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沈清沅一晚惊变,从备受呵护的娇娇女变成断手断脚的小哑巴,还被卖,天知道会被卖给什么样的人?努力养好身体,逃跑,成为大佬,欠了我的都要还给我,我再也不是以前的傻白甜。顺便牵手冷静懂医术的陆衍,在战争年代里,平北狄,护山河,过得风生水起!
夜色深沉,节度使府邸大多院落已熄了灯火,唯有巡夜家丁手中灯笼投下晃动光影。沈清沅拢紧披风,加快脚步。兄长沈惊寒夜间哮喘发作得急,常用药恰巧用完,她不得不亲自去库房取备用的丸药。
取了药,她沿着抄手游廊往回走。途经长嫂苏氏所居的清晖院时,院内隐约传来压低的异样话语声,并非中原官话。沈清沅脚步微顿。兄长病重,嫂嫂院里怎会有外男?且这语音调奇特,她曾在父亲接待北狄使……
醒来时,最先钻进骨头缝的是疼。喉咙里像塞了把烧红的细沙,咽口唾沫都刮得嗓子眼**辣地疼,想喊出声,嘴里只冒得出嗬嗬的哑气。右腿膝盖往下肿得老高,一动就有钝痛往肉里钻,更难熬的是右手,食指和中指拧成个怪样子,稍微碰着点东西,疼得能让人眼前发黑。
冷意跟着裹上来,潮乎乎的夜露渗进中衣,贴在皮肤上像冰。沈清沅费力地睁着眼,泪雾里只看见崖底的乱石龇着牙,黑沉沉的树影晃……
雨丝冷得像针,混着山里的寒气往沈清沅脸上扎。男人攥着她没伤的胳膊,掌心里的温度透过湿衣传过来,却抵不住雨丝的凉,几乎是半架半拖地带她往林子里钻。伤腿每蹭到树根或石头,疼得她牙根发酸,却死死咬着唇,连一丝闷哼都没漏出来——她怕一出声,那点撑着的力气就散了。
身后的喊叫声早被树影吞了,只剩风雨刮着树叶的哗啦声,还有两人粗重的喘气。男人像是熟门熟路,黑灯瞎火里也能避……
男人把削了一半的木棍丢在墙角,起身从火塘上抄起陶罐——药汁温得正好,苦得冲鼻,还带着点土腥味。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皱着眉小口抿。药汁滑过喉咙时,涩得舌根发麻,可比起断骨的疼,这点苦根本算不得什么。
他等她把药汁喝光,伸手接了空罐,随手放在火塘边。“手。”就两个字,干脆得很。
沈清沅迟疑着抬了右手。他解开布条时动作很轻,指节上有层厚茧,是常年握……
狼嚎声渐渐远了,木门外头的呼吸声稳得像山根下的老石头,沈清沅紧绷的神经慢慢松下来,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这一觉没敢睡沉,迷迷糊糊间总怕再遇着人贩子或是北狄人,直到窗缝里透进点灰白的光,才彻底醒过来。
一睁眼就闻着粥香——火塘边蹲着个熟悉的身影,男人正用木勺搅着陶罐里的稀粥,旁边的石板上还烤着块麦饼,外皮有点焦,滋滋冒着热气。
“醒了就起来吃。”他听见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