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为求一胎八宝出轨后,身为蟑螂精的我不玩了

老公为求一胎八宝出轨后,身为蟑螂精的我不玩了

主角:楚临林妍
作者:黑红岚柏

老公为求一胎八宝出轨后,身为蟑螂精的我不玩了第1章

更新时间:2025-07-15

第1章

结婚十年,我有严重的洁癖。

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必须包裹的严严实实,因此十年间从未和老公同房。

老公终于忍不了了,找到自称拥有易孕体质的女秘书,只要同房就能一胎八宝。

我跪着哭求他不要离开我,可他揽着女秘书一脸得意:

“苏琅,你以为你是什么金贵东西?碰都不能碰?”

“妍妍可是一胎八宝的天命好孕女,你个不下蛋的母鸡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是蟑螂精。

只要被人碰到,就会产出十个卵鞘。

1.

“楚太太,您这肚子是打算当一辈子摆设吗?”

王夫人用香扇掩着嘴笑,声音却大得整个宴会厅都能听见,

“林秘书才跟了楚总三个月就怀上了,您这十年是......”

我握紧手中的礼盒,里面是为楚临定制的钢笔——笔身上刻着“Tomylighthouse”,那是他第一次夸我研究有突破性进展时说的话。

“王夫人,”我平静地放下香槟杯,“生育不是评判女性价值的唯一标准,我的研究......”

“哈!”她夸张地拍手,“大家听听!不下蛋的母鸡还......”

“王夫人。”楚临的声音突然插入,我心中一暖,以为他要为我出头,却见他只是揽着林妍的腰,

“别让妍妍听这些脏话。”

林妍娇笑着靠在他肩上:“临哥别生气嘛~”

她突然看到我手中的礼盒,“哎呀,姐姐又给临哥准备礼物了?”

我看着轻笑着点她鼻尖说她调皮的楚临,突然觉得一切不该是这样的。

三年前实验室庆功宴上,同事们借着醉意往我酒杯里扔**,奚落我说:“反正你也用不上。”

是楚临摔了整桌酒瓶,揽着我对一桌子人发脾气:“苏琅的研究价值,抵得上你们这群废物一辈子的工作量!”

“琅琅。”楚临终于看向我,眼神却冷得像看陌生人,“礼物?”

我递上钢笔:“你的生日快到了,我想着......”

他直接转手递给林妍,“妍妍不是说要练字?”

林妍嫌弃地撇嘴:“二手货我才不要~”

她突然哎呀一声,整杯红酒泼在我裙子上,“不好意思啊苏**,手滑了~”

深红酒渍在白裙上晕开,像极了实验室里被打翻的培养液。

楚临皱眉抽出方巾——却是擦林妍手上并不存在的酒渍:“别在妍妍面前失态。”

我刚要开口辩解,林妍却拽着楚临的袖子摸向她的肚子:

“临哥,宝宝踢我了。”

楚临立刻弯腰贴向她隆起的腹部,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我胃部绞痛。

结婚前几年,他也是这样护着我穿过记者的长枪短炮:“我太太的研究成果,将会改变整个医药史。”

“楚总。”助理匆匆跑来,“林**的孕检报告。”

“直接说重点。”楚临打断他,“是男孩吗?”

助理为难地看了我一眼:“楚总,太太还在......”

“她?”楚临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我听清,

“一个连碰都不让碰的怪物,你管她干什么?”

这句话像手术刀般精准剖开我的胸腔。

曾几何时,是他红着眼眶对我说:“不能碰你又怎样?我娶的是你的脑子你的灵魂,不是子宫。”

现在,一切都变了。

回到楚宅,管家为难的拦住我:“太太,主卧......”

推开门,我看见林妍穿着我的睡袍,正用那支钢笔在我的研究笔记上涂鸦。

“临哥说这些没用了~”她得意地晃着纸页,“毕竟......“她故意挺了挺平坦的小腹,

“现在楚家最需要的是这个。”

......

浴室里,我颤抖着卷起袖子。

红酒渍下的皮肤开始浮现淡绿色纹路,三枚卵鞘正在皮下缓缓成型。

镜中的我与常人无异,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像怪物。

“如果,”我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轻轻开口:“我不是怪物就好了......”

2.

清晨六点半的厨房里,我盯着计时器将溏心蛋捞出冰水。

十年来,每个周三的早餐都必须有七分熟的溏心蛋,这是楚临雷打不动的习惯。

蛋壳在流理台上轻轻碰撞,我下意识摸了摸右手无名指——那里还留着七年前被热油烫伤的疤痕,当时楚临连夜送我去医院,在急诊室守到天亮。

“临哥~人家要你喂嘛~”林妍甜腻的声音从餐厅传来。

我端着餐盘的手微微一颤,咖啡在杯沿晃出一道深褐色的痕迹。

走进餐厅时,正看见林妍整个人都快贴到楚临身上,鲜红的指甲在他袖口来回划动——那是我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袖扣上刻着我们名字的缩写。

“看到你就倒胃口。”楚临突然抬手打翻我放下的餐盘,滚烫的咖啡溅在我手背上。

皮肤下熟悉的刺痛感立刻蔓延开来,我强忍着没有抽气。

管家匆忙过来收拾碎片,而楚临正温柔地拍着林妍的背:

“把厨房所有海鲜都处理掉,妍妍闻到腥味会孕吐。”

我低头看着手背上的红痕,想起七年前那个雨夜。

实验室爆炸时,楚临冲进火场把我抱出来,他的手背也被烫伤了一大片。

现在那里早已痊愈,看不出任何痕迹。

时钟指向八点整,我拿起准备好的文件袋出门。

这些年来,我都只能坐公交上班,因为楚临羞于被人知道他有个十年未曾生育的妻子。

推开办公室门时,林妍正坐在楚临腿上,手指在他领带上绕圈。

文件夹从我手中滑落,砸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谁准你进来的?”楚临猛地推开林妍,却对着我厉声道,“滚回去呆着!别在这丢人现眼!”

我弯腰去捡文件,林妍的高跟鞋踩在我手边的文件上:“姐姐别生气嘛,我们在听宝宝的心跳呢。”

我沉默着走出公司大楼,天色突然阴沉下来。

我站在门廊下犹豫要不要打车,身后传来林妍的声音:“姐姐怎么不叫司机呀?”

她撑开一把黑伞,笑的天真又恶毒,“忘记了,临哥说公司的司机只能给我一个人用。”

“让一让。”我打算冒雨冲到公交站。

“装什么清高?”她突然拽住我的衣服,“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女人罢了。”

她的声音突然卡住,顺着我的视线看向自己松开的绑带,一个硅胶软垫微微从她紧绷的上衣边缘探出头来。

“看够了吗?”林妍慌乱的整理绑带,“敢说出去,”她凑到我耳边,呼吸带着薄荷糖的味道,

“我就告诉临哥是你害我流产,我才假装孩子还在替你遮掩的!”

雨越下越大,我站在公交站台等了二十分钟。

上车时,雨水已经浸透了衬衫,黏在皮肤上冰凉刺骨。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楚临发来的消息:

【明天八点,陪妍妍去产检。】

我回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蜷缩在客厅沙发上,湿透的衣服在真皮上留下深色的水渍。

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人轻轻把什么盖在我身上,熟悉的雪松气息萦绕在鼻尖,我下意识抓住那人的袖口——

“别自作多情。”楚临猛地抽回手,西装外套从肩上滑落,“妍妍嫌这衣服老气,赏给你穿的。”

他转身时,无名指上的婚戒在壁灯下闪过一道光。

主卧传来林妍的惊喜的叫喊声:“临哥!宝宝又踢我了!快来摸摸看!”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茶几上的台历。

明天是5月6日,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3.

产检室的空调开得太冷,我站在角落看着林妍靠在楚临身上,她故意把裙子撩到大腿根部,楚临的手正贴在她假孕肚上摩挲。

医生推了推眼镜,目光在我和林妍之间游移:“哪位是孕妇?”

“医生您真会开玩笑~”林妍突然咯咯笑起来,鲜红的指甲戳向我的方向,“这位苏姐姐呀,结婚十年肚子比洗衣板还平,临哥说她就是个摆设......”

“够了。”楚临皱眉打断,却转头对医生说,“我太太需要**产检,她最近孕吐严重。”

他特意加重了“太太”两个字,眼神却冷冷扫过我,

“你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扶着妍妍。”

我机械地走过去,手指刚碰到林妍的衣服,她就夸张地尖叫起来:

“哎呀姐姐你手好冰!冻到宝宝了!”

楚临立刻一把推开我:“滚远点,晦气!”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我小心翼翼将最新的研究报告放在茶几上:“这种新型的蟑螂提取物对癌细胞......”

“又拿你那些恶心的虫子来烦我?”楚临扯开领带,威士忌的酒气喷在我脸上,“十年了,你除了养蟑螂还会干什么?”

他突然抓起文件摔在地上,

“董事们都在笑话我,娶了个整天和蟑螂打交道的女人!”

纸张散落一地,我蹲下去捡时,他突然拽住我的手腕。

熟悉的刺痛感立刻从皮肤下传来,我猛地挣脱,手肘撞倒了身后的古董柜。

“啪——!”

八音盒摔碎的声响让空气凝固。

那是我们恋爱一周年时,楚临特意从维也纳带回来的古董,他曾说里面的旋律让他想起我第一次在学术会议上自信发言的样子。

“你!”楚临的皮鞋狠狠碾过研究报告,玻璃碎片在他脚下发出刺耳的声响,“跪着!把这些碎片给我拼回去!”

林妍的高跟鞋清脆地踩过木屑:“临哥别生气嘛~”

她亲昵地挽住楚临的手臂,“明天我陪你去蒂芙尼买个新的?这种破烂早该扔了。”

凌晨三点,我跪在书房地毯上,用镊子一点点拼凑八音盒的齿轮。

指尖被铜片割破,血珠滴在发条上时,我突然听到咔嗒一声——机关弹开,露出夹层里泛黄的纸条。

少年时的楚临字迹工整:【等我们结婚后,要一起建个全世界最棒的实验室】

主卧突然传来响动。

我屏住呼吸,听见楚临带着醉意的声音:“当年要不是看她研究能力突出,谁会娶这种怪胎?”

“那你还留着八音盒?”林妍的声音甜得发腻。

“谁知道这女人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十年都怀不上,研究也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他的声音突然压低,“明天就让她滚去客房住,主卧给你养胎用。”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我颤抖的手腕上——

今晚楚临拽住我手腕时所触碰的地方正浮现出几枚半透明的卵鞘。

4.

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得如同白昼。

林妍穿着贴身的香槟色礼服,刻意挺着已经“显怀”的肚子,在宾客间穿梭。

楚临站在她身侧,手掌始终护在她腰后,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刺痛了我的眼睛。

“让我们共同举杯!”楚临敲了敲香槟杯,声音里带着我十年未闻的愉悦,“庆祝妍妍怀了双胞胎!”

玻璃杯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站在角落,看着楚临亲自为林妍拉开座椅,细致地在她腰后垫上靠枕——就像当年我熬夜做实验时,他总会这样照顾我。

“苏琅。”楚临突然看向我,眼神冷得像冰,“过来敬酒。”

我机械地走过去,香槟杯在手中颤抖:“恭喜......”

“说清楚。”楚临打断我,声音不大却让全场安静下来,

“是谢谢妍妍替你完成使命。”

林妍掩嘴轻笑,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抚摸着假孕肚:“姐姐别难过。”

她凑近我耳边,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毕竟你这辈子都体会不到当母亲的快乐呢。”

洗手间的金色水龙头哗哗作响,我捧起冷水拍在发烫的脸颊上。

镜中的自己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自从林妍“怀孕”后,我已经好久没有睡过整觉了。

“咔嗒——”

身后隔间突然传来响动,我转身时,一个硅胶孕肚从半开的门缝里滚出来,正好停在我高跟鞋边。

那仿真皮肤上还带着林妍常用的香水味,内侧贴着“双胞胎专用”的标签。

“啊!”林妍猛地推开门,精心打理的卷发都乱了。

她看到我手中的假孕肚,脸色瞬间煞白,随即又涨得通红:“**!谁准你碰我的东西!”

她扑上来抢夺,尖利的指甲划过我的手背。

我下意识后退,后背撞上洗手台,假孕肚掉在积水的瓷砖地上。

“你干什么?!”林妍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刺得我耳膜生疼。

她抓起洗手液瓶子狠狠砸向自己的肚子位置,然后踉跄着后退,直到撞上墙壁:“姐姐......你就这么恨我吗?非要害我流产......”

我还没反应过来,洗手间的门就被猛地踹开。

楚临冲进来的瞬间,林妍立刻软绵绵地滑坐在地上,手指颤抖着指向我:“临哥......她,她推我......”

我攥着假孕肚想解释,却见楚临的眼神已经变了,那双曾经为我挡酒的眼睛,此刻盛满令人窒息的寒意。

“毒妇!”他一把掐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连孕妇都害?!”

证据就在我手里,可他连看都不愿看一眼。

我突然笑了。

原来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生育工具。

十年前那个为我挡酒、为我熬夜、为我骄傲的楚临,早就死在了时间里。

深夜的书房,离婚协议在台灯下泛着冷光。

楚临的钢笔敲了敲桌面:“签字。楚宅留给你。”他顿了顿,“不然以后妍妍的孩子只能当私生子。”

我凝视着他无名指上的婚戒,想起新婚夜他抱着我转圈的样子:

“十年婚姻,你只记得我不能生育。”

“不然呢?”他冷笑,“碰都不让碰的瓷娃娃。”

我猛地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脖颈上。

皮肤下的卵鞘疯狂蠕动,楚临骇然抽手:“你!”

“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不让你碰了?”我惨笑着看他后退,“是啊,我是怪物。”

他的表情从震惊迅速转为嫌恶,后退几步撞上书架: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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