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那只黄铜铃铛的余音似乎还在耳边,在每一个短暂的寂静间隙折磨着她紧绷的神经。她必须离开这里,必须!终于熬到了车票上显示的发车时间。林薇几乎是立刻就从水泥柱的阴影里弹了起来,手里紧攥着那张印着模糊铅字的、似乎带有某种奇异力量的纸片,脚步虚浮却又无比急切地冲向检票口那狭窄逼仄的通道。她紧紧跟在前面一个背着...
傍晚,她清理靠近楼梯下方那个塞满了旧篓子烂筐的逼仄角落,拖出一个沉甸甸、蒙着厚厚污垢的木匣。用沾湿的抹布擦拭,油腻的污垢下,露出了描金的缠枝莲纹,雕工相当精致,只是边缘磨损得厉害。
鬼使神差地,她打开了卡扣。
匣内衬着发黑的暗红绒布,一对翡翠耳坠静静地躺在里面。玉质温润,色泽如同初春潭水深处洇开的那抹阳绿,水头极足,在透过小窗昏黄的光线下,隐隐流淌着活生生的光晕。美得……
那件被同事们私下嘲笑了三天的廉价仿皮风衣,此刻皱巴巴地躺在后备箱里,像一团被遗弃的垃圾。车厢里弥漫着一股老房子特有的霉味,混合着久未散尽的廉价空气清新剂呛人的甜香。林薇降下车窗,带着湿冷水汽的风涌进来,灌进她的领口,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把油门踩深了些。
破旧的桑塔纳在最后一段坑洼土路上剧烈地颠簸,发出不堪重负的**,车轮碾过几片被秋风扫落的枯叶,发出细碎的碎裂声。前方,雾霭笼……
为了省租金,我搬进了乡下阴森祖宅。
三叔公警告我别碰西厢房的东西,我却在阁楼翻出个沉甸甸的描金首饰匣。
里面躺着一对水头极好的翡翠耳坠,我鬼使神差戴上了。
半夜床下传来指甲刮木板的声音,有人贴着我的耳朵幽幽问:“我的囍鞋……好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