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迷糊青梅用猪油涂我儿子伤口,我让她身败名裂

老公的迷糊青梅用猪油涂我儿子伤口,我让她身败名裂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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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在幼儿园眼睛被戳伤,老公的迷糊幼师小青梅却用猪油涂抹伤口。

导致我儿子左眼永久性失明。我在赶去医院的路上,被一辆闯红灯的货车撞飞。死后,

沈言抱着他吓坏的小青梅,轻声安慰:“别怕,不是你的错。”我在阎王殿闹了三天三夜,

哭诉凭什么被虐心虐身的都是我。最后,阎王被吵得头疼欲裂,大手一挥让我重生。

“看来是受的虐不够多,上去收集100点的虐心值,我考虑你继续活下去。”再睁眼,

白月正要给我儿子抹猪油。我平静地抱起儿子,当着他们的面报了警。“警察同志,

我怀疑这位白月女士,故意伤害我儿子。”沈言气得发抖,指着我骂:“你疯了吗?

月月只是想帮忙!”系统正尖叫:【警告!宿主行为偏离受虐路线!请立刻停止!】下一秒,

提示音清晰响起:【虐心值+5】。【……检测到虐心值来源异常。好吧,虐渣也行。宿主,

请继续。】我挑眉。谁说收集虐点就得自己受虐,虐渣男贱女不也一样吗?

1.警车红蓝交错的光,映在沈言扭曲的脸上。他死死攥着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要捏碎我的骨头。沈言的目光在那罐猪油上停顿一瞬,闪过困惑,

但很快就被怒火取代,指着我骂:“你疯了吗?月月只是想帮忙!”我怀里的念念,

小小的身体还在发抖,左眼红肿得像个核桃。那罐黄腻腻的猪油,就摆在旁边的桌上,

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气。我想起上周,也是她,“不小心”把念念从秋千上推下来,

害他摔破了膝盖,她也是这样哭着道歉。我看着沈言,目光平静,视若路人。“误会?

她拿工业猪油往我儿子眼睛里糊,你管这叫误会?”上一世,就是这罐猪油,

让我儿子左眼球感染,最后摘除。白月哭哭啼啼地说,她只是听老家的人说,猪油能化瘀。

沈言信了。所有人都信了。他们只看到一个善良但“迷糊”的女孩,好心办了坏事。

没人追究,这罐来路不明的猪油,为什么会出现在一家高档幼儿园的医务室里。也没人看见,

我儿子在无尽的黑暗里,夜夜哭喊。“什么工业猪油!你别血口喷人!

”白月从沈言身后探出头,哭得梨花带雨。“清姐,我真的只是想帮念念消肿,

我不知道会这样。”她的眼泪,一颗一颗砸下来,精准地落在沈言的手背上。沈言的心,

瞬间就疼得抽紧了。他甩开我,一把将白月护在身后,姿态决绝。“穆清,你够了!

月月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她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他看我的眼神,

如同看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他忘了,他曾对我说过,高中时白月为他挡过混混的刀,

他欠她一条命,要护她一辈子。警察走了过来,公事公办地询问。“谁是孩子的监护人?

请跟我们回一趟警局,做个笔录。”我抱着念念站起来。“我是。”沈言上前一步,

想说什么。我侧头,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你,也一起来。”“作为帮凶。

”沈言的脖颈都爆出了青筋。【虐心值+10。】这悦耳的声音,是你们欠我的。警局里,

灯火通明。白月哭得几近昏厥,她父母接到电话也赶了过来。白母一见到我,

就扑上来要撕打。“你这个毒妇!我们家月月好心帮你儿子,你还倒打一耙!你会遭报应的!

”警察拦住了她。我冷眼看着她撒泼,一言不发。沈言在一旁,手足无措地安慰着白家人。

“叔叔阿姨,你们别急,这都是误会,我会跟穆清解释清楚的。”他走到我面前,

压低声音恳求。“穆清,算我求你,别闹了行不行?月月已经被吓坏了。”“她被吓坏了?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儿子躺在医院,左眼可能永久性失明,你让我别闹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锥,扎进他心里。沈言的脸色,一寸寸白了下去。他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虐心值+20。】这才到哪儿,好戏还在后头呢。

2.念念的检查结果出来了。由于送医及时,眼球没有发生感染,但角膜划伤严重,

需要住院观察。医生说,幸好没有让那罐猪油碰到伤口。“那不是普通的食用猪油,

里面掺杂了大量的工业碱和杂质,一旦入眼,后果不堪设想。”【叮!

触发支线任务:猪油的真相。系统提示:城南,废料处理厂。】我拿着化验单,

递到办案警察面前。“警察同志,我有线索,这罐猪油可能来自城南的废料处理厂。

”沈言站在一旁,看着那张化验单,浑身僵硬。我看到他攥紧的拳头,指节泛白,

目光第一次从白月身上移开,落在我脸上,那眼神混杂着恐惧和懊悔,他仿佛终于意识到,

自己差点埋葬了什么。白月一家,也瞬间没了声音。

白父结结巴巴地辩解:“这……这不可能!我们家月月怎么会害人?肯定是搞错了!

”警察的脸色沉了下来。“是不是搞错了,我们会调查清楚。”“但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

白月女士,你哪儿也不能去。”白月“哇”的一声,彻底崩溃了。她瘫倒在地,

死死抓住沈言的裤脚。“阿言,救我!我不想坐牢!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沈言看着她,

又看看我,脸上满是痛苦和挣扎。最终,他还是选择了他的小青梅。他对着警察,

几乎是吼出来的。“她不是故意的!你们凭什么抓她?穆清,你快跟他们说清楚!

”我抱着手臂,冷笑。“说什么?说她天真无邪,蠢得拿工业废料当药?”“还是说,

她一个持有高级育婴师证的专业人士,会不知道这种‘偏方’的危害?”我每说一句,

沈言眼中的动摇就加深一分。白月的哭声,也跟着弱了一分。警察从白月的包里,

搜出了她的各种证件。高级育婴师证,赫然在列。沈言彻底哑火了。他怔怔地看着白月,

眼神困惑而动摇。白家父母也慌了神,不再叫嚣,只一个劲地拉着警察说好话。

我没再看他们那场闹剧。我带着念念,办了住院手续。病房里很安静,念念已经睡着了。

他小小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睫毛湿漉漉的。我坐在床边,轻轻握住他的小手。上一世,

我死后,灵魂被困在沈言身边。我看到他拿着我一百八十万的死亡赔偿金,

成立了一个工作室。捧红的第一个人,就是白月。她成了知名的儿童教育专家,在镜头前,

温柔地讲述着她和“亡友”穆清的感人故事。她说,是我的死,

让她明白了生命的脆弱和教育的责任。她还说,她会把我的儿子,

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照顾。她确实做到了。她用我的钱,给念念请了最好的医生,

装了最贵的义眼。然后,把他送进了寄宿制的特殊学校。沈言来看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更多的时候,是白月带着媒体,来学校“探望”他。每一次,都是一场盛大的作秀。

念念成了她博取名声和同情的工具。而沈言,

从头到尾都心安理得地沉浸在她编织的温柔陷阱里。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沈言发来的信息。

“穆清,你到底想怎么样?非要毁了月月才甘心吗?”我看着那行字,扯了扯嘴角。毁了她?

不。这只是个开始。我回了他一条信息。“沈言,我们离婚吧。”3.沈言的电话,

立刻就打了过来。他声音又急又怒。“离婚?穆清,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要离婚?你把婚姻当什么了?”我把手机拿远了些,等他咆哮完。

“小事?”我轻笑出声。“沈言,在你眼里,你儿子差点瞎了,只是一件小事?”电话那头,

是长久的沉默。【虐心值+5。】沈言,你的痛苦才刚刚开始。我懒得再跟他废话,

直接挂了电话。没过多久,病房门被推开。沈言冲了进来,眼眶通红。“穆清,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走到我面前,试图抓住我的手。我退后一步,避开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念念怎么样了?”他这才想起关心他的儿子。“死不了。

”我冷冷地吐出三个字。沈言的表情瞬间沉下。“你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那你希望我怎么样?”我看着他,“抱着你痛哭流涕,求你安慰,

然后原谅那个差点害死你儿子的凶手?”“我都说了,月月不是故意的!”“那又如何?

”我打断他,“沈言,我不想再跟你争论这个。”“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尽快发给你。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念念。”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走到窗边。沈言在我身后,

站了很久。我能感觉到他灼热又复杂的视线落在我背上。最终,他带着一身颓败和不甘走了。

之后几天,沈言没有再出现。白月因为涉嫌“过失致人重伤”,被暂时拘留了。

虽然大概率不会判刑,但这个案底,足够毁了她在幼教行业的前途。白家动用了所有关系,

想把她捞出来,但都无功而返。我请了最好的律师,也提交了最充足的证据。

那罐猪油的来源,也被查清了。是白月特意从一家废品回收站买的。她辩解说,是她搞错了,

以为是能食用的。但这个理由,连她自己都觉得苍白。沈言的父母,我的公公婆婆,

终于坐不住了。他们提着一堆补品,出现在了病房里。婆婆一进门,就拉住我的手,

挤出几滴眼泪。“清清啊,你看你,都瘦了。”“念念这孩子,也是受罪了。”她一边说,

一边给我使眼色。“那什么,月月那孩子,也是一时糊涂。你看,能不能跟警察说说,

让她先出来?”“一家人,何必闹得这么僵呢?”我抽出自己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一家人?”“我姓穆,她姓白。我儿子差点被她害瞎,现在你让我去救她?”“婆婆,

你这算盘打得,我在八百里外都听见了。”婆婆的脸,顿时青一阵白一阵,她指着我的鼻子,

尖声叫道:“好啊你个穆清!你等着,我这就去找记者,让他们评评理,

看看到底是谁蛇蝎心肠!我看你以后怎么做人!”公公在一旁,沉着脸开了口。“穆清,

你怎么说话的?”“我们是看在念念的面子上,才来跟你好声好气地商量。”“白月那孩子,

我们从小看到大的,她什么心性我们清楚。这件事,肯定有误会。”“你非要抓着不放,

是想让沈言难做吗?”我笑了。“爸,你搞错了一件事。”“不是我让沈言难做,是他自己,

拎不清。”“一边是老婆孩子,一边是青梅竹马。他要是选择了后者,那就麻烦你们二老,

以后多担待了。”“毕竟,你们的好儿媳,连猪油和工业废料都分不清,以后带孙子,

可得长点心。”我的话,刀子般戳破了他们最后的伪装。婆婆气得嘴唇直哆嗦。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跟沈言,离定了。”“念念,我必须带走。

”“你们要是还想要这个孙子,就该知道怎么做。”4.我不再理会他们,

径直走到念念床边,给他掖了掖被子。公公婆婆在我身后,站了许久。最后,

只留下一句“不可理喻”,摔门而去。我知道,他们会去找沈言。而沈言,

将面临第一次真正的选择。沈言选择了妥协。或者说,是他的父母,逼着他选择了妥协。

白月最终还是被放了出来,但幼儿园的工作,肯定是没了。她背上了处分,声名狼藉。

沈言给我打电话时,声音满是疲惫。“穆清,月月已经出来了。”“我知道。

”“她因为这件事,工作也丢了,名声也毁了。你满意了吗?”我没有动怒,

只是平静地问他。“沈言,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替她抱不平?”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们,真的非要走到离婚那一步吗?”他艰涩地问。“不然呢?”“等你下一次,为了她,

连我们母子的命都不要吗?”“我没有!”他急切地反驳,“我从来没那么想过!

”“但你那么做了。”我挂断了电话,将他拉黑。有些事,上一世我已经看得太清楚。

再给他一次机会,就是再给我自己一次死路。【虐心值+10。】这才哪到哪儿?

我带着念念出院了。没有回那个我和沈言的家。我用我婚前的一笔存款,

在市中心租了一套公寓。念念的眼睛恢复得很好,但医生说,左眼的视力,

还是会受到一些影响。我给他办了转学,换了一家离新家更近的幼儿园。我开始着手找工作。

结婚前,我是一家顶尖化学实验室的研究员。为了沈言,我放弃了我的事业,回归家庭。

现在,我得把它们,一点点捡回来。我联系了以前的导师。他听说我的遭遇,叹了口气。

“穆清,你当初,是我最看好的学生。”“回来吧,实验室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我重新穿上了白大褂。当我站在熟悉的仪器前,闻着空气中那股熟悉的试剂味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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