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让我辞职养娃,我反手让他下岗

老公让我辞职养娃,我反手让他下岗

主角:江临深沈栖月陆致辰
作者:爱吃红枣甜酒的上官棠

老公让我辞职养娃,我反手让他下岗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2
全文阅读>>

年薪百万那年,我穿成了全职妈妈沈栖月。左手抱娃右手煲汤,还要伺候阴阳怪气的婆婆。

而我的霸总丈夫江临深说:「别人都能平衡家庭事业,就你矫情。」

我直接把离婚协议拍他脸上:「这CEO你来当,我要去纳斯达克敲钟了。」

他冷笑:「离开我你活不过三天。」第三天,我带着全公司跳槽对手企业,

他股价暴跌时——我正喝着红酒,看他痛哭流涕求我回家带娃。1水龙头哗哗响。

我盯着水池里打转的菜叶子,有点懵。三分钟前,我还在年度财报会议上舌战群儒。

三分钟后,我站在这个油腻腻的厨房,手里攥着把蔫了吧唧的小白菜。

记忆像碎纸片似的往脑子里灌。沈栖月,二十八岁,全职主妇。老公江临深,某公司CEO。

一个娃,三岁。一个婆婆,常住。一种叫“妈妈”的职业,二十四小时待命,没薪水产假,

投诉渠道为零。「妈妈!」小腿被猛地抱住。低头,个萝卜头正拿我裤子擦鼻涕。

「宝宝要喝奶奶!」我太阳穴突突跳。奶奶没有,你妈我现在想灌两大杯黑咖啡。「沈栖月!

你磨蹭什么呢?做个饭这么慢!」客厅传来老太太中气十足的吆喝。「轩轩饿了听不见啊?」

我闭眼,深呼吸。告诉自己,你是当过女魔头的人,不能开局就掐死NPC。

把小白菜扔回池子,我转身出厨房。沙发上,我婆婆,张女士,正翘着脚嗑瓜子。

电视里放着狗血家庭伦理剧,她看得津津有味。「妈,」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像个人,

「今天请个假,我头疼,想休息。」张女士瓜子壳一吐。「哟,就你金贵?

谁没生过孩子带过娃?我当年临产前一天还在车间干活呢!」她上下扫我一眼。「年纪轻轻,

别学那林黛玉。」我指甲掐进手心。当年我通宵赶项目第二天直接上谈判桌,

也没人敢说我一句“林黛玉”。「妈妈!奶奶!」腿上的挂件开始嚎,声音尖锐。

张女士一把搂过孙子。「哎呦奶奶的乖孙饿坏了是吧?都怪你妈,没用的东西,

饭都做不利索!」她瞪我。「还不快去!想饿死我们祖孙俩?」我看着那一老一小。

老的满脸刻薄,小的鼻涕横流。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不是我要的人生。绝对不行。

2最终我还是回到了厨房。不是屈服。是战略性的暂时妥协。水继续哗哗流,

**着冰冷的瓷砖墙,快速梳理现状。身体是沈栖月的,记忆也mostly是她的。

但内核,是我——顾央,上辈子在资本圈杀红了眼的女阎罗。

穿到了这个……活得憋憋屈屈的小媳妇身上。沈栖月的记忆像部冗长的苦难连续剧。

每天六点起床,做早餐,送娃去幼儿园,买菜,打扫,做饭,接娃,哄睡……周而复始。

丈夫江临深,标准的“云配偶”。钱给得不算少,人基本不见影。回家就是大爷,沙发一躺,

手机一捧。孩子哭了嫌吵,饭不合口味甩脸。偶尔施舍点夫妻生活,跟临幸冷宫似的。

婆婆张女士,更是重量级。自从半年前公公没了,她直接搬进来。美其名曰帮忙带孩子,

实际是开启了太后监国模式。挑刺、甩锅、指桑骂槐,专业级PUA大师。沈栖月呢?

记忆里的她,像被抽走了魂的木偶。每天机械地重复着家务,

对着镜子看自己越来越深的黑眼圈,听着丈夫婆婆的挑剔抱怨,然后沉默地低下头。

她不是没反抗过。半年前,她试着跟江临深提,想出去找个工作,哪怕**。

江临深当时就笑了。不是开心的笑,是那种居高临下的,带着怜悯和嘲讽的笑。「栖月,

你知道现在就业环境多差吗?」「你毕业就结婚生孩子,和社会脱节几年了?」

「你那点专业,早忘光了吧?」「在家带好孩子,照顾好妈,就是你对这个家最大的贡献。」

「别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一字一句,像冷水,把她心里那点微弱的火苗,彻底浇灭。

从那以后,她再没提过。直到昨天。昨天,张女士不知从哪翻出她大学时的照片,

指着上面那个穿着白裙子、笑靥如花的女孩。「啧啧,看看你以前,还有点人样。

现在怎么邋遢成这样?难怪临深不爱回家。」就这一句。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沈栖月躲在浴室里,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蜡黄、头发枯乱的女人,哭了半夜。然后,我来了。

我拧紧水龙头。厨房里死一样寂静。好啊。江临深,张女士。还有这个狗屁倒灶的世界。

咱们玩玩。3「妈妈!我要那个小汽车!」超市里,轩轩指着货架最高处尖叫。

张女士在一旁煽风点火。「买!给我孙子买!沈栖月,你没听见?」我推着购物车,没动。

「家里同类型的车有七个了。」「孩子喜欢就买!你抠搜什么?又没花你的钱!」

张女士声音拔高。周围有人看过来。我弯腰,看着轩轩的眼睛。「不可以。我们说好的,

一次只买一个玩具。你刚才已经选了恐龙。」轩轩一愣,大概没见过他妈这么跟他说话。

随即往地上一躺,开始打滚嚎哭。「我就要小汽车!坏妈妈!我讨厌你!」张女士立刻炸了。

「沈栖月!你惹孩子哭什么!你个当妈的怎么这么狠心!」她伸手就去够那个小汽车。

我按住她的手。「妈,溺爱不是爱。」「你撒手!」她用力想甩开我,「我给我孙子买玩具,

轮得到你管?」我笑了。「行,你买。以后他所有无理要求,你来满足。

他所有坏习惯造成的后果,你来承担。

包括但不限于学习成绩差、人际交往障碍、以及将来可能的社会适应不良。

您要是觉得没问题,买。」我一口气说完,松手。张女士愣住了,手僵在半空。

地上轩轩还在嚎。周围窃窃私语声变大。张女士脸上挂不住,指着我鼻子。

「你……你反了天了!敢这么跟我说话!等临深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尽管告状。」

我推起购物车,绕过地上的轩轩,径直往前走。「对了,妈,」我回头,补了一句,

「您要是真有钱没处花,不如把上周您偷偷拿我首饰送给你外甥女的那条项链折现还我。

发票我还留着,三千八。」张女士的脸,瞬间五彩斑斓。4晚饭桌上,气压低得能冻死人。

我做的饭。三菜一汤,标准配置。只是没按张女士习惯的重油重盐,清淡了不少。

张女士扒拉一口米饭,把筷子一摔。「这做的什么玩意?喂兔子呢?一点味都没有!」

江临深刚好进门。听见这话,眉头习惯性地皱起,看向我。「又怎么了?」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西装革履,人模狗样。这就是沈栖月记忆里,

那个曾经让她爱得死去活来,如今却让她绝望透顶的男人。「你问问你老婆!」

张女士立刻开启诉苦模式,「今天在超市,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没脸!

孩子哭成那样她不管,还挤兑我!回家就做这猪食给我们吃!」江临深松了松领带,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疲惫与不耐。「沈栖月,你能不能消停点?我每天在外面累死累活,

回来就不能让我清净会儿?」我放下碗,看着他。「你想怎么清净?」「妈年纪大了,

你让着点怎么了?孩子小,不懂事,你耐心点不行吗?天天为这点鸡毛蒜皮吵,有意思?」

经典和稀泥三板斧。我点点头。「行。那说点不鸡毛蒜皮的。」「从明天起,

家务活我们三人轮流值日,包括带孩子。具体排班表我会做好贴冰箱上。」

「家庭开支我需要知情权和管理权。你的工资卡,明天我去银行绑定我的手机。」「另外,

我准备重新找工作。面试期间,你需要分担更多家庭责任。」一片死寂。张女士张着嘴,

像被掐住脖子的鸡。江临深像是没听懂,看了我好几秒。然后,他笑了。是那种极其荒谬的,

带着浓浓嘲讽的笑。「沈栖月,你没事吧?」「是,我知道你带孩子辛苦。

但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你说找工作?你会什么?你能干什么?」

「端盘子还是扫大街?别说那些体面的工作,就是普通文员,现在都要应届生,要加班,

你行吗?」「在家安安分分把孩子带好,让我没有后顾之忧,就是你对这个家最大的价值。

懂吗?」他的话,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人心里最疼的地方。若是原来的沈栖月,

此刻大概已经崩溃大哭,或者默默咽下苦水。我只是拿起汤勺,给自己舀了碗汤。

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说完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在你眼里,我这个人,

最大的价值,就是免费的保姆,兼生育机器,兼**情绪垃圾桶。」「至于我的能力,

我的意愿,我作为独立个体的价值,不值一提。」江临深脸色沉下来。「你别曲解我的意思!

」「行,那我不曲解。」我放下碗,直视他,「江临深,我们离婚吧。」5时间仿佛静止了。

连一直在咣咣敲碗的轩轩都停了手。张女士率先反应过来,声音尖利。「你说什么?离婚?!

沈栖月你疯了吧!」江临深死死盯着我,眼神里有震惊,有不解,更多的是被冒犯的恼怒。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很清楚。」我语气没什么起伏,「既然你觉得我毫无价值,

既然这个家让我窒息,既然你和你妈都看我不顺眼,那不如分开。对大家都好。」「胡闹!」

江临深猛地一拍桌子,碗碟震得哐当响,「就因为我没顺着你那些异想天开的心思,

你就要离婚?沈栖月,你几岁了?还玩这种威胁人的把戏?」「我不是威胁。」我拿出手机,

点开备忘录,把屏幕转向他,「这是我初步拟的离婚条件。孩子抚养权归我,这套房子归我,

另外你需要支付抚养费直到孩子十八岁,具体金额按你收入比例……」「够了!」

江临深一把打掉我的手机,气得脸色铁青,「你做梦!」手机掉在地毯上,闷响一声。

我弯腰捡起来,屏幕裂了道纹。像我和他之间,那点早就名存实亡的感情。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江临深。」我擦掉屏幕上的灰,「我是在通知你。」

他胸口剧烈起伏,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我。「沈栖月,你离开我,离开这个家,你算什么?

你以为你能活下去?」又是这句。记忆里,每次沈栖月稍有反抗,他都是用这种笃定的,

带着轻蔑的语气,打压她,否定她。我笑了。「试试看?」「你……」他手指着我,

抖得厉害。张女士冲过来,一把推开我。「离!让她离!我看她离了我们江家怎么活!

一个黄脸婆,还带着个拖油瓶,谁要你!」她扯着江临深。「儿子,跟她离!

妈明天就给你介绍更好的!年轻漂亮学历高,哪个不比她强!」江临深没说话,

只是死死瞪着我。那眼神,像要把我剥皮拆骨。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

「律师我会自己找。协议拟好发你。」说完,我转身走向客房。「站住!」江临深低吼。

我没停。「沈栖月!你给我站住!」我关上客房的门,反锁。

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咆哮、怒骂和难以置信。后背抵着门板,我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

一下下,沉重而有力地跳动。不是恐惧。是兴奋。久违的,面对挑战时的兴奋。江临深,

张女士。游戏,才刚刚开始。6这一晚,外面闹到很晚。先是江临深砸了个杯子。

然后是张女士抑扬顿挫的哭诉,

内容无非是“我家怎么娶了这么个白眼狼”“我儿子辛苦赚钱养家她还不满足”。

期间夹杂着轩轩被吓到的哭声。我戴了副耳塞,用沈栖月的旧笔记本电脑,查了一晚上资料。

这个世界的经济结构、行业分布、法律条款……以及,江临深公司的具体情况。哦,

规模不算小,科技新贵,估值不错。可惜,核心业务板块,

正好撞上了我上辈子最熟悉的领域。真是……巧他妈给巧开门,巧到家了。凌晨四点,

万籁俱寂。我保存好文档,合上电脑。窗外天色微熹。新的一天。属于顾央,不,

属于沈栖月的第一天。我拉开客房的门。客厅一片狼藉。碎瓷片还在地上,没收拾。

江临深大概在主卧睡了。张女士估计也哭累了。我轻手轻脚走过客厅,去儿童房看了眼。

轩轩蜷缩在小床上,脸上还挂着泪痕,睡得不安稳。给他掖了掖被角。这孩子,某种程度上,

也是这个畸形家庭的受害者。但眼下,我顾不了太多。回到客房,

我换上一身沈栖月衣柜里最体面的衣服——一条料子还不错的连衣裙。化了淡妆,

遮住黑眼圈,涂上口红。镜子里的人,气色瞬间提升了好几个度。果然,没有丑女人,

只有被生活榨干的女人。七点半,我拿着包,准备出门。主卧门开了。江临深站在门口,

眼下乌青,头发凌乱,穿着睡袍。他看到我,愣住。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早起床,

还是这样一副……精神抖擞的打扮。「你去哪?」他声音沙哑,带着宿醉后的疲惫。

「找工作。」我言简意赅,继续往大门走。他像是被刺痛了某根神经,

猛地冲过来抓住我手腕。「沈栖月!你闹够了没有!」「松开。」「我不松!你想去找工作?

好啊,你去!我看哪个公司会要你!我看你碰一鼻子灰怎么回来哭!」我低头,

看着他攥紧我手腕的手指。「江临深,你是不是觉得,我离了你,就活该饿死街头?」

「难道不是吗?」他嗤笑,带着一种残忍的笃定,「沈栖月,你清醒点。这个世界很残酷,

不是你在家做做梦就能成功的。」我一点点,掰开他的手指。「那就让我去碰碰壁,

尝尝这个世界的残酷。」「你……」在他错愕的目光中,我拉开大门。清晨的阳光涌进来,

上一章 章节目录 APP阅读
APP,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