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林溶月当了二十年林府嫡女,真千金回归后,她成了京城笑柄,唯有裴家愿予她容身之处——哪怕嫁的是战死沙场的短命将军。可大婚守寡那夜,她误将亡夫的弟弟拽入罗帐。那个曾与家族决裂的平南王,猩红着眼扣住她的银针:“嫂嫂这针,能救人…也能杀人对么?”后来裴家满门葬身边关,她攥紧药杵,在灵堂立誓:“裴家的血债,我来讨;裴家的门楣,我来扛!”昔日弃她如敝履的人们却慌了——林家跪求:“月儿,我们才是一家人啊!”她碾碎生母遗物:“我是裴家人,与尔等何干?”贵女讥讽:“寡妇也配行医?”她反手扎穿对方命穴:“再吠一句,让你瘫一辈子!”直到她剖开帝王肮脏的秘密,将仇敌碾落泥尘。龙椅上,新帝颤声问:“你想要何赏赐?”身后玄衣权臣揽她入怀,吻落肩头旧疤:“她想要的…是本王。”
裴府,芳菲院。
林溶月陷在半梦半醒间。
她又犯病了。
自幼时中毒留下病根,每半月发作一次。
发作时神志昏沉,四肢绵软,眼前总浮现些不真实的幻影。
夜半迷糊间,她听见窗棂轻响。
恍惚睁开眼,她看见纱帐外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体态修长,宽肩窄腰。
他还是大婚那日的装束,红衣墨发,样貌周正,腰间挂着那枚……
屋内,林溶月给裴昭梳了两个圆圆的双丫髻,正往鬓边簪绒花,才八岁的小丫头脚丫子一荡一荡的,宣软的脸蛋子活像个雪团子。
管事嬷嬷送来一封烫金鎏花帖。
“夫人,兵部尚书家的沈玉瑶**明日举办生辰宴,邀请您和**前去赴宴。”
“沈**?”
林溶月从未见过此人,也不知她为何突然邀请裴家,“让人备份礼送到沈府,就说我身体不适,就不去了。”
管事……
为了沈玉瑶的生辰宴,沈家在府中搭了戏台子,还特地请了南曲最有名的戏班子,贵妇**们都往戏台那边去了。
裴昭耐不住性子,早就跑去后院扑蝴蝶了。
林溶月对此毫无兴致,只好在原地等她回来。没过一会儿,后园传来一阵喧哗。
“臭丫头!你竟敢打我?!”
林溶月心头一跳,连忙起身往后园赶去。
池塘边上,一个锦衣华服的小公子一手捂着脸,指缝间渗出几……
裴煜冷冷瞥了眼昏死过去的侯夫人,抬手微微比了个手势,轻描淡写道:“把侯夫人带下去,免得她伤心过度。”
眼看着平日庇护宠溺自己的母亲被拖下去,小公子的眼中充斥着恐惧,与裴煜那双锐利的眸子对视时,他只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僵硬无法动弹。
这是一双极具震慑力的眼睛,眸中的冰寒夹带着些许杀意。有过多次浴血奋战九死一生的战场经历,裴煜哪怕只是泄露一丝杀气,都令旁人胆寒。……
她并不擅长经商,仅仅是看个账本,一页都要看上一炷香的时间,还需要精细的计算。
每次看见商铺掌柜的递交的账本,她就头大。自从商铺由她打理之后,营收越来越少。
即使她想了很多解决办法,还是无济于事。
裴煜是自家人,铺子交给他的人来打理,她也放心不少。
俗话说得好,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她还是专注于研究医术比较好。
二人正要聊起裴昭近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