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瘫痪在床,女儿日夜不休地照顾我。她为我端屎端尿,熬夜**,累到骨瘦如柴。
可我却对她冷若冰霜,甚至当着记者的面,将百万拆迁款全部赠予了我那不务正业的儿子。
全网直播,网友瞬间炸了,骂我是“史上最恶毒母亲”。女儿更是为了照顾我,
积劳成疾,晕倒在我的病床前。愤怒的网友们将我的家围得水泄不通,要我给一个说法。
我看着镜头,冷笑一声:“我自己的女儿,我会不认识吗?
”“我女儿后腰上有一块蝴蝶形的胎记,她有吗?”“这个整容成我女儿模样的骗子,
你们还要维护到什么时候?”第一章胎记“她说谎!”“这个老太婆疯了!
为了不给女儿钱,竟然编出这种谎话!”“快!快把镜头对准她!
年度最恶毒母亲的世纪谎言!”闪光灯像疯了一样在我脸上狂闪,
记者们恨不得把话筒塞进我嘴里。那个被我称为“骗子”的女儿,此刻正悠悠转醒。
她虚弱地睁开眼,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颤抖地伸出手,似乎想抓住我的衣角。
“妈……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不是你的女儿林晚?”她哭得梨花带雨,
我见犹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直播间的弹幕,已经用恶毒的咒骂把我淹没。【演!
你接着演!虎毒还不食子,你简直禽兽不如!】【这女儿太可怜了,摊上这种妈,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建议报警,查查老太婆是不是有精神病!】我的儿子林峰,
那个在所有人眼中游手好闲、只知道啃老的废物,此刻却挡在了我的病床前。他脸色发白,
眼神里满是挣扎,但还是对着众人说了一句。“我妈说的是真的。
”“我姐……她身上没有胎记。”这句话一出,全场哗然。“天啊!为了钱,
连亲姐姐都污蔑!”“这对母子,简直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窝!”“林晚**,你太可怜了!
”那个假“林晚”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峰,泪水流得更凶了。
“小峰……连你也要帮着妈一起诬陷我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身上有没有胎记,
你会不清楚?”她说着,激动地就要去掀自己的后腰的衣服。“我现在就让大家看!
让大家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的亲人!”一个看似正义感爆棚的女记者立刻上前,
拦住了她。“林晚**,你别激动,身体要紧!”她转身对众人说:“大家静一静!
为了证明林晚**的清白,也为了不让她受二次伤害,我建议,由我,和现场的一位女医生,
一起陪同林晚**去隔壁房间检查。”“我们来做这个公证人!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假“林晚”被众人簇拥着,
用一种胜利又夹杂着无尽悲伤的眼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说:看吧,你输定了。
**在床头,面无表情,甚至嘴角还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林峰走到我身边,
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颤抖。“妈,万一……万一她真的有呢?”我闭上眼睛,
淡淡地说:“那就说明,她比我想象的,准备得更充分。”“不过,假的,终究是假的。
”几分钟后,隔壁房间的门开了。女记者和女医生走了出来,
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混杂着震惊和愤怒的表情。女记者举着话筒,对着镜头,
一字一句地宣布。“我们已经确认过了。”“林晚**的后腰上,
确实有一块清晰的、蝴蝶形状的胎记!”轰——人群彻底炸了。所有的镜头和话筒,再一次,
像炮弹一样对准了我。第二章桂花酒“骗子!”“**的老太婆!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向你女儿道歉!”愤怒的声浪几乎要掀翻屋顶。我的儿子林峰,
被这突如其来的“铁证”砸得踉跄后退,脸色惨白如纸。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翕动,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而那个假“林晚”,则在众人的搀扶下,哭倒在地。“妈……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因为我不同意你把拆迁款全部给弟弟吗?
钱真的比我还重要吗?”她字字泣血,句句诛心。直播间的弹幕已经彻底失控,
辱骂的言辞不堪入目。【报警!必须报警!告她遗弃罪!告她诽谤!】【这种妈留着过年吗?
建议直接送去火葬场!】【心疼林晚**姐,众筹给你请最好的律师,告死这个老虔婆!
】我看着眼前这出精彩绝伦的戏码,看着那个女人炉火纯青的演技,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深了。
“演得真好。”我轻轻鼓了鼓掌,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这出戏,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我的反应,让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大概以为我会恼羞成-怒,
或者惊慌失措。却没想到,我平静得像个局外人。这让他们更加愤怒,觉得我不仅恶毒,
而且已经疯了。“你看她!她疯了!她已经疯了!”“被当场戳穿谎言,精神失常了!
”假“林晚”也抬起泪眼,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充满了悲悯和失望。
林峰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他快步走到我床边,用力摇着我的肩膀。“妈!你醒醒!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姐她有胎记!她就是我姐啊!你为什么要说谎?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不解,他开始怀疑我了。我看着他,眼神没有丝毫波动。然后,
我缓缓地转过头,目光越过喧闹的人群,越过那些愤怒或鄙夷的脸,最终,
落在了那个趴在地上哭泣的女人身上。我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一声叹息,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青青……”我叫着我女儿的乳名。
“……今年后院的桂花又开了,我给你酿的桂花酒,已经好了。”那一瞬间,
整个房间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人都因为我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而愣住了。
而那个趴在地上的女人,她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的肩膀,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
虽然只有一瞬间,快到几乎无人察觉。但我看见了。我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青青”这个乳名,是我女儿小时候自己起的,因为她喜欢穿青色的裙子。
她更不知道,我女儿对酒精过敏,尤其是桂花,闻到味道都会起一身的红疹。
她从来不喝桂花酒。这个细微的僵硬,就是她露出的第一个破绽。我的心里,
一片冰冷的澄明。好戏,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那个女人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她抬起头,满脸泪痕,
眼神茫然又无辜。“妈……你说什么酒?我听不懂……”她演得天衣无缝,
周围的人也只当我又在说胡话。“唉,看来是真的老年痴呆了,胡言乱语的。
”“可怜她女儿了,就算这样还要被污蔑。”记者们失去了兴趣,
开始将镜头重新对准那个“可怜”的女儿,准备深挖一波“孝女含冤”的苦情戏。但林峰,
我的儿子,他看见了。他也捕捉到了那个女人瞬间的僵硬。他不是傻子。
从小和他姐姐一起长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林晚从不碰桂花。他猛地转过头,看向我,
眼神里的迷茫和失望正在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疑和凝重。他明白了。
我给他的那一百万,不是无情的偏袒,而是一个信号。一个只有我们母子才懂的,
最高级别的求救信号。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默默地退出了人群,拿出手机,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我知道,他去做他该做的事了。
直播还在继续,这场闹剧被无限放大。假“林晚”在镜头前,
声泪俱下地讲述着她这些年如何“无微不至”地照顾我,而我又是如何“重男轻女”,
对她百般挑剔。她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完美的、无私奉献的圣女。而我,
则是那个自私、恶毒、不可理喻的老巫婆。舆论已经完全倒向她那一边。我的家门口,
甚至开始聚集一些“正义”的网友,举着横幅,喊着口号,要为“林晚”讨回公道。夜深了,
记者和人群渐渐散去。假“林晚”终于不用再演戏了。她端着一碗粥走进我的房间,
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妈,累了一天了,喝点粥吧。”我闭着眼,不理她。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阴冷和不耐烦。
她把碗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吐信。“别再耍那些没用的小聪明了,胎记我都给你变出来了,
你还想怎么样?”“全网都在骂你,你儿子也快不信你了,你现在就是个孤家寡人。
”“识相的,就把剩下的拆迁款和房产都过户给我,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我缓缓睁开眼,看着她那张和我女儿一模一样,此刻却扭曲狰狞的脸。
“我女儿小时候,最喜欢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书。”我答非所问,语气平静。“有一次,
她从秋千上摔下来,左边膝盖磕破了,留了一道疤。”我盯着她的眼睛。“那道疤,
像个月牙儿。”“你有吗?”她的脸色猛地一变。这些生活中的细节,
是她无论如何也模仿不来的。她眼神闪烁,强自镇定地冷笑一声:“你在说什么疯话!
我腿上哪有什么疤!”就在这时,我床头柜上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一条短信弹了出来,
是林峰发的。【妈,查到了。她晕倒后住的那家医院,
和一个叫‘美杜莎’的地下整形机构有资金往来。】【那个给她检查胎记的女医生,
就是‘美杜莎’的人。】我看着那条短信,笑了。鱼儿,上钩了。
第四章游戏结束“我知道,你没有那道疤。”我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
“因为你根本就不是她。”那个女人,我们姑且叫她张莉吧,因为这才是她的真名。
张莉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她知道再伪装下去已经没有意义。“老不死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凑近我,声音狠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演戏,你瘫痪是假的吧?”我没有回答她,
而是慢悠悠地抛出了我的诱饵。“我女儿她爸,去世前,给她留了一笔不小的遗产。
”“那笔钱,存在一个瑞士银行的保险箱里。”“钥匙,
就藏在她小时候最喜欢的那个八音盒里。”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张莉的表情。果然,
当听到“遗产”两个字时,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迸发出贪婪的光芒。瘫痪的我,百万拆迁款,
这些都只是开胃小菜。一笔来自瑞士银行的神秘遗产,这才是她真正的目标。
她强压住内心的激动,故作不屑地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信不信由你。
”我重新闭上眼睛,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那个八音盒,就在我床下的旧箱子里。不过,
没有密码,你也打不开。”说完,我便不再理她。我知道,她一定会想办法。当晚,
我假装沉睡,实则竖起了耳朵,听着房间里的一举一动。凌晨两点,万籁俱寂。一道黑影,
蹑手蹑脚地摸进了我的房间。是张莉。她轻手轻脚地从我床下拖出那个落满灰尘的木箱,
找到了那个精致的胡桃木八音盒。八音盒上有一个小小的密码锁。
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微型手电筒,开始尝试破解密码。她以为我不知道,我女儿的生日,
她最喜欢的数字,甚至是我的生日,她都试了一遍。就在她急得满头大汗,
准备用暴力撬开锁的时候。“咔哒。”房间的灯,突然亮了。门口,站着我的儿子林峰。
他的身后,是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还有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十分精明的男人。
张莉的身体瞬间僵住,手里的八音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脸上的血色,
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你……你们……”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是林峰请来的**。
他晃了晃手里的几份文件,慢条斯理地开口。“张莉**,原名张翠花,28岁,
籍贯……”“三年前,你在东南亚接受了全面的整容手术,模板就是林晚**。
”“为你伪造胎记,并出具‘证明’的李医生,也已经承认,她是收了你的钱,
帮你演了这出戏。”“你涉嫌诈骗、非法入侵、以及……绑架。”最后一句话,
让张莉的腿彻底软了。她瘫倒在地,面如死灰。而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地、缓缓地,
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我掀开被子,双脚落地,然后,慢慢地站直了身体。我的双腿有些发麻,
但站得很稳。我一步一步,走到面如死灰的张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直播的镜头,
被林峰重新打开,正对着我们。全网的观众,在这一刻,见证了这惊天动地的大反转。
我看着镜头,也看着她,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告。“游戏,结束了。
”第五章真正的猎手网络,在寂静了整整十秒钟后,彻底引爆。【**!**!
我看到了什么?老太太站起来了!】【所以瘫痪是假的?一切都是演的?这是一个局?!
】【神反转!这他妈才是2024年第一爽文!】【我收回之前所有骂人的话,阿姨,
请收下我的膝盖!您不是恶毒母亲,您是钮祜禄·甄嬛!
】舆论在瞬间完成了180度的大逆转。我从“史上最恶毒母亲”,
一跃成为了“教科书级别反杀”的智慧女神。而瘫在地上的张莉,
则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警察上前,给她戴上了冰冷的手铐。她终于崩溃了,
嘶吼道:“是你!都是你设计的!你这个疯子!”我冷冷地看着她,没有一丝波澜。
“如果我不疯,怎么能引你这条毒蛇出洞?”林峰走到我身边,扶住我,眼眶通红。“妈,
你吓死我了。”我拍了拍他的手,“好孩子,做得很好。”他才是我的底牌,
我最信任的盟友。那些年,他吊儿郎当,不务正业,都是装给我看的。
因为他知道我身体不好,担心我一个人操劳,所以故意不成器,让我无法彻底放手,
以此留在家里,陪在我身边。而我把拆迁款给他,也是我们的暗号。意味着,家里出事了,
启动最高应急预案。这一百万,不是给他挥霍的,是给他调动资源,查明真相的启动资金。
“可是……姐她到底在哪儿?”林峰问出了所有人都关心的问题。我转向警察,
神情变得凝重。“警官,我女儿林晚,在三个月前失踪了。”“随后,
这个叫张莉的女人就出现在我家,说她出了点意外,记忆有些混乱,但她就是林晚。
”“我第一眼就认出她不是我的女儿。一个人的样貌可以改变,
但眼神和习惯是刻在骨子里的。”“我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我女儿是生是死。
我一个老婆子,无力反抗,只能将计就计,假装瘫痪,降低她的戒心,引她背后的人出来。
”我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老人,
竟然在如此险恶的处境下,布下了这样一个惊天大局。她不是猎物。她才是真正的猎手。
一名年轻的警官立刻开始检查被扣下的张莉的手机。“队长,有发现!”他脸色一变,
将手机递给队长。“你看这条加密短信,是半小时前收到的。”队长接过手机,
念出了上面的内容。“她开始怀疑了。拿到钱就撤。至于那个真的……处理掉。
”“处理掉”三个字,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的身体晃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
林峰死死扶住我,“妈!”我强撑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不,晚晚不会有事的。
他们既然是为了钱,在没拿到钱之前,晚晚就是他们最重要的筹码。她一定还活着!
警察迅速对张莉展开了突击审讯。面对铁证和“处理掉”那条短信带来的恐惧,
张莉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我说!我全都说!”“是一个男人雇我的!我不知道他是谁,
我们一直都是单线联系!”“他让我整容成林晚的样子,接近她妈,拿到一笔遗产!
他说事成之后,会给我一大笔钱!”“我真的不知道林晚被关在哪里!求求你们,
再给我看一眼那条短信!”当警察再次把那条“处理掉”的短信给她看时,张莉瞳孔骤缩,
发出了绝望的尖叫。“他要杀我灭口!他要杀我灭口!”就在这时,
另一名技术警察有了新的发现。“队长,
我们追踪到了和张莉联系的那个号码最后一次通话的位置!
”“就在城西的……瑞康制药研发中心!”瑞康制药?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我的记忆。那是我亡夫,林晚的父亲,生前工作的地方。第六章瑞康制药瑞康制药。
一个在国内赫赫有名,以研发特效药闻名的医药巨头。我丈夫林建国,
曾是那里最核心的研发员之一。五年前,他因为突发心梗,猝死在了实验室里。
瑞康制药为此给了我们一笔丰厚的抚恤金,公司CEO赵伟东还亲自上门慰问,
表现得悲痛万分。这些年,赵伟东也一直以“亡夫挚友”的身份,对我们家多有关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