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江月婵是一名普通的舞蹈老师,也是京北所有女人羡慕的对象。只因她的丈夫是陆沉渊,陆氏财团的掌舵人,一个名字便足以令整个京北富人圈震颤的存在。所有人都知道他爱妻如命,可现在江月婵却被蒙眼堵嘴,被迫穿着一条近乎透明的薄纱舞裙,以一种极其诱惑的姿势被绑在金丝笼里拍卖。而做出这一决定的正是她的丈夫陆沉渊。只因为江月婵给他的金丝雀写了一张支票,他的金丝雀感觉受到了侮辱。
江月婵是一名普通的舞蹈老师,也是京北所有女人羡慕的对象。
只因她的丈夫是陆沉渊,陆氏财团的掌舵人,一个名字便足以令整个京北富人圈震颤的存在。
所有人都知道他爱妻如命,可现在江月婵却被蒙眼堵嘴,被迫穿着一条近乎透明的薄纱舞裙,以一种极其诱惑的姿势被绑在金丝笼里拍卖。
而做出这一决定的正是她的丈夫陆沉渊。
只因为江月婵给他的金丝雀写……
江月婵才被陆沉渊带回家,就看见苏婉婷一袭白裙站在客厅迎接她们。
看到江月婵,她眼中迅速掠过一丝几不可查的暗芒,随即换上恰到好处的局促,喊道:“江老师。”
“别叫我老师。”江月婵想到苏婉婷做的事,深吸一口气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学生。”
苏婉婷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江老师,我知道你认为我是破坏你家庭的第三者,”她……
江月婵咬牙上了楼。
透过半开的门,江月婵看见舞蹈室内陆沉渊正半跪在软垫上为苏婉婷揉脚。
苏婉婷穿着她的舞裙,身体微微后倾,与陆沉渊保持着一点微妙的距离,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痛楚和隐忍的坚强。
当看到门口脸色惨白的江月婵时,她眼底极快地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化作惶恐,下意识地想把脚缩回来,“陆总,别这样。江老师回来了,她又该误会我们了。”……
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要将江月婵撕裂。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可为了母亲的命,她还是转向苏婉婷,声音干涩,“对不起。”
“听不见。”陆沉渊的声音毫无温度。
江月婵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提高了声音,“对不起!”
“没有诚意。”陆沉渊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再度响起,“阿婵,弯腰九十度。道歉,要有道歉的样子。”……
冰冷的戒鞭重重打在江月婵的后背。
她一下下数着,心里的伤疼过身上千万倍。
终于第三十鞭时,陆沉渊停了手。
“记住你的身份,以后不要这么善妒了。”
陆沉渊丢开鞭子,看着江月婵血肉模糊的后背,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他挥挥手,即刻有佣人扶着江月婵回房。
深夜,江月婵趴在床上。
食指上的伤贴……