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专治恋爱脑晚期

快穿之专治恋爱脑晚期

主角:林晚晚赵磊刘莉莉
作者:十六爪章鱼

快穿之专治恋爱脑晚期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08

系统警报炸响的时候,我正把最后一口泡面吸溜进嘴里。

滴嘟滴嘟滴嘟——红光在狭小的快穿局休息室里疯狂闪烁。

冰冷的电子音毫无感情地播报:“警告!警告!目标人物林晚晚,恋爱脑指数突破阈值,

达到晚期危重级别!坐标:现代都市世界,时间节点:楼顶边缘,

行为:即将为渣男跳楼殉情!任务启动!任务启动!治疗师龚玥,请立即投放!”“操!

”我骂了一句,把泡面桶往桌上一掼,油汤溅出来几点。又是这种要死要活的。

“恋爱脑矫正科”王牌治疗师的名头不是白叫的,但架不住天天处理这种高难度自杀式病例,

神仙也烦。“确认投放。”我抹了把嘴,声音比那电子音还冷。眼前白光刺得我闭了下眼。

再睁开。凛冽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高楼天台。边缘。

一个穿着单薄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背对着我,摇摇晃晃地站着。头发被风吹得乱舞,

像个破碎的布娃娃。脚下,是几十层楼高的深渊。城市的霓虹灯在她脚下铺开,冰冷又遥远。

这就是林晚晚。为了一个叫赵磊的渣男,要往下跳。原因?狗血得能腌咸菜。赵磊,

她的初恋兼现任男友,软饭硬吃,出轨成性,PUA高手。昨天被她抓奸在床,

不仅毫无悔意,反而倒打一耙,指责她不够温柔体贴,逼得他出去“放松”。

林晚晚的世界崩塌了。七年感情喂了狗,她觉得天都塌了,活着没意思。

典型的晚期恋爱脑癌变症状——离了那个渣滓,就活不下去,

自我价值感完全绑定在垃圾身上。我往前走了两步,踩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林晚晚猛地回头。一张苍白的小脸,眼睛红肿得像核桃,

里面盛满了绝望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你是谁?别过来!”她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身体因为激动和寒冷抖得更厉害,脚后跟几乎悬空。“别跳。”我开口,声音不大,

但在呼啸的风里异常清晰,没什么情绪,像在陈述一个事实。“为了赵磊那种垃圾,不值得。

”“你懂什么?!”林晚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激动起来,

“你根本不懂我和磊哥的感情!七年!整整七年!我的青春,我的一切都给了他!

没有他我活不下去!”“活不下去?”我扯了下嘴角,觉得有点可笑,“你死了,

他顶多流两滴鳄鱼眼泪,转头拿着你的赔偿金,或者你爹妈给你的遗产,去养他的新欢,

说不定还骂你蠢。你爸妈呢?养你二十几年,白发人送黑发人,哭瞎眼?”我的话像冰锥,

狠狠扎过去。林晚晚脸色更白了,

哆嗦着:“不…不会的…磊哥是爱我的…他只是…只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到床上去了?

”我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幻想,“抓奸在床,也叫一时糊涂?林晚晚,

你脑子里装的是不是都是赵磊的洗脚水?”“你闭嘴!不准你污蔑磊哥!”她尖叫起来,

情绪彻底失控,身体大幅度地晃动,“你滚开!我的事不用你管!让我死!死了就干净了!

”她闭上眼睛,身体猛地向前倾!就是现在!“系统!瞬时麻醉针!目标:林晚晚左臂!

”我脑中指令下达的瞬间。一道微不可查的银光从我指尖射出。精准命中林晚晚扬起的左臂。

“呃……”她身体一僵,前倾的势头猛地顿住。眼中的疯狂迅速被惊愕和迷茫取代。

麻醉剂生效极快。她腿一软,像根煮烂的面条,直挺挺地朝后倒下来。我两步冲上去,

在她脑袋磕到水泥地前,一把捞住了她。死沉。我半拖半抱,把她弄离了天台边缘。

安全地带。她瘫在地上,眼神涣散,麻醉效果让她动弹不得,但意识还清醒着,

泪水无声地顺着眼角往下淌,充满了不解和怨恨,死死瞪着我。

“为…为什么…拦我…”“因为你的命,”我蹲下来,平视她的眼睛,一字一句,

“现在归我管了。治好你的恋爱脑晚期,是我的工作。

”“你…你是魔鬼…”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随你怎么想。”我站起身,

拍拍裤子上蹭到的灰,“救护车快到了。好好活着,你的‘治疗’,才刚开始。

”刺耳的救护车鸣笛声由远及近。我转身,身影悄无声息地融入天台入口的阴影里。

林晚晚被抬上救护车时,麻醉效果还没完全退,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我隐在不远处的行道树后,冷眼旁观。手机震动。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短信,

只有三个字:“你等着!”后面跟着一串恶毒的诅咒表情。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赵磊。

看来医院那边通知“家属”了。我扯了扯嘴角,把号码拉黑。动作熟练得仿佛呼吸。医院,

VIP单人病房。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呛人。林晚晚躺在病床上,左小腿打着石膏,

高高吊起——跳楼没死成,但在挣扎和麻醉作用下,摔下来时胫骨骨折了。脸上有点擦伤,

看着更凄惨。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像一具被抽走灵魂的躯壳。

病房门被“哐当”一声大力推开。不是医生护士。一个穿着花衬衫、紧身牛仔裤,

头发抹得油光锃亮,腋下夹着个劣质皮包的男人闯了进来。一脸的不耐烦和虚假的焦急。

赵磊。他几步冲到床边,开口不是关心,而是劈头盖脸的质问:“林晚晚!**发什么疯?

!好端端的跳什么楼!你知不知道老子刚谈成一笔大单子,接到电话差点被你吓死!晦气!

”林晚晚空洞的眼珠转动了一下,看向他,嘴唇哆嗦着,没发出声音。

赵磊一**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开始他的表演:“晚晚啊,不是我说你!

你心眼也太小了!不就是昨天那点破事吗?我都跟你解释多少遍了,那女的就是我一客户!

喝多了,我送她去酒店休息,能发生什么?你倒好,又吵又闹,现在还给我整跳楼这一出!

你让我脸往哪搁?”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乱飞:“你看看你现在,躺在这里,

公司怎么办?谁去管?房贷车贷谁还?我压力多大你知道吗?你就不能懂点事,体谅体谅我?

非要闹得鸡飞狗跳你才满意?!”林晚晚的眼泪又开始无声地流,顺着太阳穴流进鬓角。

她张了张嘴,声音微弱又沙哑:“磊哥…我…我看见你们…”“看见什么看见!

”赵磊粗暴地打断她,“你那就是疑心病!整天胡思乱想!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没数?

供你吃供你穿,让你在家当少奶奶享清福,你还不知足?非要作!现在好了,

把自己作成这样,还得我花钱伺候你!你知道住这VIP一天多少钱吗?啊?!

”他猛地站起来,指着林晚晚的鼻子,面目有些狰狞:“我告诉你林晚晚!赶紧给我好起来!

别装死!公司一堆事等着我呢!我没空天天守着你这个丧门星!晦气!”说完,

他像是完成了一项极其厌恶的任务,转身就要走。“站住。

”我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门口响起。我斜靠在门框上,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

不知道站了多久。赵磊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我,上下打量,

眼神里立刻浮起惯有的那种对陌生女性的轻佻评估:“你谁啊?”“林晚晚的朋友。

”我走进去,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看都没看他一眼。“来给她送点汤。”“朋友?

”赵磊嗤笑一声,带着明显的鄙夷,“她什么时候有你这种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眼神在我身上扫了扫,“穿得人模狗样的,别是来推销保险的吧?”我没理他,

拧开保温桶盖子,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飘出来。我盛了一小碗,递给林晚晚:“骨头汤,

加了点药材,对恢复好。”林晚晚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恐惧,有怨恨,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她没接。赵磊被彻底无视,恼羞成怒,

一把打向我手里的碗:“喂!我跟你说话呢!聋了?!”我手腕轻轻一翻,避开了。

汤碗稳稳当当,一滴没洒。赵磊打了个空,力道用错,踉跄了一下,更怒:“操!

**…”“赵磊是吧?”我终于抬眼看他,眼神平静得像看一块路边的脏抹布。

“你刚谈成的大单子,是城南那家小破商贸公司拖欠了**年的尾款,二十万?

”赵磊脸上的怒容瞬间僵住,转为惊愕:“你…你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不重要。

”我放下汤碗,走到他面前。我比他高一点,微微垂眼看着他。“重要的是,

你嘴里那个‘客户’,叫刘莉莉,上周刚用你的信用卡,在中心医院妇科挂了号,查早孕。

”赵磊的脸“唰”一下白了,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什么刘莉莉!我不认识!”“不认识?”我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屏幕几乎怼到他脸上。

照片上,赵磊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人,背景是酒店走廊,两人姿态亲密,

赵磊的手还放在女人**上。时间水印,正是林晚晚“抓奸”的前一天晚上。“不认识她?

”我又划了一下,下一张是医院的缴费记录截图,患者姓名:刘莉莉,关联信用卡号后四位,

和赵磊钱包里那张一模一样。铁证如山。赵磊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惊恐地看着我,又看看病床上同样震惊得忘了哭的林晚晚。

“你…你调查我?!**是谁?!”他色厉内荏地低吼,想抢我的手机。我轻松避开,

收起手机,声音冷得像冰渣:“我是谁,你还没资格问。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

立刻、马上,从林晚晚眼前消失,滚得越远越好。你名下的车,是林晚晚付的首付,

房贷一直是她爸在帮忙还。你住的房,是林晚晚父母全款买的。限你三天内,

收拾好你的垃圾,自己滚蛋。否则,这些证据,包括刘莉莉肚子里的‘客户’,

会出现在你所有亲戚朋友、合作伙伴,以及你拼命想巴结的那几个大老板的邮箱里。

”“第二,”我顿了顿,眼神锐利地钉着他,“你可以选择继续留在这里恶心人。后果自负。

”赵磊脸上的肌肉疯狂抽搐,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他看看我,

又看看病床上眼神渐渐聚焦、燃烧起愤怒和难以置信火焰的林晚晚,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

“疯子…你们都是疯子…”他喃喃着,眼神怨毒地剜了我一眼,又狠狠瞪向林晚晚,

“林晚晚!你行!你找人来搞我是吧?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他一边放着狠话,

一边脚步慌乱地后退,被门口的垃圾桶绊了一下,差点摔倒,狼狈地扶住门框,

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浓重的消毒水味和鸡汤的香气。

林晚晚呆呆地看着门口,又缓缓转向我,眼泪汹涌而出,但不再是之前那种绝望的哀泣,

而是混杂着震惊、痛苦,和被巨大欺骗击中的崩溃。“他…他真的…”她哽咽着,

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真的。”我把那碗温热的鸡汤再次递到她嘴边,“喝了吧。

为了那种垃圾饿着自己,傻不傻?”这一次,她没有抗拒。机械地张开嘴,

温热的汤汁流进喉咙。眼泪混着鸡汤,一起咽了下去。赵磊滚了。像阴沟里的老鼠,

夹着尾巴,连夜收拾了他那点可怜的家当,从那套写着林晚晚父母名字的房子里消失了。

走之前,还试图撬走林晚晚放在家里的一个名牌包和一些首饰,被物业监控拍了个正着。

证据直接发到了他新换的手机号上。他屁都没敢再放一个,彻底人间蒸发。

林晚晚在医院住了两周。腿伤需要静养。赵磊的消失,像拔掉了一颗溃烂已久的毒疮。痛,

是钻心的痛。七年的付出,青春,自以为是的爱情,瞬间崩塌成一片废墟。她躺在病床上,

大部分时间都很沉默,看着窗外发呆,眼神空茫。有时会突然流泪,无声地哭。

我每天按时出现。带汤。带饭。带换洗衣物。不多话。只是把东西放下,削个水果,

或者安静地坐在一旁。她最初对我充满恐惧和排斥,像看一个带来灾祸的瘟神。

但瘟神带来了鸡汤,带来了证据,赶走了渣男。她开始用复杂的眼神偷偷打量我。

“为什么…帮我?”她终于在某天下午,阳光斜照进病房时,哑着嗓子问。“我说了,

”我削着苹果,果皮连成长长的一条垂下来,“这是我的工作。

专治你这种病入膏肓的恋爱脑。”“我不是恋爱脑!”她像被踩了尾巴,下意识反驳,

声音虚弱却带着倔强,“我只是…只是太爱他…”“爱到为他去死?”我抬眼,

手里的水果刀寒光一闪,“爱到无视他吃你的喝你的用你的还睡别人?

爱到他把你的尊严踩进泥里你还觉得是自己不够好?林晚晚,你这不是爱,是病。

晚期绝症那种。”我的话像刀子。她脸色煞白,嘴唇颤抖,想反驳,却找不到词。

堆积了七年的委屈、不甘和自我怀疑,在赵磊消失后的真空里,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涌上来,

堵得她喘不过气。“我…我不知道…”她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里渗出,

“我付出那么多…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你眼瞎心盲,把垃圾当宝。”我言简意赅,

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插上牙签,递过去。“吃。”她看着那盘晶莹的苹果块,没动。

“觉得没了他,天塌了?活不下去了?”我继续扎心,“醒醒吧。

看看你账户里这些年被他挥霍掉的钱。看看你为了迁就他放弃的升职机会。

看看你爸妈为了补贴你们这个小家,偷偷塞给你的那些养老钱。林晚晚,

你的世界不是围着赵磊转的。你的人生,更不该为了一个垃圾买单。

”我把果盘又往前送了送。“吃。补充维生素。养好骨头。你的人生,

现在才他妈刚开始清垃圾,路还长着呢。”她怔怔地看着我,又看看那盘苹果。过了很久。

久到窗外的阳光都移动了一小截。她慢慢地,伸出打着留置针的手,颤抖着,

拿起了一块苹果。放进嘴里。机械地咀嚼。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在白色的被单上,

洇开深色的圆点。但这一次,她没有哭出声。只是沉默地,一口一口,吃着那盘苹果。

像是在咀嚼自己破碎的过去。骨头愈合需要时间。心里的伤疤,结痂更慢。林晚晚出院了,

暂时搬回了父母家休养。她爸妈是老实巴交的退休教师,心疼女儿,也恨极了赵磊,

绝口不提那个名字,只是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家里的气氛沉闷又压抑。林晚晚拄着拐杖,

大部分时间窝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对着窗外发呆。赵磊的痕迹被彻底抹除。但有些东西,

像幽灵,盘踞在空气里。她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眼神里,空洞少了些,

但多了更深的迷茫和自我厌弃。我知道,光赶走垃圾还不够。病灶还在深处。

根深蒂固的自我否定和情感依赖,像顽固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心。需要一个猛药。

一个让她彻底看清“爱情”幻象背后,那血淋淋、**裸的丑陋现实的契机。

系统适时推送了关键信息。“目标人物刘莉莉,于今日上午九点,

在市中心医院妇产科进行早孕检查,确诊妊娠八周。陪同人员:赵磊。”我勾起嘴角。

药来了。我开车,直接去了林家。林晚晚正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上,对着电视发呆,

电视里放着一部狗血爱情剧。她爸妈在厨房忙活。“换衣服,”我把一个纸袋扔到她怀里,

“带你去看点东西。”她茫然地抬起头:“看什么?”“看戏。”我言简意赅,

“能让你脑子彻底清醒的戏。”她看着我,眼神里有一丝挣扎,一丝恐惧,

最终被一种破罐子破摔的麻木取代。她没再问,默默地拄着拐,

回房间换上了我带来的衣服——一件宽大的连帽衫,帽子很大,能遮住大半张脸。

市中心医院,妇产科候诊区。人不少。空气里混合着消毒水和各种护肤品、食物的味道。

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让林晚晚坐下。她低着头,帽檐压得很低,身体绷得紧紧的,

像一张拉满的弓。“抬头,看斜前方,第三排靠窗位置。”我压低声音。

她僵硬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目光定格。瞬间,

她整个人像被高压电流击中,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拐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声音不大,

但在相对安静的候诊区很突兀。斜前方,靠窗的蓝色塑料椅上。

赵磊正小心翼翼地扶着一个年轻女人坐下。那女人正是照片里的刘莉莉,浓妆淡了些,

穿着宽松的孕妇裙,小腹微微隆起。

赵磊脸上堆着一种林晚晚从未见过的、近乎谄媚的温柔笑容。他半蹲在刘莉莉面前,

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拿着保温杯,柔声细语地问:“莉莉,渴不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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