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当天前妻开车扫货,我秒冻副卡,丈母娘全家急疯了

离婚当天前妻开车扫货,我秒冻副卡,丈母娘全家急疯了

主角:苏晴张远苏明
作者:村里番茄作家

离婚当天前妻开车扫货,我秒冻副卡,丈母娘全家急疯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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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民政局的大门,前妻就一脚油门,开着我的车扬长而去,

目标是她惦记了半年的奢侈品店。“美女,您预定的包包到了,还是您有眼光。

”柜姐殷勤地将包递到她手上。前妻掏出我给她的副卡,轻蔑地瞥了我一眼,

仿佛在说:“没了你,我照样过得精彩。”然而,POS机却无情地提示交易失败。

柜姐尴尬地解释:“美女,您的卡……两分钟前被银行冻结了。”前妻的笑容僵在脸上,

电话立刻打了过来,声音尖锐:“你敢冻结我的卡?”我慢悠悠地回答:“那是我的主卡,

离婚了,自然要冻结。对了,车也是我的,记得还回来。”0**色像一块厚重的黑布,

将整个城市包裹得密不透风。公寓里的空气比外面的夜色还要凝滞,几乎能拧出水来。

苏晴尖利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一遍遍凌迟着我早已麻木的神经。“林默,

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我弟结婚买个房怎么了?他是我唯一的弟弟!

”她漂亮的脸蛋因为愤怒而扭曲,精心描画的妆容也遮不住那份刻薄与理所当然。我看着她,

这个我爱了三年,为之倾尽所有的女人,此刻只觉得陌生。我们唯一的婚房,

是我父母拿出半生积蓄,又加上我工作头几年所有的存款才买下的。那是我们的小家,

是我以为可以遮风挡雨的港湾。现在,它却要变成给她弟弟苏明铺路的垫脚石。“房子卖了,

我们住哪里?”我喉咙发干,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苏晴不耐烦地一挥手,

昂贵的香水味在狭小的空间里冲撞着,显得格外刺鼻。“先租个房子住呗,

那么大惊小怪干什么?等我弟稳定了,我爸妈说了,会想办法的。”想办法?我想笑。

结婚三年,她父母除了想办法从我这里拿钱,还想过什么别的办法?

小舅子苏明换最新款的手机,钱我出。他女朋友看上一个钻戒,钱还是我出。

岳父岳母嫌家里闷,要去国外旅游散心,账单依旧寄到我这里。我的工资卡,

从结婚第二天起,就在苏晴手上。她每个月固定给我一千块零花钱,包括交通和午饭。

而她自己,最新款的包,最时髦的衣服,最高档的护肤品,一样不落。我曾经天真地以为,

只要我足够努力,对她足够好,对她家人足够大方,就能换来她的真心和她家人的认可。

可我换来了什么?换来的是他们全家趴在我身上,贪婪地吸食我的血肉,

然后轻飘飘地评价一句:林默这人,就是有点抠门。我低头看着自己洗得发白的衬衫袖口,

再看看她手腕上那只闪闪发光的新款手表,突然就笑了。那笑声很轻,

却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悲凉。压垮我的,从来不是生活的重担,

而是这永无止境的索取和理所is当然的轻视。我就是他们圈养的一头驴,

蒙着眼睛不停地拉磨,连喘息的权利都没有。现在,他们不仅要我的血肉,还要敲骨吸髓,

拿走我最后的栖身之所。“好。”我听到自己平静地说出一个字。苏晴脸上的怒气瞬间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得意的轻蔑。她就知道,我不敢不答应。她走过来,伸手拍了拍我的脸,

像在安抚一只听话的宠物。“这才对嘛,老公。你放心,你对我们家的好,我们都记着呢。

”她说完,转身回了卧室,大概是去跟她弟弟报喜了。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客厅的水晶吊灯折射出冰冷的光,照在我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脸上,镜片后面,

是一片死寂的冰原。记着?是啊,你们当然记着。

记着如何更高效地从我这里榨取每一分价值。我缓缓抬起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那一刻,

某种存在于我心底三年的东西,彻底碎了。我掏出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

我给我的大学同学,现在已经是知名律师的张远发了一条信息。“明天有空吗?陪我办个事。

”张远几乎是秒回。“办什么?离婚?”我看着那个“离婚”的字眼,

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片刻,然后用力按了下去。“对,离婚。另外,帮我准备一些东西。

”一夜无眠。第二天,我请了假,和同样兴高采烈的苏晴一起去了民政局。

她以为我是去配合她办理卖房前的夫妻财产公证。一路上,

她都在兴致勃勃地规划着拿到钱后,要先去买哪个包,再去哪个国家旅游。我安静地听着,

偶尔点点头,像过去三年里无数次那样。直到我们坐在工作人员面前,

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时,她脸上的笑容才彻底凝固。“林默,你疯了?!

”02苏晴的声音在民政局略显空旷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引来周围人好奇的目光。

她的表情从震惊转为不可置信,最后定格在一种被冒犯的愤怒上。“你什么意思?玩我呢?

”我没有看她,只是将协议书推到她面前,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字签了吧,

婚后财产都在你那里,我什么都不要。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车子也在我名下。

我们好聚好散。”“好聚好散?”苏晴气得笑了起来,胸口剧烈起伏,“林默,

你长本事了啊!为了不给我弟买房,你连婚都敢离了?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她?

我真的很想问问她,这三年,她和她的一家,何曾对得起我过?

我像个成年巨婴一样供养着她和她的家人,省吃俭用,不敢有半句怨言。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是夫妻,到头来才发现,我只是一个搭伙伙伴,

一个他们全家用来实现养老脱贫的工具。工作人员显然见惯了这种场面,

公式化地提醒:“请二位冷静一下,想清楚再做决定。”“我很清楚。”我看着苏晴,

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我的眼神一定很冷,

冷到让苏晴打了个寒颤。她盯着我,仿佛第一天认识我一般。

或许是我的决绝让她意识到这次不是开玩笑,她忽然换了一副面孔,眼圈瞬间红了。“老公,

你别这样……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是我太心急了。我们不卖房了,好不好?

你别跟我离婚……”她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哭腔,是我过去最吃的一套。但现在,

我听着只觉得无比讽刺。我摇了摇头,没有丝毫动摇。“苏晴,太晚了。”一个小时后,

我们手里各拿了一个红本本,只不过颜色从喜庆的红,变成了刺眼的暗红。

走出民政局大门的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头顶的天空似乎都比刚才蓝了几分。

苏晴攥着离婚证,脸色铁青。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怨毒,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她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就走向停车场,拉开车门,一脚油门踩到底,

白色的宝马发出一声咆哮,绝尘而去。我知道她要去哪里。城中最贵的那个商场,

她朋友圈里定位过无数次的地方。她惦记那款新到的**版包包,已经念叨了快半年。

她是要用我的钱,去庆祝她的“新生”。我站在原地,看着消失在车流中的车尾灯,

拿出手机,拨通了银行的客服电话。“您好,

我要冻结我名下尾号xxxx银行卡的所有附属卡。

”电话那头的客服甜美而专业地确认了我的身份信息。“好的,先生,已经为您办理成功。

”挂断电话,我抬头看了看天。风吹在脸上,很舒服。这场闹剧,是时候结束了。果然,

不出十分钟,我的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苏晴”。我任由它响着,

直到它自动挂断。然后,第二通、第三通,锲而不舍。我慢悠悠地接起,还没开口,

苏晴尖锐的咆哮就从听筒里炸了出来。“林默!你敢冻结我的卡?你什么意思!

”我能想象出她此刻的模样,在奢侈品店里,被周围人看笑话,漂亮脸蛋涨得通红,

气急败坏。我把手机拿远了些,等她吼完,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苏晴,我们已经离婚了。

那张副卡是我的主卡的附属卡,我冻结我自己的卡,有什么问题吗?

”“你……”她显然被我噎住了,呼吸声粗重得像个破风箱,“那车呢!

你别忘了车还在我这儿!”“哦,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语气轻松,“车也是我的,

登记在我名下。麻烦你尽快还回来。如果你不方便,我可以叫拖车公司过去取。”说完,

不等她再次爆发,我直接挂断了电话。世界清净了。我没有立刻离开,

而是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喂,是XX拖车公司吗?

我有一辆车需要从恒隆广场的地下停车场拖走……”我详细报上了车牌号和具**置,

并且通过App上传了我的身份证、车辆所有权证明和刚刚到手的离婚证扫描件。

对方确认无误后,告诉我半小时内就能到位。做完这一切,我叫了一辆网约车。去哪里?

当然是回家。哦不,是回我的房子。坐在车里,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中一片平静。

甚至,还有隐秘的快意。苏晴,这只是个开始。你从我这里拿走的一切,我会让你,

连本带利地吐出来。我直接将她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世界彻底安静了。

回到那套充满了不愉快回忆的房子,我打开了所有的窗户。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

驱散了满屋的压抑和那股属于苏晴的、昂贵的香水味。我开始动手收拾她的东西。她的衣服,

她的包,她的鞋子,她的化妆品……堆满了整个衣帽间,像一座座五彩斑斓的小山。每一件,

都价值不菲。每一件,都刻着我的血汗。

我面无表情地将它们一件件装进早就准备好的纸箱里。没有愤怒,没有不舍,

只有一种清理垃圾般的利落。就在我将最后一个箱子封上胶带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猜到是谁,按下了接听键。“林默!你这个挨千刀的!

你把我家晴晴的车弄到哪里去了!你还是不是人!”电话那头,是我前岳母周芬的咆哮,

声音之大,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03“阿姨,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平静地纠正她,

“现在,你只是苏晴的母亲。”周芬被我这句话噎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猛烈的怒火。

“离了婚你就可以这么没良心吗?你忘了当初是怎么求着娶我们家晴晴的?

你忘了这三年我们家是怎么对你的?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几乎要被她气笑了。

他们家是怎么对我的?是把我当成予取予求的提款机,还是把我当成可以随意使唤的佣人?

苏晴跟我吃的“苦”,就是刷着我的卡,住着我的房,背着几万块的包,

去高档餐厅抱怨今天的菜色不够新鲜?而我吃的苦,就是每天挤地铁上下班,

中午吃着十几块的盒饭,晚上回家还要给他们一家子当牛做马,最后工资上交,

只落下个“抠门”的名声。“她吃的苦,就是用我的钱买名牌?我吃的苦,

就是用血汗钱养活你们一大家子好吃懒做的人?”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电话那头诡异地沉默了几秒钟。

周芬大概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我,会说出如此直白又扎心的话。她的呼吸声变得粗重,

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你……你这个白眼狼!我们家晴晴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

你把卡和车还给她!不然我跟你没完!”她开始撒泼了,这是她的惯用伎俩。

一哭二闹三上吊,过去,苏晴只要一配合,我就会立刻投降。但现在,我只觉得无比厌烦。

“车已经被我收回了,卡也已经注销。你们想要,自己去挣。”说完,

我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然后将这个号码也一并拉黑。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波攻势。

接下来,该轮到我的前岳父,和那位视我为眼中钉的小舅子了。果然,没过多久,

又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是准备全家总动员,对我进行轮番轰炸了。我没有接。让他们急一会儿。

我慢条斯理地将打包好的几十个箱子堆在门口,然后拍了张照片,发给了苏晴。当然,

是通过一个我刚申请的小号。附言:你的东西都在这里,限你24小时内自己来取走,

否则我将以废品处理。发完信息,我感觉整个房子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我走到阳台,

拉开椅子坐下,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驱散了心中最后阴霾。

这三年的婚姻,就像一场漫长的高烧,烧得我神志不清,面目全非。现在,我终于退烧了。

人也清醒了。清醒地看着这荒唐的一切,清醒地决定为自己活一次。

手机再次不依不挠地响了起来,还是刚才那个号码。我任它响着,悠闲地品了一口茶。

茶香袅袅,岁月静好。这才是生活该有的样子。直到对方快要自动挂断时,

我才慢悠悠地接起。“喂。”“林默,我是苏明。”电话那头的声音压抑着怒火,

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有事?”我淡淡地问。“你长本事了啊,敢这么对我姐!

你现在在哪儿?出来见一面!”苏明的语气充满了威胁,仿佛我不答应,

他下一秒就会顺着电话线爬过来揍我。“地点你定。”我无所谓地说道。我正愁没有机会,

好好跟他算算这几年的账。“城南的蓝山咖啡,我给你半个小时。”说完,

他“啪”地一声挂了电话,生怕慢一秒就会失了威风。我放下茶杯,起身换了身衣服。

那身洗得发白的旧衬衫被我扔进了垃圾桶,我挑了一件质感很好的深色休闲西装。

镜子里的男人,面容依旧斯文,但眼神已经不一样了。过去是温吞的,隐忍的。现在,

是锋利的,冷硬的。我对着镜子,理了理领口,然后拿起桌上的车钥匙,从容出门。没错,

我还有一辆车。一辆停在公司地下车库,从没跟苏晴家人提过的,非常低调的黑色轿车。

是我用自己婚前的积蓄,加上这几年偷偷攒下的一点“私房钱”买的。

这是我给自己留的最后一条退路。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无比正确。半小时后,

我准时出现在蓝山咖啡。苏明已经到了,正翘着二郎腿,一脸不耐烦地坐在靠窗的位置。

他看到我,眼睛里立刻喷出火来。04我从容地在他对面坐下,将手机不经意地放在桌上,

屏幕朝上,录音界面的红色按钮正在一闪一闪。苏明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给我一个下马威上。“林默,你行啊,翅膀硬了是不是?

”他身体前倾,双手撑在桌上,试图用气势压倒我,“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

立刻把我姐的卡恢复了,车也给我开回来!不然……”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抹狞笑。

“不然我就去你公司闹,让你在你们单位待不下去!我可知道你们这些上班的,最要面子了。

”这就是他们的逻辑。永远都觉得别人的一切都可以被他们轻易掌控和摧毁。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纵欲过度而略显浮肿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可笑。“苏明,你是在威胁我吗?

”我平静地问。“威胁你怎么了?”苏明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嚣张模样,“我告诉你,

我姐跟你结婚这三年,是我们家给你脸了!你倒好,现在翅膀硬了就想甩了我姐?我告诉你,

没门!”我端起服务员刚送来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微苦的液体滑过舌尖,

让我的头脑更加清醒。“你姐跟我结婚,是你家给我脸?那你怎么不问问,这三年,

你和你爸妈,从我这里拿走了多少钱?”苏明被我问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

“那是你该给的!谁让你是我姐夫!我花你点钱怎么了?”“以前是该给,

因为那时候我是你姐夫。”我放下咖啡杯,身体也微微前倾,直视着他的眼睛,“但现在,

我们已经离婚了。苏明,你我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一分钱都不会再给你,

也不会再给你姐。”我的目光很冷,带着决断。苏明被我盯得有些发毛,

但他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混不吝的样子。“你少他妈跟我来这套!我不管你们离没离婚,

我只知道我姐不能受委屈!你今天要是不把东西还回来,我明天就去你公司,拉横幅,

发传单,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抛弃妻子的陈世美!”他说得声色俱厉,

仿佛已经看到了我跪地求饶的场景。我笑了。“苏明,你知不知道,

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威胁和勒索?而且,你如果真的去我公司闹事,那还构成了寻衅滋事。

”我点了点桌上的手机屏幕,录音界面上的计时器清晰地显示着我们谈话的时长。

“我们刚才的对话,我已经全部录下来了。另外,我也已经正式咨询了我的律师朋友。

你如果敢来,我保证,你会收到法院的传票。”苏明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桌上的手机,又看看我平静无波的脸,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慌乱。

他是个典型的色厉内荏的家伙,仗着家里的溺爱和我的退让,横行霸道惯了,

却从没想过有一天,法律这个词会跟他扯上关系。“你……你敢录音?

”他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为什么不敢?”我反问,“对付你这样的人,

用正常的方式是讲不通道理的。”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回去告诉你姐和你爸妈,

不要再来烦我。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如果你们非要把事情闹大,我奉陪到底。但到时候,

谁会更难看,就不好说了。”说完,我不再看他那张青白交加的脸,转身离开了咖啡馆。

走出门口,外面的阳光正好。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胸口的郁结之气又消散了不少。

对付恶人,就不能心慈手软。你越是退让,他们越是得寸进尺。只有当你亮出自己的獠牙,

他们才会知道害怕。我开着车,没有回那个空荡荡的家,而是直接去了张远的律师事务所。

我需要为下一场更硬的仗,做好万全的准备。张远见到我,一点也不意外。他给我倒了杯水,

开门见山地问:“都搞定了?”“婚离了,卡冻了,车收了,人也威胁过了。

”我言简意赅地总结。张远吹了声口哨:“可以啊,林默,我还以为你得再忍个三年五载呢。

这次怎么这么果断?”我苦笑了一下。“再忍下去,我就不是我了。”“想通了就好。

”张远拍了拍我的肩膀,“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猜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下一步,

应该是要跟你谈财产分割了。”我点了点头,这也在我的预料之中。“没错,所以我来找你。

我需要你帮我准备一份详细的财产清单,一份让他们哑口无言的清单。

”我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我要让苏晴,让她们全家都清楚地看到,这三年,

到底是谁在养着谁!”张远笑了,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没问题,这个我擅长。

保证让对方看得明明白白,心服口服。”他站起身,走到文件柜前,开始翻找资料。

“你把这几年的银行流水、信用卡账单、大额转账记录都整理一下发给我。

尤其是给你前妻和她家人的转账,一笔都不能漏。”“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U盘,递了过去。这里面,是我这三年来,

所有的隐忍和血泪。每一笔支出,每一笔转账,我都用软件做了详细的标注。时间,金额,

用途,清清楚楚。我早就知道,会有清算的这一天。张远接过U盘,插在电脑上。

当他看到那份密密麻麻的Excel表格时,饶是见多识广的他,

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林默,你这是扶贫啊?你这是在做慈善啊!

”05张远指着屏幕上的一长串数据,表情夸张地叫道:“这三年,你给你前妻花的,

给她弟花的,给她爹妈花的,零零总总加起来,都快七位数了!你那点工资,够这么折腾吗?

”“不够。”我平静地回答,“所以,我一直在用我的婚前财产填窟窿。

”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我的工资卡虽然上交了,但我还有其他收入。一些投资理财的收益,

还有一些我婚前就持有的股份分红。这些,苏晴一家都不知道。

她们只当我是个比较能挣钱的普通白领,却不知道我真正的底牌。我一直隐瞒着,

是想给我们的婚姻留一份保障,一份不被金钱彻底腐蚀的纯粹。现在看来,

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天真可笑。在她们眼里,我不是丈夫,不是家人,只是一个会走路的钱包。

张远看着屏幕,眉头紧锁,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你这些婚前财产的证明都齐全吧?

购入时间、资金来源什么的,都要有明确的证据链。”“放心,都齐全。”我说道,

“所有文件都在银行的保险柜里。”张远闻言,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

“那就好办了。林默,你这次不仅不会被分走一分钱,

我还能帮你把一部分不属于婚后共同消费的债务给要回来。”“债务?”我有些不解。

“没错。”张远解释道,“法律上,

夫妻共同债务是指用于夫妻共同生活、共同生产经营所负的债务。

但你前妻给她弟弟买车、买首饰,给她父母旅游的这些钱,严格来说,

属于她个人对原生家庭的赠与。这部分钱,数额巨大的话,是可以认定为她个人债务的。

你动用了婚前财产来填补这部分亏空,就有权向她追讨。”我愣住了。我从没想过,

还能有这种操作。我原本的目标,只是保住自己的财产,让她们分不到钱,就已经是胜利了。

看着张远一脸“包在我身上”的表情,我心中的大石彻底落了地。“那就全权拜托你了。

”“放心。”张远拍了拍胸脯,“保证给你办得明明白白。”不出张远所料,

在我拒绝了苏明和我岳母的无理要求后,苏晴那边终于沉不住气了。第三天,

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律师的电话,约我谈谈婚后财产分割的问题。

我直接把张远的联系方式给了他。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处理。我乐得清闲。

会面的地点定在张远的律师事务所。那天,我作为当事人也出席了。苏晴也来了,几天不见,

她憔悴了不少,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身上的衣服虽然还是名牌,但已经不是最新款了。

她看到我,眼神复杂,有怨恨,有不甘,还有她自己可能都没察觉到的惊慌。

她身边坐着她的律师,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地中海中年男人。双方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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