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和离后将军他后悔了

流产和离后将军他后悔了

主角:顾云峥林婉儿
作者:一顿八只奶猫

流产和离后将军他后悔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14

和离后前夫后悔了,求我复合,结果发现我爱的不是他?!嫁入将军府三年,

我是他奉旨迎娶的妻,也是他护心中白月光路上的绊脚石。他不知,我默许这一切,

只因他有三分像我死去的未婚夫。直到他为救表妹,将怀有身孕的我狠狠推倒,

血色染红裙摆,也燃尽我所有情意。一纸和离,我净身出户,转身离去。待他幡然悔悟,

战功赫赫却夜夜梦魇,踏破门槛求我复合时,我才告诉他那个最残忍的真相——他,

不过是我爱人的一个影子。1寒梅映雪大胤王朝,天启三年,冬。

嫁入镇国大将军府的第三年,大雪落满了整座京城。我叫沈清辞,是当朝太傅的嫡长女,

也是权倾朝野的镇国大将军顾云峥明媒正娶、奉旨成婚的妻子。可这桩婚事,

在满京城人眼中,不过是圣上为安抚手握重兵的顾家,强行摘下的一只瓜,不甜,且涩。

人人都知,顾云峥心中,早有一位柔情似水、青梅竹马的白月光——他的表妹,林婉儿。

而我,不过是横亘在他们之间,一块冰冷又碍眼的绊脚石。成婚三载,

他宿在我房中的次数屈指可数,每一次都带着一身挥之不去的寒气与显而易见的不耐。

他不与我多言,只当我是个没有七情六欲的木头摆设。我亦不多问,

沉默而顺从地扮演着一个温良贤淑、大度得体的将军夫人。无人知晓,包括顾云峥自己,

我之所以能忍受这般形同虚设的婚姻,全因他的眉眼,有三分像我那早已坠马身亡的未婚夫,

陆景行。每当他蹙眉凝神时,那疏离冷硬的轮廓,

便会与我记忆深处那个温润如玉的身影重叠。我曾天真地以为,这是上天对我失去挚爱后,

施予的一丝悲悯与补偿。我将这个秘密深埋心底,守着这座金碧辉煌却空旷如坟墓的将军府,

日复一日地临摹着陆景行生前最爱的梅花图。一笔一划,是我无声的慰藉,

也是我无望的悼念。直到一个月前,太医诊出我有了身孕。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像一道微光,终于照进了我死水一般的生活。我平生第一次,对这段婚姻生出了些许期盼。

或许,这个孩子的到来,能融化我们之间那座看不见的冰山。

我开始小心翼翼地护着尚未显怀的肚子,甚至笨拙地学着为他准备暖胃的汤羹,

试图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妻子和母亲。那日,我端着亲手炖了两个时辰的参汤,

满心欢喜地走到他的书房外,却清晰地听见了里面传来的笑语,一字一句,如针扎入我心。

“峥哥哥,你看这雪多美,我们去城外的梅林赏雪可好?”林婉儿的声音娇柔婉转,

带着撒娇的意味。“胡闹,你身子弱,仔细着凉。”顾云峥的语气里,

是我从未听闻过的温柔与宠溺。“有峥哥哥在,婉儿不怕的。”我端着汤盅的手,

在寒风中微微一颤。那精心熬制的汤,明明还是温的,我的心,却在一寸寸地凉了下去。

原来,他不是生性冷漠,只是他所有的耐心与柔情,都给了另一个人。

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妻子,连同我腹中他唯一的骨肉,在他心里,或许仍旧轻如鸿毛,

无足轻重。我默默地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回雪地里,将那碗盛满我卑微期盼的参汤,

尽数倒入了冰冷的积雪中。白色的热气腾起一瞬,便消散得无影无踪,正如我那可笑的妄想。

2血染梅林希望的建立有多快,崩塌就有多彻底。半月后,将军府在湖心亭设宴,

为即将出征的顾云峥饯行。林婉儿自然也在。她穿着一身与漫天飞雪融为一体的单薄白衣,

北风一吹,便是一副弱柳扶风、摇摇欲坠的模样,轻易便能勾起所有人的怜惜。席间,

她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向顾云峥,路过我身边时,脚下“不慎”一滑,

惊呼着向冰冷的湖中跌去。电光石火之间,离她最近的顾云峥没有丝毫犹豫,

如离弦之箭般扑了过去。而我,恰好站在他与林婉儿之间,成了他救美之路上最碍事的阻碍。

他甚至来不及绕开我,或者说,根本没想过要绕开。他只是伸出强劲有力的手臂,

一把将我狠狠地推向一旁。那股巨大的力道让我踉跄后退,脚下本就湿滑,我控制不住身形,

重重地摔倒在冰冷坚硬的石板上。腹部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尖锐得让我瞬间失声。

随即,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自身下迅速蔓延开来,在我月白色的裙摆上,

绽开一朵又一朵刺目的红梅。血,是血……我疼得蜷缩起身子,冷汗瞬间浸湿了鬓发,

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模糊。在最后的清明里,

我看到顾云峥已将浑身湿透的林婉儿抱在怀里,他焦急地冲着混乱的人群大喊着“太医!

快去请太医!”,他的目光,他的担忧,他的一切,从始至终,

都未曾在我这个倒在血泊中的妻子身上停留片刻。周围的喧嚣、惊呼、脚步声,

仿佛隔着一层水幕,离我越来越远。我只觉得自己的生命,

在随着那滩不断扩大的血水一同流逝。我的孩子……我曾以为能带来希望的孩子,

我与陆景行最后一点念想的慰藉,我与顾云峥之间唯一的牵绊,就这么没了。心死,

原来是这般滋味。3和离书我在冰冷偏僻的客院里醒来时,

唯一忠心于我的侍女春桃正趴在床边,哭得双眼红肿如核桃。她见我睁眼,喜极而泣,

哽咽着告诉我,我血崩不止,凶险万分,稳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而我的夫君,镇国大将军顾云峥,自我倒下后,

便寸步不离地守在仅仅受了些风寒的林婉儿房里,嘘寒问暖,未曾踏入我这院门半步。

意料之中的答案,却还是让我的呼吸停滞了一下。我躺了整整三天,身体的痛楚渐渐消退,

心里的那个窟窿却越来越大,寒风呼啸着灌进去,带走了最后一丝温度。第四天,

我终于能撑着身子坐起来。我对春桃说的第一句话是:“笔墨伺候。”一张薄薄的宣纸上,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一笔一划,写下了“和离书”三个字。每一个字,

都像是用我的血泪写成。当顾云峥终于想起我这个妻子,施施然踏进我房门时,

我正平静地坐在窗前,看着窗外凋零的枯枝。他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倨傲模样,

眉宇间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仿佛抽空来看我一眼,已是天大的恩赐。“闹够了?

”他声音冰冷,像窗外的寒风,“婉儿身子弱,本就受不得惊吓。你身为将军夫人,

理应大度些,何必如此小家子气。”我没有看他,甚至没有力气去与他争辩。

我只是将那封早已写好的和离书,轻轻地推到了他面前。他愣了一下,

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嗤笑出声,眼神里满是轻蔑与嘲讽:“沈清辞,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欲擒故纵?用这种方式来博取我的关注?”“签了它,我净身出户。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从此,你我婚嫁两清,各不相干。

”我的决绝,似乎终于刺痛了他那不可一世的骄傲。但面对数额巨大的嫁妆,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把夺过那封和离书,连看都未曾细看,

便在末尾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重重地掷在桌上。“如你所愿!”他拂袖转身,

背影没有半分留恋,“明日一早,你便离开将军府。记住,是你自己要走的,休想再回来!

”我看着那张纸上力透纸背的签名,忽然笑了。笑着笑着,泪水却无声地滑落,

滴落在衣襟上,冰冷一片。我净身出户,除了春桃,

只带走了几件旧衣和母亲留下的几本医书。走出将军府朱红色的大门时,我没有回头。

这座囚禁了我三年青春与爱恋的华丽牢笼,我终于,自由了。

4重生医道回到早已破败的太傅府祖宅,这里是我母亲的陪嫁,父亲去世后,

主家早已搬离,只剩下一座空壳。我身无分文,心如死灰。很快,外界便传遍了,

太傅嫡女沈清辞因善妒且无所出,被镇国大将军休弃,一夜之间,

我从将军夫人沦为全京城最大的笑柄。身体的亏空需要细细调养。在春桃的照料下,

我翻出母亲留下的那些泛黄的医书,对照着自己的症状,一味一味地给自己开方子,熬药,

调理那几乎被掏空的身体。那段日子,春桃当掉了自己身上最后的首饰,

换来了几斗米和最便宜的药材。我们主仆二人,就在这四处漏风的宅子里,

燃着一炉微弱的炭火,相依为命。身子稍有好转,我便让春桃找来一块木板,

亲手写上“义诊三日”四个字,挂在了宅子门口。京城无人知晓,我沈清辞虽为太傅之女,

却自幼便得母亲真传,于医术一道,颇有天赋。母亲曾是名动江南的女医,

只是嫁入太傅府后,便深居简出,再不为人看诊。起初,无人问津。

人们只是好奇地指指点点,嘲笑这个被休弃的女人又在异想天开。直到我用几根银针,

救活了一个被药堂断言活不过三日的痨病乞丐。渐渐地,

一些贫苦的街坊邻里开始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上门求诊。我分文不取,

只求他们若有多余的力气,便帮我修葺一下这破败的院墙。人心都是肉长的,

我的善举和医术,为我赢得了最初的口碑。真正的转机,来自城西富商张员外的夫人。

她嫁入张家十年不孕,访遍名医无果,几乎心灰意冷。听闻我的事迹后,

她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由丫鬟搀扶着,走进了我的院子。我为她细细诊脉,

发现她是典型的宫寒之症,加上常年服药,体内药毒淤积,堵塞了经脉。

我为她开了三副驱寒排毒的药方,并辅以金针渡穴之法,为她疏通经络。三个月后,

张府敲锣打鼓地送来了喜报——张夫人成功有孕。张员外千恩万谢,

亲自送来百两黄金作为酬谢。我用这第一桶金,将祖宅修葺一新,

正式挂上了“清和堂”的牌匾,专攻妇科,兼治疑难杂症。5扬名京城清和堂的名声,

像插上了翅膀,很快在京城妇人圈子里传开。许多饱受不孕不育、月事不调之苦的女子,

都在我这里得到了治愈。我的医馆门庭若市,也因此触动了城中最大药堂“济世堂”的利益。

济世堂的东家,是林婉儿母家的远亲。他们开始处处与我为难,先是散播谣言,

说我的药方阴毒,看似有效,实则会断人根基,损人阳寿。接着,林婉儿更是派人暗中捣乱,

收买地痞流氓来医馆闹事,声称我治坏了他们的家人,要我赔钱偿命。一时间,

清和堂门可罗雀,刚刚积累起来的名声,被蒙上了一层阴影。我明白,

这是他们想将我赶尽杀绝。就在我举步维艰,以为又要重回绝境之时,一顶华贵的八抬大轿,

在一众家丁的护卫下,急匆匆地停在了清和堂门口。户部侍郎周大人的夫人在生产时难产,

胎位不正,已经折腾了一天一夜,被城中几家最大的医馆和稳婆拒之门外,

所有人都束手无策,只说让周大人准备后事。周侍郎爱妻心切,病急乱投医之下,

听闻我曾治愈张夫人的不孕症,便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我这个“毁誉参半”的女大夫身上。

产妇被抬进来时,已经气若游丝,面色青紫。我顶着巨大的压力,

当着周侍郎和所有围观者的面,净手,焚香,取出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周大人,

令夫人胎位倒置,已无力顺产。若要保母子平安,我需行险招,九死一生。你可信我?

”我冷静地问。周侍郎看着气若游丝的妻子,双目赤红,咬牙道:“沈大夫,

只要能救下我夫人,哪怕只有一线生机,我周某人愿以身家性命担保!”我点了点头,

不再多言,将周夫人送至专门布置的房间中。我先以银针刺入产妇几处大穴,

稳住她几近衰竭的心脉。随后,在征得周侍郎同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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