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晨出门都要跟我吻别的老公,突然要求一年只能亲嘴一次。
后来,他像防贼一样防着我,害怕我随时碰到他的嘴,还提出搬到书房睡。
我认为他做法不对,跟公婆说我想离婚。
他们笑话我痴人说梦,帮我权衡利弊,“你个孤儿院长大的赔钱货,要不是我儿子把你娶进门,你哪过得上这么好的日子?”
老公也恶狠狠扇了我两耳光:
“我每天工作累得要死,你还在……
“一年只能亲嘴一次,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还要搬到书房睡,你半夜打呼噜,嘴里一股大蒜味,臭死了。”
老公陆川面无表情看着我,冷漠至极。
他此刻打扮得西装革履,清冷俊逸,帅的令人移不开眼。
但却鄙夷地看向我,满脸嫌恶。
我们结婚七年,今天是我的生日,他却似乎忘了,丝毫没有要为我庆祝的意思。
婆婆笑着挽住我的胳膊:“许静……
公公把碗狠狠砸在地上,气得浑身发抖:
“**!居然敢对我儿子说这种话!”
婆婆也用尖利的指甲戳着我脑袋,尖声道:“嫁进我们陆家七年,你捞了多少好处,现在倒好,翻脸就不认人,真是养熟了白眼狼,造孽啊!”
“告诉你,你现在立刻跪下来跟我儿子道歉!否则我打死你你信不信!”
鲜血从我嘴角缓缓流下,我抬起头看向陆川。
“离婚以后,你就不用担心……
“许静姐,你们之间接吻的事,其实不该由我来插嘴的。”
沈娇娇从陆川怀里挣扎出来,慢慢走到我面前,审视着我。
附在我耳边轻轻说道:“可阿川说看见你就恶心,别说亲你了,就是跟你上床,他都嫌晦气。”
说完,她勾起唇角朝我邪魅一笑,满面红光。
我也笑出声来,在她毫无防备之时,抓起旁边的烟灰缸。
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手起缸落,直接砸在她的脑袋上……
汽车缓缓启动,就在他们准备要走时,沈娇娇特地把头伸向窗外,嘴唇一张一合,无声地比着口型:
垃圾。
接着,她扬起明媚的笑,像打赢了一场胜仗般开心。
劳斯莱斯呼啸而过,留下一地尘土,后车灯亮得晃眼。
我留在原地,双脚已经快被雪冻僵了。
大雪封路,网约车迟迟没来,我只能暂时回到我跟陆川的家。
我没猜错,沈娇娇还是跟着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