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幽深的小巷,成了我挥散不去的噩梦。
女人们对我又掐又咬,男人们狞笑地在我身上留下黏稠的痕迹。
我的哭喊求饶,成了他们最**的***。
虐待的狂欢逐渐散去,最后走的男人拿出锋利的匕首,对着我的肚子就是一刀!
“像你这种人不配活着,赶紧死了算了。”
我倒在血泊里,身上染着脏兮兮的腥臭,温度一点点流失。
手机早就被摔坏了,我挣扎着一点点往巷口爬,想求人救命,然而一双皮鞋出现在眼前。
“想求救?死了这条心吧。”
皮鞋踩在我的手指上无情地碾过,十指连心的痛苦让我再也压抑不住,大喊出声。
“我也不想为难你,但谁让你占了我姐姐的位置呢?”
“沈蔓蔓是我姐姐,我们全家都盼着姐姐嫁入豪门,为了怀孕,我们全家人帮姐姐搜罗偏方,幸运的是她怀了双胞胎,不幸的是两个月的时候突然流产。”
保镖抽了一根烟,蹲下来,将正在燃烧的烟头死死地摁在我的手背上。
皮肤传来滋滋的声音,痛得我眼前一黑。
“我们只能冤枉你给姐姐开了感冒药。”
“啧啧,你真是我见过最窝囊的总裁太太,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生孩子都能忍?”
我扛不住疼痛,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我被扒光了衣服,嘴里贴着胶布,双手捆绑吊在仓库的半空中。
保镖正在打电话:“放心吧,姐。”
沈蔓蔓的声音带着恶毒:“林初云这个***,任凭我怎么挑拨,就是不主动提离婚,害我们家吃了这么多苦头,等了这么久,我要让她不得好死!”
那边忽然传来司夜寒温柔的声音:“蔓蔓,你在给谁打电话?”
保镖立马换上一副和沈蔓蔓不熟的样子,开口道:“司总,林初云已经控制住了,接下来怎么做?”
我努力地想要求救,冻得青紫的皮肤被绳子磨得渗透出血。
“随便处置,只有一点,别让她过得太舒服。”
司夜寒漫不经心的口吻仿佛在说晚上吃什么,他吻住沈蔓蔓的嘴唇,话筒里传来暧昧的口水声。
保镖故意把手机往我面前凑近,缠绵低吟声刺得我耳膜嗡鸣,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
司夜寒!你该死!你就该和沈蔓蔓一起去死!
保镖收起手机,举起准备好的电锯,马达的嗡嗡声令人头皮发麻。
“好了,现在该送你上路了。”
半个月后——
沈蔓蔓焦急地拨打一个号码,还是和试过的无数次一样,都是无法接通。
“该死的沈聪!让他杀个人而已,半个月了都没有消息!难道他跑了?”
沈蔓蔓面色阴郁地琢磨,司夜寒从二楼走下来,她顿时换上贤妻良母的姿态,笑吟吟地迎上去。
“寒哥哥,你想吃什么吗?我亲自下厨好不好?”
司夜寒没有应声,时不时掏出手机看一眼。
半个月了。
没有林初云的消息。
他和林初云冷战过好几次,按理来说,这女人不出三天就会乖乖认错,然后回到自己身边。
难道那天自己让保镖给对方一个教训,结果下手狠了?
司夜寒冷冷一笑,不管林初云遭受多么大的痛苦,和蔓蔓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道歉、辞退、挨打都是应该的,她有什么资格闹脾气?
门铃响了。
司夜寒眼睛一亮,亲自去开门,开口道:“没带钥匙?这次就算了,下一次我可不会帮你……”
话没说完,警察亮出证件。
“你好,请问是林初云的家属吗?林初云生死不明,请你配合一下调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