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他暗戳戳宠翻天

老公他暗戳戳宠翻天

主角:田栩生苏薇周念
作者:向哥

老公他暗戳戳宠翻天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4

简介:田栩生是我隐婚老公兼顶头上司。他的白月光经理苏薇总在出差时刁难我,

这次更是让我独自准备百万项目书。“做不完?”田栩生深夜醉酒归来,抽走我的电脑,

“明天你看不到她了。”**着他肩膀撒娇:“不怕别人说我吹枕边风?

”他抱起我走向卧室:“这风只有你能吹,周太太。”凌晨浴室里我累得推他:“田栩生,

节制点。”他吻着我轻笑:“老婆,节制是什么?

”隔天公司炸开锅——苏薇因重大失误被调离。她红着眼闯进总裁办:“你为了她?

”田栩生搂着我的腰亮出婚戒:“我太太,吹枕边风天经地义。”当家族施压要他另娶,

我递上离婚协议消失。他疯了一样满城找我,最终在马尔代夫的海滩上跪地恳求:“老婆,

这风,我只想听一辈子。”---指尖敲击键盘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脆,

又带着点孤军奋战的烦躁。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表格和数据,像一张张嘲讽的脸,

全是苏薇那个女人的“恩赐”。这次所谓的“紧急”出差,

百万级别的“星耀”项目启动方案,她一句轻飘飘的“周念,你经验丰富,

这个你牵头准备一下,明天一早我要看到初稿”,就把这烫手山芋全砸我头上了。牵头?呵,

分明就是让我当个没名没分的冤大头工具人。项目成了,功劳是她的;砸了,

锅绝对是我周念的背。这戏码,从她空降到我们部门当经理,

成了田栩生这位大老板眼皮子底下的得力干将,就没断过。我跟她,八字不合,命里犯冲。

空气里还残留着我刚洗完澡的沐浴露清香,是田栩生喜欢的雪松冷调。

可一想到明天又要面对苏薇那张假惺惺又挑剔的脸,这点好闻的味道也压不住心头的火气。

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得更用力了些,仿佛那键盘就是苏薇那张脸。

玄关传来钥匙转动锁芯的轻响。我没抬眼。浓重的酒气混杂着高级香水的尾调,

先于他的人影侵袭过来。脚步有点沉,带着应酬归来的疲惫,

却目标明确地径直朝沙发这边靠近。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带着热度和酒意。他挨着我坐下,

沙发垫陷下去一大块,身体自然而然就贴了过来,带着点不容拒绝的亲昵,

温热的呼吸拂过我颈侧的湿发。“田栩生,”我没好气地用手肘抵开他硬邦邦的胸膛,

电脑屏幕的光映着我没什么表情的脸,“你又发什么神经?熏死了。”被推开的人也不恼,

低低地哼笑了一声,带着酒后的微醺和沙哑。他的目光越过我的肩膀,

精准地落在我亮着的电脑屏幕上,落在那份标题刺眼的“星耀项目初步方案”文件上。

“她让你做的?”他问,声音沉沉的,刚才那点醉意似乎瞬间被某种不悦压了下去。

我侧过头,对上他深邃的眼。那双眼睛在客厅不算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黑,

此刻正微微眯起,锁着那份方案。我扯了扯嘴角,故意把尾音拖得又软又长,

带着刺:“可不是嘛,田总。这可是您的好、经、理、苏薇,

亲自点名让我准备的‘重要’材料呢。”每个字都像裹了蜜糖的玻璃渣。

他的眉头倏地紧锁,下颌线绷紧了一瞬。下一秒,

一只骨节分明、带着凉意的手直接伸了过来,不由分说,

“啪”地一声合上了我的笔记本电脑屏幕,然后整个抽走,随意地扔到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别做了。”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他惯有的、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手上一空,心却莫名一跳。

我顺势侧过身,手臂软软地搭上他宽阔的肩膀,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挺括衬衫下的锁骨,

仰着脸看他,声音放得更软更无辜,

像裹了层糖霜:“可是周总……”我故意用了这个在公司里才用的称呼,

带着点隐秘的禁忌感,“我明天一早,得交给她呀。这要是交不出,可怎么办啊?

”眨眨眼,一副全凭他做主的依赖模样。他低垂着眼睫看我,近在咫尺的距离,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倒映出的、我此刻故意装出来的那点狡黠和恃宠而骄。他紧皱的眉峰,

就在我的注视下,一点点、缓缓地舒展开来。那点因为苏薇而起的薄怒,

被另一种更深沉、更隐秘的情绪取代,像墨水滴入深潭。“明天,”他开口,

声音比刚才更低哑了几分,带着一种笃定的安抚,“你看不到她。”轻飘飘的一句话,

砸在我心头却像投入了一颗小石子。看…不到她?什么意思?心念电转,

一丝极其微弱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带着点隐秘的、被人偏袒和撑腰的甜。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侧脸,那股因为工作而憋闷的烦躁奇异地被抚平了大半。

我故意歪了歪头,唇角控制不住地向上弯起,把脸凑得更近些,鼻尖几乎要蹭到他的下巴,

吐气如兰:“啧,田总这么关照我呀?回头要是传出去,不知道的……”我拉长了调子,

指尖在他肩头画着圈,声音又轻又媚,“还以为是我这个小小的助理,

给您吹了什么不得了的枕、边、风呢。”话音刚落,腰间猛地一紧。

一股带着薄茧的温热和不容抗拒的力量,紧紧箍住了我的腰肢。

他手掌的温度透过我单薄的丝质睡裙,烙在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下一秒,

天旋地转。有力的手臂穿过我的膝弯,整个人瞬间腾空,被他稳稳地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骤然失去支撑,我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搂紧了他的脖子,心脏在胸腔里咚咚乱撞。

头顶传来他低沉的笑声,胸腔微微震动,带着酒气和他身上独有的、令人安心的木质香气。

他抱着我,大步流星地朝卧室方向走,每一步都踏得稳稳当当。

“这枕边风……”他低下头,灼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进我的鼓膜,带着浓得化不开的亲昵和独占欲,

“也只有你周太太能吹了。”滚烫的吻落了下来,堵住了我所有未出口的惊呼和嗔怪。

他的吻带着攻城略地的霸道,混合着威士忌的醇烈气息,瞬间夺走了我的呼吸。

我像是被抛进了一池温热的漩涡,理智在沉沦的边缘摇摇欲坠。身体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

走向卧室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反而带着一种迫切的、势在必得的意味。“行了,

”短暂的间隙,他抵着我的额头,声音哑得不成样子,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滚烫的欲念,

“周太太,该履行一下夫妻义务了。”他惩罚性地在我唇上又轻咬了一下,呼吸粗重,

“刚才在酒桌上,那群人聒噪得很,我满脑子想的……可都是家里的太太。

”夜色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意识像是被粘稠的潮水反复冲刷,沉沉浮浮。

直到冰凉的瓷砖触碰到光裸的脊背,一丝清明才如同破开迷雾的针尖,猛地扎回混沌的脑海。

浴室里水汽氤氲,模糊了镜面。花洒喷出的细密水流温热地冲刷着皮肤,

却冲不散四肢百骸透出的那种深入骨髓的酸软和疲惫。

凌晨一点的冷光从磨砂玻璃窗外透进来,在弥漫的水雾中切割出几道模糊的光带。

我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聚焦在眼前近在咫尺的胸膛上。

水珠顺着他壁垒分明的肌理蜿蜒滑落,没入引人遐思的人鱼线。那双箍在我腰间的手臂,

依旧铁铸般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田栩生……”声音出口,

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浓浓的倦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求饶,

“够了……停下……”我试着去推他,掌心抵在他滚烫坚实的胸膛上。那温度烫得惊人,

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可指尖绵软得使不上半分力气,这点微弱的抵抗,

更像是某种欲拒还迎的撩拨。果然,头顶传来一声低哑的闷笑。箍在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

将我更密实地按向他。他低下头,湿漉漉的黑发垂落几缕,发梢的水滴落在我的锁骨上,

冰凉又滚烫。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锁着我,里面翻涌的暗潮非但没有半分退却,

反而燃烧得更加炽烈汹涌,像是要把人彻底吞噬殆尽。

那里面写满了**裸的、未餍足的欲望,明明白白地宣告着——不可能放过你。

他滚烫的唇再次覆了下来,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吮吸和啃噬,

沿着我敏感的颈侧一路向下烙印。细密的刺痛和灭顶的酥麻感交织着席卷而来,

好不容易聚起的一点点清醒瞬间溃不成军。

“唔……”破碎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逸出,身体在他强势的进攻下软成一滩春水。

可残存的理智还在负隅顽抗,我偏过头,躲开他灼热的吻,趁着换气的间隙,

气息不稳地小声嘟囔抱怨,带着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娇嗔:“田栩生……你是属饕餮的吗?

能不能……稍微……节制一点啊……”话音未落,他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

一声低沉愉悦的笑声,混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无比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

那笑声里充满了某种雄性生物特有的餍足和得意。他抬起头,

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深邃的眼眸里笑意弥漫,像落了星子的深潭,

专注地凝视着我。唇边那抹弧度,带着致命的邪气和宠溺,毫不掩饰地漾开。“老婆,

”他的嗓音被情欲浸染得沙哑性感,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

轻轻搔刮着人心底最痒的地方。他俯身,滚烫的唇瓣几乎贴着我的耳垂,

温热的吐息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宣告,清晰地送入我的耳膜:“节制是什么?我不知道啊。

”最后几个字音落下,带着一种理直气壮的无赖和一种要将人彻底拆吃入腹的凶狠决心。

下一秒,所有细微的反抗和**都被他更凶猛的吻彻底封缄,

淹没在蒸腾的水汽和无边无际的浪潮之中。意识,再次沉沦。

---刺眼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切割在地板上,形成一道道明亮的光栅。

我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踏进顶层总裁办外的助理区,鞋跟敲击光洁大理石地面的声音,

在过分安静的清晨空气里,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带着点……挑衅?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紧绷。平日里键盘敲击声和电话**交织的忙碌景象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窒息的死寂。几个平时还算熟络的助理,此刻都像被按了暂停键,

僵硬地坐在自己的格子间里,手指悬在键盘上方,

眼神却齐刷刷地瞟向同一个方向——总裁办公室那扇紧闭的、厚重的深色胡桃木门。

目光复杂,混合着震惊、茫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我的工位就在田栩生办公室门口斜对面。刚把包放下,

隔壁格子间的实习生小李就蹭地一下滑着椅子凑了过来,眼睛瞪得溜圆,声音压得极低,

却掩不住里面的兴奋:“念姐!念姐!爆炸性新闻!你听说了没?

”我慢条斯理地拿出笔记本电脑,按下开机键,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苏经理!”小李激动得差点破音,赶紧捂住嘴,又贼兮兮地左右瞄了一眼,

才用气声飞快地说,“苏薇经理!今天一大早,总部直接下达的红头文件!

说是她在处理‘星耀’那个项目上,存在‘重大工作失误’和‘严重管理失察’,

给公司造成了‘难以估量的潜在损失’!文件直接把她调走了!

调到……调到西北分公司去了!还是降职!我的天呐!”她夸张地拍着自己的胸口,

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这也太突然了吧?昨天还好好的,

还听说要带念姐你出差呢……”“哦?”我终于抬起眼,

脸上适时地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微微挑了挑眉,“是吗?这么严重?

”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心里却像被投入一颗石子的湖面,

昨夜他醉意朦胧却又斩钉截铁的那句“明天你看不到她了”,此刻带着千钧之力,

重重地回响在耳边。原来,他说的“看不到”,是这个意思。

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妥善护在羽翼下的暖意,混杂着一点隐秘的、扳回一城的快意,

悄然在心底蔓延开。“可不是嘛!”小李还在喋喋不休,试图分析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你说苏经理那么厉害的人,怎么会犯这种错?星耀项目不是一直挺顺的?

难道……”她的话戛然而止。一阵急促、尖锐、带着崩溃边缘的高跟鞋敲击声,由远及近,

像一把利刃猛地劈开了助理区诡异的寂静。所有人,包括小李,都瞬间噤声,屏住了呼吸。

我抬起头。苏薇。她站在助理区的入口处,一身当季高定的米白色套装,

此刻却显得狼狈不堪。平日里精心打理的栗色卷发有些凌乱地散在肩头,脸上妆容依旧精致,

可那双总是带着三分笑意七分算计的眼睛,此刻却布满了骇人的红血丝,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直直地、狠狠地钉在我身上。那眼神里翻滚着震惊、愤怒、不甘,

还有一种被彻底背叛、撕碎伪装的疯狂恨意。她无视了所有人,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

踩着那能把地板踏穿的高跟鞋,带着一股同归于尽的决绝气势,径直朝着我——或者说,

朝着我身后那扇紧闭的总裁办公室大门——冲了过来。“砰!”一声巨响,

沉重厚实的胡桃木门被她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开,狠狠撞在里面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巨大的动静让整个助理区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田栩生!

”苏薇尖利的声音撕裂了顶楼一贯的肃穆,带着哭腔和歇斯底里的绝望,

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拉扯所有人的神经。她冲进了办公室,站在那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前,

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地颤抖着,手指死死抠着桌沿,指关节用力到发白。“为什么?!

”她嘶喊着,眼泪终于冲破眼眶的堤坝,汹涌而下,冲花了精心描绘的眼线,

在脸颊上留下两道狼狈的黑痕,“你告诉我为什么?!就为了她?!就为了外面那个周念?!

你就要这样对我?!把我像垃圾一样丢到西北去?!”她猛地转过身,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

带着毁灭一切的指向性,精准地、颤抖地戳向我办公室门口的方向,

声音拔高到刺耳:“我跟你多少年了田栩生?!从你接手这个烂摊子公司开始,

是我陪着你熬通宵!是我帮你拿下第一个大单!是我替你挡了多少明枪暗箭!

她周念算什么东西?!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助理!她凭什么?!你告诉我她凭什么?

!”整个顶层,落针可闻。只有苏薇崩溃的哭喊和粗重的喘息在回荡。助理们全都僵在原地,

连大气都不敢喘,目光在我和那扇洞开的办公室门之间惊疑不定地逡巡。我站在原地,

心脏在胸腔里不紧不慢地跳动着。隔着几米的距离和洞开的门,我能清晰地看到田栩生。

他坐在宽大的黑色皮椅里,姿态甚至称得上闲适。深灰色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椅背上,

只穿着挺括的白衬衫,领口解开了一颗扣子,露出一小截冷硬的锁骨。

他手里甚至还拿着一支钢笔,似乎刚才正在批阅文件。对于苏薇的突然闯入和歇斯底里,

他脸上没有半分惊愕或者动容,只有一片冰封般的平静,深邃的眼眸里,是彻骨的冷漠,

像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拙劣闹剧。苏薇的指控像密集的冰雹砸下,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直到她喊出那句“她周念算什么东西”,他握着钢笔的修长手指,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

然后,他缓缓地、抬起了眼。那目光,越过崩溃失控的苏薇,像精准的探照灯,

穿透门口的距离和无数道窥探的视线,稳稳地、沉沉地落在了我的脸上。四目相接。

他的眼神深邃得像海,里面翻涌着我读不懂的复杂暗流,

但其中一种情绪却异常清晰——一种无声的召唤,一种不容置疑的归属宣告。下一秒,

他放下了手中的钢笔。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

他没有理会眼前哭得妆容尽毁、状若疯癫的苏薇,仿佛她只是一团碍眼的空气。

高大的身躯从宽大的皮椅里站了起来,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迈开长腿,径直朝门口,朝我,

走了过来。沉稳的脚步声在寂静到极点的空间里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踏在人的心尖上。

苏薇的哭喊卡在了喉咙里,她猛地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田栩生走向门口,走向我。

那双被泪水浸泡得红肿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被彻底忽视和背叛的、更深的绝望和怨毒。

田栩生停在了我的面前。咫尺之距。

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冷香瞬间驱散了苏薇带来的那股歇斯底里的绝望气息。他没有说话,

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太多东西,安抚,笃定,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然后,在苏薇近乎碎裂的目光里,

在助理区所有员工惊掉下巴的注视下,他伸出了手臂。

那只骨节分明、曾签下无数商业文件、也曾在我身上点燃无数火苗的手,

以一种无比自然、无比强势的姿态,稳稳地、紧紧地揽住了我的腰。

掌心温热的力量透过薄薄的衬衫衣料传递过来,带着一种宣告**的霸道,

将我整个人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圈进了他坚实的怀抱里。我的后背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脸颊无法控制地微微发烫。他揽着我,转身,

重新面向办公室里僵立如雕塑的苏薇。他的目光,重新落回苏薇那张惨白、扭曲的脸上时,

所有的温度瞬间褪尽,只剩下冰封万里的寒冽。那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刮得人生疼。

“苏经理,”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像裹挟着西伯利亚的寒风,

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办公室内外每一个角落,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冷酷的宣判,

“你的调令,是基于你自身在‘星耀’项目上的严重失职和对公司利益的潜在损害,

由集团总部经过详尽调查后做出的决定。与任何人无关,更谈不上‘为了谁’。

”他的语调平铺直叙,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却字字如铁,砸在地上。苏薇的身体晃了一下,

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

星耀项目……那确实是她的地盘,也是她最近急于求成、试图用一份仓促的方案抢功的地方。

那份被我昨晚“被迫”准备的方案初稿,其中的核心数据和风险评估部分……此刻想来,

田栩生抽走我电脑时,眼底那抹了然和冰冷的怒意,有了答案。“至于周念,

”田栩生揽在我腰间的手臂,微微收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他微微侧过头,

目光落在我因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而微微泛红的侧脸上,那冰封的眼底,

终于泄露出了一丝真实的、足以将人溺毙的温柔。然后,他转回头,

迎上苏薇彻底灰败绝望的眼神,清晰无比地,一字一句地宣告:“她是我太太。

”空气仿佛被瞬间抽空!整个助理区响起一片极力压抑却依旧泄露的、倒抽冷气的声音!

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震惊、恍然、羡慕、嫉妒……复杂得难以形容。

苏薇猛地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几乎要脱眶而出,死死地盯着田栩生揽在我腰上的手,

又猛地转向我,那眼神像是第一次真正地认识我,充满了极致的荒谬和崩塌的疯狂。

田栩生却仿佛没看到她的崩溃。他空闲的那只手,从容地伸进了西装裤袋。

在苏薇彻底碎裂的目光里,在所有人屏息的注视下,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那枚戒指。

简洁到极致却光芒内敛的铂金指环,中间镶嵌着一颗切割完美的、不大却璀璨夺目的钻石。

它曾无数次在夜深人静时,被他套在我的无名指上,又被我在清晨出门前小心地摘下,

放进丝绒小盒,藏在办公桌最隐秘的抽屉深处。此刻,它被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捏着,

在办公室顶灯的光线下,折射出冰冷而璀璨的光芒。田栩生微微垂眸,

目光专注地落在戒指上,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郑重。他执起我的左手。

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下一秒,那枚象征着承诺与束缚的指环,带着他掌心的温度,

稳稳地、不容拒绝地,重新套回了我的无名指根部。尺寸完美契合,仿佛它从未离开过。

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却瞬间燃起燎原的火焰,一直烧到耳根。“所以,”田栩生抬起头,

重新看向面无人色、摇摇欲坠的苏薇,唇边勾起一抹极淡、却冰冷刺骨到极点的弧度。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

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睥睨一切的宣告:“我太太给我吹点枕边风……”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揽着我腰的手臂再次收紧,将我整个人更深地嵌入他怀中,姿态是绝对的占有与庇护。

“天、经、地、义。”最后四个字,他说得缓慢而清晰,每一个音节都像淬了火的钢珠,

掷地有声,带着无与伦比的霸道和宠溺,也彻底将苏薇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支撑,碾得粉碎。

苏薇像是被这四个字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身体剧烈地晃了晃,

脸色灰败得像一张揉皱的旧纸。她死死地盯着田栩生搂在我腰间的手,

盯着我无名指上那枚刺眼夺目的戒指,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眼神里的怨毒和疯狂,最终凝固成一种死水般的绝望。她猛地转身,

高跟鞋踉跄着踩在地板上,发出几声刺耳的刮擦声,几乎是跌撞着冲出了总裁办公室,

冲出了助理区,消失在电梯口的方向。那背影,狼狈得像一条丧家之犬。助理区里,

死寂无声。所有人都被这惊天动地的反转和宣告震得回不过神。

空气里只剩下一种微妙的、尘埃落定后的紧绷余韵。田栩生仿佛没事人一样,揽着我的腰,

目光淡淡地扫过一圈,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无形的压力。“都回去工作。

”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瞬间,

那些僵硬的身影如同被按下了播放键,猛地惊醒过来,纷纷低下头,

手指噼里啪啦地敲击键盘,电话**也突兀地响了起来,仿佛刚才那场风暴从未发生。

但空气中弥漫的震惊和窥探欲,却像水底的暗流,无声涌动。田栩生这才低头看我,

眼底的冰寒早已褪去,换上一种难以言喻的深邃。“吓着了?”他低声问,

手指在我腰侧安抚性地轻轻摩挲了一下。我摇摇头,

心还在因为刚才那场风暴和无名指上失而复得的重量而砰砰直跳,

但更多的是尘埃落定后的轻松,以及一丝……扬眉吐气的隐秘**。我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努力想从里面找出点什么。是心疼?是安抚?还是……仅仅是对他所有物的维护?

他没再多说,只是紧了紧揽着我的手臂,带着我转身,走进了他的总裁办公室,

反手关上了那扇厚重的门,将外面所有探究的目光彻底隔绝。门关上的瞬间,

办公室内只剩下我们两人。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喧嚣的天际线,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

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影。他却没有走向办公桌,而是拉着我,

在靠窗的宽大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他松开揽着我腰的手,转而握住了我戴着戒指的那只手,

指腹在冰凉的铂金戒圈上缓缓摩挲着,动作带着一种珍视的意味。“委屈你了。”他开口,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歉意?我微微一怔。这句突如其来的“委屈”,

反而让我有点不知所措。之前所有的刁难、隐忍、甚至昨晚的赌气撒娇,似乎都被他看穿了。

“没什么委屈的,”我垂下眼睫,看着我们交握的手,他修长的手指包裹着我的,

无名指上的戒指熠熠生辉,“都过去了。”只是苏薇被调走,这雷霆手段的背后,

真的只是为了公事吗?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是为了我?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轻轻叹了口气,另一只手抬起,带着薄茧的指腹拂过我的脸颊,

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苏薇的事,公私都有。”他坦诚得让我意外,

“她的确在‘星耀’项目上动了手脚,想用一份漏洞百出的方案抢功,把风险转嫁给你。

这是公。但她屡次针对你,”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而冰冷,“这是私。我的太太,

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私”这个字,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漾开一圈圈涟漪。

他承认了,这里面有我的因素。不是为了公事大义灭亲,而是……护短。

一股暖流悄然涌上心头,驱散了之前所有的疑虑和不安。“那……枕边风?

”我忍不住抬眼看他,带着点促狭的笑意,想打破这过于温情的气氛。

田栩生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微微震动,方才那点冷厉彻底消散无踪。他倾身靠近,

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鼻尖几乎相触,灼热的气息拂过我的唇瓣,

声音低沉而蛊惑:“周太太的枕边风,吹得我……很受用。”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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