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那个长大的女孩则带着同学们在网上发起了“守护镜湖记忆”的话题,很快引起了广泛关注。第四天清晨,拆迁办的负责人来到公园,对着围拢的人群鞠躬:“经研究决定,暂停镜湖改造计划,将这片区域列为历史风貌保护区。”人群爆发出欢呼声。苏晴站在湖边,看着阳光下泛着金光的湖面,忽然觉得水面晃了晃,像有谁在底下轻轻笑了...
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时,苏晴正盯着母亲手里的牛角梳。断了两根齿的梳身泛着陈旧的黄,梳齿间缠着几根灰白的头发,不知是母亲的,还是……别的什么人的。
母亲坐在病床上,背脊挺得笔直,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手里的梳子机械地上下移动。“梳整齐……就快了……”她的嘴唇翕动着,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
护士说母亲是凌晨醒的,醒来就嚷着要梳子,护士长在储物间翻出这把不知是谁落下的旧梳子……
警笛声刺破晨雾时,林深的尸体已经凉透了。
李队蹲在二楼房间门口,烟蒂在指间烧得只剩个焦黑的**。他皱着眉看向屋里——年轻人跪在穿衣镜前,脊背挺得笔直,头发被红绳绾成个一丝不苟的发髻,后颈的伤口像列细密的红缝,血痂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死因初步判断是失血性休克,但……”法医老陈摘下手套,指腹蹭过尸体后颈的伤口,“这些划痕太奇怪了,间距均匀,深度一致,不像是利器造成……
林深推开那扇雕花木门时,门轴发出的“吱呀”声像极了老人临终前的喉鸣。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来,在积灰的地板上投下菱形光斑,无数细微的尘埃在光柱里翻滚,仿佛被惊扰的魂魄。
这是外婆的老宅,空了整整十年。
他的指尖还残留着门把上铜锈的涩感,鼻腔里灌满了潮湿的霉味,混着某种类似旧书纸页腐烂的气息。母亲上周突发脑溢血,病床前攥着他的手反复念叨“老宅的镜子”,话没说完就陷入昏迷。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