,

你先把手头那个‘晨曦地产’的VI方案做完,这个项目和他们没关系。后续的安排,

我们再看看。”“好的,谢谢陈经理。”我点点头,退出了办公室。回到工位,

我心里像压了块石头。王磊这一手很阴险,不直接对抗,却从我的事业根基上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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