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验二十年,首富爸妈跪求我回家

考验二十年,首富爸妈跪求我回家

主角:李振邦孟舒
作者:飞萍

考验二十年,首富爸妈跪求我回家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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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二十岁生日,爸妈开着劳斯莱斯来接我。车门打开,

他们穿着我只在杂志上见过的昂贵礼服,满脸笑容。“儿子,祝贺你!”“二十年的考验,

你通过了!”我手里还攥着那个冰冷干硬的馒头,那是我的生日晚餐。我看着他们,

又看看那辆在破旧巷子里闪闪发光的车。考验?什么考验,

需要用我二十年的饥饿和寒冷来完成?我妈走过来,想拉我的手,被我躲开了。

她手上那颗鸽子蛋大的钻戒,刺痛了我的眼睛。1巷子里的风,带着一股剩饭馊掉的酸味。

我站着没动,手里的馒头硌得我掌心生疼。面前的男人,叫李振邦,西装笔挺,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就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他旁边的女人,叫孟舒,珠光宝气,

保养得宜,是我生物学上的母亲。他们脸上的笑容,像是用尺子量过,标准,但没有温度。

“儿子,跟我们回家吧。”李振邦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你的房间早就准备好了,家里所有人都等着为你庆祝生日。”回家?我环顾四周。

这间不到十平米,墙皮大片脱落,唯一的光源是头顶那盏十五瓦的昏黄灯泡的出租屋,

就是我的“家”。巷口收废品的老张,隔壁靠做手工活养活孙女的王奶奶,

他们才是我所谓的“家人”。“我的生日,已经过完了。”我举了举手里的馒头,

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孟舒的笑容僵了一下。她伸手想来拉我,纤细的手指上,

那颗巨大的钻戒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我退后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

她的手停在半空,有些尴尬。“阿城,别闹脾气了。”她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哄劝,

“妈妈知道,这些年你受苦了。但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为了锻炼你的意志。你看,

你现在不是成长得很好吗?坚毅,独立。”坚毅?独立?我差点笑出声。

在垃圾桶里和野狗抢一个瓶子的时候,我确实很“坚毅”。发烧到三十九度,没钱买药,

只能靠着墙根晒太阳硬扛的时候,我确实很“独立”。这些他们所谓的“品质”,

是我用尊严和半条命换来的。如今,却成了他们自我感动的勋章。“考验结束了,

”李振邦加重了语气,像是在宣布一个天大的恩赐,“从今天起,

你就是李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你所受的苦,我们都会百倍、千倍地补偿你。”他身后,

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助理递上来一个文件夹。李振邦打开它,推到我面前。

“这是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协议,还有这辆车,以及城西的一套别墅,都先记在你名下。

签字吧。”我低头看了一眼。文件上的数字,后面跟着一长串的零。多到我数不清。这些钱,

大概能买下这条巷子一万次。也能买我二十年来,无数个饥饿的夜晚,和寒冷的冬天吗?

巷子口,王奶奶探出头,担忧地看着这边。她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上面卧着一个荷包蛋。那是她准备给我的长寿面。每年生日,都是这碗面陪着我。今天,

他们来了,我甚至没来得及吃上一口。我抬起头,迎上李振邦志在必得的目光。

我拿起那份文件,在他和孟舒期待的注视下,一页,一页,撕得粉碎。纸屑从我指缝间飘落,

像一场迟到了二十年的雪。“我不稀罕。”我说。“我的考验,还没结束。而你们的,

才刚刚开始。”我扔掉手里的馒头,转身,从王奶奶手里接过那碗面。“奶奶,面要坨了。

”我冲她笑了笑,端着碗,头也不回地走回我的小屋。身后,是孟舒不敢置信的抽气声,

和李振邦压抑着怒气的呼吸声。劳斯莱斯昂贵的引擎声,在巷子里突兀地咆哮起来,

然后又沉寂下去。我知道,他们没走。他们以为,这只是我的欲擒故纵。他们不懂,

有些东西,一旦被当成筹码,就变得一文不值。比如亲情。屋里,我把那碗面吃得干干净净,

连汤都喝完了。胃里暖洋洋的,驱散了刚才积攒的寒意。门外没有动静。我走到窗边,

掀开破旧窗帘的一角。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像一头沉默的巨兽,依旧堵在巷子口。

与周围的破败格格不入。车里的人影,轮廓模糊。他们在等。等我“闹够了脾气”,

自己走出去,摇尾乞怜。我放下窗帘,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我也在等。等天亮。天亮了,

我就要去给小区的几栋楼送牛奶。然后去早点摊帮工,换一顿早饭。下午,去工地搬砖。

这是我二十年来,每天的生活。贫穷,但踏实。不像他们,活在云端,连呼吸都带着算计。

这一夜,我睡得很沉。第二天,天蒙蒙亮,我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不是王奶奶,

她的敲门声很轻。我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是孟舒。她换了一身相对朴素的衣服,

但那料子和剪裁,依旧是这条巷子不该出现的东西。她眼下有淡淡的青色,看来是一夜没睡。

“阿城。”她手里提着几个精致的食盒,“我给你带了早餐。燕窝粥,

还有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水晶虾饺。”我小时候?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是福利院食堂里,

一周一次的红烧肉。每次我都把汁存起来,拌好几天的饭。“我不认识你。”我准备关门。

她一把抵住门,脸上血色褪尽。“阿城,你非要这样跟我说话吗?我是你妈妈!

”“我妈在我三岁的时候就因为生病没钱治,死了。”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这是福利院院长告诉我的版本。我宁愿相信这个版本。孟舒的身体晃了晃,眼眶瞬间就红了。

“不准你这么说!我才是你妈妈!我怀胎十月生下的你!”她声音尖锐起来,

失去了伪装的从容。“然后呢?”我问,“生下我,把我丢在孤儿院门口,

就是为了今天的自我感动?”“不是的!不是那样的!”她急切地解释,

“那是一个大师说的,你的命格……太硬,必须在尘世中磨砺二十年,方能成大器,

也能为家族挡煞。我们是迫不得已!”又是这套说辞。把遗弃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我懒得再听,用力想关上门。孟舒却忽然把一只脚卡进了门缝。她穿着昂贵的平底鞋,

我这一下力气不小,她疼得闷哼一声,脸色更白了。“你……”我没想到她会这样。“阿城,

你听我说完。”她固执地看着我,“我们找了你很久。你三岁那年,福利院失火,

我们以为……以为你已经不在了。这些年,我们没有一天不在悔恨中度过。直到上个月,

才通过DNA库找到了你。这一切都是天意,是老天爷让我们一家团聚。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看起来情真意切。福利院失“火?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我记得那场火。冲天的火光,呛人的浓烟,还有孩子们惊恐的哭喊。

我记得一个小女孩把最后一个逃生的机会让给了我,她自己却再也没有出来。那场火灾,

是院长老旧的电炉引起的意外。怎么到她嘴里,就成了我们失散的原因?她万万没有想到,

她口中那个“以为已经死了”的儿子,就是那场火灾的亲历者。她编造的谎言,在我这里,

漏洞百出。“说完了?”我问。她愣愣地点头。“说完就请回吧。”我拉开门,指着外面,

“我不吃燕窝,过敏。”我随口胡诌。我只是不想吃她带来的任何东西。我觉得脏。

孟舒最终还是被我“请”走了。她留下的食盒,我原封不动地放在了门口的垃圾桶上。

不到五分钟,就被流浪的猫狗分食干净。我没去送牛奶,也没去早点摊。我知道,

李家的人肯定会在我常去的地方堵我。我不想再看到他们。我在屋里待了一整天。

傍晚的时候,王奶奶敲响了我的门。“小城,你今天怎么没出门?身体不舒服?

”她担忧地问。“没事奶奶,就是有点累,想歇歇。”“那两个……是什么人?

”王奶奶欲言又止。“不认识。”我回答得很快。王奶奶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没再多问。

她把一个布包递给我,“这是我刚蒸的馒头,还热乎。你垫垫肚子。

”温热的触感从布包传来,暖了我的手,也暖了我的心。“谢谢奶奶。”“傻孩子,

跟我客气什么。”送走王奶奶,我拿起一个热馒头,慢慢地吃着。很香,

带着面粉最质朴的甜味。比昨天那个冰冷的生日馒头,好吃一万倍。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李家的人,像苍蝇一样,会无孔不入。他们会毁了我现在平静的生活。

我必须离开。当晚,我收拾了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一个背包就装完了。几件换洗的旧衣服,

还有这些年攒下的三千二百块钱。临走前,我给王奶奶留了一封信和一千块钱。我告诉她,

我找到了一个外地的工作,要去很久。让她保重身体。我没有回头,消失在深夜的巷子里。

我知道,李家能量很大,想找一个人很容易。但我也有我的办法。这二十年,

我学会的最重要的技能,就是如何像一颗沙砾一样,消失在人海里。我去了另一座城市。

一座更大,更繁华,也更冷漠的城市。我找了个日结的活,在一家餐厅的后厨洗盘子。

管吃管住,虽然住的是八人间的地下室,但至少能有个落脚的地方。我每天从早上十点,

一直洗到晚上十二点。双手长时间泡在混着洗洁精的热水里,又红又肿,

晚上睡觉的时候**辣地疼。但我没觉得苦。

比起被那对所谓的“父母”用怜悯又算计的目光盯着,这种身体上的劳累,让我觉得安心。

我以为,我已经摆脱了他们。但一周后,麻烦还是找上了门。那天,

餐厅经理突然把我叫了过去。他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平时对我们这些杂工,

连正眼都懒得瞧。今天却破天荒地给我递了根烟,笑得一脸谄媚。“小江啊,真人不露相啊。

”他拍着我的肩膀,“原来是李氏集团的太子爷,来我们这体验生活了?”我的心,

猛地一沉。“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别装了,小江。”经理笑容更深了,“你妈妈,

孟舒女士,刚才亲自打电话过来。她把我们餐厅,连带这栋楼,都买下来了。

”我攥紧了拳头。“她想干什么?”“孟女士说了,不能让你太劳累。从今天起,

你就是这家餐厅的老板。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不想来,就在家歇着。

”经理搓着手,“您看,这后厨……您还习惯吗?要不我给您换个办公室?”她这是在逼我。

用钱,用她最擅长的方式,把我牢牢地困住。她以为买下这里,我就无路可走,

只能乖乖低头。她以为她是在补偿,是在示好。可在我看来,这和当众撕开我的衣服,

让我赤身裸体地站在所有人面前,没有任何区别。她是在用一种极其傲慢的方式,

提醒我:江城,你逃不掉的。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后厨的其他人,

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用一种混杂着羡慕、嫉妒、鄙夷的复杂目光看着我。

那个平时总把最脏最油的盘子推给我的洗碗工,此刻正缩着脖子,不敢看我。

我成了他们眼中的异类。一个玩弄人间的富家少爷。我看着经理那张油腻的脸,

忽然觉得一阵恶心。我脱下身上那件满是油污的工作服,扔在地上。“这个老板,

谁爱当谁当。”我转身就走。“哎,小江!江少!”经理在后面急切地喊着。我没有回头。

走出餐厅,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口袋里,是这周刚结的五百块工资。这是我应得的。

我走到餐厅对面马路的一个公共电话亭,摸出几枚硬币,投了进去。

我记得孟舒留下的那个号码。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阿城?你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

”孟舒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欣喜。“我不是你儿子。”我打断她,“我警告你,

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否则,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阿城,

妈妈只是想让你过得好一点……”“我过得很好。”我说,“在你们出现之前,

我过得非常好。”“可你……”“你们有钱,是吗?”我冷笑一声,

“你们觉得钱可以买到一切,是吗?”电话那头沉默了。“那我告诉你,从今天起,

我会用你们最看不起的方式,活得比你们更好。”我挂断电话,胸口剧烈地起伏。愤怒,

像一把火,在我身体里燃烧。我需要一个出口。我看着马路对面那家被买下的餐厅,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成型。你们不是有钱吗?那我就让你们的钱,打水漂。

我在餐厅对面,租下了一个小小的门脸。小到只能放下一张桌子,一个灶台。

房租是我全部的积蓄,还跟新认识的朋友借了点。我的新朋友,叫周达,

是我在地下室的室友,一个来大城市闯荡的程序员,因为跟老板吵架被开除了,

暂时在送外卖。他听了我的故事,二话不说,把他准备交房租的钱都借给了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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