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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叫声中,她的指甲被硬生生拔了下来,血顺着指尖滴到地上。
陆沉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扭曲的脸。
“这才刚开始。”
他抬手又是一钳子。
林晚晴的哭嚎响彻整个房间。
再没有半点愉悦,只剩下纯粹的恐惧。
陆沉舟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浑身是血地蜷缩在地上。
他的脑子里突然闪过沈知微的脸。
她曾经也是这样,被林晚晴逼到角落,默默忍受着一切。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挑拨,她怎么会死!”
林晚晴哆嗦着爬过来,抓住他的裤脚。
“沉舟!我错了!你饶了我!”
他一脚踢开她,转身对保镖下令。
“把她洗干净,绑结实了,送到城西的养殖场。”
林晚晴猛地抬头,瞳孔骤缩。
“你要干什么!”
陆沉舟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你不是喜欢被玩吗?我让你玩个够。”
半小时后,林晚晴被塞进一辆面包车,手脚捆得死死的。
嘴里塞着布条,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
车子一路颠簸,最终停在一处偏僻的养殖场。
保镖拖着她下车,直接丢进一间昏暗的棚屋。
林晚晴疯狂挣扎,可绳子纹丝不动。
保镖锁上门,隔着窗户冷笑:“好好享受吧,林**。”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晚晴被关在阴暗潮湿的棚屋里,起初她还拼命挣扎、哭喊。
可渐渐地,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没人给她送饭,她饿得头晕眼花,最后只能蜷缩在角落。
一个月后,陆沉舟终于来了。
他站在棚屋外,冷眼看着里面蓬头垢面的女人。
林晚晴听到动静,连滚带爬地扑到门边,手指扒着门缝。
“沉舟!求求你放我出去!我知道错了!”
陆沉舟点了根烟,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圈:“错哪了?”
林晚晴哭得满脸是泪。
“我不该欺负沈知微!不该挑拨你们!别让我待在这了!”
陆沉舟冷笑一声。
“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好好过日子吧。”
林晚晴疯狂摇头,指甲在门上抓出几道血痕。
“不要!沉舟!求求你!”
陆沉舟头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只剩下林晚晴绝望的哭嚎。
五年后。
飞机缓缓降落在国际机场,我摘下墨镜,透过舷窗看向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身旁的年轻男人轻轻握住我的手,声音温和,“累不累?”
我转头看向他。
我的未婚夫,周叙白。
他比我小7岁,眉眼清秀。
笑起来时眼角微微下垂,像只温顺的小狗。
这五年,是他陪着我从零开始,一路打拼到现在。
“不累。”我反握住他的手,笑了笑。
“待会儿想吃什么?我请你。”
他眨眨眼,故作思考。
“嗯......听说城南新开了家法餐,主厨是从巴黎回来的。”
“行啊,过先陪我去个地方。”
“哪儿?”
“去给你挑块地。”我轻描淡写地说。
“你不是一直想在国内建厂吗?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