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圣旨下来的时候,我正在啃一只鸡腿。油乎乎的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来传旨的李太监一张脸皱得像苦瓜,尖着嗓子念完那套“妇德有亏、不堪为后”的屁话,把黄澄澄的圣旨...
圣旨下来的时候,我正在啃一只鸡腿。
油乎乎的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来传旨的李太监一张脸皱得像苦瓜,尖着嗓子念完那套“妇德有亏、不堪为后”的屁话,把黄澄澄的圣旨往我面前一递。
“前皇后,接旨吧。”他那眼神,三分怜悯,七分看好戏。
我慢条斯理地把最后一口肉啃干净,吮了吮手指,这才慢悠悠地擦干净手。
“急什么,”我说,“反正这皇后之……
第二天,我起得很晚。
在坤宁宫的时候,天不亮就得被宫女从被窝里挖出来,梳洗打扮,去给太后请安。
现在,我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日上三竿,我才慢悠悠地爬起来。
伸了个懒腰,骨头都发出“嘎吱”的响声。
舒服。
我推开门,阳光正好。
院子里的杂草,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有生机。
我决定了,今天就开……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菜地里,已经冒出了绿油油的嫩芽。
我还不知道从哪里摸来几只鸡,用竹子和烂木头搭了个鸡窝。
每天听着鸡叫起床,拔草,浇水,喂鸡。
生活规律,内心平静。
舒贵人再也没来过。
听说她回去后大病了一场,萧彻心疼得不行,赏了好些珍奇异宝下去。
我听了,只是笑笑。
这点小事就病了,以后可有得她受的。……
萧彻被我气走之后,冷宫又清净了几天。
我的小菜地已经初具规模,鸡也养得肥肥胖胖。
我甚至开始琢磨着,是不是可以挖个小池塘,养几条鱼。
就在我的退休生活规划得有声有色的时候,太后派人来了。
来的是太后身边最得宠的张嬷嬷。
张嬷嬷是个厉害角色,在宫里待了一辈子,眼神跟刀子似的,能把人从里到外刮一遍。
她来的时候,我正在给黄瓜……
青禾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空荡荡的鸡窝,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
她假惺惺地问我:“娘娘,鸡……鸡怎么不见了?”
我正在喝粥,头也没抬。
“丢了。”
“啊?怎么会丢了呢?要不要……要不要报给内务府?”
“不用了。”我说,“几只鸡而已,丢了就丢了吧。”
我表现得越是无所谓,青禾的眼神就越是心虚。
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