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宫太后重生了,更改诏书换皇帝了

两宫太后重生了,更改诏书换皇帝了

主角:楚九音魏司尘赵恒
作者:喜欢峨眉豆的朴端鸟

两宫太后重生了,更改诏书换皇帝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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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政大典,我养了十五年的新帝,赐我一杯毒酒。他说,我是鸠占鹊巢的骗子。

我在滔天恨意中重生,回到十年前。这一次,我要亲手掀翻他的龙椅,让他血债血偿!

可我最绝望之时,她来了。那个与我斗了一辈子的宿敌,楚九音。她端起茶杯,

对我冰冷一笑,眼底是和我如出一辙的疯狂。“虞敛若,你我再斗,岂不是让那孽畜看笑话?

”“不如……先联手,把别人的江山,变成我们的?”1新帝赵恒的亲政大典,

本该是我一生最荣耀的日子。我抚养他十五年,为他扫平所有障碍,亲手将他扶上龙椅。

可他高坐其上,眼神冰冷,没有半分孺慕。他牵过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宫女,苏婉。他说,

这才是他的生母。我脑中“嗡”地一声,仿佛被巨锤砸中,整个人都站不稳。

满朝文武的窃窃私语,像无数根针扎在我的心上。骗子,我竟将一个骗子视若亲子,

倾尽所有。泪水决堤,我捂住胸口,几乎喘不过气。我看向殿下的另一个人,楚九音。

她没有哭,反而勾起嘴角,发出一声轻笑。那笑声凄厉又嘲讽,像是在笑我,

又像是在笑她自己。当晚,庆功宴变成了我们的断头宴。赵恒端着酒杯,笑意温和,

一如往昔唤我“母后”。“母后为儿臣操劳半生,请饮此杯,儿臣为您践行。

”酒杯是上好的白玉,里面的酒液却透着一股诡异的腥甜。我心如死灰,只觉得荒唐。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不喝。”他脸上的笑意淡去,挥了挥手。

两个身强力壮的内侍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将我死死按住。

冰冷的酒液被粗暴地灌进我的喉咙,火烧火燎的剧痛瞬间炸开,五脏六腑都像被撕裂。

我倒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视线已经模糊。透过泪光,我看到楚九音。

她竟自己端起了那杯毒酒,平静地看着赵恒。“好孩子,这杯酒,哀家喝。”她顿了顿,

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愿你夜夜好梦,别被冤魂缠身。”说完,她一饮而尽,

没有丝毫犹豫。她直挺挺地倒下,那双凤目至死都圆睁着,眼底的怨毒与嘲讽,

死死地钉在赵恒身上。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我们斗了一辈子,此刻竟成了黄泉路上的同伴。

意识的最后,是无边的黑暗和刺骨的寒冷。2剧痛和冰冷如潮水般退去。

我猛地从锦被中惊坐而起,大口地喘着气。鼻尖是熟悉的,长信宫里用了十年的龙涎香。

身上穿着柔软的寝衣,没有半点血污。我茫然地环顾四周,这分明是我的寝殿,

一切都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我踉跄着奔到菱花镜前。镜中的女人,容颜尚且年轻,

眼角没有后来因操劳而生的细纹,眉宇间还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温婉。这是十年前的我。

我抬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尖锐的疼痛传来,清晰得不似做梦。“娘娘,您是魇着了吗?

”我的贴身宫女采月端着水盆走进来,见我神色异常,关切地问。是采月。是活生生的采月。

我脑海中瞬间闪过她前世为了护我,被赵恒下令拖出去活活杖毙的惨状。血肉模糊,

至死都还睁着眼望着我的方向。巨大的悲恸和失而复得的狂喜在我胸中剧烈冲撞,

让我几乎要尖叫出声。我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才勉强找回理智。“无事,

只是做了个噩梦。”我的声音干涩沙哑,连我自己都听出其中的颤抖。采月没有怀疑,

只是担忧地看着我发白的脸。我挥手让她退下,双腿一软,扶着妆台才没有倒下。我重生了。

回到了先-文宗皇帝驾崩仅七日,赵恒尚未正式登基,

那道要了我性命的遗诏还未向天下公布。一切,都还来得及。我攥紧了拳,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赵恒、苏婉、魏司尘……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忽然,

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我重生了,那楚九音呢?3黄昏时分,御花园里寂静无人。

我心乱如麻,独自在园中小径上徘徊,试图理清这匪夷所思的一切。一抬头,

却见不远处的揽月亭中,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袭玄色凤袍,身姿挺拔如松,

正是圣安皇太后,楚九音。她也看见了我。四目相对的瞬间,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没有了往日的针锋相对,也没有了虚伪的客套寒暄。空气里,只有一种诡异的死寂。

我从她那双锐利的凤眸中,看到了和我如出一辙的震惊、了然,以及那份被压在最深处,

对同一些人的,刻骨铭心的仇恨。前世我们争斗不休的画面,与金殿上她饮下毒酒的决绝,

在我脑中交织。这场相遇,无声,却充满了山雨欲来的张力。我身边的掌事姑姑张了张嘴,

显然是想像往常一样,上前对楚九音行礼,说几句场面话。我却第一次抬手,制止了她。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楚九音,看着这个与我斗了一生,也与我死在同一天的宿敌。亭中,

楚九音也做了同样的动作,她挥退了身边的所有侍从。偌大的御花园,只剩下我们两个。

隔着一池枯败的残荷,两个大乾王朝最尊贵的女人,就这样对峙着。昔日那点可笑的敌意,

早已被共同的血海深仇彻底覆盖。一种新的、危险的默契,正在我们之间悄然滋长,

让周遭的空气都变得冰冷而紧绷。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我等着她开口,

等着她的审判,或者……等着她递出那把能将仇人开膛破肚的刀。4长夜漫漫,我辗转难眠。

前世的惨死和今生的迷茫,像两张大网将我紧紧缠绕。就在这时,

殿外传来宫人压低了声音的通报。“娘娘,圣安皇太后……到访。”楚九音?我心中一凛,

这么晚了,她来做什么?我披衣起身,让她进来。她屏退了所有人,独自走进内殿,

身上还带着深夜的寒气。她站定在我面前,目光如炬。“你哭了,因为你还信所谓母子情爱。

”“我笑了,因为我早就不信任何人了。”她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

精准地刺入我最痛的地方。“但结果都一样,我们都成了那对狗男女和他背后主子的垫脚石。

”我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她。她迎着我的目光,向前逼近一步,

气势凌人。“虞敛若,我问你。这一世,你是想继续跟我斗个你死我活,

然后眼睁睁看着那孽畜再次登基,把你我连同我们的家族,再一次踩进泥里?”她顿了顿,

声音压得极低,像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在耳边低语。“还是……想让他,和他背后的人,

连本带利地还回来?”复仇的烈火,瞬间被她点燃。可理智却在疯狂叫嚣,与楚九音合作,

无异于与虎谋皮。她是一匹来自北疆的饿狼,而我,是被圈养在宫墙内的金丝雀。

我们斗了一辈子,她真的可信吗?“我……如何信你?”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楚九音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里满是轻蔑。“你不需要信我,你只需要信你的仇恨。

”“我们的敌人是同一个,这就够了。”她见我仍在犹豫,眼神变得狠厉起来。

“你若是不应,明日天一亮,我便将你我重生之事原原本本地告知赵恒。

你我都是从黄泉路上回来的,你说,他会赌谁的疯话更可信?”这句话,像一盆冰水,

彻底浇灭了我的所有侥幸和犹豫。我输不起,虞家也输不起。她是对的,在共同的敌人面前,

我们别无选择。5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端起桌上已经冷透的茶,

对着她举起。“好。”一个字,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也代表了我最终的抉择。“从今往后,

你我之间,再无虞家与楚家,只有复仇。”楚九音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她走上前,拿起另一只茶杯,与我的杯子轻轻一碰。清脆的响声,在这死寂的深夜里,

像是我们与过去的诀别。血**约,就此订立。我们没有浪费时间,

立刻开始分析眼下的局势。我们最大的优势,就是前世的记忆。我们知道赵恒是假皇子,

知道苏婉是他的生母,更知道他们背后有一股我们尚未看清的庞大势力。

“最终的目标只有一个。”楚九音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废黜赵恒,找到真正的皇子,

扶他登基。”我点头表示同意。“我性格沉稳,在宫中根基深厚,耳目众多。”我主动开口,

“由我负责安抚内宫,稳住赵恒,同时清查宫中旧档,寻找线索。我做你的‘盾’。

”楚九音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我行事直接,楚家在朝野内外都有人手。我负责对外联络,

搜集情报,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脏活。我做你的‘剑’。”剑与盾,

我们的分工在这一刻无比明确。然而,第一个分歧很快就出现了。“如何寻找真皇子?

”我提出,“宸妃当年难产而亡,事涉宫闱秘闻,我打算从内务府的旧档开始查起,虽然慢,

但最稳妥。”“太慢了。”楚九音立刻否决,“等我们查清楚,赵恒的登基大典都办完了。

最快的办法,是直接抓捕苏婉,用尽一切手段,让她开口。”“不行!”我断然拒绝,

“这太冒险了!苏婉只是棋子,动了她,必然会打草惊蛇,她背后的人会立刻警觉,

到时候我们就彻底暴露了!”这是我们合作的第一次争吵,

预示着我们的联盟注定不会一帆风顺。最终,我们各退一步。“这样,”楚九音沉声道,

“双线并行。你继续查你的旧档。我派人秘密监视苏婉,暂不惊动,

先找到她与外界联系的证据。一旦抓住狐狸尾巴,再决定如何动手。”我点了点头,

这是眼下最好的办法。我们的联盟,就在这一次次的矛盾与妥协中,艰难地向前推进。

6盟约既成,我们没有一丝一毫的耽搁。第二日,

楚九音便启动了楚家耗费巨资培养的情报组织——“听风阁”。那是一张看不见的网,

悄无声息地笼罩在浣衣局那个不起眼的角落,二十四时辰不间断地监视着苏婉的一举一动。

效率高得惊人。不出三日,情报便通过秘密渠道送到了我的手中。

纸条上写着:苏婉每隔五日,会以采买为由出宫,去往城西一家名为“同福”的杂货铺。

而那家铺子的幕后老板,是当朝丞相魏司尘的远房表亲。魏司尘。看到这个名字,

我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那个表面上忠心耿耿,辅佐三朝的元老,

那个前世为赵恒登基立下汗马功劳,被尊为“帝师”的男人。竟是他!

前世我们到死都未能怀疑过的人,今生这么快就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与此同时,

我以整理先帝遗物为名,将宸妃当年难产驾崩前后所有的宫廷记录,全部调到了长信宫。

灯下,我一卷一卷地翻阅着。结果却让我心头发冷。所有关键的记录,

比如太医的诊脉记录、接生姥姥的名单、当晚值守的宫人名册,

都存在着明显的缺失或篡改痕迹。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

但纸张的新旧程度却骗不了我这个在宫里生活了半辈子的人。经手这些档案的太监、宫女,

名字也都被一一抹去,仿佛他们从未存在过。这更加证实了,那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可线索,也到此中断了。正当我一筹莫展,几乎要陷入绝望时,

一名管理内务府库房的老太监,颤颤巍巍地前来求见。他跪在地上,声音发抖。“太后娘娘,

老奴有罪。当年……当年奉命销毁一批宸妃娘娘的‘不祥之物’。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册子。“老奴斗胆,出于对宸妃娘娘的敬重,

偷偷藏下了这份她宫中用药的药材名录。这……这或许是宸妃娘娘留下的唯一遗物了。

”我接过那本薄薄的册子,指尖冰凉。这或许不是遗物。在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它是我找到的第一缕微光。7和楚九音定下计策后,我们便开始了一场心照不宣的表演。

我一改往日的疏离,开始对赵恒嘘寒问暖,亲手为他缝制登基大典要穿的朝服。一针一线,

都绣着我前世的血泪。楚九音更是令人瞠目结舌,她竟破天荒地将赵恒叫到自己的演武场,

亲自指点他的骑射。甚至,还将自己最心爱的那匹,来自西域的汗血宝马“踏雪”,

送给了他。赵恒受宠若惊。我们二人这突如其来的“慈爱”,让他既享受又不安。我知道,

他生性多疑,一定会将此事告知魏司尘。果不其然,那几日,长信宫和长乐宫周围,

多了许多陌生的面孔。是魏司尘派来的探子。但我们早有准备,每日只是嘘寒问暖,

送些赏赐,完全没有半分越权的举动,让他们抓不到任何把柄。真正的试探,很快就来了。

一次家宴上,酒过三巡,赵恒忽然放下酒杯,状似随意地开口。“母后,儿臣有个想法。

”“登基大典事关重大,儿臣想将恩师魏丞相请入宫中,一同商议大典细节,也好时时请教。

”我握着酒杯的手猛地一紧。这是前世从未有过的举动。魏司尘,这是在试探我们的底线,

看我们对前朝政务的插手意愿有多强。我与对面的楚九音交换了一个极快的眼神。

我没有反对,反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恒儿能有这份心,实在难得。”我柔声说道,

“尊师重道,这正是有道明君的风范。哀家和你楚母后,都为你感到骄傲。

”楚九音也接话道:“不错。丞相劳苦功高,是该有此殊荣。这事哀家和你虞母后亲自操办,

定要办得风风光光,不能慢怠了国之栋梁。”我们这番过度的顺从和赞赏,

让赵恒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我看得分明,他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很好,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他和魏司尘去猜,去疑神疑鬼。让他们陷入这种“明知有诈,

却抓不到任何把柄”的被动局面里,他们的防备,才会在不经意间露出破绽。

8为魏司尘举办的宫宴,就设在我的长信宫。场面办得极大,给足了他这位“帝师”面子。

席间,楚九音频频向魏司尘敬酒,言语间满是倚重与信赖。魏司尘老谋深算,

应付得滴水不漏,脸上始终挂着谦恭的微笑。终于,楚九音似乎有了几分酒意,

说话也变得“随意”起来。她放下酒杯,带着几分忧虑对魏司尘说:“丞相大人,

哀家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魏司尘立刻起身:“太后娘娘何事烦忧?”“唉,

”楚九音叹了口气,“先帝遗诏存放于宗庙天极阁,事关国本。可哀家听说,

近来京中流寇四起,不太平得很。那里的守卫……是否需要再加强一些?万一出了什么差池,

你我可都担待不起啊。”她的语气满是关切,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

死死地钉在魏司尘的脸上,不放过他任何一丝表情变化。我看到魏司尘端着酒杯的手,

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但他很快便恢复如常,面上不见半分波澜,只是更加恭敬地躬身。

“太后娘娘思虑周全,是臣疏忽了。”“臣明日便亲自去安排,加派一倍的羽林卫,

定将天极阁护得固若金汤,绝不让宵小之辈有可乘之机。”好一只老狐狸。宴席散后,

楚九音派出的“听风阁”探子立刻传回了消息。魏司尘回府后,立刻做了两手准备。

他一方面,确实如他所说,加派了人手前往天极阁,但那些羽林卫,

全都是他安插在军中的心腹。另一方面,他派出了府中豢养的最顶尖的暗探,分两拨,

一拨反向监视长信宫,另一拨监视长乐宫。他断定,楚九音那番话是欲盖弥彰,

我们的真正目标,就是先帝遗诏。这正中楚九音下怀。他越是紧张,越是过度反应,

就越是暴露了他做贼心虚。一场围绕天极阁的攻防大戏,由楚九音亲手拉开了序幕。而我,

则要为这场大戏,找到真正的主角。9我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一日,

都在研究那份从老太监手中得来的药材名录。册子已经泛黄,上面的字迹却依旧清晰。终于,

我找到了一个极为关键的名字——“龙鳞草”。我记得,

宫中藏书阁的一本孤本医案上记载过,此草极为罕见,只生长在极南之地的悬崖峭壁上,

而它的唯一功用,就是用于缓解一种极为特殊的产后血症。若非对症,绝不会用此药。这,

就是线索。我按捺住心中的激动,不动声色地以“钻研养生之道,为先帝祈福”为名,

将宫中所有尚且健在的老太医,都请到了长信宫“讲学”。

我耐着性子听他们讲了整整一个时辰的温补之方。然后,我端起茶杯,状似无意地提起。

“本宫近日看了一本古籍,上面提到一味叫‘龙鳞草’的药材,不知各位可有听闻?

”话音刚落,我眼角的余光便瞥见,坐在末席的一位姓王的老太医,端着茶杯的手,

猛地抖了一下。茶水洒出,浸湿了他的官服前襟。他慌忙起身告罪,脸色煞白。我心中了然,

却依旧温和地笑道:“王太医不必惊慌,坐下吧。”讲学结束后,我单独留下了他。

屏退左右,殿内只剩下我们两人。他立刻吓得跪倒在地,浑身抖如筛糠,

连声求饶:“太后娘娘饶命!老奴有罪!老奴罪该万死!”他以为,是当年之事东窗事发了。

我没有逼问,反而亲自将他扶起,温言抚慰。“王太医请起,你何罪之有?”我让他坐下,

又命人取来宸妃当年亲手所绘的丹青,挂在墙上。“本宫只是想起故人,心中感怀罢了。

”我望着画像,轻声叹息,“宸妃姐姐当年……走得太苦了。”在我的情感攻势下,

王太医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他老泪纵横,终于吐露了当年的秘密。“娘娘……当年,

确实有一位张太医,最擅用此方为宸妃娘娘保胎。”“可……可宸妃娘娘‘难产’仙逝后,

张太医便说自己愧对圣恩,心灰意冷,当晚便递了折子,告老还乡,从此……从此不知所踪。

”我立刻追问:“他去了哪里?”王太医努力回忆着,颤声道:“老奴只依稀记得,

他曾提过,他的家乡……在京城以南,一个叫……杏花村的地方。”杏花村。

我攥紧了藏在袖中的手。找到了。10杏花村。这个名字,成了我和楚九音心中唯一的希望。

我们不能再等了。魏司尘的注意力已经被楚九音成功引向了天极阁,

这正是我们行动的最好时机。当夜,我们便化装成一对前来寻医的富商姐妹,

只带了四名最可靠的心腹护卫,借着夜色掩护,悄悄离开了皇宫。

马车在颠簸的土路上行驶了一天一夜,我们终于抵达了那个偏僻宁静的小山村。杏花村很小,

我们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打听到了村里唯一一位“识文断字、会摆弄草药”的张先生。

我们在一处破旧的茅草屋前停下。一个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老人,

正佝偻着腰在院子里晒药草。他比王太医口中描述的要苍老憔悴得多,

岁月和恐惧在他脸上刻满了深深的沟壑。见我们一行人衣着不凡,

他的眼神立刻充满了警惕和疏离。“你们找谁?”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防备。

我上前一步,示意护卫退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无害。“请问,是张太医吗?

我们是故人之后,特来拜访。”说着,我从怀中取出了代表我身份的皇后玉佩。

当他看到那块玉佩时,非但没有半分欣喜,反而像是看到了催命的阎王,吓得面无人色。

他转身就往屋里跑,伸手就要关上那扇破旧的柴门。“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太医!

我只是个乡野村夫!快走!”楚九音的护卫反应极快,一步上前,用刀鞘死死抵住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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