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骗我捐骨髓,我死遁后他疯了

老公骗我捐骨髓,我死遁后他疯了

主角:傅沉舟苏晚陆淮
作者:可口双吉M记

老公骗我捐骨髓,我死遁后他疯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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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针尖抵上皮肤,寒意瞬间窜起细小的战栗。苏晚躺在过于狭窄的手术推车上,

视野里是天花板单调的惨白灯光,晃得人眼睛发涩。消毒水的味道无孔不入,钻进鼻腔,

带着一种陈腐的、令人作呕的气息。她能感觉到那只握着针管的手顿了顿,

然后是护士略带迟疑的声音:“傅太太,请放松。”放松?苏晚心里嗤笑一声,

舌尖却尝到一丝铁锈味,是她刚才不小心咬破了口腔内壁。她没说话,

目光放空地盯着头顶那盏灯,直到它晕开成一团模糊的光斑。就在几分钟前,

傅沉舟还握着她的手,指腹温热,语气是她熟悉的、带着诱哄的温柔:“晚晚,别怕,

只是个很小的检查,取出一点点骨髓而已,不会有事。等你出来,

我带你去吃你最想的那家日料,嗯?”他演技真好。眉宇间那点恰到好处的担忧和心疼,

几乎让她又要信了。如果不是三天前,她因为提前结束短暂的出差回家,想给他一个惊喜,

却意外在书房外听到了他和主治医生的那通电话。电话开了免提,

医生凝重的声音透过薄薄的门板传出来:“傅总,清欢**的情况急剧恶化,

必须尽快进行骨髓移植手术,否则……拖不过这个月了。”然后是傅沉舟,她结婚一年,

口口声声说爱她、视她如珍宝的丈夫,

用她从未听过的、冷静到近乎残酷的声线回答:“按计划进行。下周就给苏晚安排‘体检’。

”医生似乎有些犹豫:“傅总,捐献骨髓毕竟有创,虽然理论上风险极低,

但对供体并非全无影响,是否再……”傅沉舟打断了他,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不耐:“够了。清欢的命更重要。”他顿了顿,

像是陈述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

轻飘飘地补充了那句将苏晚彻底打入冰窖的话:“至于苏晚……反正她也不会有事。

”“反正她也不会有事。”看,多轻巧。她苏晚的健康,她可能承受的风险与痛苦,

在需要她用骨髓去救的心头白月光宋清欢面前,不值一提。原来这一年的恩爱夫妻,

举案齐眉,都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他娶她,或许从一开始,

了这份与她家族无关、仅仅因为她个人在一次体检中留下的、与宋清欢高度配型的骨髓数据。

针尖刺破皮肤的瞬间,细微却尖锐的疼。苏晚没有躲闪,甚至没有眨眼。

她极其缓慢地、艰难地侧过头,视线精准地投向安装在手术室角落的那个监控摄像头。

红色的指示灯微弱地亮着,像一只窥视的眼睛。她知道,傅沉舟一定在监控后面看着。

他要确保这场“捐献”万无一失。她对着那只“眼睛”,缓缓地、极其诡异地,

扯开一个微笑。嘴角上扬的弧度完美,露出的牙齿洁白,可那双总是盛满对他爱意的眼眸里,

此刻却是一片枯寂的、冰冷的荒原,带着某种令人心悸的、了无生趣的嘲弄。然后,

她任由意识被汹涌而来的黑暗吞噬。闭上眼的最后一刻,她听见心口某个地方,

传来什么东西彻底碎裂的声音,很轻,却震耳欲聋。三个月后,城西墓园。

天色阴沉得像一块脏兮兮的抹布,细雨靡靡,沾湿了黑色的大理石墓碑。

傅沉舟独自一人站在一座新坟前,身形挺拔依旧,昂贵的西装外套被雨水打湿,

肩头颜色深了一块。他手里紧紧攥着一份皱巴巴的死亡通知复印件,

纸张边缘几乎要被他捻破。【姓名:苏晚】【死亡原因:骨髓采集术后并发罕见性恶性高热,

抢救无效。】下面还有一行更小的字,是关于后续处理不当引发感染的补充说明,字迹模糊,

像是一种推卸责任的潦草注解。“恶性高热……抢救无效……”他喃喃念着这几个字,

每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抽搐。墓园管理员撑着黑色的伞,

站在几米开外,看着那个在商界叱咤风云、此刻却显得失魂落魄的男人,

有些不忍地开口:“傅先生,节哀。傅太太……她走得很突然,但后面的事,

我们都是按规矩办的,很……很安静。”管理员回想起三个月前,

这位于昏迷中被宣告死亡的年轻女人,似乎没有任何亲人朋友前来料理后事,

只有一个自称是傅先生助理的男人出面,匆匆火化,匆匆下葬,一切从简,安静得近乎凄凉。

傅沉舟像是没听见,他的目光死死锁在墓碑上那张黑白照片上。照片里的苏晚笑得温婉明媚,

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正是他最喜欢的样子。可此刻,这笑容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狠狠扎进他的心脏,然后用力搅动。怎么会?明明只是一个很小的手术!医生反复保证过,

风险极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想起手术那天,在监控里看到的,

她最后那个笑容。那不是一个即将接受“小检查”的妻子该有的笑容。那不是安抚,

不是顺从,那是一种……一种洞悉了一切后的绝望,一种带着诅咒的、冰冷的告别。

一个荒谬的、他一直以来刻意忽略、不敢深想的念头,如同蛰伏的毒蛇,

终于在这一刻狠狠咬上了他的理智。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不可能。

他安排得天衣无缝。可是,那个笑容……心脏猛地一缩,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他猛地弯腰,用手撑住冰冷的墓碑,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晚晚……”他开口,

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连自己都陌生的哽咽,“你起来……你起来告诉我,

那不是真的……你只是在生气,对不对?”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

混着滚烫的液体,滴落在墓碑前新鲜的泥土上。“我错了……晚晚,

我知道错了……”他像个迷路的孩子,一遍遍重复着,额头抵着冰冷潮湿的碑石,

仿佛那样就能感受到一丝早已消逝的温度,“我不该骗你……我不该……”他不该为了清欢,

把他此生最珍视的人送上手术台。他不该自负地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以为她永远都会在那里,

对他予取予求。直到她真的不见了,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化为一捧冷灰,

葬在这荒凉之地,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弄丢了什么。那个会在他晚归时留一盏灯,

会笨拙地学着给他煲汤,会因为他一句夸奖就开心一整天的苏晚,被他亲手杀死了。

巨大的恐慌和悔恨如同海啸,瞬间将他吞没。他感觉不到雨水的冰冷,

只觉得胸腔里空了一个大洞,呼啸的寒风穿堂而过,带走了一切温度,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绝望。“啊——!!!”一声困兽般的、濒临崩溃的嘶吼,

猛地撕裂了墓园压抑的寂静。惊起了远处枯树上停落的几只寒鸦。与此同时,

三万英尺的高空。飞往苏黎世的波音787客机头等舱内,却是一片温暖静谧。

空气里流淌着舒缓的古典乐,混合着香槟清冽甘甜的气息。苏晚,或者说,

现在已经改名为“苏念”的女人,慵懒地靠在宽大柔软的座椅里。

她身上穿着一条剪裁利落的米白色羊绒连衣裙,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气色极好,

与三个月前躺在手术台上那个苍白脆弱的傅太太判若两人。

她轻轻晃动着手中郁金香杯里的金色液体,目光掠过椭圆形的舷窗。窗外是翻涌无边的云海,

在灿烂的阳光下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边。坐在她身侧的男人,穿着定制的深灰色西装,

眉眼深邃,气质矜贵沉稳,正是傅沉舟在商场上最大的死对头——陆氏集团的掌权人,陆淮。

陆淮将一碟精致的鱼子酱推到她面前,动作自然熟稔。他看着她恢复光彩的侧脸,

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带着玩味的弧度,低声开口,嗓音醇厚:“刚刚收到的消息,

傅沉舟在你‘墓’前,失态痛哭,据说情绪彻底崩溃。”苏晚——苏念,闻言,端起酒杯,

浅浅啜饮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带来一丝恰到好处的**感。她转回头,看向陆淮,

明澈的眼眸里没有半分动容,只有一片清冷的、事不关己的淡漠。她微微扬起下巴,

红唇勾勒出一个冰冷而完美的微笑,如同淬毒的玫瑰。“是么?”她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嘲弄,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机舱里:“那么,陆总,

不如帮我发条消息问问他——”“傅总,丧偶的滋味,如何?

”时间倒回苏晚在书房外听到真相的那个下午。她没有被愤怒和悲伤冲昏头脑,

而是悄无声息地退开,回到了卧室。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她浑身都在发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一种被彻底愚弄的冰冷。哭?闹?质问?

那太便宜傅沉舟了。他要她的骨髓去救他的心上人,

甚至不惜赔上她的健康乃至……潜在的生命风险?那她就让他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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