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门出去,想要跟他们理论,所有人落在我身上的眼神却都像是看疯子一般。还有人劝我。
“上嫁就是得靠生孩子缠住老公,我能理解。”“不然以后傅家不要你了,
你们谷家就更完了。”4我多一天都不想再跟傅西洲待下去了。可哥哥却发来消息,
遇到气流颠簸,得明天才能到。傅西洲穿戴整齐过来扶我,我下意识甩开他。
后背靠在尖锐的桌角,硌得我生疼。他无奈摇头。“你不就是因为江田抽多了血生气吗?
我刚才已经惩罚过她了,保证她不敢了。”我胃里一阵翻涌,但实在没有力气说话。
只等着明天,我哥带我回家。反正试管一时做不出,江田也不能现在就挖我的肾。但当晚,
我的病房门就被敲响。江田说大爷病危,必须立刻手术。傅西洲冷声拒绝。“不行,
如果捐肾谷溪以后就真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了。”江田小声啜泣。“西洲哥哥,他才85岁,
他本该含饴弄孙享受天伦之乐,你真的忍心让他就这么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