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乞讨的第五年,老公想要我的心脏导语:我在街头乞讨,像条野狗。
我老公陆风开着豪车来接我,他说要给我一个家。周围的乞丐都羡慕我,说我苦尽甘甘来。
我坐上他的车,喝下他递来的水。再次醒来,却是在一个废弃的手术台上。他穿着白大褂,
手里拿着冰冷的手术刀。“阿清,别怪我。”“微微的心脏衰竭了,你的这颗,刚好能配上。
”第一章肮脏的地下通道里,充满了潮湿发霉的气味。苏清蜷缩在角落,
破烂的棉衣根本挡不住冬夜的寒风。她已经在这里乞讨了五年。
一辆耀眼的黑色轿车停在通道口,与周围的破败格格不入。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定制西装的男人走了下来,身姿挺拔,俊朗不凡。是陆风。她的丈夫。
周围的流浪汉和乞丐们投来艳羡的目光。“看,阿清的男人又来看她了。”“真是好福气,
长得这么帅,还这么有钱,对她还不离不弃。”苏清的眼里也泛起了一丝光。五年了,
无论陆风怎么劝,她都不肯跟他回家。她觉得自己太脏了,配不上如今事业有成的他。
陆风走到她面前,脱下自己昂贵的大衣,披在她身上,将她瘦小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
“阿清,跟我回家吧。”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我说了,
我……”“这次不一样。”陆风打断了她,蹲下身,视线与她齐平,“我买了一套新房子,
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只属于我们两个人……苏清的心,
狠狠地颤了一下。这是她五年以来,听过最动听的话。她看着陆风深情的眼眸,
那里面曾是她的整个世界。她终于,点了点头。陆风笑了,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打横抱起。
苏清的脸埋在他温暖的胸口,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古龙水味,感觉像做梦一样。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陆风递给她一瓶温热的水,“喝点吧,暖暖身子。”苏清没有怀疑,
拧开瓶盖,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一股暖流滑入胃里,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强烈的眩晕。
眼皮越来越重。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看到陆风的嘴角,勾起一抹奇怪的弧度。
……再次醒来,是被刺鼻的消毒水味呛醒的。苏清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
手脚被皮带牢牢地捆住。这里不是什么新家。分明是一间简陋的手术室!
强烈的不安攫住了她的心脏。“陆风?陆风!你在哪里?”“我在这。
”陆风从阴影里走出来,身上穿着一件白大褂,手里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他的脸上,
再也没有了半分温柔。只剩下一种冰冷的、看猎物般的眼神。“阿清,别怪我。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微微的心脏衰竭了,医生说,她等不了多久了。”微微?白微微?
那个五年前,在他身边巧笑嫣然的富家千金?苏清的脑子嗡的一声。“所以……你这五年,
一直都在跟她在一起?”“是。”陆-风承认得坦然,“阿清,你很懂事,
一直不肯跟我回家,不肯拖累我。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他用手术刀的刀背,
轻轻划过苏清的脸颊。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战栗。“所以,你一定会愿意救微微的,对不对?
”“你的这颗心脏,刚好能配上她。”轰!苏-清感觉整个世界都炸开了。
她拼命地挣扎起来,皮带在手腕上勒出深深的血痕。“陆风!你疯了!我是你的妻子!
你怎么能……”“妻子?”陆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俯下身,凑到她耳边。
“阿清,你不会真以为,我一个前途无量的外科医生,会娶一个乞丐当老婆吧?
”“我们的结婚证,是假的。”“从头到尾,你都只是一颗棋子。
”“一颗……能给微微续命的棋子。”他的话,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一刀一刀,
凌迟着她的心。原来,五年的等待,五年的坚守,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他不是来拯救她的王子。他是来索命的恶魔!“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苏清的声音嘶哑,
泪水模糊了视。“为什么?”陆风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鄙夷。
“因为你没用。你除了拥有一颗健康的心脏,一无是处。”“而微微不同,
她的家族能给我想要的一切。事业,地位,金钱。”“所以,该牺牲谁,不是一目了然吗?
”他拿起一支注射器,将里面不知名的液体缓缓推进苏清的静脉。“这是麻醉剂,
你不会感觉到痛苦的。”“睡一觉,一切就都结束了。”冰冷的液体流遍四肢百骸,
苏清的意识开始模糊。她看着陆风那张俊美却又无比狰狞的脸,心中涌起滔天的恨意。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就这样死去!就在她即将完全失去意识的时候,
手术室的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带着一股迫人的寒气,闯了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一群训练有素的保镖。“谁敢动她!”男人的声音,比这冬夜的寒风,
还要冷上三分。第二章陆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看着闯进来的男人,面容冷峻,
气场强大,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这里是私人地方,
马上给我出去!”陆风色厉内荏地喊道。为首的男人——沈彻,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在手术台上那个奄-息的女人身上。当他看清苏清那张苍白如纸的脸时,
瞳孔骤然紧缩。“阿清!”沈彻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看到她手腕上深深的勒痕和手臂上的针眼,周身的寒气几乎要将整个房间冻结。
他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将惊慌失措的陆风死死按在地上。“放开我!
你们知道我是白家未来的女婿吗?白家!你们得罪不起!”陆风还在疯狂叫嚣。沈彻回头,
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他。“白家?”他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轻蔑。“在我眼里,屁都不是。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苏清手脚上的皮带,将自己昂贵的外套脱下,裹住她冰冷的身体,
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她的身体轻得像一片羽毛。沈彻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疼得厉害。“把这里处理干净。”他头也不回地对保镖下令,“这个人,留口气,
我回头要亲自审。”“是,沈总。”陆风听到“沈总”两个字,整个人都僵住了。
在他们这个城市,能被称为“沈总”,且拥有如此气势的,只有一个——沈氏集团的总裁,
沈彻!那个跺一跺脚,整个商界都要抖三抖的男人!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怎么会认识苏清这个乞丐?巨大的恐惧瞬间淹没了陆-风,他瘫在地上,
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苏清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房间里温暖如春,装修奢华低调,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她茫然地坐起身,
看到床边坐着一个男人。是那个救了她的男人。他正垂眸看着自己,眼神复杂,有心疼,
有关切,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你醒了?”沈彻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苏清警惕地往后缩了缩,“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害怕,怕自己刚出虎口,
又入狼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沈彻看出了她的恐惧,放缓了语气,“我叫沈彻。
”沈彻……这个名字,苏清似乎在哪里听过,却又想不起来。“是你救了我?”“是。
”“那陆风呢……”一提到这个名字,苏清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他跑不了。
”沈彻的眼神冷了下来,“敢动我沈家的人,我-会让他生不如死。”沈家的人?
苏清更加困惑了,“我不认识你,我不是……”沈彻没有解释,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件东西,
递到她面前。那是一块雕刻着祥云图案的玉佩,质地温润,一看就价值不菲。
苏清在看到玉佩的瞬间,如遭雷击。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脖子,那里空空如也。这块玉佩,
是她从小戴到大的,是她唯一的身份证明。五年前,她和陆风刚在一起时,
为了给他凑钱创业,她忍痛将玉佩当掉。后来陆风发达了,又帮她赎了回来。她一直以为,
这是他对她情深义重的证明。现在想来,他不过是为了将来有一天,能用这块玉佩,
来确认她的“价值”。“这块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苏清的声音都在发抖。
“准确地说,应该是两块。”沈彻摊开另一只手,他的掌心里,躺着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他将两块玉佩合在一起。严丝合缝,瞬间变成了一块完整的圆形玉璧。
“这是我们沈家子女的信物,一对。二十年前,我妹妹沈月和她的女儿在一次意外中失踪,
只留下了一块破碎的玉佩。”沈彻看着苏清,目光灼灼。“我们找了二十年。”“现在,
终于找到了。”苏清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她是沈家的女儿?那个富可敌国的沈家?
这怎么可能!她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一个在街头乞讨了五年的乞丐!
“不……你认错人了……”她下意识地摇头。“我们没有认错。”沈彻的语气无比坚定,
“你的眉眼,和你母亲沈月年轻时一模一样。而且,我们已经做了DNA鉴定。
”他将一份文件递给她。苏清颤抖着手接过,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亲权鉴定结果:支持沈彻与苏清存在生物学上的舅甥关系。
舅甥关系……他是她的……舅舅?苏清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二十多年的孤苦无依,
五年的屈辱折磨,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不是没人要的野草。她有家。
她有亲人。沈彻看着她哭得浑身发抖,伸出手,却又僵在半空,不知该如何安慰。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过了许久,苏清的哭声才渐渐停歇。她擦干眼泪,抬起头,
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眼睛里,不再是迷茫和脆弱,而是刻骨的冰冷和仇恨。“舅舅。”她开口,
声音还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我要陆风死。”不。死太便宜他了。
她要让他失去他最珍视的一切,让他尝遍她所受过的所有痛苦,
让他活在无尽的悔恨和绝望里。沈彻看着外甥女眼中燃起的复仇火焰,非但没有劝阻,
反而缓缓勾起了唇角。“好。”“沈家的人,有仇必报。”他的阿月,他的外甥女,
受了这么多苦。这笔账,他会连本带利,一并讨回来。第三章第二天,苏清就出院了。
沈彻直接将她带回了沈家大宅。这是一座占地广阔的中式庄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
处处都透着低调的奢华和深厚的底蕴。苏清站在大宅门口,看着烫金的“沈宅”二字,
恍如隔世。昨天,她还是一个睡在地下通道的乞丐。今天,她就成了这座豪宅的主人之一。
“欢迎回家,**。”管家带着一众佣人,恭敬地站在门口迎接。苏清有些不适应,
下意识地往沈彻身后躲了躲。沈彻察觉到她的紧张,放缓了脚步,低声道:“别怕,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他亲自带着苏清熟悉庄园的环境,
给她安排了最大、采光最好的卧室。房间里,早已准备好了几十套当季最新的高定服装,
梳妆台上摆满了顶级的护肤品和彩妆。“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沈彻说,“你先休息一下,
我让营养师和家庭医生过来给你调理身体。
”苏-清看着镜子里那个面黄肌瘦、头发枯黄的自己,和这个华丽的房间格格不入。
她摇了摇头,“舅舅,我不累。”她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
“在报仇之前,我没有资格休息。”沈彻看着她眼里的执拗,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
”他将一份资料递给她。“这是陆风和白家的所有信息。”苏清接过资料,
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陆风,仁心医院最年轻有为的心外科副主任,
凭借出色的医术和英俊的外表,被誉为“医学界的天才”。而仁心医院,
正是白家旗下的产业。白微微,白家唯一的千金,仁心医院的董事长白振雄的掌上明珠。
陆风和白微微的婚事,早已传遍了整个上流社会,被誉-为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他们的订婚宴,就在三天后。苏清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订婚宴?正好。
她要送他们一份“大礼”。“舅舅,我需要你帮我几件事。”苏清抬起头,目光清明而锐利。
“第一,帮我查清楚陆风经手过的所有手术,尤其是那些有争议或者失败的案例。”“第二,
帮我找到这些案例的患者家属。”“第三,我要一张他们订婚宴的请柬。
”沈彻看着她条理清晰的安排,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不愧是他们沈家的血脉,
即使流落在外二十年,骨子里的聪慧和果决,也丝毫未减。“没问题。”他一口答应,
“这些事,我马上让助理去办。”“还有……”苏清顿了顿,
看着自己粗糙得像树皮一样的双手,眼神暗了暗。“我需要一个顶级的造型团队。
”她要以一个全新的、光芒万丈的姿态,出现在陆风面前。她要让他知道,他当初舍弃的,
究竟是怎样的珍宝。……三天后。本市最豪华的七星级酒店,
陆风和白微微的订婚宴正在举行。宴会厅里,名流云集,觥筹交错。陆风穿着一身白色西装,
风度翩翩地站在门口迎接宾客,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只要过了今天,
他就能正式成为白家的女婿,从此一步登天。至于苏清……一个已经“失踪”的乞丐,
谁会在意她的死活?他早已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处理得干干净净,那个闯进来的男人,
也再没有出现过。或许,只是苏清在外面惹到的什么仇家,恰好撞上了而已。
陆风这样安慰自己。白微微挽着他的手臂,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身边。
她今天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香槟色礼服,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妆容精致,
看起来明艳动人。“阿风,我有点累了。”白微微娇声说道。“好,我扶你到旁边休息一下。
”陆风体贴地扶着她,引来周围一片赞叹。“陆医生对白**真是太好了。”“是啊,
郎才女貌,真是一对璧人。”就在这时,宴会厅的门口传来一阵骚动。所有人的目光,
都被吸引了过去。只见一个穿着红色丝绒长裙的女人,缓缓走了进来。女人身姿窈窕,
皮肤白得像雪,一头海藻般的长卷发随意地披在肩上,红唇似火,眼波流转间,媚态天成。
她一出现,整个宴会厅仿佛都黯淡了下去。所有人都看呆了。这是谁?
是哪家新出道的明星吗?也太美了!陆风也下意识地看了过去,当他看清女人的脸时,
呼吸猛地一滞。那张脸……有几分熟悉,却又美得让他不敢相认。
女人仿佛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朝他这边看了过来,然后,勾起唇角,
对他露出了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她迈开长腿,径直朝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是踩在陆风的心尖上。“这位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女人的声音,慵懒而魅惑,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他的耳朵。陆风的心跳,
瞬间漏了一拍。他看着眼前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可能……是在梦里吧。”他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女人轻笑出声,笑声清脆悦耳。
旁边的白微微,脸色已经沉了下来。她用力掐了一下陆风的胳膊,宣示着自己的**。
陆风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抱歉,这位**,
你……”“我叫Angela。”苏清伸出纤纤玉手,自我介绍道。陆风正要伸手去握,
女人却忽然凑近他,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了一句。“或者,
你也可以叫我,阿清。”轰!陆风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像是见了鬼一样,
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那张脸,经过精心的妆点,
已经和记忆中那个面黄肌瘦的乞丐判若两人。但是那双眼睛……那双他看了五年的眼睛,
他绝不会认错!是苏清!她没死!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无数个问题,
像炸弹一样,在陆风的脑子里炸开。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第四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陆风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变得嘶哑。
苏清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缓缓直起身,拉开与他的距离,
仿佛刚才的耳语只是他的错觉。“这位先生,你好像不太舒服?”她故作关切地问,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到。“我……”陆风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清,看着这个本该死在手术台上的女人,
如今却光鲜亮丽地站在他面前,搅乱他最重要的时刻。“阿风,你怎么了?这位**是谁?
”白微微察觉到陆风的异样,警惕地看着苏清,语气不善。“我们不认识。
”陆风几乎是立刻否认。他不敢承认。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和苏清的关系。“哦?是吗?
”苏清挑了挑眉,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可我怎么觉得,这位先生看我的眼神,
好像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呢?”她的话,让周围的宾客都起了哄。“陆医生,
你这也太明显了吧?眼睛都快长在人家**身上了。”“就是啊,
今天可是你和白**的订婚宴,收敛一点嘛。”白微微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她死死地瞪着陆风,恨不得在他身上剜出两个洞来。陆风急得满头大汗,他想解释,
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只能压低声音,对苏清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啊。”苏清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我只是来参加一个订婚宴,
顺便……跟老朋友叙叙旧。”她说到“老朋友”三个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陆风的心,
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苏清是来报仇的。她今天,绝对不会让他好过。“你想要什么?钱吗?
我可以给你,要多少都可以。”陆风试图用钱来解决问题,“只要你现在就离开,
不要再出现。”“钱?”苏清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她从手包里拿出一张黑卡,
在陆风面前晃了晃。“你觉得,我像是缺钱的人吗?”那张纯黑色的卡片,
是沈氏集团发行的顶级无限额黑金卡,全球**十张。陆风的瞳孔,再次狠狠地收缩。
这张卡,他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传闻拥有这张卡的人,非富即贵,
是真正的金字塔顶端的存在。苏清怎么会有这张卡?她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那天晚上救走她的那个男人……一个可怕的念头,在陆风的脑海中浮现。
他不敢再想下去。“我不管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苏清,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陆-风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威胁的意味,“这里是白家的地盘,你-要是敢闹事,
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是吗?”苏清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她转身,端起一杯香槟,
走到了宴会厅中央。所有人的目光,都跟随着她。她就像一个天生的发光体,无论走到哪里,
都是全场的焦点。陆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知道苏清下一步要做什么,
这种未知的恐惧,让他几近崩溃。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中年男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他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脸上满是悲愤。“陆风!
你这个杀人凶手!还我女儿的命来!”男人嘶吼着,冲向了站在台上的陆风。全场哗然。
保安立刻冲了上去,想要将男人架走。“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就是他!
就是陆风害死了我女儿!”男人拼命挣扎,从怀里掏出一沓病历,撒向空中。“大家看!
这就是证据!我女儿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心脏瓣膜手术,就是因为他手术失误,
才害得我女儿死在了手术台上!”“事后,他还伪造病历,买通医院,
说我女儿是死于术后并发症!”“他就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杀人凶手!”雪白的病历纸,
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落下。宴会厅里,闪光灯疯狂地闪烁起来。
不知道是谁提前通知了记者,此刻,几十个记者正扛着长枪短炮,
对着台上狼狈不堪的陆风一顿猛拍。白振雄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他厉声喝道:“保安!
把这个疯子和这些记者,都给我赶出去!”场面一度陷入混乱。陆风站在台上,脸色惨白,
浑身冰冷。他知道,自己完了。他下意识地看向人群中的苏清。
只见她正悠闲地晃着手里的香槟杯,红唇微勾,隔着喧闹的人群,对他做了一个口型。
“这才……刚刚开始。”那眼神,冰冷,狠戾,像淬了毒的刀。陆-风只觉得一股寒气,
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惹上的,根本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乞丐。而是一个,
从地狱里爬回来的复仇恶魔。第五章订婚宴彻底变成了一场闹剧。
陆风“手术失误致人死亡”的新闻,在沈彻的暗中推动下,一夜之间传遍了全城。
仁心医院的股价应声暴跌。白家为了自保,立刻发表声明,宣布解除陆风与白微微的婚约,
并暂停陆风在医院的一切职务,配合调查。陆风从云端,狠狠地跌入了泥潭。他被医院停职,
被白家抛弃,被媒体围追堵截,像一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把自己关在公寓里,
不敢出门。短短几天,他就憔ें憔悴得不成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医学天才”的风采。
他想不通。苏清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厉害?她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他疯狂地给苏清打电话,
发信息,但都石沉大海,杳无音信。绝望之中,他想到了一个人。那个闯进手术室,
救走苏清的男人。他记得,那个男人的手下,叫他“沈总”。沈总……沈彻!
陆风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冲出家门,不顾记者的围堵,
疯了一样地开车去了沈氏集团。“我要见沈彻!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
”陆风在楼下大喊大叫,被保安死死拦住。“我们沈总,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让我进去!是关于苏清的!我知道苏清的秘密!”他以为,用苏清来当筹码,
就能见到沈彻。然而,他等来的,不是沈彻,而是一群警察。“陆风先生,我们接到举报,
怀疑你与一起非法器官交易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非法器官交易!
陆风的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知道,这是沈彻的报复。他完了。彻底完了。
……沈家大宅。苏清正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悠闲地看着手里的平板。平板上,
正是陆风被警察带走的新闻。“**,都处理好了。”助理恭敬地站在她身后,
“陆风涉嫌多起医疗事故和非法买卖器官,证据确凿,下半辈子,应该都要在牢里度过了。
”“嗯。”苏清淡淡地应了一声,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这样的结果,早在她的意料之中。
对付陆风这种人,就要把他引以为傲的一切,都狠狠地踩在脚下。让他从天堂,坠入地狱。
“白家那边呢?”苏清问。“白家为了撇清关系,已经和陆风彻底划清了界限。
白微微因为受了**,心脏病复发,现在正在仁心医院抢救。”白微微……苏清的眼神,
冷了下来。她还没去找她,她自己倒先撑不住了。也好。省了她不少事。“备车,
去仁心医院。”苏清从秋千上站了起来。她要去见见这位白**。当面告诉她,
她梦寐以-求的心脏,到底是谁的。仁心医院,VIP病房。苏清推门进去的时候,
白微微正躺在病床上输液,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白振雄夫妇守在床边,满面愁容。
看到苏清进来,白振雄立刻站了起来,一脸警惕,“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苏清没有理他,径直走到病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微微。“白**,别来无恙啊。
”白微微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苏清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又被嫉妒和怨恨取代。
“是你!”她认出了苏清,“是你毁了我的订婚宴!毁了阿风!”她的声音,
因为虚弱而显得有气无力。“我只是,拿回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而已。”苏清淡淡地说。
“你胡说!阿风是我的!他爱的是我!”白微微激动地想要坐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