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遥突然冲进来,满身狼狈的跪在我面前,
“洛笙姐,如果你觉得我抢了你的位置,我还给你就是了,求你别在让大家孤立我了。”
“我从小被霸.零怕了,我受不了的。”
她哭的好不可怜,如果不是看见她全身没有一点淤青或伤口,
只有湿透了贴在身上,恰巧于匈口处.撕.开大口的白衬衫,我真能信了她的鬼话,
可就是这么拙劣的谎言,沈聿珩还是信了,
“洛笙,道歉。”沈聿珩冷着脸说。
“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道歉?”
夏遥好像很怕我似的,躲到沈聿珩身后,小声说,
“如果你什么都没做,我怎么会被国际机器***赛除名。”
“谁不知道你的第一是怎么的来的,不就是和评委认识嘛。”
“可就凭这个,你就可以随便剥夺我们这些贫穷孩子的出头机会吗?”
闻言沈聿珩忍不住皱起眉头,质问我:
“是你让人取消了遥遥的参赛资格?”
十几年的夫妻,没想到他就是这样看我的。
我抬眸,冷冷看向她,
“是你比赛前,擅自修改程序代码,导致我们公司的机器人一上台就掏了评委的裤裆。”
“评委给你打了低分,你就在现场撒泼打滚,影响比赛进程。”
“如果不是我让人及时拉开你,又在后面的比赛里追回比分,我们公司还能拿下这个第一吗?对于你这种无视比赛规则的人,将你除名不是再正常不过的操作吗?”
夏遥被我怼的哑口无言,只能咬着嘴唇,搅着衣摆使出她的惯用招数哽咽道,
“洛笙姐,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嘴巴厉害胆子又大的。”
“我从山里出来,嘴笨,没参加过那样大的比赛,更不会和那些人打交道。可我知道人和人都是平等的,就算你有特权,走捷径,也不能擅自堵住我的上升渠道。”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拿我的短板嘲笑我羞辱我!”
沈聿珩气得把签好字的离职文件往地上一摔,声音拔高了好几度:
“滚,我们公司不需要你这种靠肮脏手段拿奖,恶意打压新人的人。”
以为早就不在意了,可亲耳听到这话心口还是像被什么重物狠狠砸了一下,
钝痛顺着血管往四肢蔓延,连呼吸都带着发紧的涩意。
当初和我一起熬夜研发,看着我满脸欣赏的说我是人工智能界新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