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双宝:总裁妈咪请签收

龙凤双宝:总裁妈咪请签收

主角:秦舒安安陆念安
作者:钟于的尽头是终于你

龙凤双宝:总裁妈咪请签收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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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和冰山女总裁的合约,白纸黑字。我提供优质基因,她出两百万。孩子出生,

钱货两清,我立刻滚蛋。谁知我天赋异禀,一发双响。生产那天,手术室外兵荒马乱,

我趁乱抱走啼哭声较弱的弟弟,卷款跑路。六年来,我在乡下养鸡种菜,

儿子被我养得油光水滑,皮实得能上树掏鸟窝。我以为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我开着三轮车带儿子进城卖菜,一辆迈巴赫停在我面前。

车上走下一个西装革履的小男孩,长得,和我儿子一模一样。我儿子指着他,

满脸震惊:“爸,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在城里生了一个?”正文:发动机“突突突”地吼叫,

我的电动三轮车在柏油马路和奢华商场的夹缝里,显得格格不入。车斗里,

刚从地里摘下的黄瓜和西红柿还带着清晨的露水,散发着泥土的芬芳。“爸,

城里的楼真高啊,顶都快戳到天上了!”副驾上,我儿子陆念安扒着车窗,

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新奇。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旧T恤,皮肤是健康的蜜色,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野草般的生命力。我腾出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指甲缝里还嵌着黑泥。“坐好了,安安。等卖完菜,爸带你去吃城里最好吃的汉堡。

”“好耶!”陆念安欢呼起来,小身板在座位上扭来扭去。我叫陆远,二十八岁,

在乡下是个菜农。六年前,我也是这繁华都市的一员,

只不过身份是见不得光的“基因提供者”。一纸合约,冷冰冰的条款。我,陆远,

向秦氏集团总裁秦舒女士,提供我的基因。事成之后,两百万酬劳,从此人间蒸发,

两不相干。秦舒,那个名字至今提起来,我心口还会没来由地一紧。

她像一座终年不化的冰山,美丽,却毫无温度。我至今记得她签下合约时,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处理一笔最寻常不过的生意。我需要钱,一大笔钱,

去填一个足以吞噬我性命的窟窿。而她,需要一个继承人,一个只属于她,

不受任何家族联姻掣肘的继承人。我们一拍即合。谁能想到,我的基因过于“优质”,

一次就让她怀上了双胞胎。生产那天,医院里乱成一锅粥。秦家如临大敌,

保镖把整层楼围得水泄不通。我伪装成护工,混在人群里,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我听着手术室里传出的两道啼哭声,一道洪亮,一道微弱。我的计划在那一刻疯狂成型。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个健康强壮的哥哥身上时,我潜入育婴室,

抱走了那个被医生判断为“体质较弱”的弟弟。我拿走了属于我的那张两百万的银行卡,

以及一个不属于我的孩子。我像一条丧家之犬,逃离了那座城市。六年来,我隐姓埋名,

在乡下买了一小块地。我把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陆念安身上。那个曾经弱得像只小猫的婴儿,

被我用农家土菜和山间的野风,养得结实又调皮。他会爬最高的树掏鸟窝,

敢下最深的水摸鱼虾,村里的孩子王,没人敢惹。我看着他油光水滑的小脸,觉得那两百万,

花得值。我以为,我们会永远这样生活下去,直到我老去,他长大。

现实总在人最松懈的时候,给予最沉重的一击。“吱——”刺耳的刹车声划破长空。

一辆通体漆黑的迈巴赫,如同一头沉默的巨兽,横亘在我的三轮车前。

车头那尊贵的三叉星徽,在阳光下闪着我不敢直视的光。我猛地踩下刹车,三轮车一阵摇晃,

车斗里的西红柿滚落一地,摔得稀烂。“你这人怎么开车的!”我下意识地吼了一句,

心却提到了嗓子眼。这车,我赔不起。迈巴赫的后车门无声地滑开。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擦得锃亮的小皮鞋,然后是笔挺的西裤,一丝褶皱都没有。

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男孩,从车上走了下来。他穿着剪裁合体的儿童西装,打着小领结,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小脸蛋白净得像上好的瓷器。他的表情很冷,

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疏离和淡漠,像极了……像极了六年前的秦舒。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因为那张脸,和我身边正好奇探出头的陆念安,

一模一样。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一个被乡野的风霜打磨得粗粝,

一个被城市的精致滋养得细腻。“爸,”陆念安扯了扯我的衣角,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震惊,

“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在城里生了一个?”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手脚冰凉,

连方向盘都快握不住。完了。我最恐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车上,又走下来一个女人。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心尖上。她穿着一身高级定制的白色职业套裙,

身姿挺拔,气场强大到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反而为她增添了愈发冷冽迫人的气韵。秦舒。她的目光像两把锋利的冰刀,

先是落在我破旧的三轮车和满地的狼藉上,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随即,她看到了我。

那一瞬间,她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但立刻被滔天的寒意与厌恶所取代。“陆远?

”她的声音比六年前更加冰冷,“你还敢回来?”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大脑飞速运转,唯一的念头就是跑。带着安安,立刻跑!然而,我的三轮车,

如何跑得过价值千万的迈巴赫?秦舒身后的保镖已经呈扇形围了上来,一个个西装革履,

神情冷峻,断绝了我所有逃跑的路线。“妈妈。”西装小男孩走到秦舒身边,仰头看着她,

声音平稳无波,“他是谁?”秦舒的视线终于从我身上移开,落在了陆念安的脸上。

当她的目光在两个孩子之间来回扫视时,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震惊、迷惑、难以置信……种种情绪在她眼中交错闪过。“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喃喃自语,一向沉稳的声线里带上了一丝颤抖。陆念安却不怕她,他从车上跳下来,

走到那个叫“小辞”的男孩面前,好奇地戳了戳他的脸蛋。“喂,你叫什么名字?

你真是我爸生的吗?那你也得叫我哥哥。”被叫做秦景辞的小男孩嫌弃地后退一步,

用手帕擦了擦被戳过的地方,眉头紧锁:“不许碰我。还有,我只有一个母亲,没有父亲。

”他的话语礼貌,但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寒气。两个一模一样的孩子站在一起,一个像太阳,

一个像月亮。这幅画面太过震撼,让周围路过的人都停下了脚步,指指点点。

秦舒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恢复镇定。她指着我,

对保镖下令:“把他,还有那个孩子,一起带回去。”她的语气不容置喙,

像是在宣布一个既定事实。我没有反抗。我知道,在秦舒的势力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我只是下意识地将陆念**到身后,用我的身体挡住那些审视的目光。“爸,

我们是要去那个漂亮阿姨家做客吗?”陆念安小声问我,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

我苦涩地笑了笑,摸着他的头:“对,做客。”是去龙潭虎穴“做客”。

六年前我从这里偷走了一块心头肉,六年后,连本带利,都要还回去了。金钱能买来基因,

却买不来烟火气里的陪伴。我曾以为我给了安安最好的,

可在这座巨大的城市和秦舒的财富面前,我的一切都显得如此可笑和寒酸。

秦家的别墅坐落在半山腰,戒备森严,像一座与世隔绝的堡垒。

我的三轮车被随意丢弃在路边,我和安安被“请”上了另一辆车。一路上,车内死寂。

秦舒坐在我对面,目光始终锁定在我身上,那眼神仿佛要将我凌迟。秦景辞坐在她身边,

安静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而陆念安,在最初的新鲜感过去后,

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他紧紧挨着我,小手攥着我的衣角,一言不发。

别墅的客厅大得惊人,光洁的大理石地面能照出人影,天花板上垂下的水晶吊灯璀璨夺目。

一个穿着管家服饰的老者恭敬地迎上来。“总裁,您回来了。

这位是……”管家的目光落在我和陆念安身上,带着一丝探究。“把他们带到偏厅,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靠近。”秦舒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和安安被带进一个房间,

门在身后“咔哒”一声锁上。房间很大,装饰奢华,但却像一个华丽的囚笼。“爸,

那个阿姨好像不喜欢我们。”陆念安仰着小脸看我,大眼睛里有些不安。我把他抱进怀里,

拍着他的背:“别怕,有爸在。”可我自己心里都没底。秦舒会怎么对我?把我送进监狱?

还是用更残忍的方式报复我当年的背叛?我不在乎自己,我只怕她会抢走安安。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时间在煎熬中流逝。门终于被打开了。秦舒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份文件。

她将文件摔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亲子鉴定报告,

一小时前加急做的。”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是压抑的怒火,“陆远,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我没有去看那份报告,结果我心知肚明。“当年,你为什么要抱走他?

”她指着正好奇打量四周的陆念安,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发颤,“两百万还不够吗?

你这个贪得无厌的骗子!小偷!”“骗子”、“小偷”……这些词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里。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他当时太弱了。”我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

声音沙哑,“医生说他先天不足,可能会有很多后遗症。我知道,

秦家需要的是一个完美无瑕的继承人,他……”“所以你就自作主张地把他偷走?

”秦舒打断我,发出一声冷笑,“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吗?你把他带到乡下,

让他穿旧衣服,吃粗粮,过着最底层的生活,这就是你所谓的为他好?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剖开我伪装了六年的坚强。“我没有让他受过一点苦!

”我忍不住低吼,“他很健康,很快乐!他会爬树会游泳,他有一群朋友!

他比你那个养在玻璃罩里的儿子,活得更像个孩子!”“住口!”秦舒被我的话激怒了,

她胸口剧烈起伏,“你没有资格评论我的儿子!你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的人,

有什么资格谈论快乐?”我们的争吵声惊动了两个孩子。偏厅的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了一条缝,

秦景辞和陆念安两颗一模一样的小脑袋从门缝里探了进来。“妈妈,你们在吵架吗?

”秦景辞小声问。陆念安则直接冲了进来,张开小胳膊挡在我面前,

对着秦舒怒目而视:“不许你骂我爸爸!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孩子的维护像一股暖流,瞬间温暖了我冰冷的心。秦舒看着眼前这个维护我的“小野孩”,

又看看自己身边那个永远冷静自持的儿子,眼神变得无比复杂。“陆远,”她深吸一口气,

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孩子我必须带走。他们是双胞胎,他们应该在一起成长。

至于你……”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你偷走我儿子的账,我会慢慢跟你算。

从现在开始,你哪儿也不许去,就留在这里,直到我满意为止。”这算是……软禁吗?

我看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商量的余地,但只看到了不容置喙的坚决。“我可以留下,

”我妥协了,为了能留在安安身边,我什么都能接受,“但你必须答应我,不能伤害安安,

不能强迫他做任何他不喜欢的事。”“我自己的儿子,我自然会对他好。

”秦舒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就这样,我以一种囚徒的身份,

住进了这座华丽的牢笼。安安的到来,像一颗石子投进了秦家这潭死水。

他不像景辞那样安静、守规矩。他会在巨大的客厅里追逐打闹,

会把价值不菲的波斯地毯当成他的赛车跑道,会好奇地去摸那些看起来很贵重的古董花瓶。

管家和佣人们跟在他身后,心惊胆战,却又不敢真的苛责他。因为秦舒下过命令,

在没有摸清这个孩子的脾性之前,谁也不许对他大声说话。景辞的生活也被彻底打乱了。

都被安排得满满当当:马术、钢琴、法语、金融启蒙……他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小机器人,

精准地执行着每一项任务。而安安的出现,是这个程序里最大的变量。“秦景辞,

你这个没意思,我们来玩捉迷藏吧!”安安一把抢过景辞手里的金融报表,

揉成一团扔到空中。景辞的小脸瞬间沉了下来,他捡起纸团,小心翼翼地展开抚平,

语气里带着一丝薄怒:“陆念安,请你不要打扰我学习。”“学习有什么好玩的?

”安安不解地挠挠头,“走,我带你去后花园掏蚂蚁窝,可好玩了!”不由分说,

他拉起景辞就往外跑。景辞踉跄着被他拖走,脸上写满了抗拒,

但小小的手却被安安攥得紧紧的,怎么也挣脱不开。我站在二楼的窗边,

看着两个小小的身影在花园里追逐。阳光下,他们的笑脸一模一样,一个灿烂,一个腼腆。

我的心,软得一塌糊涂。秦舒也经常站在窗边看他们。她的表情依旧冰冷,

但目光却不像从前那样空洞。那目光追随着两个孩子的身影,里面有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她开始尝试着亲近安安。她会买最高级的玩具,最漂亮的衣服给他。

但安安对这些似乎并不感冒。他更喜欢我用柳条给他编的草帽,喜欢在泥地里打滚。

“陆念安,过来。”一天晚饭时,秦舒试图让安安坐在她身边。安安却抱着自己的小碗,

一溜烟跑到我身边坐下,把碗里不爱吃的青菜夹给我,动作熟练自然。“爸,吃青菜。

”我看着秦舒瞬间僵硬的脸,心里五味杂陈。血缘是天生的,但陪伴是后天养成的。六年,

一千多个日夜的朝夕相处,我在安安心里的位置,无人可以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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