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在KTV让我给客户下跪,我把他送进了派出所

老板在KTV让我给客户下跪,我把他送进了派出所

主角:江晚赵海
作者:吸金公主

老板在KTV让我给客户下跪,我把他送进了派出所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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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包厢里,空气粘稠得像化不开的糖浆,混合着劣质香水、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

熏得江晚太阳穴一阵阵发胀。她脸上挂着职业性的、恰到好处的微笑,

为坐在主位那个叫王总的男人又倒满了一杯轩尼诗。“王总,您这首歌唱得真有水平,

简直是专业级的。”王总肥硕的身体陷在沙发里,一只手揽着个浓妆艳抹的公主,

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江晚的手背,眼神油腻得能刮下一层油。“小江啊,会说话。

不像你们赵总,光会喝酒,不会办事。”坐在一旁的老板赵海,连忙赔着笑,

端起酒杯:“王总说的是,我自罚一杯,自罚一杯!”江晚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继续保持着微笑。她知道,今晚这个单子,关系到公司下半年的生死,

也关系到她父亲下个月手术费的着落。五十万,一分都不能少。为了这五十万,

她已经在这里陪着笑脸,听了三个小时的魔音贯耳,喝了不下十杯兑了绿茶的洋酒。

胃里翻江倒海,但她的表情管理依旧完美。这是她作为公司销售冠军的“专业素养”,

一种将自我压缩到尘埃里,再开出花来的能力。这个旧世界,对江晚来说,

就是一张由医院催款单、父亲期待的眼神和无尽的酒局构筑起来的网。

她在这张网上小心翼翼地行走,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她珍视的,

是那份能靠自己“专业”能力为父亲续命的成就感,这让她觉得,所有的忍耐和牺牲,

都有了意义。酒过三巡,王总似乎终于有了些醉意,他眯着眼,看着江晚,

忽然说道:“小江,这单子嘛,也不是不能签。不过,我今天有点不高兴。”赵海心里一紧,

赶紧问:“王总,是哪儿招待不周?您说,我马上改!”王总摇了摇肥胖的手指,

指向江晚:“不是你的问题。是小江,刚才给我倒酒的时候,洒了一滴在我的裤子上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王总那价值不菲的西裤上,那里,

确实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并不明显的湿痕。江晚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这是刻意的刁难。

“对不起王总,是我不小心。”她立刻道歉,准备再敬他一杯。“道歉就完了?

”王总冷笑一声,他推开身边的公主,身体前倾,那股酒气混合着口臭的味道,

让江晚一阵反胃。“我这裤子,意大利手工定制的,你这句对不起,值几个钱?

”赵海的脸色也变了,他知道王总这是要发难了。他咬了咬牙,对着江晚使了个眼色,

那眼神里,有哀求,有命令。“小江,”赵海的声音压得很低,“王总大人有大量,

你拿出点诚意来,给王总赔个不是。”所谓的“诚意”,江晚懂。在这个圈子里,

它有很多种表达方式。但她没想到,王总的要求,会是她从未想过的、最不堪的那一种。

王总伸出脚,用那双锃亮的皮鞋,点了点面前的地毯,一字一句地说道:“跪下,

给我擦干净。擦到我满意了,这单子,我马上签。”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了下来。

靡靡的音乐还在响着,却像一场荒诞剧的背景音。江晚脸上的微笑,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她看着王总那张写满了傲慢与戏谑的脸,又看了看自己老板那张充满恳求与压迫的脸。

她想起了父亲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的样子。她想起了医生办公室里,

那张冰冷的缴费通知单。她的手指,在身侧,悄悄地攥紧了。指甲,

深深地陷进了掌心的肉里。这是她的底线。

一条用血和泪浇筑的、维护着她作为“人”的最后尊严的底线。2“跪下!”这两个字,

像两颗烧红的钉子,狠狠地钉进了江晚的耳朵里。包厢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她身上。有同情,有幸灾乐祸,

但更多的是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江晚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一种被压抑了太久的、即将喷薄而出的愤怒。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跪,还是不跪?跪了,

父亲的手术费就有了着落,但她江晚这个人,从今天起,就彻底成了一个笑话,

一个可以被任何人踩在脚下的玩物。她的“专业素管”,她引以为傲的坚韧,

将变成一个天大的讽刺。不跪,她现在就可以摔门而出,保全自己的尊严。但然后呢?

父亲怎么办?那五十万的缺口,拿什么去填?赵海看她迟迟没有动作,急了。

他走到江晚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几乎是咬着牙说道:“江晚!你想想你爸!

不就是跪一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忍一时风平浪静,签了单,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是啊,小江,”王总翘起了二郎腿,悠然地吐出一个烟圈,“我这是在教你,

什么叫社会。有时候,膝盖,就是比脸皮管用。”这两个男人,一个用亲情和债务捆绑她,

一个用金钱和权力羞辱她。他们一唱一和,像两个最高明的驯兽师,试图将她彻底驯服。

江晚缓缓地抬起头,目光扫过赵海,又落在王总的脸上。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变得异常苍白。但她的眼神,却亮得惊人,像淬了火的冰。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做出了决定。

她真的,朝着王总的方向,慢慢地、慢慢地,弯下了膝盖。赵海的脸上,

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王总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淫邪的微笑。他甚至张开了双臂,

似乎准备等她跪下后,就把她拉进怀里。包厢里的其他人,也都屏住了呼吸,

准备欣赏这出“美女销售为单下跪”的年度大戏。然而,

就在江晚的膝盖即将触碰到地毯的那一瞬间,她的动作,停住了。她保持着半蹲的姿势,

抬起头,看着王总,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王总,我跪可以。但是,

我有个问题。”“哦?”王总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说。”“您说,是人,就有个价码。

”江晚的语气,平静得有些诡异,“我这双膝盖,跪下去,值五十万。那您这条命,

又值多少钱呢?”王总还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赵海却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刚想开口呵斥江晚,却已经晚了。江晚的眼神,瞬间变了。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眼神。

不再是隐忍和温顺,而是一种野兽般的、致命的冰冷。3**王总愣了一下,

随即爆发出油腻的笑声:“小丫头片子,还跟我玩上心眼了?我的命?我的命当然值钱,

但你……有那个本事来拿吗?”他话音未落,身体就朝江晚扑了过来,那双肥腻的手,

目标明确地抓向她的衣领。他想用最直接的暴力,来回应这场他眼中的“挑衅”。

赵海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他已经能预见到江晚被羞辱的凄惨下场。然而,

预想中的尖叫和撕扯声,并没有响起。取而代DE,是一声沉闷的、骨头与肉体撞击的闷响,

和一声杀猪般的惨嚎。赵海猛地睁开眼,眼前的景象,让他永生难忘。

江晚依旧保持着半蹲的姿势,但她的左手,已经闪电般地探出,

精准地扣住了王总抓过来的手腕。同时,

她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抄起了茶几上那个厚重的水晶烟灰缸。就在王总扑过来的那一瞬间,

她扣腕、拧身、发力,一气呵成。借着王总前冲的力道,她手中的烟灰缸,

以一个刁钻而狠戾的角度,自下而上,结结实实地砸在了王总的下巴上。“砰!”那声音,

听得人牙酸。王总两百多斤的身体,像一头被重锤击中的肥猪,惨叫着向后仰倒,

“轰隆”一声,砸翻了后面的茶几,酒瓶、果盘碎了一地。他捂着下巴,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嘴里溢出的,是混合着酒精和鲜血的秽物。一招制敌。整个包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兔起鹘落的惊变,吓得目瞪口呆。

谁也无法把眼前这个眼神冷冽、出手狠辣的女人,

和刚才那个逆来顺受、巧笑倩兮的销售冠军,联系在一起。江晚缓缓地站直了身体。

她随手将那个沾了一丝血迹的烟灰缸,轻轻地放回桌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这声轻响,

像一道惊雷,把所有人的魂都给炸了回来。旧世界,在烟灰缸飞起的那一刻,

已经彻底死去了。那个靠忍耐和牺牲来换取生存空间的江晚,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

是一个从尘埃里爬起来的、带着一身煞气的复仇者。“你……你疯了!”赵海终于反应过来,

他指着江晚,声音都在发抖,“你知道他是谁吗?你闯大祸了!”江晚没有理他。

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手机,动作从容得像是在谈一笔生意。她当着所有人的面,

calmly地拨通了一个号码。“喂,110吗?”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平静,

甚至还带着一丝礼貌。“我要报警。我在皇朝KTV,888包厢。这里……有人聚众吸毒。

”这句话,比刚才那个烟灰缸,更具杀伤力。赵海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他惊恐地看着桌角那里,几个年轻人刚才为了助兴,确实倒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在酒里。

这件事,可大可小,但一旦被警察抓住现行……“江晚!**的想干什么!

”赵海扑过来想抢她的手机。江晚只是一个简单的侧身,就让他扑了个空。她看着手机,

继续用那种平静到令人发指的语气说道:“对,人很多。你们最好多来几辆车。哦,对了,

这里还有个故意伤害案的嫌疑人,就是我本人。以及一个……受害者。”她说着,

将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还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王总,和那一片狼藉。“我等你们过来。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放回包里。然后,她拉过一张椅子,在包厢门口坐了下来,

翘起了腿。她一个人,一把椅子,就这么堵住了唯一的出口。

她看着包厢里那一张张惊慌失措、面如土色的脸,嘴角,

终于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快意的微笑。4警笛声由远及近,像一把锋利的刀,

划破了KTV里奢靡的夜色。888包厢里,气氛已经从惊恐,转为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江晚就像一尊门神,安静地坐在门口,谁想出去,她那冰冷的眼神就扫过去,

那眼神里没有威胁,只有一种陈述事实般的冷漠:你们谁也走不了。

赵海和几个机灵点的客户,已经手忙脚乱地开始处理桌上的“东西”,

将那些白色的粉末冲进马桶,把可疑的药瓶塞进沙发缝里。但他们越是清理,就越是心虚。

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一个油腻的胖子捂着流血的下巴躺在地上**,

一群衣冠楚楚的男女手足无措地站着,还有一个异常冷静的女人,坐在门口,

像是在等待他们的到来。“警察!都不许动!”带队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干练的中年警察,

姓李。他扫视了一圈现场,眉头紧锁。“谁报的警?”“我。”江晚站起身,举了举手。

“是你打的人?”李警官指了指地上的王总。“是我。”江晚承认得干脆利落,“正当防卫。

”“她说谎!警察同志,是她先动手打人!”赵海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跳了出来,

“我们都可以作证!她就是个疯子!”“我们还怀疑她吸毒产生了幻觉!

”另一个客户也跟着附和。一时间,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了江晚。他们很清楚,

在这种情况下,必须团结起来,将这个“破坏者”定义为唯一的罪人,他们才能安然脱身。

江晚冷眼看着这群人颠倒黑白,心中没有丝毫波澜。这就是她曾经想要融入的“社会”,

一个没有真相,只有利益的圈子。李警官显然是个老手,他没有轻信任何一方的说辞。

“所有人,都带回所里,一个个问。这里,给我仔细搜!”皇朝KTV的大厅里,

客人们好奇地看着888包厢里的人被一个个带出来,王总被两个警察架着,

赵海则垂头丧气,像斗败的公鸡。而江晚,走在最后,手腕上没有戴手铐,但她的神情,

比那些真正惊慌的人,还要平静。派出所的灯,是惨白色的,照在人脸上,

会放大所有的疲惫和不堪。审讯室里,江晚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包括赵海如何逼她下跪,王总如何试图猥亵。她的叙述,冷静而克制,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负责做笔录的年轻警察,听得义愤填膺。但事情的走向,却超出了他的预料。半个小时后,

一个西装革履的律师,带着王总的助理,出现在了派出所。他们和领导关起门谈了十几分钟。

很快,王总就以“身体不适,需立即就医”为由,被保释了出去。临走前,

他透过门上的玻璃,给了江晚一个怨毒的眼神。而赵海和其他人,

在经过简单的盘问和尿检(结果当然是阴性,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喝水稀释)后,

也以“商业纠纷,内部调解”的名义,被教育了几句就放了。只有江晚,还被留在审讯室里。

李警官走了进来,给她倒了杯水,叹了口气:“姑娘,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是,

对方的律师,拿出了KTV走廊的监控。”他调出一段视频,视频里,

只有王总和赵海他们进包厢的画面,以及后来警察到场的画面。最关键的、包厢内部的监控,

却是“设备故障,没有录上”。“他们所有人都统一了口径,说是你酒后失控,

主动攻击客户。而你说的‘聚众吸毒’,我们搜查过了,没有找到任何证据。

”李警官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无奈,“现在,你反而成了‘故意伤害’的嫌疑人。

”派出所的灯,照得人皮肤发冷。它能照亮有形的罪恶,

却照不亮那些隐藏在规则之下的、人性的黑。江晚看着李警官,忽然笑了。那笑容里,

有嘲讽,有悲凉,但更多的是一种彻底的清醒。“我明白了。”她说。她明白了,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力量,可以轻易地扭曲真相,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而她,

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人,想用“规则”去挑战这种力量,是多么的天真。她的催化剂,

不是那个烟灰缸,也不是她的身手。而是此刻,在这间惨白的审讯室里,

她对这个世界“潜规则”的第一次、也是最深刻的一次认知。它告诉她,想要公平,

你不能只指望规则本身。你必须,拥有比“潜规则”更强大的力量。

5江晚最终还是从派出所出来了。对方没有继续追究她的“故意伤害”,不是因为大度,

而是因为不想把事情闹大,影响王总的“声誉”。这成了一场心照不宣的交易,

江晚不提下跪和猥亵,他们就不告她打人。这所谓的“公平”,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抽在江晚脸上。她走出派出所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城市的清洁工正在打扫街道,

新的一天,似乎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但江晚知道,她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了。她回到公司,

迎接她的,是人事经理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和一封早就准备好的辞退信。“江晚,

鉴于你昨晚的恶劣行为,对公司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声誉损失和经济损失,公司决定,

即日起与你解除劳动合同。”“经济损失?”江晚冷笑,“单子没签成,是我的错吗?

”人事经理推了推眼镜,公事公办地说道:“王总那边,已经终止了和我们的一切合作。

赵总监说,是你毁了这一切。具体的,你可以跟公司的法务谈。现在,请你收拾东西,

马上离开。”没有争辩,没有挽留。江晚就像一个用过的垃圾,被毫不留情地丢弃了。

同事们远远地看着她,眼神复杂,但没有一个人敢上来说一句话。这就是职场,人走茶凉,

甚至人还没走,茶就已经凉了。江晚收拾东西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医院打来的。

“江女士吗?您父亲下周的手术,五十万的费用,最迟明天要交齐。不然,我们只能延后,

把手术室让给其他病人了。”护士的声音,礼貌而冰冷,像一根针,

精准地扎进了江晚的心脏。辞退信,催款单。现实,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两记最狠的耳光。

她抱着一个纸箱,站在公司的楼下,看着眼前川流不息的车辆和人群,

第一次感到了刺骨的寒意和绝望。她以为自己砸碎的是一个酒局,但现实告诉她,她砸碎的,

是自己的饭碗,是父亲的救命钱。她做错了吗?不。她没错。错的是这个世界。

她回到出租屋,把自己扔在床上。疲惫和委屈,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但她没有哭。眼泪,

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她从床底,拖出了一个布满了灰尘的箱子。打开箱子,

里面是一套陈旧的散打护具,和几块已经褪了色的金牌。【全国女子散打锦标赛,

60公斤级,冠军。】这是她曾经的荣耀,也是她试图忘记的过去。当年,

她因为一次严重的膝盖受伤,被迫退役,告别了她热爱的拳台。为了给家里减轻负担,

她封存了这段历史,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看起来柔弱无害的都市白领,

一头扎进了这个靠喝酒和微笑来换取业绩的行业。她以为,只要她足够努力,足够“专业”,

就能为父亲撑起一片天。但现在她明白了,在这个丛林里,温顺的绵羊,

只会被吃得渣都不剩。她拿起那块最重的金牌,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混乱的心,

慢慢平静下来。她脑中,那个在派出所里觉醒的念头,变得越来越清晰。

既然光明的世界里没有公道,那她,就去黑暗里,为自己,也为父亲,杀出一条血路。

6城市的夜晚,被霓虹灯切割成无数光怪陆离的碎片。在一栋破旧工业大厦的地下室里,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荷尔蒙和血腥的味道。这里是一家地下拳馆,

一个游离于城市秩序之外的灰色地带。有钱人来这里寻求**,亡命徒来这里换取生存。

规则只有一条:上了拳台,生死不论。江晚换上了简单的运动背心和短裤,扎起长发,

露出了那张素净却写满坚毅的脸。当她走进这片喧嚣时,

立刻引来了无数口哨声和不怀好意的目光。在这里,女人通常只是作为看客或奖品出现。

“呦,新来的妞?走错地方了吧?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一个光头壮汉,

拦住了她的去路。江晚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不远处的铁笼拳台。“我来打拳。

”光头愣了一下,随即和周围的人一起爆发出哄堂大笑。“就你?细皮嫩肉的,

挨得住一拳吗?”拳馆的老板,一个叫“豹哥”的刀疤脸男人,走了过来,

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江晚。“你要打?知道规矩吗?赢了,拿走奖金池的八成。输了,

或者死了,我们可不管。”“知道。”江晚的回答,简单干脆。“行,有种。

”豹哥点了点头,“给你安排个‘开胃菜’。赢了他,你今晚就能在这里站住脚。

”江晚的对手,是一个体重至少比她重三十公斤的肌肉男,外号“推土机”。他看着江晚,

就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眼神里充满了残忍和轻蔑。赌局很快开盘,

几乎所有人都把赌注压在了“推土机”身上。当铁笼的门关上的那一刻,江晚深吸了一口气。

周围的嘶吼和喧嚣,仿佛都离她远去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个敌人。

那种久违的、属于拳台的专注和热血,开始在她体内苏醒。比赛开始的**响起,

“推土机”怒吼一声,像一辆坦克般向她冲来。他想用最野蛮的体重优势,直接将江晚碾碎。

面对这毁灭性的冲击,江晚没有后退。就在两人即将相撞的瞬间,她的身体,

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微微一侧。那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步,

却精准地避开了对方的正面冲击,同时,她的右腿如同绷紧的钢鞭,带着凌厉的风声,

狠狠地抽在了“推土机”支撑腿的膝关节外侧。“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

清晰地响彻全场。“推土机”那庞大的身体,轰然倒地。他抱着自己的腿,

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全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干脆利落、甚至可以说得上“优雅”的一击,给震住了。江晚缓缓收回腿,

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一丝紊乱。她看着地上挣扎的对手,眼神里没有胜利的喜悦,

只有一片冰冷。她早就该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彬彬有礼的微笑,

远不如一个能断人骨头的拳头,来得更有说服力。当晚,

江晚拿着一沓厚厚的、带着血腥味的现金,走出了地下室。豹哥亲自把她送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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