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五年前,我的庶妹贪图富贵,害死了镇山王年仅八岁的小女儿安宁郡主。在父亲的包庇下,所有人证都被收买,罪名推到了我头上。镇山王闯进侯府,将我系在马后拖行几百米,发誓要我血债血偿。一母同胞的阿兄却围着我苦劝:“采薇只是一时糊涂,她从小就娇气,吃不得苦,怎么能流放到宁古塔这种苦寒之地呢?你替她抗了吧。”我声嘶力竭,解释了千万遍,可没人愿意听。第二天,我被镇山王亲自押送流放,整座汴京都来观礼。沈采薇缩在父亲的怀里,看着我得意的笑。阿兄站在边上,温柔地拍着她后背安慰。
五年前,我的庶妹贪图富贵,害死了镇山王年仅八岁的小女儿安宁郡主。
在父亲的包庇下,所有人证都被收买,罪名推到了我头上。
镇山王闯进侯府,将我系在马后拖行几百米,发誓要我血债血偿。
一母同胞的阿兄却围着我苦劝:
“采薇只是一时糊涂,她从小就娇气,吃不得苦,怎么能流放到宁古塔这种苦寒之地呢?你替她抗了吧。”
我声嘶力竭,解释了千万遍,可……
“贱婢参见贵人。”
阿兄的手在空中僵住。
接我之前,他想过很多我们兄妹相见的情景。
也许,我会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哭着扑进他的怀里,一边撒娇一边哭诉这五年的委屈。
亦或者,我会蛮横地推开他,怨恨他竟然真的让自己替庶妹顶罪。
但他怎么也没想过,再见到我的时候。
我会像女奴一样,朝他下跪磕头。
甚至……连阿兄都不叫……
沈采薇穿着一身金丝蜀锦裙,笑容明媚大方,看不出半点阴霾。
反倒是我,手脚皲裂,连脚上破了洞的草鞋也是别人不要才勉强丢给我的。
沈采薇把玩着胸前拳头般大小的紫藤花玉佩,眼底笑意盎然:
“昨天阿兄陪我去买首饰,我想起来是姐姐生辰,特意让????店家送了个赠品,姐姐喜欢吗?”
原来,是赠品啊。
不等我回答,沈采薇又猛地抢走了我拿着的簪子,……
“薇薇,你今天受了惊,多吃点。”
“沈南芷这个祸害,流放五年还学不乖,一回来就惹薇薇不开心。”
阿兄拿着象牙筷,一边替她布菜一边咒骂我。
父亲也沉了脸,看到我进来,立刻摔了筷子,咬牙切齿。
他准备说,我是个孽障。
说当初就不应该觉得我可怜,接我回来,应该就让我死在宁古塔,永远别再出现。
可当他看到我眉毛上结的厚厚一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