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钟叙白照顾自闭症妻子谢若姗十年,他们就分房睡了十年。只因女人厌恶所有亲密接触,就连碰他的手,都要戴手套。
钟叙白照顾自闭症妻子谢若姗十年,他们就分房睡了十年。
只因女人厌恶所有亲密接触,就连碰他的手,都要戴手套。
母亲葬礼那天,休息室的监控画面在无意中被放出,男女暧昧的喘息从音箱里传来。
谢若姗穿着他挑选的裙子,背挺得笔直,眼神却空茫地望着地面,像个被摆弄的木偶。
“别急,我帮你。”身侧,她的主治医生季辰勾起一抹暧昧的笑,一只手向下探。……
再睁眼,入目是医院的天花板。
钟叙白动了动手指,浑身像是被碾过一般的痛。
屋内空荡荡,没有任何人。
他苦涩地扯开嘴角。
之前,他整理文件时犯了低血糖,栽倒在地,谢若姗便吓得发病,死死守在他床前不许任何人靠近。
他醒来后的一个月,她便守了他一个月,连睡觉都要搬个小凳子坐在床边,固执地盯着他。
而现在,她却连一丝目光都没有给……
地下室的门锁被落下,一丝亮光都穿不进来。
钟叙白心跳如鼓,手脚冰凉,呼吸骤然急促到了极点。
小时候被锁进杂物间的记忆翻涌上来,老鼠的啃咬声,虫子爬过脚面的颤瑟,再一次在这黑暗中复现,他几乎窒息。
“谢若姗……”他努力平复呼吸,拍着门板,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求你,放我出去,求你了。”
曾经知道自己怕黑,会努力陪着自己的谢若姗,这一次却没有任何回应……
再睁眼,已是次日清晨,钟叙白从自己的卧室醒来。
稍稍一动,全身便痛的不行。
他低头,身上的伤口没有任何包扎,结痂的伤口也时不时的渗出血。
他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刚想起身找件衣服换上,房门就被“砰”地一声踹开。
谢若姗站在门口,脸色是他从未见过的阴沉。
她手里攥着一叠照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谢若姗,你……”……
紧接着,一双炙热作呕的手,摸索着他的身子。
钟叙白恶心的想吐,一拳砸了过去,看着男人吃痛,他连忙抛开。
可流浪汉不依不饶,几步就追了上来,伸手就要抓他的胳膊,“跟我走,带你快乐……”
“滚开!”
他想也没想,又是一拳砸在流浪汉脸上。
流浪汉被打得偏过头,愣了愣,随即恼羞成怒地扑上来,“小**!一个鸭子穿成这样又是从哪个富人床上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