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是北梁公主沈昭宁。敌国铁骑破城那夜,我的驸马萧清砚撕下温柔假面,以南楚二皇子的身份踏碎宫闱。他囚我于地牢,以皇兄性命逼我屈辱降楚,却在南楚皇帝欲辱我时暴怒相护。我对他恨之入骨,故意激怒他的未婚妻北疆郡主放火,趁乱与北梁旧部出逃。逃亡沧州后,我暗中联络旧部,途中发现被解了蛊毒和被塞了皇兄的解药。地宫救皇兄时,又得他舍命相助,并意外得知他为我的默默付出。朱雀台上,他跪在血泊中欲以死赎罪,我颤抖着抱住他。可暗箭来得太快,我在他冷透的尸身旁一夜白头。
这时破风声是从东南角袭来的。萧清砚将我推开瞬间,三支铁箭呈品字形钉进他胸膛。
「阿砚!」我踉跄着去抓他染血的袖口,
却见他反手拔下我发间鎏金点翠簪——那支他亲手打的及笄礼。「闭眼。」
他染血的拇指突然覆上我眼帘。我听见金玉相击的脆响,接着是喉骨碎裂的闷声。
最后一个南楚暗卫倒下时,簪头的翡翠蜻蜓正嵌在他喉间。他倚着朱柱喘息,
随之又……
朱雀台上,阿砚的黑蟒靴碾在南楚王肩头。老君王被迫朝着北方下跪,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
「当年北梁王城破时,您让王城烧了三天三夜。现在每日,您就朝着北梁方向跪拜谢罪吧。」
待我走进,发现南楚王暴凸着眼球跪在血泊里,尸体早已僵硬。
萧清砚正用匕首割开龙袍领口,露出溃烂的脖颈——密密麻麻的蛊虫正在噬咬血肉。
他蘸着脓血在青砖写祭文。「南疆郡主临死前捏爆……
一切都按着我的计划进行,起义军胜利的速度远比我想象得快,七天就已经打到了汴京城城外。
这几天里,探子来报说,那天地宫坍塌南疆郡主不幸遇难,南楚二皇子大难不死,出来后迅速控制了整个皇宫,南楚王生死不知。
而我这几日,白天总会控制不住地想起南疆郡主在地宫说的那几句话,晚上又总是坠入同一猩红的梦。
萧清砚跪在冰湖中央,玄色大氅浸透了血。
他指尖捏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