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闹钟没有响,我盯着窗帘看了几秒,又闭上了眼。
只是没一会儿,我又突然睁开了眼。
腿好像热热的,什么东西?
我小心动了动,这一下简直要抓狂。
心好像要跳出嗓子眼,谁能告诉我为什么顾砚初又上床睡了,还这样了?!
恍惚又想起昨晚好像有人踢了踢我的腿。
我满脸黑线,这简直是太尴尬了。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手机,将闹钟调到三分钟后,然后把手机放在他耳边。自己又开始装睡。
从未想过三分钟也是如此漫长。
终于,闹钟响到第二声的时候,他的手脚一下子从我身上抽离。
我依旧装睡,等到闹钟响到第四声的时候。
发出一声轻哼,将手伸到床头柜,假装关闹钟。
没摸到手机,然后我就醒了。
坐起来,环视一周,他已经收拾好了案发现场。
我问:“你怎么又在床上睡了?”
我似乎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丝转瞬即逝的忸怩,随后他又粗声粗气地说:“凭什么你一个人睡床?我打地铺?”
眼睛扫过他脸上的乌青,我差点笑出声。
然而当我洗漱的时候,我就笑不出来了。我脸上相同的位置也是一样的乌青。
“呵,顾砚初,你也就这点能耐了。”我对着露出一个勉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