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祝喻淮是一名种荷人,十年来,他以心尖血入荷,只为治好陆蕴菲的顽疾。她曾承诺,她痊愈的那天,必会将自己嫁给他,打造一场世纪婚礼。每每发病之时,她便痛不欲生,可尽管如此,她也从不忍心让祝喻淮取心尖血。每一次,祝喻淮都背着她取血入荷,她发现后,被病痛折磨至极也从来一声不吭的女人,总会心疼到红了眼眶。她总爱伏在他心口处,静静聆听着,那时她说,她的身体里,有他的血液,这是独属于两人之间的秘密。祝喻淮想,或许这辈子就是她了,尽管他早已耗尽心血,寿命只剩十年。可陆蕴菲痊愈的那天,他没有等来她的世纪婚礼,却等来了一个患有重病的男人。她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他,将他带到祝喻淮的面前:“喻淮,再用几次你的心尖血,救救颜锐之好不好?”
祝喻淮是一名种荷人,十年来,他以心尖血入荷,只为治好陆蕴菲的顽疾。
她曾承诺,她痊愈的那天,必会将自己嫁给他,打造一场世纪婚礼。
每每发病之时,她便痛不欲生,可尽管如此,她也从不忍心让祝喻淮取心尖血。
每一次,祝喻淮都背着她取血入荷,她发现后,被病痛折磨至极也从来一声不吭的女人,总会心疼到红了眼眶。
她总爱伏在他心口处,静静……
那晚,陆蕴菲在属于她和祝喻淮的婚房里,守了颜锐之整整一夜。
祝喻淮承受着心口处的疼痛,经过那扇房门时,听到陆蕴菲的喃喃低语,她声音低而柔,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颜锐之,当初你毫不犹豫抛下我,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我只要你好起来,你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祝喻淮心里一紧,预感她还有话没说。
下一瞬,她低声道……
一时间,整个房间针落可闻。
毫无征兆地,颜锐之狠狠给了祝喻淮一拳。
“你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来评价我?”
他眼底带着狠辣,似乎有些恼羞成怒。
祝喻淮脸颊**辣地疼,他下意识伸手想还回去,却被陆蕴菲握住了手腕。
她微微蹙眉,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喻淮,你让让他,他病了,你别跟一个病人置气。”
祝喻淮看着……
昏昏沉沉中,祝喻淮睁开双眼,头顶是雪白的天花板,鼻尖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他微微动了动手指,心道竟然还活着。
余光里,陆蕴菲正趴在他的身旁,似乎带着彻夜未眠的疲惫,此时双眸紧闭,眉心微蹙,似乎在梦魇。
“锐之,别离开我......”
她低声呢喃着,一字一句落入祝喻淮的心底。
恍惚间,祝喻淮倏然回想起陆蕴菲发病时。……
陆蕴菲眉心微蹙:“喻淮,我说过了,不要用肮脏的想法揣度我们,锐之......是我很好的朋友。”
颜锐之这时才开口道:“朋友?谁要跟你做朋友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你忘了?”
恰逢此时,医生赶来为祝喻淮处理伤口,十分严肃道:“留疤是必然的了,你的心口处被刺穿多次,早就失去了愈合能力,这得多疼啊!”
连医生都在看着他的伤口时,面露心疼,可祝喻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