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所有“默令”遇到“墨”字,就会沾上墨,糊得它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我把木牌放进怀里,把线缠在手腕上。夜里去城西的天衡司,门口站着两排人,腰间挂着铜铃。顾司簿在廊下等我,仿佛早知我来。他看我一眼,目光落在我手腕的线:“你要借‘字’行杀?”“我要借‘字’行还。”我从袖中取出黑卷,卷面被雨打得发烫,像有一百个...
他们按住我时,窗外打雷,雨像一根根钉子钉进檐口。寒针在背脊游走,
师兄的指尖有熏香味,他说:“沈放,既然你灵根已裂,就把剩余的捐给宗门,
算你护山有功。”我喉咙里一团火,笑着咬住绳,吐出一口雨水:“捐?你们敢写字吗?
”没人理会。直到我用舌尖在牙龈上压出一点血,在舌面上摁了一个“禁”字。针落空了。
绳子自己打了个结,勒住执针的手。师兄手背上青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