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0那场记者会后，司瑞翔的信誉崩塌得比他们公司股价还快。

合作伙伴纷纷撤资，项目接连失败，曾经辉煌的司氏集团如今只剩一座空壳。

我坐在电视机前，看着财经频道播报司氏集团破产保护的消息，心中没有半点波澜。“苏总，

新品发布会的策划案已经准备好了。”助理将文件夹放在我面前。我点点头，翻开文件。

自从与言颂合作后，我的香水品牌“沫语”在国际市场上迅速崛起，

成为亚洲最具影响力的香水品牌之一。手机震动，

是言颂发来的消息：“听说司瑞翔被诊断出严重的嗅觉障碍，闻不到任何气味了。

”我手指一顿。这对一个曾经沉迷于我身上香气的男人来说，是何等讽刺的惩罚。

“他最近每天都会来我们的专卖店，买一瓶你调制的香水。”言颂又发来一条消息，

“店员说他总是闭着眼睛，像在努力回忆什么。”我放下手机，不再回复。过去的一切，

已经与我无关。一周后，我在公司楼下遇见了司瑞翔。他憔悴得几乎认不出来，眼窝深陷，

西装也不再笔挺。看到我时，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像溺水之人看到了浮木。“苏沫，

我能闻到你的香气。”他激动地说，声音嘶哑，“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闻到香气。

”我冷漠地看着他：“司总，请自重。”“我知道你恨我，你有权利恨我。”他的声音颤抖，

“但我只想告诉你，我每天都在为我的愚蠢付出代价。”我绕过他，径直走向车库。

“林菲菲疯了。”他在我身后喊道，“她从地下室出来后，精神失常，整天抱着一个娃娃，

在街上自称'黑皮甜心'。”我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那天晚上，言颂抱着我，

轻声问：“还在想他吗？”“我只是有些没反应过来。”我轻声说“言颂，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从没想过，你会爱我这么久。”答应跟他在一起的的时候，

我抱着的是一种逃离。可我没想过，等待我的，会是这样一份小心翼翼、珍之重之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