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人家姑娘说的是不是事实?”“我……”赵桂芬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在公共场合大声喧哗,辱骂他人,已经涉嫌寻衅滋事。情节严重的,是要被拘留的。”国字脸警察的声音沉了下来。赵桂芬一听“拘留”两个字,脸都吓白了。她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我,我没有!我就是跟我儿媳妇闹着玩呢!”“闹着玩?”矮...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阵“砰砰砰”的砸门声吵醒的。
我一晚上没睡,脑子正昏沉,被这声音一搅,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
“谁啊!大清早的,奔丧呢?”我吼了一嗓子。
身边的陈烬动了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怎么了?”
“有人砸门。”我掀开被子下床。
砸门声还在继续,一声比一声响,还伴随着一个尖利的女声。
“开门!陈……
陈烬被我那番话吓得不轻,酒都醒了一大半。
他呆呆地看着我,半天没说出话来。
“誩誩,你……你怎么了?”他有点担心地摸了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呢?”
我打开他的手。
“我没说胡话。我说的每一个字,你都得给我记住了。”
我心里清楚,他现在肯定觉得我是在发酒疯。
没关系。
我有的是时间,让他把这些话刻……
我叫简誩,言字旁的誩。我男人叫陈烬,火字旁的烬。
陈烬死那天,天上下着雨,不大,淅淅沥沥的。
医院走廊里头,一股子消毒水味儿,呛得人直迷糊。我抱着个保温桶,里头是他念叨了好几天的三鲜小馄饨。
护士小姑娘跑过来,脸上煞白,嘴唇哆嗦着。
“陈,陈太太……您,您快去看看吧,陈先生他……”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他们大概从来没想过,一向温顺的我,会说出这种话。
我往前走了一步,站到陈烬旁边,直视着赵桂芬的眼睛。
“我说,您火气太大了,伤肝。要不要我帮您挂个号,去医院看看?”
赵桂芬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
她伸手指着我,手指头都在发抖。
“你……你这个……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反了你了!”
“我怎么跟您说话了?”我一脸无辜,“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