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那个可能是他叔叔的人…那婉沁当时失语,是因为惊吓过度?还是因为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被威胁了?他当时为什么不信她?为什么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就凭着那些所谓的“间接证据”,凭着被误导的怒火,凭着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潜意识里或许早就存在的对她那份纯粹爱恋的轻视和掌控欲?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他强...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往下捱,像钝刀子割肉。
那场壁炉焚画之后,姜婉沁彻底安静了。她不再试图画画,也不再穿任何属于自己的旧衣服。衣柜里那些挂着昂贵标签的新衣,她一件件穿上,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娃娃,准时出现在餐厅,对着满桌精致菜肴机械地吞咽,然后在偌大的房子里漫无目的地游荡,或者就缩在三楼那个小房间里,对着窗户发呆。
她变得很瘦,锁骨支棱着,眼下总带着淡淡的青黑。纪景皓依旧很……
婚房真大啊。
大得空旷,大得冰冷。脚步声落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能带起轻微的回音,像个华丽的坟墓。姜婉沁穿着柔软的丝绸睡袍,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花园里被精心修剪过的玫瑰丛。清晨的阳光金灿灿地洒下来,一切都完美得像是杂志插图,却没有半点活气。
昨晚纪景皓根本没进主卧。她一个人在那张能躺下四五个人的大床上,睁着眼睛直到天亮。枕头是新的,带着高级纺织品的清香,却没有一……
圣洁的婚纱,缀满了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晃得人眼睛发疼。姜婉沁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看着里面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自己。真沉啊,这身行头。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冰凉的贴着皮肤,沉甸甸的,像是在提醒她今天的身份——纪景皓的新娘。
外面是震耳欲聋的婚礼进行曲,奢华的布置恨不得把整个酒店都用鲜花和白纱裹起来。来的宾客非富即贵,一个个脸上都挂着恰到好处的笑,说着“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之类的屁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