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在晨会上把咖啡泼我脸上。我脑中却响起「神级消费返利系统已激活」的提示音。

「每承受一分屈辱，获得十倍金钱补偿。」老板拍桌怒吼：「你这种废物只配扫厕所！」

手机震动：【收入1000000元，账户余额7503240.09元】我笑出了声，

老板，还能再来一次吗，我想要。他气得发抖：「你被开除了！」

第二天我以最大股东身份走进会议室。把收购合同拍在他脸上。「李总，你被开除了。」

01脑子嗡嗡的。脸上湿漉漉、黏糊糊的，还带着点温度。不是水，是咖啡，

深褐色的液体正顺着我的刘海往下滴，在我那件咬牙买下的、准备穿满三年的廉价西装前襟，

留下一大片难看的污渍。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廉价的咖啡香，混合着李总，我们老板，

那标志性的、能把人冻僵的唾沫星子味。“林墨！**是猪吗？！

昨晚加班赶出来的方案就是一坨狗屎！公司养条狗都比你强！”会议桌两旁，

黑压压的脑袋齐刷刷低下去，没人敢抬头，更没人敢吭声。

只有空调还在不识相地呼呼吹着冷风，把我脸上的咖啡渍吹得冰凉。耳朵里是他的咆哮，

脸上是他的咖啡。这是我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拼死拼活干了两年，每天最早来最晚走，

换来的是越来越高的发际线和眼前这片劈头盖脸的羞辱。值吗？去他妈的。

就在那股怒火快要从天灵盖冲出来的前一秒，一个声音，毫无征兆地，

直接在我脑子里炸开了。不是耳朵听到的，是直接在脑海中响起。

主正遭受高强度屈辱性精神攻击……情绪峰值达标……条件符合……】【神级消费返利系统，

激活成功！】【核心规则：宿主在绑定账户内每充值1元，即可根据当前所受屈辱程度，

获得最低十倍，上不封顶的现金返利。所受屈辱越深，返利倍数越高。

】【账户自动绑定：宿主名下常用储蓄卡。】我懵了。这种情况谁能不懵！什么玩意儿？

系统？还神级消费返利？受气就返钱？李总看我愣在原地，脸上神情变换，就是不说话，

以为我被骂傻了，气焰更嚣张。他猛地把手里的咖啡杯顿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残余的咖啡溅得到处都是。“废物！聋了？跟你说话听见没有？！”他口水横飞，

手指头差点戳到我鼻子上，“给你发工资我都觉得亏！你就只配去楼下扫厕所！听见没？

扫、厕、所！”最后三个字他几乎是吼了出来。而且在同一时间，我放在裤兜里的手机，

疯了似的震动起来。嗡嗡嗡——嗡嗡嗡——不是一下，两下，是持续不断的，密集的，

带着一种金钱重量的沉甸甸的震动模式。我下意识地摸出手机，屏幕自动亮起。

一条来自银行官号的通知短信，简洁，粗暴，给力。

尾号7492的账户于07月12日09:08完成转账交易人民币1000000.00，

余额7503240.09。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七百五十万？！

我盯着那串零，眼睛有点花。脸上的咖啡还在滴，此时此刻我甚至还想去舔一下。

顾不了那么多，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炸开了。在这个时刻，我感觉酱爆要爆了！

一种极度荒谬、极度不真实，狂喜冲刷的感觉。我抬起头，

看着李总那张因为暴怒而扭曲的胖脸。刚才还觉得无比刺耳、无比伤人的辱骂，

现在听起来……怎么就那么好听呢？想听，爱听，还想要。像仙乐。像钞票在风里哗啦啦响。

02我没忍住。“呵……”一声低笑，从我喉咙里钻了出来。声音不大，

但在死寂的会议室里，清晰得可怕。所有低着的头瞬间抬了起来，

一双双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李总也愣住了，他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你……你笑什么？！”他脸上的横肉抽动着，眼神里透出一丝惊疑不定。我抬手，

用袖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脸上的咖啡渍，动作尽量保持平稳，尽管我的心脏跳得快要蹦出来。

“没什么，李总。”我看着他，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扬，“就是突然觉得，您骂得真好听，

我还想听。”李总的脸色瞬间从猪肝色变成了铁青色。他大概以为我疯了。“**真疯了？

！”他猛地一拍桌子，实木桌面发出痛苦的**，就是不知道谁比较痛。“滚！给老子滚蛋！

你被开除了！现在！立刻！马上收拾你的东西滚！”开除？好啊。求之不得。我收起手机，

感受着裤兜里那传来的仿佛还带着余温的震动感。七百五十万。这还只是开始。我没再看他，

转身就往会议室外走。脚步轻盈。走到门口，我停下，回头，对着还在原地喘粗气的李总，

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灿烂的笑容。“李总，”我说，“谢谢您的咖啡。味道……真不错。

”关门之前，我听见里面传来他歇斯底里的咆哮，还有什么东西被砸碎的声音。好听。

**好听。回到我那狭窄的工位，周围同事投射过来的目光复杂，有同情，有好奇，

也有事不关己的冷漠。我懒得理会，以最快的速度清理着私人物品——其实也没什么，

一个杯子，几本书而已。脑子里，我在和那个所谓的系统沟通。“系统，规则具体怎么回事？

充一块，受着气，就返钱？返到哪个账户？”【宿主理解正确。

返利金额实时转入绑定储蓄卡。基础倍数10倍，根据屈辱事件等级，倍数上浮。

判定由系统自动完成。】“刚才……算是什么等级？”【A级屈辱事件：公开场合，

人格侮辱，叠加物理攻击（泼洒咖啡）。综合评定，返利倍数：1000000倍。

】一百万倍。充一块，返一百万。我刚才……要是充个十块……03我甩甩头，

压下这个有点过于**的想法。不急，慢慢来。不，是等着李总慢慢来。

抱着轻飘飘的纸箱走出公司大楼，阳光刺眼。我深深吸了口气，自由混合着金钱味道的空气，

真好闻。我没回家。去了一家以前只敢在门口蹭蹭空调的顶级商场。直接走进劳力士专卖店。

穿着这身带着咖啡渍的廉价西装。店员的眼神带着惯有的审视，

但职业素养让她没有立刻赶人。“这个，还有这个，”我随手指着柜台里两块看起来最扎眼，

标价也最扎眼的金表，“拿出来看看。”店员迟疑了一下，还是取了出来。我试都没试，

直接把卡递过去：“包起来。”店员愣了下，接过卡操作POS机，她的表情从礼貌的怀疑，

变成了彻底的震惊。刷卡，输密码。成功。小票打印出来的声音，是如此的动听。“先生，

您……您的表和票据。”店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双手把包装袋递给我，

腰弯得很低。“不，这是你的表。”我拿出其中一块表放在店员跟前，

“送你了”头也不回走出店门，这就是**么？感觉真好！刚出门，手机又震了。

您尾号7492的账户于07月12日11:23完成转账交易人民币188000.00，

余额7691240.09。买表花了十八万八。返了十八万八。相当于白嫖。不对，

是赚钱！因为我充值了一块钱，返了我十倍以上！这买表的钱，是花的我自己的钱，

但返利是纯赚！我站在商场璀璨的灯光下，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忍不住笑出了声。李总，

你可要保重身体。我的财富自由，可全指望你了。接下来的半天，

我体验到了什么叫“花钱使我赚钱”。中午，去了人均消费起码五千的餐厅，

一个人点了满满一桌子。服务员再三确认是否等人，我笑着摇头。吃完，结账，五千二。

手机震动，返现五千二。下午，去4S店，全款提了辆最新款的保时捷911。

销售经理的脸笑成了一朵可爱的菊花。刷卡，两百四十万。手机疯狂震动，返现两百四十万。

账户余额，不仅没少，反而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我开着崭新的911，

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兜风。直到电话响起。是部门经理，王姐。语气焦急。“林墨！

你怎么把李总给打了？他电话都打我这儿来了！说你抢了他客户？到底怎么回事？”我笑了。

李总这是缓过劲来，开始给我泼脏水，制造障碍了？“王姐，我都没去公司，怎么抢他客户？

”“哎呀，他说你窃取公司机密，卖给竞争对手……反正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还说要报警抓你！你赶紧想想办法吧！”挂了电话，我眼神冷了下来。报警？行啊。

我正愁没地方验证一下，这系统的返利上限在哪里呢。我没去找李总对质，那太掉价。

”——偷税漏税、挪用公款、利用职权潜规则女下属……系统甚至贴心地附上了部分证据链。

这系统，不仅能返钱，还是个超级黑客？牛逼。04我找了个靠谱的律师事务所，

把这些证据匿名递了出去。同时，我联系了几个之前有意向收购我们公司股权的资本方。

以前我只是个小喽啰，接触不到核心。但现在，我账户里的数字，就是我的底气。

李总的“攻击”来得很快。第二天，

行业内部就开始流传关于我“职业道德败坏”、“窃取商业机密”的谣言。

几个之前还算熟悉的朋友，发来信息旁敲侧击。我一一回复：“清者自清。

”同时心里补了一句：等死吧，李胖子。第三天，我接到了公司最大竞争对手，

宏达资本CEO亲自打来的电话。他表示对我提供的“内部信息”非常感兴趣，

并且愿意全力支持我收购我们那家摇摇欲坠的公司。第四天，税务局和经侦部门的人，

“准时”出现在了公司门口。李总彻底乱了阵脚。他开始疯狂给我打电话。“林墨！

**敢阴我？！信不信我弄死你！”我直接把手机拿远，听着他咆哮，

感受着裤兜里偶尔传来的、代表小额进账的震动。骂得不够狠啊李总，咋几天不见都虚了，

力度不如当年啊。一开始是威胁，后来是利诱。“小林啊，之前是李哥不对，李哥跟你道歉！

你回来，我给你升职加薪！总监！不，副总裁！年薪百万！”我听着，只想笑。年薪百万？

骂的好脏啊，吓得我赶紧看了眼账户余额。听着我还无动于衷，最后已经变成了哀求。

“林墨……墨哥，默神我求你了，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公司是我一辈子的心血啊！

我不能坐牢啊！”声音带着哭腔。我默默地，往绑定账户里充了一块钱。可惜，

这次手机没震动。看来，失败者的可怜，不值钱。时机差不多了，不再和李总逼逼赖赖的。

通过宏达资本的操盘，以及李总自身麻烦缠身导致的股价暴跌，我以极低的价格，

在二级市场和几个急于脱手的小股东那里，收购了超过百分之五十的公司股份。尘埃落定。

今天，是公司召开临时股东大会的日子。我起了个大早。

穿上昨天特意去定制的、剪裁完美的意大利手工西装。手腕上，是那块金光闪闪的劳力士。

楼下，崭新的保时捷911已经预热完毕。我坐进驾驶室，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

确实是有点帅，就像是我家谦谦。出发。车子停在熟悉的大楼下。我下车，锁车，行云流水，

一套动作丝滑无比。走进大堂，前台小妹看到我，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嘴巴张了张，

没发出声音。我冲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径直走向高层专用电梯。电梯门缓缓打开。

会议室那扇厚重的实木门，就在眼前。里面，隐约传来李总气急败坏的声音，似乎在训斥谁。

我整理了一下领带。深吸一口气。然后，推门而入。05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惊愕，诧异，好奇。李总坐在主位，看到我，

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涌起暴怒：“林墨？！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保安！叫保安！

”我没理他。目光平静地扫过在场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股东面孔。然后，我走到会议桌前，

把手里的文件夹，轻轻扔在桌面上。正落在李总面前。“李总，”我看着他，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整个会议室，“介绍一下，我是公司新任最大股东，林墨。

”李总的表情凝固了。他像是没听懂，眼睛死死盯着我，又猛地低头，

手忙脚乱地翻开那份文件夹。股权证明。收购协议。白纸黑字，红章醒目。他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