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给我寄一张当地的明信片,背面写着当天的心情。有张明信片是他在豫园寄的,画着古色古香的亭台楼阁,背面写着:“今天路过豫园,看到有卖桂花糕的,想起你说喜欢吃甜食,就买了一盒,可惜不能马上寄给你,等我回去带你吃。”还有张是在外滩寄的,背面写着:“外滩的风很大,像我们第一次在梧桐巷遇到的晚风,就是少了你在身...
之后的每周三下午,“晚风咖啡馆”的靠窗位成了我们心照不宣的据点。他会提前五分钟到,帮我点好一杯冰拿铁——他记得我上次说“冰美式太苦,还是拿铁温柔些”;我会带一些自己烤的小饼干,有时是巧克力味,有时是蔓越莓味,他说这比事务所楼下的便利店面包好吃十倍。大多数时候,我们各自忙碌:他对着电脑修改图纸,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指尖在键盘上敲出轻快的节奏;我抱着笔记本写策划案,偶尔卡壳时,抬头看看他认真的……
他叫林屿,是个建筑设计师。这个答案是在他的手冲咖啡端上来后,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得知的。他说他在一家小型设计事务所工作,最近在做一个老城区改造项目,怀里的图纸就是初稿。说着,他把那摞图纸轻轻推到我面前,“要不要看看?”
我小心翼翼地解开橡皮筋,展开最上面那张图纸。铅笔勾勒的线条细腻而精准,一栋栋错落有致的小楼沿着青石板路铺开,屋顶大多保留了老城区特有的坡屋顶,却在屋檐下加了些……
异地的牵挂、争吵的磨合、跨城的晚安,终成露台之上的钻戒与誓言。晚风依旧,爱意落满梧桐,这是属于他们的,关于等待与永恒的爱情序章。
我叫诸葛玫,朋友们总说我名字里的“玫”字像个温柔的陷阱——听起来该是朵柔柔弱弱、需要人呵护的花,可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骨子里藏着股拧巴的韧劲,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比如此刻,我已经在“晚风咖啡馆”靠里的卡座坐了整整四十分钟,面前的冰美式从最初的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