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周叙白愣了一下，随即失笑。“你这手笔也太大了。”我勾了勾嘴角，没说话。

走出机场时，初夏的风裹着热浪扑面而来。周叙白去取行李，我站在路边，

眯眼看向远处的摩天大楼。其中最高最显眼的那栋，顶端挂着“陆氏集团”的招牌，不见了。

我皱了皱眉，随手拦了个路人打听。“陆氏集团的大楼怎么没了？

”路人撇撇嘴：“早倒闭了！老板陆沉舟因为虐待女人坐牢，出来后就疯了！

”“现在不知道在哪个桥洞要饭呢！”我点点头，没再多问。周叙白拖着行李箱走过来，

好奇道：“怎么了？”我挽住他的手臂。“没事，走吧，去吃饭。

”餐厅选在市中心一家高档粤菜馆。刚落座点完菜，隔壁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滚开！

臭要饭的！”一个男人猛地推开扑到桌上的身影。那是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头发花白，

衣服破烂，正死死抓着客人盘子里的烧鹅往嘴里塞。服务员冲过来拽她，

她却像野兽一样龇牙咧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我眯起眼睛，突然笑了。是林晚晴。

她老得几乎认不出来，脸上布满皱纹和疤痕，嘴角还挂着油渍和口水。

服务员终于把她拖到门口，她挣扎着回头，目光扫过餐厅，突然对上了我的眼睛。那一瞬间，

她像被雷劈中一样僵住了。下一秒，林晚晴的眼珠子几乎瞪出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