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我不是你老公，我是陈默，不要…」我慌忙后退，「默…默什么」
老板娘喝醉酒，说着听不太清的言语，她柔软的腰肢往我身上靠…1我叫陈默，
在公司干了3年。今晚这顿商务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总大手一挥，
舌头有点捋不直：“那…那就这样！李薇啊，走，陪我再去一个场子！”张总助理李薇，
笑花枝乱颤，拎起他的公文包，赶紧贴了上去。我呢？也有点喝多。
正准备默默打车回家睡觉。“哎！小陈！”张总那带着酒气的目光，总算扫到角落里的我，
他指了指旁边沙发，“林晚喝得有点多，你，负责把她安全送回家！地址你知道的！
”沙发上，老板娘林晚像没了骨头，软软地靠着。平时盘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散了几缕下来，
脸颊酡红，眼神迷蒙，嘴里还无意识地嘟囔着什么。她今天穿的是件挺显身材的裙子，
这会儿领口都有点歪了。我心里咯噔一下。送老板娘？这活儿…烫手啊！张总您自己老婆，
您带着小蜜跑了，让我送？您这心可真够大的！我下意识瞥了眼老板娘，
她正好迷迷糊糊地抬头，又垂下头去。“听见没？”张总不耐烦地催了一句，
人已经搂着李薇的腰，半个身子都歪到人家身上去了。“听见了，张总，您放心。
”我挤出个职业假笑，心里翻了个白眼：放心？放哪门子心？张总心可真大！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林晚从沙发里“拔”出来。她整个人软得像面条，
一半重量都压在我胳膊上。高档香水味混合着浓烈的酒气，一个劲儿往我鼻子里钻。
把她塞进出租车后座，我累出了一脑门子汗。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瞄了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师傅，去滨江雅苑。”我报上地址，自己也坐了进去，尽量和林晚保持着一个拳头的距离，
后背紧贴着车门。车子启动，城市的霓虹在窗外流淌。安静没两分钟，
旁边老板娘开始不安分了。“唔…成军…”林晚突然往我这边歪过来，
脑袋直接枕在了我肩膀上，滚烫的脸颊蹭着我的脖子。我浑身一僵，汗毛都竖起来了！
老板娘，您认错人了啊！我不是您那搂着小蜜跑路的秃头老公！
“成军…你**…”她嘴里含糊地骂着，手还不安分地抬起来，软绵绵地在我胸口捶了一下，
与其说是打，不如说是摸。我吓得差点跳起来，赶紧抓住她乱动的手腕，入手一片滑腻微凉。
“老板娘，林总！您醒醒！我是陈默！小陈！”我压低声音，试图唤醒她的理智，
声音都有点发颤。她似乎听见了，在出租车内昏暗的光线下，
那双平时精明锐利的眼睛此刻水光潋滟，带着一种毫无防备的脆弱和…依赖？
“默…默什么…”她皱了皱眉，好像很努力在思考，但酒精显然占领了高地。下一秒，
她嘴角忽然扯出一个有点傻气的笑，手指头在我下巴上轻轻挠了一下，像逗猫似的。
“你…你来了就好…”说完，脑袋一沉，又靠回我肩上，呼吸变得均匀绵长，
像是找到了个舒服的枕头。我：“……”司机师傅在后视镜里露出了一个“兄弟，酷！
”的微笑。我默默地把头扭向窗外，看着飞驰而过的路灯，内心弹幕疯狂刷屏：造孽啊！
张总您是真狗啊！老板娘您这酒品…也太特么离谱了吧！这肩膀…感觉像是架了个定时炸弹！
一路提心吊胆，终于到了滨江雅苑那高档公寓楼下。又一番艰苦卓绝的“搬运”，
我几乎是半抱半拖地把林晚弄进了电梯，按了她家楼层。
电梯上升的轻微失重感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瞬，睁开眼，眼神依旧涣散，但聚焦在了我脸上。
“到家了…”她喃喃着，身体却更紧地贴过来，手臂自然而然环上了我的腰，
头在我颈窝里蹭了蹭，滚烫的呼吸喷在皮肤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抱我进去嘛…”我感觉自己从脖子根一路红到耳朵尖。抱进去？大姐！这误会大了去了！
我僵硬得像块木头，只能嘴里反复念叨：“林总，到了到了，您站稳，我扶您…扶您就行！
”好不容易把她弄出电梯，找到她家指纹锁。我抓着她的手指头去按，试了两次才成功。
“滴”的一声，门开了。我如蒙大赦，赶紧把她半扶半推进去。玄关的感应灯应声而亮，
照亮了装修奢华的客厅。林晚顺势转过身，后背抵着玄关柜，醉意朦胧看着我。
“老公…”她软软地叫了一声，声音带着点撒娇的鼻音，手指轻轻抚上我的脸，
“今天…别走了好不好？”轰！我脑子里的弦快绷断了！这误会升级了！要命！
我吓得魂飞魄散，一边狼狈地偏头躲开她的“魔爪”，一边手忙脚乱地想把她扶稳。“林总！
林晚！您看清楚！我是陈默！公司的小陈！不是张总！”我声音都劈叉了，
感觉自己像个被流氓调戏的良家妇男。她似乎被我的反应弄得有点委屈，眉头微蹙，
但酒精的力量显然更强大。她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借着酒劲，身体向前一倾，
手臂环住我的脖子，红唇带着滚烫的酒气就凑了上来！我瞳孔地震！千钧一发之际，
求生欲让我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敏捷——我猛地一矮身，像个滑溜的泥鳅，
险之又险地从她手臂下钻了出去！“林总！您…您喝多了！我…我去给您倒杯水！
”我慌不择路地冲进客厅，想找个安全距离。刚跑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呕——”的一声。
完了！我心一沉，猛地回头。只见林晚捂着嘴，脚步踉跄地冲向洗手间，门都来不及关严实，
就传来一阵的呕吐声。我僵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听着里面痛苦的干呕声，
刚才那点旖旎尴尬瞬间被冲散了大半，只剩下满心的无奈和…一点点同情。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过了好一会儿，呕吐声停了，只剩下哗啦啦的水声。又等了几分钟，
洗手间的门被拉开。林晚扶着门框，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她脸上的醉红褪去了一些。
她盯着我，像是第一次看清站在她客厅里的这个人是谁。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领。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她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下一秒，她踉跄扑向玄关柜上的名牌手包，
动作快得惊人。她手指颤抖着在里面翻找，几秒钟后，掏出了她的手机。
“陈默…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2手机屏幕的光，打在林晚脸上，
也打在我瞬间凉透的脊背上。报警？喂，来什么玩笑！“林总！林总您冷静！
”我声音都变调了，赶紧举起双手，摆出个投降的姿势，恨不得把“无辜”俩字刻在脑门上，
“误会！天大的误会！我对您什么都没做啊！是您…是您认错人了！”她背靠着墙壁，
胸口起伏盯着我。她没说话，但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微微颤抖着。“真的！您好好想想！
”我语速飞快，必须把时间线给她捋清楚，不然今天就得进局子吃免费餐，“是张总！
张总让我送您回来的！您还记得吗？在饭店门口，他搂着李薇走了，然后指着您让我送！
我发誓，一路规规矩矩，连您一根头发丝都没敢多碰！是出租车里您…您把我当成张总了，
靠着我肩膀，还…还捶了我一下…”我越说声音越小，特别是提到出租车那段，
感觉老脸都在发烫。这都叫什么事儿！林晚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似乎在努力调动被酒精**记忆碎片。她眉头紧锁，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
“然后到了家，在玄关，”我硬着头皮继续，“您…您又把我认成张总了，
还…还让我别走…我吓得赶紧躲开，说去给您倒水！结果您就冲进洗手间吐了！
天地良心啊林总！我连客厅沙发都没挨着！您吐完出来就这样了！”空气死寂。我知道，
她在权衡。报警？对她有什么好处？老公带着小蜜跑了，自己醉得不省人事被下属送回家，
还差点上演一出“错认老公”的乌龙戏码…这事儿要是捅出去，她林晚的脸面往哪搁？
张成军那个**知道了，指不定怎么嘲笑她、怎么拿这个做文章！
商场上那些等着看笑话的对头，怕不是要乐得拍大腿！果然，她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胸膛的起伏平复了一些。“陈默…”她冷声道，“你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我心头一紧，赶紧表态：“林总，不是摘，事实就是这样！我对您只有尊敬！
绝对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这话我说得无比真诚。
虽然刚才在玄关那一下确实有点…嗯…惊心动魄！过了几秒，她嘴角扯出弧度。“好…很好。
”她点了点头，“不让我报警，就要帮答应我一个要求。”“什么要求？”我声音有点涩。
“到时候…我会告诉你。”她深吸一口气，强打起精神：“现在你马上走。”“我…林总，
您一个人行吗？要不要…”我看着她还很虚弱的样子，有点不放心。
主要是怕她等会儿摔一跤或者再吐了，回头又赖我头上。“走！”她猛地打断我，
声音陡然拔高！“好好好！我走！林总您…您好好休息！”我忙不迭地点头，
离开的脚步快得带风。3接下来的日子，我有点像惊弓之鸟。在公司，
我尽量避免和林晚打照面。偶尔在茶水间撞见她，她倒是恢复了平日的干练模样，妆容精致，
眼神锐利，仿佛那晚的狼狈和失控从未发生。但她看我的眼神，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审视，
像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或者…风险。我每次都只能硬着头皮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喊声“林总早”或“林总好”，然后在她冷淡的点头中落荒而逃。这种无形的压力，
比加班写方案还累人。至于那个“要求”？到底是什么？帮她给张成军下绊子？
还是…更离谱的事？每次想到这个就一阵烦躁，只能安慰自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大不了…真挡不住再说。……一周后，张成军出差了，李薇穿着新款的修身套裙，
摇曳生姿地跟在后面，替他拉着登机箱。张成军一走，我手机屏幕就突然亮了。是一条短信。
发件人：林晚。肩膀疼得厉害，来帮我按按。地址你知道。现在。“肩膀疼”？“按按”？
这借口…还能再明显点吗？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装没看见？不行，
她肯定知道我看得到。找借口推脱？说我在加班？在外面？手机没电？
哪个借口能在林晚面前站住脚？我甚至荒谬地想，要不要直接打个电话过去，
问问她是不是发错人了？但最终，“理智”占了上风。我认命地叹了口气，
手指僵硬地在屏幕上敲字回复：好的林总，马上到。4滨江雅苑的门禁还是那么严。
保安狐疑地扫了我一眼，大概觉得我这身行头不像这里的住户。报了林晚的楼栋和单元，
又核对了姓名，他才刷卡放行。电梯平稳上升，镜面映出我紧绷的脸。到了门口，
我深吸一口气，按了门铃。里面很快传来脚步声，门开了。林晚站在门内。
她换了身丝质吊带睡衣，外面松松垮垮罩了件同色的睡袍，腰带随意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