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母以“考验”为名，让我这个上门女婿当了十年孙子。妻子张桂芬出轨怀孕，

他们却逼我认下孩子，说这是对我“忠诚”的终极考验。上一世，我忍了，

最后被他们榨干价值后净身出户，郁郁而终。重活一世，回到我们结婚前抽姻缘签那天。

张桂芬抢走了代表“富贵”的上上签，把代表“孤苦”的下下签扔给我。她不知道，

上一世她抽中的富贵，是依附于我被虐待的十年。而我手中的“孤苦”，

才是真正的海阔天空。我笑着接过签，对她说：“祝你，得偿所愿。”1“立民，

这孩子你必须认。”岳母李秀兰的指甲几乎要戳进我的额头。

“我们桂芬是黄花大闺女嫁给你的，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这孩子不是你的，

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我看着眼前这张刻薄的脸，又看了看旁边低着头，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模样的妻子张桂芬。她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而我，已经半年没碰过她了。

岳父张大海在一旁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烟雾缭绕，像是在给他老婆助威。“立民啊，

秀兰说话是冲了点，但道理是这个道理。”“你和桂芬是夫妻，孩子生下来，自然就是你的。

”我感觉一股血腥味从喉咙里涌上来。十年前，我入赘张家。他们说我是外人，要考验我。

我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给全家做饭，然后去地里干活。晚上回来，还要给他们洗脚。

赚的每一分钱，都要上交。十年，我活得像条狗。他们说，这是考验我的品性。现在，

张桂芬怀了别人的孩子，他们又说，这是对我忠诚的终极考验。“立民，

只要你认下这个孩子，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李秀兰的语气缓和下来，

带着一丝施舍。“家里的财产，以后也都是你的。”我看着她，笑了。上一世，

我就是信了这句鬼话。我屈辱地认下了那个孩子，以为能换来他们的接纳。结果，

我成了全村的笑柄。他们变本加厉地压榨我，直到榨干我最后一丝价值。后来，

他们给张桂芬找到了新的“接盘侠”，一个比我更有钱的城里人。他们把我净身出户，

扔出家门。我无家可归，贫病交加，在一个下雨天死在了桥洞下。闭眼前，

我只剩下无尽的悔恨。为什么我要这么窝囊？为什么我要忍这一辈子？

如果能重来……“立民！你发什么呆！哑巴了？”李秀兰的尖叫声将我拉回现实。

我看着她狰狞的脸，看着张桂芬冷漠的侧脸，看着张大海和稀泥的嘴脸。

心脏的剧痛和滔天的恨意，让我几乎站不稳。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腥甜。“好，我认。

”我听到自己用一种陌生的、平静的声音说。李秀兰的脸上立刻露出得意的笑容。

张桂芬也松了口气的样子。他们以为，我又一次妥协了。他们不知道，

当我说出那个“好”字时，我的心已经死了。随后的日子，我成了他们完美的傀儡。

直到被一脚踢开，死在那个雨夜。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只有一个念头。若有来生，

我赵立民，绝不再做上门婿，绝不再见张家人！2“立民，醒醒！快醒醒！要去庙里求签了！

”猛地一下，我被人从床上推醒。我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年轻了二十岁的脸。是张桂芬。

她穿着一件崭新的红棉袄，脸上带着即将嫁人的喜气和一丝不耐烦。我愣住了。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我伸出手，看到的是一双年轻、有力，没有被常年劳作磨出厚茧的手。

我环顾四周，这是张家分给我住的，那间又小又暗的储物间。墙上贴着一张崭新的“囍”字。

我重生了。回到了和张桂芬结婚前，去镇上灵山寺求姻缘签的这一天。“发什么愣啊！

妈都催了八百遍了！”张桂芬见我没动，不耐烦地又推了我一把。我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

默默地穿好衣服。上一世的今天，我怀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跟着张家人去了灵山寺。

李秀兰在菩萨面前许愿，说只要桂芬能抽到上上签，嫁个好人家，她愿意吃一辈子素。结果，

张桂芬真的抽到了“凤凰于飞”的上上签。而我，抽到了一支“孤雁离群”的下下签。

解签的师傅说，这支签意味着我命里孤苦，与亲缘淡薄。从那天起，

这支下下签就成了李秀兰拿捏我的把柄。“要不是我们桂芬的上上签带着你，

你这辈子就是个孤寡命！”“我们家收留你，是你的福气，你得知恩图报！”这十年，

这句话我听了不下几百遍。可他们不知道，张桂芬那支上上签，真正的富贵，

是建立在我这十年被当成牛马使唤，赚来的血汗钱上的。而我这支“孤雁离群”的下下签，

才是我摆脱他们这个吸血鬼家庭的真正机会！“磨磨蹭蹭的，跟你这倒霉蛋出门就是晦气！

”门口传来李秀兰的叫骂声。我走出房门，李秀兰和张大海已经等在了院子里。

李秀兰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嫌弃。“等会儿到了庙里，你机灵点，多给菩萨磕几个头，

求菩萨保佑我们桂芬抽个好签！”“听见没有！”我低着头，顺从地点了点头。“听见了，

妈。”李秀兰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转身走在前面。张桂芬跟在她身后，经过我身边时，

低声警告我。“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别给我摆着一张死人脸，晦气！”我没说话，

只是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晦气？今天，

我就让你们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晦气。3到了灵山寺，香火鼎盛。李秀兰拉着张桂芬，

直奔正殿的签筒。她先是虔诚地跪在蒲团上，嘴里念念有词。“求菩萨保佑，

保佑我女儿桂芬，抽到上上签，嫁个金龟婿，一辈子富贵荣华。”她说完，

又狠狠瞪了我一眼。“你，也跪下！给我们桂芬求！”我面无表情地跪在旁边的蒲团上。

我什么也没求。我只希望，上一世的噩梦，不要再重演。李秀兰拜完，让张桂芬去抽签。

张桂芬走到签筒前，闭着眼睛，随手抽了一支。她拿出来一看，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是一支下下签。“怎么会……”她喃喃自语，脸色发白。李秀兰一把抢过签文，

看到上面的字，脸色也变得铁青。“呸呸呸！不算不算！肯定是菩萨没看清！

”她把签文扔在地上，拉着张桂芬。“重新抽！再抽一次！”周围的香客都看了过来，

对着她们指指点点。张桂芬的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恼。“妈！别这样！”“什么别这样！

这关系到你一辈子的幸福！”李秀兰说着，又把签筒推到张桂芬面前。

我冷眼看着这一幕闹剧。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上一世，

张桂芬也是第一次抽到了下下签。李秀兰不信邪，让她重新抽。第二次，她抽到的，

才是那支“凤凰于飞”的上上签。而那支被她扔掉的下下签，被我捡了起来。这一世，

我不会再让她有第二次机会。就在张桂芬准备伸手再抽一次的时候，我站了起来。“妈，

桂芬，别抽了。”我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她们停下动作。李秀兰回头怒视我。

“你个扫把星，有你说话的份吗？”我没有理她，而是径直走到签筒前，

从里面拿出了一支竹签。我甚至没有看，直接递给了张桂芬。“这支，才是你的。

”张桂芬愣住了。李秀兰也愣住了。我把竹签塞进张桂芬手里，然后弯腰，

捡起了地上那支被她丢弃的下下签。“这支，是我的。”我摊开手里的签文，

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字。“孤雁离群”。我笑了。笑得无比畅快。我抬头看着张桂芬，

她手里紧紧攥着我给她的那支签。她慢慢展开。“凤凰于飞，上上签。”她惊喜地叫出声。

李秀兰也凑过来看，顿时喜笑颜开。“我就说嘛！我女儿怎么可能是个苦命人！

原来是这小子把你的好运给挡了！”她指着我，得意洋洋地对周围的人说。“看见没，

这就是命！我女儿天生就是富贵命！”张桂芬也扬起下巴，鄙夷地看着我手里的下下签。

“赵立民，看来你这辈子就注定是个孤苦的命了。”“不过你放心，以后跟着我，

有我一口肉吃，就不会少了你一口汤喝。”她用施舍的语气对我说。我看着她那张得意的脸，

缓缓地笑了。“是吗？”“那我就先在这里，祝你，得偿所愿了。”说完，我转身，

将那支“孤雁离群”的签，郑重地放进了自己的口袋。这才是属于我的，真正的上上签。

是我摆脱你们，获得新生的开始。张桂芬，祝你和你的上上签，锁死。4从灵山寺回来，

李秀兰的嘴就没合上过。她拿着那支上上签，见人就炫耀。“看见没？我女儿可是凤凰命！

解签的师傅说了，以后是要享大福的！”“不像某些人，天生的孤寡命，要不是我们家心善，

就得打一辈子光棍！”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瞟我。村里的人都围着她，说着恭维的话。

“桂芬真是好福气啊！”“秀兰嫂子，以后桂芬发达了，可别忘了我们这些邻居啊！

”李秀兰被捧得飘飘然，仿佛张桂芬已经嫁进了什么豪门大院。张桂芬也一脸骄傲，

享受着众人的吹捧。晚饭时，李秀兰破天荒地加了两个菜，一个红烧肉，一个炒鸡蛋。

但那盘红烧肉，稳稳地摆在张桂芬面前。炒鸡蛋，则放在李秀兰和张大海中间。我的面前，

只有一碗白米饭和一碟咸菜。“桂芬啊，多吃点肉，你可是我们家的希望。

”李秀兰不停地给张桂芬夹肉，把她的碗堆得像小山一样。“这几天累坏了吧，好好补补。

”张桂芬心安理得地吃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张大海也笑着说：“是啊是啊，桂芬的福气，

就是我们全家的福气。”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我仿佛是一个透明人。上一世，

也是这样。他们用这种方式，不断地提醒我，我是一个外人，我的存在，

只是为了衬托张桂芬的“高贵”。那时，我还会感到难过和屈辱。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

我慢条斯理地吃着碗里的白饭，就着咸菜，也吃得津津有味。李秀兰见我这么“安分”，

反而不痛快了。她清了清嗓子，开口道：“立民啊，你看，桂芬抽了上上签，你抽了下下签，

这说明什么？”我抬起头，看着她。“说明老天爷都觉得，你配不上我们桂芬。

”她的话像一把刀子，又准又狠。张桂芬也停下筷子，带着一丝嘲讽看着我。“妈，

你别这么说。”她假惺惺地开口，语气里却满是优越感。“赵立民虽然命不好，

但人还算老实。以后我们结婚了，我会好好‘带’着他的。”她特意加重了那个“带”字。

就像主人在谈论自己的宠物。李秀兰满意地点点头。“还是我们桂芬心善。”“立民，

你听见没？你以后要好好对桂芬，把她伺候好了，你的日子才能好过一点。”“不然，

就你那孤苦的命，谁知道会怎么样呢？”我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擦了擦嘴。然后，

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开口。“妈，爸，桂芬。”“既然老天爷都觉得我配不上桂芬，

那我也不想逆天而行。”“这门婚事，我看，还是算了吧。”话音落下，整个饭桌，

瞬间死寂。李秀兰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张大海刚夹起的一块肉，掉在了桌上。

张桂芬更是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赵立民，你说什么？”5“我说，这婚，

不结了。”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你疯了！

”李秀兰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赵立民，你把我们张家当什么了？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婚事都定下来了，全村人都知道了，你说不结就不结？

”我平静地看着她。“是你们说的，我命不好，配不上桂芬。”“我这是有自知之明，

不想拖累了桂芬的凤凰命。”我的话，堵得李秀兰一口气上不来。是她自己说的，我配不上。

现在我顺着她的话说要退出，她反而急了。“你放屁！”她气急败坏地骂道。

“我那是……我那是激励你！让你以后对桂芬好点！”“你个白眼狼，我们家养你这么久，

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张桂芬也回过神来，脸色铁青。“赵立民，

你是不是觉得翅膀硬了？”“你别忘了，你爹妈死得早，无亲无故，要不是我们家收留你，

你现在还在外面要饭呢！”这些话，跟上一世一模一样。每次他们想打压我的时候，

就会把这些话拿出来，一遍遍地戳我的伤口。以前，我会痛苦，会自卑。但现在，

我只觉得恶心。“是，我爹妈死得早，所以我更要好好活着，不能辜负他们。”我站起身，

目光扫过他们三个人。“我不想我将来的孩子，跟我一样，活得没有尊严。”“这门婚事，

我退定了。”说完，我转身就要回我的储物间。“你敢走！”李秀兰冲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她的力气很大，指甲掐进我的肉里。“今天你要是敢走出这个门，

我就……我就去村委会告你耍流氓！”“我告诉所有人，你占了我们家桂芬的便宜，

现在想不认账！”**。真是**到了极点。我和张桂芬清清白白，连手都没怎么牵过，

她居然能说出这种话。张桂芬的脸也白了。她虽然自私，但到底是个没出嫁的姑娘，

还是要脸面的。“妈！你胡说什么！”“我胡说？我不这么说，能留住这个白眼狼吗？

”李秀兰豁出去了。“反正我们家的名声不能坏！他今天必须答应娶你！

”我看着眼前这个撒泼耍赖的女人，心中一片冰冷。我知道，跟他们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对付无赖，只能用比他们更无赖的办法。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好啊。

”我说。“既然你们这么想我娶桂芬，也不是不行。”李秀兰愣了一下，

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松口了。“但是，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她警惕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目光转向一直没说话的张大海。“我听说，村东头的李二狗，今天在庙里，

也抽了一支上上签？”李二狗，是村里有名的懒汉，三十多岁了还游手好闲，

靠着他爹妈过日子。他抽到上上签的事，是我上一世听说的。当时只当个笑话听。没想到，

现在成了我手里的王牌。果然，我话一出口，张大海的脸色就变了。李秀兰也愣住了。

“你……你怎么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慢悠悠地说。“解签的师傅说了，

两支上上签，都是‘凤凰于飞’，天作之合。”“既然桂芬是凤凰命，那配她的，

自然也该是人中龙凤。”“李二狗虽然懒了点，但人家也是上上签。我呢，是下下签。

”“妈，你说，桂芬要是嫁给我这个下下签，会不会把她的好福气给冲了？

”“要是她嫁给同样是上上签的李二狗，那是不是就是好上加好，富贵加倍？”我的话，

像一个惊雷，在他们脑中炸开。李秀兰的脸色，瞬间变得精彩纷呈。

她做梦都想让女儿嫁得好，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同样是“天选之子”的李二狗。

虽然那人是个混子。但“上上签”三个字，就像魔咒一样，在她心里扎了根。她开始动摇了。

6李秀兰动摇了，张桂芬却炸了。“赵立民！你安的什么心！”她冲我尖叫。

“让我嫁给李二狗那个混子？你是在侮辱我吗？”我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啊，桂芬。”“你想想，两支上上签，这可是百年难遇的缘分。

师傅都说了，天作之合。”“我一个下下签，怎么敢耽误你的大好前程？”“你！

”张桂芬气得说不出话，眼圈都红了。她当然看不上李二狗。但在她心里，更看不起的，

是我。现在我主动退出，还要把她和李二狗凑成一对，这对她来说，是双重的侮辱。

李秀兰却陷入了沉思。她看看我，又想想李二狗。一边是知根知底，老实巴交，

但命里带“衰”的我。另一边是虽然名声不好，但同样手握“上上签”，

代表着“富贵命”的李二狗。对她这种迷信又贪婪的人来说，这简直是天人交战。“妈！

你不会真信了他的鬼话吧！”张桂芬急了，拉着李秀兰的胳膊摇晃。

“李二狗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嫁给他我这辈子就毁了！”李秀兰被她摇得心烦，

一把推开她。“你嚷嚷什么！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她瞪着我，眼神里满是算计。

“赵立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你不就是想退婚吗？”“我告诉你，

没门！”她以为拿捏住了我。我笑了。“妈，你误会了。我不是想退婚，我是真心觉得，

李二狗比我更适合桂芬。”“这样吧，为了证明我的诚意，我愿意拿出一笔钱，

当做对张家这些年养育之恩的报答。”“另外，我们立个字据。从此以后，

我赵立民和你们张家，婚嫁无涉，再无瓜葛。我也保证，绝不把今天抽签换签的事情说出去，

保全桂芬和张家的名声。”我这是以退为进。既给了他们台阶下，又把我的目的说了出来。

断绝关系，立下字据。这才是我的最终目的。李秀兰的眼睛亮了。“钱？你能有多少钱？

”她上下打量我，一脸不信。我这些年赚的钱，全都被她收走了，我身上连十块钱都没有。

“我爹妈当年留给我一个银镯子，说是给我未来媳妇的。我一直贴身放着。”我说着，

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这是我最后的念想，也是我重活一世，唯一的本钱。

上一世，这个镯子在我结婚后，也被李秀兰以“替我保管”为名要了去，最后不知所踪。

这一世，我要用它，来买我的自由。李秀兰一把抢过镯子，打开布包。

那是一只成色很好的老银镯，上面雕着精致的花纹，一看就价值不菲。她的呼吸都急促了。

“这个镯子，就当是我对张家的补偿。”我看着她贪婪的嘴脸，继续说道。

“只要你们答应我的条件，立下字据，这个镯子就是你们的了。”“而且，

桂芬和李二狗的‘天赐良缘’，我也不会对任何人说起。你们可以说，是看我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