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奶奶是老绿茶,说不清人话,听不懂人话。端午吃粽子,我知道奶奶牙口不好,特地煮烂糊了,可奶奶上一秒还夸我孝顺,下一秒就告诉爸爸说我没良心故意给她吃坏粽子。我奥数竞赛那天,奶奶偷偷把我手机拿走。害我错过了考试,错失保送名额,我质问奶奶,爸爸却骂我不尊敬长辈斤斤计较,老人又不懂这些。因为错过保送名额,我萎靡不振,高考发挥失常,爸爸把我赶去打工,在外面遇到变态男毁了清白,全家为了榨干我,骗走我打工的存款,奶奶为了十万彩礼下药把我卖给老光棍。再一睁眼,我回到端午节这天。
不知昏迷了多久,剧烈的头痛将我拽回现实,我稳定住意识。
轮胎碾过路面的嗡鸣震得耳膜生疼,车子正以极快的速度在平坦路面飞驰。
这种稳定的颠簸感,只有高速公路才有。麻绳深深勒进手腕,我拼命转动脖子,
却根本看不到表盘。喉间的麻布早已被唾液浸透,我强忍着眩晕感,用舌头勾住麻布边缘,
借着颠簸的力道狠狠一顶,抹布终于被我顶出来,我呛得止不住咳嗽。我摸找……
我有些不安,家里离封城有八百公里,她是怎么找上来的。好奇看热闹的人群越围越多,
奶奶这才开始演起一段苦情剧。“造孽啊,我家孙女张熙跟野男人怀种,
我们全家好心说大不了结婚我们养,可我孙女天生就是爱在外面浪,非但不听劝,
还天天去外面勾引别的野男人,现在卷跑男方三十万彩礼跑了!
”“张熙你在哪啊你快出来好不好,奶奶好累,奶奶知道你在这个学校,你快……
奶奶一个健步冲上去拽住医生白大褂不松手。
“大夫!必须保小啊!我的耀祖可不能出事!这可是我们家传宗接代的命啊!”
医生不再搭理,淡淡地说“我们无论如何都尽可能保大。”
爸爸也随之赶来,奶奶看到爸爸,踉跄着扑向他。
“都是我的错,眼睛老花了,儿媳妇也不愿听我的自己直接喝了。”
我坐在靠墙的铁椅,望着她偷偷瞥向父亲的眼角余光,那里连泪痕……
黄阿姨还以为奶奶是因为嫉妒才不让喝,一把推开奶奶抬头喝了个精光。
*
我倚靠在门边,憋笑看着一出好戏。
不久,黄阿姨肚子疼痛难耐,下面流出一滩血。
奶奶吓得不轻,她声嘶力竭地冲我大喊:“快!快打120!”
而我却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
目光冷冷地盯着她扭曲的面容,按下了爸爸的号码。
“爸这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