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报复霸凌,我给校花的饮料中滴入神秘药水,她喝下后竟变成对我言听计从的完美玩偶,
直到她突然开始用甜美声音向我描述:“你睡着时,我数过你每一根睫毛的颤动次数,
比我还多37下呢。”第七节课的下课铃像一道赦令,撕裂了育英中学午后沉闷的空气。
教室里瞬间喧嚣起来,桌椅摩擦地面的声音、少年少女们的笑闹声混杂成一片。
林晚照却像潮水退去后搁浅在沙滩上的贝壳,一动不动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手指无意识地蜷紧,指甲陷进掌心,留下几道浅白的月牙痕。她的视线穿过攒动的人头,
牢牢锁在教室中心那个光芒四射的身影上——苏妤。即使是穿着统一的蓝白校服,
她也像是被上帝额外打了光,柔顺的长发束成高马尾,
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一截白皙优美的脖颈。她正被几个女生簇拥着,笑声清脆,
像摇晃的一串银铃,讨论着周末要去哪家新开的网红店打卡。而林晚照的座位,
在教室最后一排,靠近后门和垃圾桶,光线晦暗,仿佛自带结界。就在上午的体育课上,
林晚照只是不小心在跑圈时蹭到了苏妤的胳膊,换来的是她夸张的尖叫和簇拥者们的推搡。
她被孤立在篮球场边,听着那些并不刻意压低音量的嘲讽——“走路不长眼吗?
”“身上什么味儿啊,离远点。”“真是晦气。”那些话语像细密的针,
扎在她**的皮肤上,不致命,却绵密地疼。她的目光缓缓移向课桌抽屉深处,
那里安静地躺着一个没有任何标签的深棕色小玻璃瓶,触手冰凉。瓶身粗糙,
像是被随意烧制而成,里面晃动着小半瓶粘稠的、色泽诡异的暗蓝色液体。这是昨天放学后,
她在学校后门那个总是眯着眼睛、摊子上摆满各种稀奇古怪旧物的老头那里,
几乎是鬼使神差地买下的。老头当时抬起浑浊的眼,慢悠悠地说了一句:“一滴,
换你心想事成。”心想事成?林晚照当时只在心里嗤笑一声,此刻,却感到那瓶子像一块冰,
正不断汲取她身体的温度,也冻结着她最后一丝犹豫。机会来得很快。放学前的短暂骚乱中,
苏妤像一只骄傲的天鹅,起身将空了的粉色水杯随手放在桌角,
和朋友们嬉笑着走向教室门口,大概是去走廊尽头的自动饮水机接热水。
她的跟班们自然也呼啦啦地跟了出去。那片区域瞬间空了下来。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血液冲上头顶,耳边嗡嗡作响。林晚照几乎是凭借本能站了起来,
教室里残留的几个同学各自忙着收拾书包,没人注意这个角落的阴影。
她快步穿过一排排桌椅,脚步轻得像猫。靠近苏妤的座位时,
她能闻到空气中残留的、属于苏妤的昂贵柑橘调香水的味道。手指颤抖着掏出那个小瓶,
拔开塞子的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陈旧草药和一丝铁锈腥气的味道弥漫开来,
让她几欲作呕。她屏住呼吸,对准那粉色的杯口,小心翼翼地倾斜瓶身。一滴。仅仅一滴。
那暗蓝色的粘稠液体坠入杯中残留的浅褐色液体(大概是喝剩的奶茶)里,
没有发出丝毫声响,甚至没有晕开,像一滴浓稠的墨,直直地沉了下去,转瞬消失不见,
连颜色都未曾改变。林晚照迅速缩回手,将小瓶塞回口袋,心脏跳得快要挣脱胸腔。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刚抓起一本书胡乱翻开,
苏妤就和朋友们说笑着回来了。她看到苏妤自然地拿起水杯,拧开,仰头喝了一大口。
喉间轻轻滚动。没有任何异常。苏妤继续和旁边的女生说笑,声音依旧甜美。林晚照低下头,
掩饰住自己微微勾起的嘴角。看,连怀疑都是多余的。
谁会防备一个像影子一样存在感稀薄的人呢?然而,第二天清晨,
当林晚照踩着预备铃踏进校门时,一个身影让她猛地顿住了脚步。苏妤。
就站在校门口那棵巨大的榕树下,穿着熨烫平整的校服,裙摆摇曳。她似乎在等人。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身上投下斑驳晃动的光点。林晚照下意识地想绕开,
却见苏妤径直朝她走了过来,脸上带着……那是一种林晚照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神情。
不是居高临下的傲慢,也不是敷衍的假笑,而是一种近乎……温顺的、专注的平和。“晚照,
早上好。”苏妤的声音轻柔,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恭敬?林晚照愣住了,
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周围进校的学生们也注意到了这一幕,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天之骄女苏妤,怎么会主动跟不起眼的林晚照打招呼?还叫得这么……亲热?“你……你好。
”林晚照干巴巴地回应。苏妤却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僵硬,很自然地跟在她身侧,
一起往教学楼走去。“昨天的数学作业最后一题有点难,你做出来了吗?
”林晚照含糊地应了一声。她确实做出来了,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真厉害,
”苏妤的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钦佩,“我就不太会,晚点能请教你吗?
”荒谬感像潮水般涌上林晚照的心头。苏妤,年级前十的苏妤,向她请教数学题?
她看着苏妤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面清澈见底,找不到一丝一毫戏谑或嘲讽的痕迹。
那滴药水……真的起作用了?试探开始了。课间操时,林晚照故意磨蹭到最后,
低声对等在旁边的苏妤说:“我不想去跑步了,肚子有点不舒服。”按照往常,
苏妤大概会丢给她一个白眼,或者直接无视。但此刻,苏妤只是微微蹙了下眉,
随即点头:“那我陪你。我去跟体育委员说一声,我们都请个假。
”林晚照看着她走向体育委员,几句话后,体育委员竟然点了点头,没有多问。有一次,
林晚照在纸上随手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星星,递给苏妤:“喏,送你的。
”那不过是一张废纸上的涂鸦。苏妤却双手接过,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抬起头,
露出一个真心实意般的甜美笑容:“谢谢,我很喜欢。它的形状很独特。
”她甚至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纸折好,放进了自己精致的笔袋里。
林晚照感到一股冰冷的战栗沿着脊柱爬升。成了。那个摊贩老头没有骗她。苏妤,
那个曾经高高在上、肆意嘲弄她的苏妤,
现在真的变成了一个只会对她微笑、对她顺从的……完美玩偶。
一种混合着巨大报复**和一丝诡异寒意的情绪,在她心底滋生、蔓延。
她开始享受这种掌控的感觉。她让苏妤去小卖部跑腿,买最便宜的矿泉水,
然后看着她毫无怨言地在烈日下排队。她故意在苏妤和朋友聊天时,
用一个随意的借口把她叫走,而苏妤真的会立刻终止谈话,温顺地跟过来,
留下那群女生面面相觑。
她甚至“无意”中提起某个女生背地里说过苏妤的坏话(其实多半是夸大其词),
第二天就听说苏妤和那个女生彻底闹翻了。曾经围绕在苏妤身边的光环,开始变得摇曳不定。
人们私下议论,那个优秀的、骄傲的苏妤好像变了,变得……有些奇怪,
尤其是面对林晚照的时候,那种毫无原则的顺从,简直像中了邪。
坐在曾经属于苏妤的“领地”中心——那群如今也因为苏妤的转变而有些疏远她的女生中间,
听着她们言不由衷的奉承,看着她们眼中难以掩饰的惊疑,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看,
你们追捧的,不过是我可以随意操控的傀儡。只是,
这傀儡偶尔会流露出一些让她不安的细节。比如,
苏妤有时会长时间地、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眼神空茫,仿佛在透过她看着别的什么。
当林晚照猛地回望过去时,她又会立刻换上那副完美无瑕的、温顺的笑容。比如,
她的物品摆放变得极其整齐,近乎苛刻。铅笔必须按照长短依次排列,
书本的边缘必须与桌沿严格平行。有一次林晚照恶作剧地故意碰歪了一本书,
苏妤几乎是瞬间,在她转身的刹那,就悄无声息地将其恢复原状,速度快得惊人。还有那次,
林晚照趴在课桌上小憩,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脸上。
她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看到苏妤就坐在对面,身体前倾,脸凑得极近,
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见她醒来,苏妤并没有惊慌失措地后退,只是缓缓直起身,
微笑着说:“你流口水了。”语气平常,却让林晚照后背莫名一凉。但这些细微的不安,
很快就被掌控一切的美妙滋味冲淡了。转折发生在一个周六的下午。林晚照的父母出差,
空荡荡的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窗外天色阴沉,酝酿着一场夏末的雷雨。
她窝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电影,苏妤就安静地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书,
但林晚照怀疑她根本就没看进去。电影有些无聊,林晚照看着苏妤沉静的侧脸,
一个更恶劣的念头冒了出来。她想看看,这个“完美玩偶”的服从底线在哪里。“我渴了。
”林晚照懒洋洋地开口。苏妤立刻放下书,站起身:“想喝什么?果汁还是牛奶?
”“都不要,
”林晚照指向客厅角落那个落了些灰尘的狗盆——那是以前家里养过的一条金毛用的,
狗去世后盆就一直扔在那里,“用那个,接点自来水给我。”她紧紧盯着苏妤,
想从她脸上看到屈辱、愤怒,或者哪怕一丝挣扎。苏妤的动作顿了顿,
视线转向那个肮脏的狗盆。几秒钟的沉默,空气仿佛凝固了。林晚照几乎要以为药效失灵了。
但下一刻,苏妤走了过去,弯腰捡起了狗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