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法院时,记者们举着长枪短炮围上来。
靳川还想辩解,却被一个愤怒的男人拦住:“就是你的小三用假证教我儿子?”
白璐的高跟鞋跑掉了一只,她狼狈地钻进出租车,靳川在后面追着喊:“璐璐!你等等我!”
我的手机不停震动。
网约车公司发来邮件,表示将协助追究靳川的法律责任。
教育局官网刚刚更新了公告:即日起彻查全区幼儿园教师资质。
小棠拉拉我的衣角:“妈妈,我想吃冰淇淋。”
我抱起女儿走向对面的甜品店。
玻璃窗上,反射出靳川正被记者团团围住的滑稽模样。
白璐被幼儿园当场开除,监控拍到她偷拿教室里的玩具塞进自己包里。
他们的名声彻底臭了。
闺蜜林月的来电在凌晨三点把我吵醒。
“絮絮,查到了!”她的声音激动得发颤。
“靳川五年前就给你买了三份意外险,受益人全是他自己!”
我瞬间清醒,电脑屏幕的冷光里,保单上靳川的签名刺得眼睛生疼。
“最可怕的是这个。”林月发来一张截图,“上个月他又加保了,保额800万。”
截图日期让我浑身发冷,正是我发现他接送白璐女儿的那天。
林月又发来一段聊天记录,“我黑进了白璐的云盘。”
屏幕上,靳川和白璐的对话赫然在目,全是商讨赔偿保险金怎么花的。
我手指发抖地保存证据。
“妈妈?”小棠揉着眼睛站在门口,“我做噩梦了。”
我抱起女儿,她的小手摸到我冰凉的脸色:“妈妈也做噩梦了吗?”
“嗯。”我亲了亲她的额头,“不过妈妈找到打败怪兽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