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儿子哭着求原谅

离婚后,儿子哭着求原谅

主角:陈星旭蒋思思陈向明
作者:半亩星辰

离婚后,儿子哭着求原谅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14

我正冒雨骑车接儿子放学,却撞见丈夫在车里和小三缠绵。

十六岁的儿子跳下车就吼:“爸快走!我妈要发疯了!”老公一脚油门,溅我一身泥水,

扬长而去。可他们不知道这次,泼妇的皮囊下,

藏着一个宁愿同归于尽也要撕碎假体面的人生。当我抡起输液架暴打白眼狼儿子时,你们猜,

检察官会认定这是家庭纠纷还是故意伤害?1雨水糊了我一脸。我骑着电摩,

带着刚从补习班下课的儿子。眯着眼,勉强能从雨帘中看到前路。红灯。我侧头,

看见旁边汽车里,我老公,正吃着副驾蒋思思递到嘴边的草莓。车里干爽温暖,

车外我和儿子狼狈的淋着雨。我僵在电摩上。“妈!走啊!绿灯了!

”儿子在后面不耐烦地推我。电摩一晃,撞上那辆车。陈向明看到我,脸上闪过慌乱。

蒋思思往后缩。我还没开口,我儿子跳下车,对着他爸说:“爸!蒋阿姨!快走!我妈疯了,

她要拦你们车!”陈向明没有犹豫,开车离开,溅起肮脏的泥水,全泼在我身上。

我连人带车,摔在冰冷的积水里。头盔歪了,额角磕在马路牙子上,一阵剧痛袭来。

我抬起头,透过雨帘,看见我儿子,追着车跑了两步。转过身看着我,眼里是厌恶和嫌弃。

“装什么装,就会吓唬人。”他撇撇嘴。我眼前一黑,冰冷的雨水往我嘴里灌。

我好像回到了医院。坐在面色凝重的医生面前,听见他说我积劳成疾,癌症晚期。

我放弃了治疗,看病得花不少钱,不如留给孩子。回到家,已经上高三的儿子对我视而不见。

婆婆说星旭饿了,赶紧做饭,做点嫰炒小牛肉,儿子爱吃。老公又说加班。

接下来我没日没夜的干活,想给星旭多攒点。面对我日渐憔悴的脸没人关心。

看到我像老了十岁的样子,儿子和老公嫌弃的已经不愿意在外面和我有任何关系了。

但是他们依然使唤我。直到我病情加重晕倒住院,我听见儿子对他爸说,

等我去世就让他爸娶蒋思思进门。再睁开眼,还是医院消毒水刺鼻的味道。“盼盼啊,

你醒啦?“2我偏过头,看见我婆婆,一副心疼样子:“你说你,下那么大雨骑什么车嘛!

向明他工作忙,应酬多,不也是为了这个家?男人嘛,在外面逢场作戏难免的,你当老婆的,

要心胸开阔点,家和才能万事兴……”她还在那叨叨,我脑子里嗡嗡的,

前世今生的画面跟走马灯似的乱转。我累死累活经营那个建材小店,省吃俭用,

钱全填进家里,伺候他们老小,最后躺病床上都没等来一句暖心话。值吗?我顾盼这辈子,

活成个笑话了。婆婆还在那儿嘚啵嘚:“你躺着别动啊,既然醒了,妈去给你找大夫问问,

这脑袋磕坏了可不得了……”她说着就站起身离开。也不管我刚醒,

有没有需不需要她帮忙的地方。找大夫?怕是逃回家的说辞。我习惯了她嘴上一套,

背后一套的做派。哼,前世我病倒在床上起不来,她也是这套说辞,然后就好几天不见人影。

病房门被推开。是我儿子,陈星旭。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吊儿郎当地走到床尾,斜着眼瞅我。

脸上没有半点担心,全是嫌弃和不耐烦。“醒啦?”他哼了一声,“你说你闹这一出干啥呀?

不就是看见爸跟蒋阿姨在车里说会儿话吗?至于吗?当街发疯,还摔一跤,丢不丢人!

”我看着他冷漠的脸,扎心的话。胸口堵得慌。这就是我疼爱了十几年的儿子!

他从小身体弱,是高需求宝宝,我没日没夜带到上幼儿园。他奶来了,说帮忙接送小孩。

可是因为不会骑车,不认识路,还是我每天接送。怕他吃不惯学校饭,不管多忙,

我都亲自给他做。到最后为了给他多留点钱,舍不得治病,把命都搭上了。

3我是城里独生姑娘,父母是职工。长的漂亮大方,当年也有不少人追求。

但是我独独挑了来自农村的陈向明。他聪明,长得好,考上了好大学。为人精明,会来事儿,

身边的人没有不夸赞的。所以我爸妈同意我嫁给一无所有,还有寡母要养的他。

有了陈星旭后,他慢慢变了,或者是不在我面前演戏了。他说我泼辣,强势,市侩。

和我没有共同语言。妈的!没有共同语言你娶**啥!?这十几年,我省吃俭用,掏心掏肺。

为了儿子有个完整的家,虽然我和陈向明经常吵架,但是从没想过离婚。

我婆婆是最精明的人,说的话,能轻易的挑起陈向明和陈星旭对我的态度。

每次他们和我对着干时,她的劝说,总会起到火上浇油的效果。这个家里,

我是他们共同的敌人。包括儿子。这些年我经营着小店生意,他和婆婆相处时间多。

以前我觉得儿子小,长大了就能理解我,会改变对我的态度。直到前世我咽气前,

他凑过来说“妈你早点走,走了爸就能把蒋阿姨接来了”。原来不管他多大,

对我都只有厌恶和嫌弃。我的付出他心安理得的享受,但是不会对我有丝毫爱意。

我到底多失败,养了这么个白眼狼?!刚从死亡深渊里爬出来的悲恸,还没散尽,

就被他的话激出更凶的恨意。“你爸那是说会儿话?”我的声音嘶哑,恶狠狠的看着他。

“不然呢?”他梗着脖子,不耐烦的神色,歪着脸对我大声说,“就你整天疑神疑鬼!

还当街撞车!不要说我爸现在和蒋阿姨没什么,就是他们有关系,也是你自找的!

你这泼妇样,谁能受得了。”泼妇。自找的。这两个词从逆子的嘴里自然地说出来。

就像他爸和他奶,不止一次这么说过我。我所有的付出,所有的累,

在他们眼里是理所应当的。所有的反抗,都成了“泼妇”的罪证。我盯着他,

就像看到自己的仇人。手紧紧的攥着床沿,浑身绷紧用力,我不死心的说。“陈星旭,

我从小把你捧在怀里,对你,我恨不得给星星给月亮。我自认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

为什么你会这样对我?我想不通,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他皱眉看着我,

像是不理解我的话”你居然说没有对不起我,从小是奶奶管的我。你除了有几个臭钱,

你给我什么了?““洗衣、做饭、辅导你作业,你生病我整晚不睡的照顾,这些不算?!

你要的**款鞋子,名牌衣服,还有几万的辅导课,只要你开口的,我哪样没给你?

你奶只用喊几句乖乖,就把你收买了?”他还是吊儿郎当的找地方坐下,

嘴上更不饶人:“你不要瞧不起我奶,她是最爱我的人,你不要仗着生了我,就能要挟我,

让我站在你这一边。不可能。你是这个家最多余的人。你就不能学学蒋阿姨温柔点?

怪不得爸……”他话没说完。我抓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用力朝他扔了过去!

4杯子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去,砸在后面的白墙上。陈星旭吓了一跳,他难以置信,

怒气冲冲的对我喊:“你敢打我?!你个疯婆子!”我不顾脑袋的剧痛和手上的针头,

猛地坐起身,一把抄起旁边输液架!“打你怎么了?老娘今天打死你个白眼狼!

”我抡起输液架,没头没脑地就朝他身上招呼过去!什么母子情分,什么以后指望,

全他妈见鬼去吧!这一刻,我只想把这十几年的委屈,把这重生回来的恨,全打出去!“啊!

”陈星旭没想到我真下狠手,结结实实抽了几下,疼得嗷嗷叫,一边躲一边骂,“疯子!

泼妇!我爸不要你是对的!”他越是骂,我手里的铁架子抡得越狠。眼看我要把他逼到墙角,

他眼睛也红了,弯腰想捡地上的玻璃碎片,看样子是要还手。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撞开。

“住手!干什么呢!”“快拦住她!”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和闻声赶来的病友冲了进来,

七手八脚地把我抱住,夺下了我手里的输液架。陈星旭被人拦住,喘着粗气,

恶狠狠地瞪着我。那眼神,跟看杀父仇人没两样。我被人架着,浑身脱力,

额头上的伤口又崩开了,温热的血渗出来。我还是死死盯着他。周围是乱糟糟的劝解声,

指责声。我自己办了出院,回了那个所谓的家。推开门,客厅乱糟糟的。

沙发上堆着换下来的脏衣服。茶几上摆着昨晚的剩菜盘子,油都凝住了。地上,

是陈星旭甩得东一只西一只的臭球鞋。这场景,跟之前每一天都一模一样。

我每次累死累活收拾干净,没过半天又恢复原样。我让儿子放好,他说我控制狂,

才不要听我的。让婆婆帮忙做点家务,她就这疼那疼不舒服。我让老公帮忙,他说上班多累,

男人怎么可以做家务,或者我太强势了,控制欲强,要全家都按我的旨意生活。

最后家务还是只有我来做,他们只负责造。婆婆正在沙发上嗑瓜子,

电视里放着吵吵闹闹的家庭伦理剧。看见我进来,她把瓜子皮一吐,脸上堆起假笑。“哎呦,

盼盼回来啦?头还疼不疼?你说你这孩子,在医院也不多住两天观察观察,

这么急着回来干啥?”她起身走过来,想接我手里的包,眼睛却往我身后瞟,“星旭呢?

没跟你一块回来?”5我侧身避开她的手,把包扔在门口的鞋柜上。“他爱回不回。

”婆婆脸上的笑僵了一下,随即又说:“你看你,气性还这么大。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星旭他还是个孩子,说话没轻没重,你当妈的还能真跟他计较?”她视线往厨房飘,

“那什么,这都快中午了,你看是不是去做点饭?向明中午说不定也回来吃呢。咱们家,

可就数你做的饭最合口味。”以前我就是被这种软刀子架着,她说了,我就得做。

没人管我上了一天班,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是不是需要休息。他们只等热菜热饭到手。

我没搭理她,走到饮水机旁,给自己接了杯凉水,咕咚咕咚灌下去。她还瞅着我。“做饭?

”我放下杯子,看着她说,“谁饿谁做。我累了,伺候不动了。

”婆婆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愣了一下,声音高了些:“盼盼,你这话说的,

这一大家子人总不能饿着吧?妈知道你不容易,可这家里里外外,不都指望你吗?你就受累,

随便弄点?”“指望我?”我转过身,盯着她的眼睛,“我再贤惠,再受累,

换来的不也是个‘泼妇’的名声。既然这样,那不如算了,你们谁爱做,谁弄去。”正说着,

陈星旭背着书包,吊儿郎当地进来了。看见我,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哼”了一声,

把书包重重地甩在沙发上。婆婆赶紧凑过去:“星旭回来啦?快哄哄你妈,

这正闹脾气不肯做饭呢!饿着奶奶没事,饿着你咋办?乖宝正在长身体呢。

”陈星旭斜睨着我,语气跟他爸一样的刻薄:“她爱做不做,咱们不稀罕!她也就那点本事,

还把自己当根葱了,没有她,我们不活了?像个疯婆子一样,哪还有点当妈的样子!

”婆婆赶紧拍了他一下,“哎呦,别瞎说!你妈就这脾气,

她也不容易……”她这话听着是劝,眼神里却满是挑拨——看,

你妈就是这么个不可理喻的人。我看着这一老一少,心里是又悲又痛。我走到陈星旭面前,

他梗着脖子,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架势。“听着,”我看着他说,“从今天起,

你所有的事,我不管了。衣服鞋子自己洗,或者找你奶帮你。

学费、生活费、还有你那些别的乱七八糟的开销,找你爸要去。”陈星旭愣了一下,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讥讽的说:“不管我?哈!你以为我稀罕你管?没了你唠叨,

我和我爸不知道过得多舒服!你最好说到做到!”他说完,撞开我的肩膀,

大摇大摆地回了自己房间,“砰”地一声甩上了门。婆婆站在那儿,张了张嘴,

最终什么也没说。我站在原地,听着房间里传来的游戏音效,看着眼前这个一片狼藉。

无比心累。离婚。这个念头从未如此清晰和坚定。6陈向明是半夜回来的,

一身酒气混着香水味儿。他摸黑倒在沙发上,鞋都没脱。**在卧室门框上,冷眼看着。

第二天他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揉着太阳穴从客厅晃荡到卫生间,看都没看我一眼。

好像昨天那场闹剧,跟他没有半点关系。我堵在卫生间门口。他皱着眉想推开我:“让开,

憋死了。”我没动,把手伸到他眼前。他衬衫领口,那个鲜红的口红印,刺得我眼睛疼。

“这什么?”我厉声问道。他低头瞥了一眼,脸上闪过慌乱,又变成不耐烦。

一把打开我的手:“客户应酬,不小心蹭的!你有完没完?天天疑神疑鬼,

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我疑神疑鬼?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有数。

你昨天和蒋思思在车里搞暧昧你以为就这么过去了。我冒着大雨帮你接儿子,

你自己花天酒地,你还有个当父亲的样吗?”“泼妇!我和你无话可说!我和思思干干净净。

你少污蔑我。自己是个市侩嘴脸,就少在我面前晃,我看着眼疼。”去**眼疼。

你一拳砸到陈向明眼睛上。我要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眼睛疼。“陈向明,老子惯着你了,

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一个臭要饭的,要到我家门口,被我好心施舍一碗饭,

现在真以为自己是这个家的天了。还老子市侩,老子不市侩你们吃屁呢。

自己挣那三瓜两枣心里没数吗?男人活成你这样才叫悲哀,看不起老子为什么和老子结婚?

因为只有老子能让你在这里站住脚,只有老子能让你一家吃香喝辣!”“顾盼,你就是毒妇!

无知愚蠢自大,嘴脸丑陋......“我不等他说完就把他推进卫生间,

拿起拖把就往他身上招呼。不就是仗着一张脸吗?老娘给你好好整个容!

我用尽全力往他脸上打。陈向明吱哇乱叫,他坐办公室的人,生的单薄,不如我力气大,

又被我拿着拖把打,他只有躲和骂我。他骂的越欢,我打的越狠。他老娘和陈星旭都不在,

没人帮他。他被我狠狠揍了一顿。缩在墙角瑟瑟发抖。7前世他对蒋思思说,我像个母老虎,

把他逼得透不过气。我一直不理解我怎么就像母老虎了。现在这才叫母老虎呀。我盯着他,

仔细端详,这个男人虚伪,能力有限,有出轨的心,没出轨的能力。

前世他和蒋思思在一起很久,直到我死,才和蒋思思修成正果。现在离婚,

他除了一月一万多的工资,没有别的。房子车子是我全款买的,家里的日用也是我在负责。

没有我,他和蒋思思想要甜甜蜜蜜,也没这个经济实力。我知道,现在吵,没用。

他咬死了不承认,我能怎么办?他不想离婚,如果非要介入法律程序,

怕是要被他咬掉一块肉。我勾唇轻笑,不就是玩吗?我陪你!到时捉奸在床,岂不更美!

“行,”我侧身让开,“客户应酬是吧?挺好。”从那天起,我闭紧了嘴。不再问他几点回,

不再管他衣服上有什么味儿。婆婆和儿子变着法儿地挤兑我,我有仇当场报,绝不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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